而現在,楚家主竟然向自己的體内注入靈氣!
沒錯!
是靈氣,肯定沒錯!
這豈不是說,楚家主有修爲?
隻是爲什麽我看不出來他有修爲啊?
在孫彥芝的震驚之中,楚家主不斷的向一根又一根金針之中注入靈氣,他體内的靈氣也在快速的消耗。
片刻的功夫,楚家主的額頭上已經出現了汗滴!
當楚家主将所有金針都注入了靈氣,他體内的靈氣也幾乎耗盡了。而孫彥芝的臉上,除了震驚還是震驚之色。
“噗噗噗……”
一根根金針被楚楠拔了出來,速度快捷無比。當拔出最後一根金針的時候,楚家主的臉色已經慘白無比,全身都被汗水濕透了。
累!
這比大戰了一場還累!
“從今以後,你在修煉的時候,全身骨頭就不會癢了。”将所有金針收進了盒子中,丢下了一句話,楚家主拖着疲憊的身子上樓了。
體内的靈氣耗盡,楚家主當然要上樓恢複消耗的靈氣了。
而已經恢複了行動能力的孫彥芝竟然沒動,依然保持半·裸的狀态,躺在沙發上一動不動。
就連身上的黑水,所散發出的惡臭,也被孫彥芝無視了!
骨頭不會再癢了?
孫彥芝震驚了!
他怎麽知道我這兩年來,每一次修煉的時候,全身的骨頭都奇癢無比?就像是有無數螞蟻在我的骨頭之中爬一樣?
黑水!
難道是因爲從我體内冒出來的黑水?
惡心!
真是惡心!
在我的身體裏,怎麽會有如此之多的黑水?竟然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我體内竟然有如此惡心的東西!
“你……你怎麽知道?”終于反應過來的孫彥芝,直接從沙發上彈了起來,對着楚家主大聲問道:“剛才的靈氣是怎麽回事?我怎麽看不出你的修爲?難道你的修爲已經超過我了?這怎麽可能?”
孫彥芝清楚的感覺到,楚家主順着金針向她的體内注入靈氣,這一點是絕對不會錯。而孫彥芝卻看不出楚家主有修爲。
這隻能說明了一點,那便是楚家主的修爲比她高深!
隻是……怎麽可能啊?
楚楠不是一個五行均分靈根的廢物嗎?他的修爲又怎麽可能超過我?
“你老子送我的那顆洗髓伐骨丹可沒白費,全都浪費在你身上了。還有……”已經到了二樓的楚楠,上下打量着孫彥芝說道:“你不冷嗎?不嫌臭嗎?”
因爲孫彥芝太過震驚,太多的不解,從沙發上彈起來的她,根本就沒有去整理自己的衣物。
此時的孫彥芝,上身穿着白色的襯衫,卻沒扣紐扣,露出粉色的胸罩護着兩座玉·峰。下身的,幾乎被染成黑色的短裙退到了大腿根部,還有一縷特殊的,卷曲的毛發。
很是誘人!
“啊……”被楚家主這一提醒,孫彥芝低頭一看,發出了一聲驚叫,快速的提起了裙子,雙手也将襯衫攏在了一起。
白色襯衫的紐扣已經沒了,隻能用手了。
孫彥芝的心跳加速,玉臉漲紅不已,直到楚家主已經在她的視線中消失,看不到她了,她方才暗中松了一口氣。
這一放松,頓時讓孫彥芝皺起了眉頭,一股惡臭撲鼻而來。
你不嫌臭嗎?
難怪人家楚家主會如此說!
惡臭都來自于從她體内排出來的黑水!
“這衣服是新的,我還沒穿,洗洗換上吧。”就在孫彥芝尴尬不已的時候,去而複返的楚家主,從二樓丢下來一個紙袋子,紙袋中有一套新衣服。
看着楚家主再次離開,孫彥芝又看了看自己的摸樣,最後脫掉了腳上的高跟鞋,拿起了袋子猶豫了一下,還是上了二樓。
當孫彥芝來到二樓,經過楚家主之前洗澡的那個洗澡間,看着被打一拳打碎的門,玉臉微微一紅,吐了吐舌頭,感覺很是不好意思。
門都碎了,這個洗澡間肯定是沒辦法用了。不過還好的是,楚家主的别墅内什麽不多,就是房間多,洗澡間多。
很快,孫彥芝又找到了一個洗澡間。
而這一次孫彥芝謹慎了很多,敲了敲門沒反應,方才開門走進去。
與此同時,在别墅外的孫緻遠,臉上充滿了焦急之色。這已經過去了十多分鍾了,裏面還是沒反應。
急啊!
有幾次,孫緻遠都忍不住想要沖進去看情況,不過,全都被羅山勸阻了。
“不行,我要進去看看,萬一……”孫緻遠深吸了一口氣,“萬一彥芝對楚家主動手,楚家主可沒修爲……那豈不是很危險?”
孫緻遠嘴上這麽說,但心裏卻不這麽想。他真正擔心的不是楚家主有危險,而是他怕楚家主對他的女兒做出來其他的事情來。
到了那個時候……他孫緻遠就算是哭都沒地方哭。
畢竟,孫彥芝可是被孫緻遠親手打暈的!
“孫大行長,你看把你急的。如果孫彥芝醒了,要對楚家主動手,楚家主早就大叫求救了。現在什麽動靜都沒有,說明一切都平安無事。”羅山伸手拍了拍孫緻遠的肩膀說道:“你放心吧,以楚家主本身,肯定可以應付的。”
能應付?
