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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一章奈何神兵破蒼穹

三日之後,明教與各大門派整頓兵馬,大軍浩蕩出發,徑取鹫巢,一路之上,阿薩辛派人馬無心守城,明教與中原聯軍攻城拔寨,無往不利,不到半月,便已經攻到了鹫巢山之下。

大軍曉行夜宿,向西方行去,一路上但見田地荒蕪,民有饑色,餓殍遍野,顯然生民之困,已到極處。群豪見到這西方之地,也難免遭遇刀兵之災,百姓慘遭劫難,不禁都是一陣慨歎。

這一日到了鹫巢山之下,大軍将鹫巢重重包圍,安營紮寨,齊禦風立在馬上,望見那山頂之上的宮殿,隐隐有寶光浮動,金碧輝煌,不禁怔怔發愣。

不多時,有軍馬傳令,命齊禦風回營商議戰事,齊禦風忙撥馬回轉,卻見群豪首領聚集在大帳之中,人人臉上困惑,誰都不發一言。

黛绮絲與小昭坐在正中,看見齊禦風到來,黛绮絲忙問道:“齊少俠,鹫巢之上,道路崎岖,處處機關,一夫之力,萬夫莫開,況且阿薩辛派的刺客也都聚集在山頭之上,我們雖然能将這鹫巢山圍住,令其不能交通上下,可是據探子回報,眼下那帖木兒已經率領數十萬大軍,正揮師東往,不出一月便也要攻到這山下,如今你可有什麽破敵良策?”

齊禦風見衆人眼光都看着自己,他低頭思索片刻,擡眼道:“我也沒什麽法子。”

衆人聽到這話,心中不禁都微微有些失望。齊禦風和阿密娜一向是這山中老人最爲倚重的門徒,連他們熟悉路徑之人都沒什麽法子。其他人地勢不熟,更是無法可想。

齊禦風停頓了一下,卻又繼續道:“不過……”

“他是殺手與刺客之王,就應該有與之相襯的死法。”

當夜,天上幾點星辰,晦暗無光,齊禦風一人一劍,悄然上山。他自得張三豐傳授武藝,此時輕功已然較之前高明十倍,一路在崖間樹梢上急略而過,當即如同一陣清風般,輕飄飄掠上山巅,躲過了此來彼去,穿梭巡查的刺客。

待到了山中老人的居所之外。仔細靜聽了一會兒,便覺察到數十個輕微的呼吸之聲,躲藏在陰影之中,這些刺客都至少是一階刺客以上,如此肅然以待,隻怕皇宮内院也有所不及。他見了這等情景。料知若再前往,定讓發覺,隻得廢然而返。

正當此時,突然見大門突然打開,一個白衣少年從中走了出來。齊禦風一見,認得那少年便是扶持山中老人的使者。但見那少年回頭一施禮,伸手朝陰影中攙扶而去,卻見山中老人随之而出,伸手搭在他的臂上,兩人一前一後,徑直望山上的另外一座高塔前行,卻是未曾帶得多餘的一人。

齊禦風心中大喜,暗道:“天助我也!”他知道那高塔矗立山巅,乃是阿薩辛派的根本要地,平日幾乎無人敢靠近,就算十二使者這樣的教中高層,也無人知道那高塔之中,到底有什麽物事。

如此要緊地方,自然失卻了防守,卻是刺殺山中老人最好的地方。

他悄悄後退,沿着重重屋宇隐遁身形,繼而躲躲閃閃地曲折而行,從叢林中來到那高塔前面,卻見那兩人走的甚慢,自己繞路而來,卻還是走在了那一老一少的前面。

兩人此時距離其他阿薩辛派的駐地足有五裏之遠,就算喊殺之聲,一時卻也傳不到那邊,齊禦風見那少年站定,手裏拎着燈籠,山中老人卻自己徑直走向塔下,拿出鑰匙,于是便無聲無息的探了過去,一掌狠狠打在那少年背上。

那少年便是齊禦風在薔薇試煉之時候,曾經遇見過的那人,此人面如冠玉,眉清目秀,甚是俊美,卻生性殘忍,平日以山中老人狐假虎威,專好男風,雖不敢欺淩到齊禦風頭上,他卻甚是惡心,所以此時出手,第一個便擊殺了此人。

山中老人身形一頓,卻未曾轉過身來,隻沉默片刻,才如同往日裏那樣打招呼般說了一句:“你來了?”

