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也都是如此。
少主沒事就好。
不然的話,他們全都隻有死路一條。而且,不隻是他們要死,但凡跟他們有關系的人,也一個都難逃一死。
保護不力的懲罰,那可是非常恐怖的。
尤其是,他們所保護的是少主!
“出了什麽事?”電話那頭,将一個英俊小白臉按在自己胯下,正在享受的呂攻皺緊了眉頭。
他在同志夜總會找到了一個新的伴侶,剛開始玩,就被别人打斷了。這讓呂攻很是不爽,什麽心情都被破壞了。
“留守的人,全都被殺了。”築基初期高手,已經聽出了呂攻的怒火,他也知道自己打擾了呂攻的好事。
不過,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他又不得不硬着頭皮打擾呂攻,不得不作這麽一個彙報。
楚楠之所以補上那麽一下,來了一個一刀割喉,完全是因爲爲了保險,所以才會如此做的。
“那個啥,真不好意思,因爲有點急事,就先回家了,忘記給你們打招呼。嗯,這就是我家,你先進去吧。”前面的話,楚楠是對納蘭薰兒說的,而後面的話,顯然是對他身邊的人說的。
不錯!
女人的聲音?
“少主,請你注意一下。”守在包間外的是一個看上去四十多歲,卻擁有築基期大圓滿之境的中年男子,看到呂攻現在的摸樣,忍不住皺眉提醒了一下。
見到呂攻帶上了英俊小白臉,聶先生又忍不住皺了皺眉頭。不過,最後太還是放棄了勸阻。
“如此看來是偷襲暗殺,而且做的非常快捷隐秘,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響,暗殺之術非常的老道。不過……”呂攻皺了皺眉頭,“以敵人的暗殺之術來看,爲什麽要在刺穿後心之後,再補上一刀,來一個一刀割喉?”
“哦。”那少女哦了一聲,走進來别墅。
畢竟,呂攻也不想讓太多的人知道他的特殊嗜好。
不過,有人挑釁天道盟,殺了天道盟的人,這讓呂攻殺氣橫沖。
與此同時,在明仁夜總會!
“等等,電話通了。”就在雷雨等人剛要動身之時,納蘭薰兒叫住了他們,因爲,電話接通了,楚楠的聲音也傳了過來。
無比的憤怒!
一旁的英俊小白臉,臉色卻是變得煞白無比起來。
不是他們對楚楠不關心,實在是都在關注關沛沛的家裏情況。再說了,楚楠不過是去洗手間而已,他們也沒多想。
天道盟!
“向言今晚是去與譚征遠的兒子碰頭,這剛一回來就被殺了。不僅向言死了,留在别墅的人全都被殺。”呂攻沉吟了一聲,說道:“對方很有可能是跟蹤向言來到這裏,從這一點給我好好的查一下。”
不過,呂攻等人可不這麽認爲,而是将楚楠當成了一個暗殺之術非常老道的人。
他如何也沒想到,這些人竟然是天道盟的人,呂攻更是天道盟的少主。雖然隻是彭城分舵的少主,但身份地位也高的吓人啊。
他的分析還是非常正确的,楚楠也的确是在偷聽了向哥,向言與譚木榮的對話之後,才尾随到這裏,并将所有人全都殺了。
帶着就帶着吧,他也相信呂攻有分寸。
擔心!
她生怕楚楠出事。
所有人都被搞糊塗了,搞不清敵人到底是怎麽想,想破了腦袋也想不通啊。不過,他們把楚楠想象的,分析的如此複雜,也的确是難爲他們了。
簡直是在作死,不作死就不會死,而作死之人必須死!
“嗯!”呂攻點了點頭,拿開了英俊小白臉的手,說道:“聶先生,别墅出事了,我們現在就趕緊回去。”
當然了,貼身保護呂攻的聶先生卻是一個例外。
割一個已死之人的喉嚨,這不是浪費時間,不是多此一舉,不是增加暴露自己的可能姓嗎?
“楚大哥哪去了,去個洗手間怎麽這麽久?這都過去了快一個小時了。”搞清了狀況之後,雷雨暗中松了一口氣,這個時候這貨才想起楚楠來。
這也是爲什麽,他們的少主呂攻,将他們全都趕回來的原因。呂攻不想讓太多的人知道,在保守這個秘密。
“會不會是對方怕刺穿後心不死,穩妥起見又補了一刀?”築基初期的高手,很是沒底氣的說道。
沒辦法啊,以呂攻的身份,他的安全是非常重要的,總是要有人貼身保護他的周全的。貼身保護了,必然很難隐瞞的了。
在保護呂攻的這些人所看來,呂攻是在玩女人,沒有人知道他是那啥取向有問題,是一個标準的攻。
女人?
“楚楠,我要殺了你!”納蘭薰兒對着電話狂吼了起來,雙目透紅,眼淚都快出來了。對于她自己成爲了衆人的焦點,她都沒有在意!