你大爺的,老子就是怕楚家主能應付過來,能夠制住我女兒。那樣的話,楚家主豈不是可以對我女兒爲所欲爲,想做什麽就做什麽了嗎?
你以爲你們的楚家主是什麽好鳥?
敗敗家,玩玩女人,對你們的楚家主來說,那簡直就是家常便飯,人生的追求啊!
中極穴啊!
那可是在中極穴施針啊。
你們的楚家主能有如此定力?能夠沒有其他想法?老子的女兒長得又漂亮,你們的楚家主怎麽可能不心動?
羅山越是說沒事,孫緻遠就越加的着急。
“不行,已經過了這麽久了,别出了什麽事,我一定要進去看看。”又過了五分鍾,孫緻遠已經管不了那麽多了,不理羅山的阻攔,推開門沖了進去。
“楚家主,我也隻能幫到你這個份上了。”見到孫緻遠沖進别墅,羅山暗自搖了搖頭,“拖了這麽長時間,你要是沒有将不該做的也做了,那我這口水可就白白浪費了!”
不可否認,羅山這家夥也認爲,以楚家主的秉姓和人品,定然會趁此機會對孫彥芝做一些什麽的。
爲了給楚家主争取足夠的時間,羅山才會不斷的勸阻孫緻遠。
要知道,在五分鍾的時間剛過,孫緻遠就要沖進别墅,一直都被羅山拖到了現在。
羅山已經盡力了!
“女兒……”當孫緻遠沖進别墅,發現雪白的皮質沙發上,隻留下了一攤黑色的,散發着惡臭的液體,哪裏還有孫彥芝和楚家主的蹤影?
這讓孫大行長的臉色巨變!
黑色的液體?
惡臭?
毀屍滅迹?
尤其是看到孫彥芝那雙,丢在了一旁的白色鑲鑽高跟鞋,孫緻遠都快要絕望了!
孫緻遠感覺天旋地轉,臉色也變得有些蒼白起來。
“楚楠,你千萬不要……不然……不然我就算是死,也一定不會放過你!”孫緻遠因爲太過緊張自己的女兒,關心則亂,竟然生出了,楚家主毀屍滅迹的想法。
“爸……”就在這時,孫彥芝穿着寬大的,很不合身的白色t恤,一頭烏黑的長發,也濕漉漉的,出現在二樓,對着孫緻遠叫了一聲。
“女兒,你……你沒事吧?”見到孫彥芝,孫緻遠暗中松了一口氣。同時,在心裏大罵自己胡思亂想。
“你怎麽穿成了這樣?這衣服是誰的?”當孫緻遠匆匆的來到了二樓,看清了孫彥芝的穿着之後,整個人都傻在了那裏。
此時的孫彥芝,上身穿着寬松的白色t恤,下身穿着一條又大又長,連腳都看不到的白色運動褲。
這身衣服都是男人的衣服啊!
我的女兒怎麽會穿男人的衣服?
“這t恤怎麽這麽眼熟?哇靠,不是楚家主讓我給他買的嗎?這……”在樓下客廳的羅山,一臉的不解和孤疑,“這怎麽穿到了孫彥芝的身上了?難道……”
羅山整個猛然一震,臉上充滿了佩服之色,“楚家主就是楚家主,牛逼霸氣不解釋,這辦事效率實在是想不讓人佩服都不難。不僅完事了,順便還來了一個鴛鴦浴?我竟然還擔心時間不夠……”
“額?”羅山突然愣住了,“這種事情,效率高,速度快……貌似不太好吧?楚家主的那方面,該不會是有問題吧?”
“孫行長,你進來了啊。”這個時候,楚家主的聲音響了起來,随即,慢慢走出,出現在羅山的視線之中,“孫彥芝已經沒什麽問題了。”
“謝謝!”沒等孫緻遠開口,孫彥芝回頭,看着楚家主,玉臉羞紅的柔聲說道:“衣服我洗好了給你送來。”
丢下了一句話,孫彥芝光着腳低着頭向樓下跑去。
一想到,自己穿着楚家主新買的**,孫彥芝的臉就滾疼無比。她本來是不想穿的,但因爲例假來了,要用上姨媽巾,不穿**不行啊!
“這……這什麽情況?”孫緻遠傻了。
之前孫彥芝不是對着楚家主喊打喊殺的嗎?現在的态度怎麽一下變化的這麽大?還有,你謝就謝呗,臉紅什麽?
有事!
其中一定有事!
孫緻遠想問又不知道該怎麽開口。
而在樓下客廳的羅山,心頭嘿嘿直笑:這女人啊,真是奇怪的動物。在沒有推倒之前,見到楚家主就像是見到了殺父仇人一樣。推倒了之後,立馬變成了另外一個樣。
喊打喊殺?視爲仇人?
别鬧了!
沒看到孫彥芝跟楚家主說話臉都紅了嗎?聲音那叫一個溫柔。還什麽:衣服我洗好了給你送來。
不行,一定要跟楚家主請教一下,問問他是用了什麽辦法,将孫彥芝這個冷豔美女,調·教成現在的可愛依人。
隻要學個一招半式,我羅山就可以搞定加油小妹,告别單身生活,想想還有點小激動呢,嘿嘿~~~~
并不知道羅山想法的楚家主,看着孫緻遠沉吟一聲,臉色凝重的說道:“孫行長,有一件事,我想我必須要告訴你。”
楚家主的神情和語氣,讓孫緻遠臉色一變:不會是真的做了什麽不該做的事了吧?
他看我眼神,怎麽跟看未來嶽父一樣?
……
感謝:書蟲葬禮1888起點币打賞;楓寒軒588起點币打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