說罷,他也未等齊禦風回答,便摸索着将大門打開,又道:“進來罷。”

齊禦風微微一怔,看着那個蒼老的背影,心中一時十分複雜,他猶豫片刻,終究還是跟着那個高大的背影,走進了高塔之中。

這高塔之内,一側便是青石所築造的旋梯,高聳陡立,想來定然是一直攀援到塔尖,除此之外,居然幾乎空無他物,隻有一張矮幾,放置中間,齊禦風本來還有些警惕,以爲這塔中定然藏着無數的機關暗器,可他放眼望去,空空蕩蕩,當即便放下心來,大踏步向前走去。

山中老人點燃了一盞油燈,置于矮幾之上,自己以大袖擦拭了一下桌面,徑直坐在地上,指着對面道:“坐。”

齊禦風不明所以,當即大踏步走到座前,直盯盯的看着山中老人。

山中老人見他不就坐,卻也不勉強,他思索片刻,說道:“我不明白。”

“你我二人都是個當時最傑出的刺客,隻要我們二人聯手,假以時日,我自可君臨天下,你也能處于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就算日後你能當上了中土的皇帝,那麽和我合作,平分這片土地,豈不是好?爲什麽你要反對我?”

齊禦風反問道:“你可知道,什麽是俠?”

山中老人眉頭皺了皺,搖頭道:“這是吐蕃的大雪山那邊對武人的說法。”

齊禦風道:“非也,俠者,有所爲有所不爲,我等習武,是爲了整肅天下,造福蒼生,而并非是爲了自己榮華富貴,大權在握,你殺人如麻,飄血流杵,說什麽宏圖偉業,其實隻不過隻是爲了滿足各人的野心私欲。如此行徑,我又豈能與你同流合污?”

山中老人淡淡一笑道:“既然你如此悲天憫人。怎麽不去當個學者先知,卻偏偏拿起了劍?”

齊禦風看着手中的三尺長劍,說道:“劍能殺人,但亦能救人。”

山中老人聽到這話,微歎了一聲,看着高塔上的一方孔洞,透出點點星辰的微光,又道:“和自然的偉力相比。這一切,都是多麽的微不足道啊。”

他拿齊桌子上的燭台,轉身上了樓梯,口中道:“你跟我來。”

齊禦風不明就裏,思索片刻,便随之而上,卻見那山中老人武功雖高。但步伐卻甚慢,他一階階走過,口中說道:“這片土地,自古以來,就被鮮血和死亡浸潤着。”

“我們也想過創造那個理想中的國度,沒有戰争。沒有流血,但是卻一直失敗着,這片沙漠始終分裂成針鋒相對的各個國家,起先阿拉伯人來了,接着是十字軍。最後是蒙古人,但無論誰都無法徹底征服這片神的土地……”

“二百多年前。第一代謝赫霍山成立了阿薩辛派,從此我們開始刺殺與自己政見不合的敵人,無論是十字軍的首領,還是各國的哈裏發,抑或是埃及的法老和歐洲的國王……”

“暗殺之王阿泰爾爲我們指明了道路,他年邁的時候,也曾爲他昔日的殺戮悔恨,想要重新與敵人締結盟約,重新獲得和平,當時的他,就像是薩拉丁一樣,他變成了一個騎士,而并不是刺客。”

樓梯越旋越高,道路也越來越窄,卻見山中老人打開一扇房門,齊禦風突然隻覺得眼前一亮,但見面前的大屋之中,卻是一片金山銀海,珍珠和寶石堆積如山,而四周牆壁也隐隐透出毫光。

“這牆壁居然是金塊所壘成的?”齊禦風盡管見慣了财富,卻也對這等奢侈手筆,大爲驚詫。

山中老人卻絲毫沒有理會他的詫異,走進了大屋之中,随手撿起一個金子鑄成的蘋果,放在手中端詳,繼續道:“可是跟源源不斷且強大的外來侵略相比,我們的武力實在不值得一提,原本先進的文明日漸淪落,面對動辄幾十萬的大軍,如果自身沒有力量,就一定會被消滅,所謂的和平,也必将成爲空談,阿泰爾的愚蠢,就在于這裏。”

齊禦風看見山中老人這般說話,當即心中微微一頓,略微沉思了片刻,卻并沒有發聲。

山中老人也無意理會他,繼續說道:“馬哈德是我最傑出的弟子,但他卻執着于那些戰場上的厮殺,簡直愚蠢至極,數百年來,這裏的城池攻伐,除了用鮮血染紅這片沙漠,用白骨裝點各自的城牆,又能做得了什麽,又能得到什麽?”

他突然轉過頭來,看着齊禦風說道:“别以爲我沒看出你們那點小伎倆,你們給馬哈德用了用了讓他盲目自大的藥物,直到他回到鹫巢,才給予解除,真的把山中老人當成了白癡麽?”

他上下打量着齊禦風,沉聲道:“我之所以能忍受阿密娜一直到最後,全然是爲了你,你是一個注定要超越阿泰爾的刺客,隻要有你在我身邊,這個世界,必然就要在我的手中熊熊燃燒!”