這呂攻絕對是一個金**,一定要抱緊了!
什麽時候都可以玩,但發生了這樣的事情,築基初期高手不敢怠慢啊。
還有,你有沒有把我這個未婚妻放在眼裏?
“哼,我不管是什麽人,不管此人有多強悍,但凡敢于我們天道盟作對的人,結果隻有一個死!”呂攻冷哼了一聲,想不通也就懶得繼續想下去,全身彌漫着龐大的殺氣,冷聲說道:“就算是将整個彭城市翻過來,也要将兇手給我找出來。不論是誰,我一定要讓他知道,讓所有人知道,得罪我們天道盟的下場!”
不過,這一個哦字,頓時讓納蘭薰兒愣住了。
納蘭薰兒的怒火蹭蹭的飙升!
一刀割喉?
這要是讓楚楠知道,那還不樂壞了?
太惡心人了!
納蘭薰兒能不爲楚楠擔心嗎?
女人!
不可否認,呂攻作爲天道盟,彭城分舵的少主,雖然那啥取向有問題,擁有着特殊的嗜好,卻也不是一個傻子。
其他人也都是如此。
怒!
要知道,她納蘭薰兒可是受到了一些消息,有人想要讓楚楠死啊。而楚楠去了趟洗手間,就去了近一個小時。
不過,随着震驚過後,他心中又變得無比興奮了起來。
暗殺這種事情,楚楠可是第一次做啊。
怎麽會有女人的聲音?還去了楚楠的家?再想到,這裏是夜總會,而楚楠也是從夜總會離開的。
“我知道了,這就回去。”呂攻很是不爽的挂了電話,站了起來,并且提起了褲子,對着爲他服務的那個英俊小白臉說道:“跟我走吧。”
……
畢竟,楚楠根本就沒有任何的修爲啊。如果有人想要對他下黑手,真是連求救的機會都沒有啊。
不解!
“還有我之前抓來的那個女人不見了,找到她,或許可以得到一些消息。”丢下了一句話,呂攻直接向别墅走去,懶得繼續廢話下去。
“楚楠,你死哪去了?你知不知道我們都很擔心你?”在聽到了楚楠的聲音之後,納蘭薰兒的急脾氣就上來了,破口大罵。
你不聲不響的,帶着夜總會的女人離開了,更是帶回了家。讓我們在這裏爲你擔心,你真是該死。
不僅不是傻子,相反,還非常的聰明。
英俊小白臉并沒有拒絕,摟着呂攻的手臂,扭着**跟着呂攻離開了包間。
“是,少主!”衆人點頭。
作爲一個合格的受,英俊的小白臉對于如何讨好攻,讓一個攻對他迷戀,對他念念不忘的本事還是有的。
“不好!”納蘭薰兒像是想到了什麽,臉色爲之一變,連連掏出了手機,撥打了楚楠的電話,同時,對雷雨等人說道:“你們快去洗手間找找。”
金**啊!
“出手如此幹淨利索,擁有如此老道暗殺之術的人,豈會怕被自己刺穿了後心之人不死?”呂攻冷哼了一聲。
“是,少主!”一聽到要回去,築基期大圓滿之境的中年男子,聶先生,暗中松了一口氣,根本就不想有絲毫的停留。
納蘭薰兒非常的擔心。
這讓納蘭薰兒暗中松了一口氣。
“到底是什麽情況,勘察的怎麽樣了?”很快,呂攻等人就回到了别墅。興緻被打斷,呂攻非常的不爽。
這種地方,實在是讓他受不了啊。
這個該死的楚楠,竟然将夜總會的女人帶回了家?更是連一個招呼都不打,讓我們所有人都擔心。
“少主,敵人的實力不簡單。”聶先生沉吟了一聲,凝重的說道:“我經過我的勘察,沒有絲毫的打鬥痕迹。除了這兩個守衛之外,其他人全都是被敵人用匕首刺穿了後心,然後一刀割喉。”
“是,少主!”一衆人等,齊齊應是!
“這也是我所不解的,按道理說,根本就沒有這個必要。畢竟,刺穿了後心,便已經将人殺死了。”聶先生對此也很是不解。
“少主,你說暗殺之人會不會有一刀割喉的特殊嗜好?”那名築基中期修爲的高手,說道:“不過,爲什麽那兩個保安是被刺穿了胸膛,而沒有一刀割喉呢?”
楚楠沒事!
挑釁天道盟?
簡直就是怒火中燒啊!
而夜總會内的人,在聽到了納蘭薰兒的怒吼之後,所有人都愣住了。其中還有人,更是瞪大了雙眼。
原因隻有一個,那便是納蘭薰兒竟然大吼要殺楚楠,要殺楚神醫!
竟然有人揚言要殺楚神醫?
簡直是膽大包天哇!(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