他眼中陡然冒出一陣火光,伸展手臂,将那顆金蘋果遞到齊禦風跟前,但見那顆蘋果突然綻射出璀璨五彩的光芒,耀眼奪目,四射如虹。

齊禦風吃了一驚,向後一躍,拔劍道:“你幹什麽?”

山中老人哈哈大笑,他的聲音在大廳之内回蕩不息,威嚴的聲音随之響起:“奉尊天命,爲我效命,不離禦前,不違诏令!”

但見随着他的咒語,那蘋果之上,掀起一陣飓風,伴随着神秘高亢的梵音,一道閃光如同曳着長尾的流星,帶着耀眼的金色光輝,打入了齊禦風的前胸,很快消失不見。

而那空中虛無缥缈的聲音,卻在大廳之内久久回蕩。

齊禦風對這套光影的把戲見得多了,當即也不以爲然,他見山中老人耍夠了,才冷聲笑道:“你玩夠了?”

山中老人本來站得筆直,微微腆着肚子,準備接受齊禦風的效忠。卻不料齊禦風突然說了這一句,他聽了之後。不禁陡然他臉上一沉,破口道:“你不是人!你是魔鬼!”

說罷,山中老人身形疾卷,如一陣狂風驟雨般,拔劍出鞘,向齊禦風刺去。

齊禦風早有防備,他聽到空中劍身劃破空氣,幾縷弧光如霧如塵。,刺目耀眼,同同樣也拔劍而出,一劍擊出,兩劍在空中交碰,發出“叮”的一聲輕響,火花四濺。齊禦風就勢一個筋鬥翻躍了過去,山中老人一劍無功之後,卻赫然轉身,臉色陰晴不定,看着齊禦風。

齊禦風看着自己的劍尖之上,卻已經被折斷了一截。心中不由得感歎,畢竟自己這“無極純陽功”功力未純,否則縱然使這普通長劍,對着他的阿泰爾之劍,也斷然不至于如此。

而山中老人盡管一劍折斷了齊禦風寸許劍尖。臉上卻殊無得色,隻是冷冷的贊了一聲道:“好劍法。原來你平日使的,卻都是在騙我。”

齊禦風知道這人乃是平生所遇見劍技最爲高明之人,當即不敢大意馬虎,隻是持劍而立,以防他乘隙偷襲,但見他抱體中正,氣勢不散,山中老人尋了半天,卻也無法在他身上尋到一絲破綻,不由得贊道:“好小子!”

兩人再次相鬥,在這裝滿了金銀珠寶的大屋之内翻翻滾滾,見招拆招,但見劍光缭繞,周旋遍室,一片璀璨光華漫無邊際的四射開來,兩人身形都是若隐若現,影影綽綽,幾乎使人看不真切。

兩人都是以快打快的高手,在當世之上,劍法之快,幾乎無第三人可想,如此迅捷之劍,如電石火光般,一不小心,便有性命之憂,齊禦風不敢懈怠,轉腕如星,劍光如電,便将這“獨孤九劍”的真意淋漓盡緻的發揮了出來。

他這劍法乃是當年中原第一的獨孤求敗所創,再加上自悟多家劍理劍意,融入其中,如此多元精妙,變化神奇,與劍道之上,可謂已達于巅峰,而山中老人的劍法,更是将數百年波斯武功的精髓溶于一身,極爲詭異,兩人相持半晌,竟然不相上下。

山中老人越打越是心驚,心道自己已經将本門所學,盡數發揮了出來,可是這少年劍招竟然層出不窮,連綿而至,轉招之際絲毫不見懈怠,他究竟是如何練法?才能将武功練到這種程度?

齊禦風一把長劍,早已被山中老人的割斷,不能再用,但他卻也不慌張,這地上落着不少寶刀寶劍,但見他随斷随取,不過退後幾步,拔劍出鞘,便能複而攻上,山中老人盡管身法怪異,已達極點,卻也是無法将其擊敗。

他越鬥越是心驚,不由得心道:“倘若我能練成阿泰爾所遺留的劍經武功,又焉能如此被動?”當即他心中後悔不疊,劍上也越刺越快,卻見齊禦風劍尖輕顫,分刺他左腕、右腕、左腿、右腿,當即他便已四劍還擊,也徑直刺向齊禦風額頭,雙肩、心窩,這四劍刺得更快,連齊禦風不禁也大爲驚異,心道這山中老人先前與他動手,那時候劍法固然精妙,但卻絕不如眼前這般出神入化。

兩人這一戰都錯低估了對手武功,心中有些忐忑,當即滿腔悲憤,蓦地裏都發作了出來。

但見這寬大的房間内,兩人衣衫飄飄,寒光閃閃,雙劍便似兩條銀蛇般在大殿中心四下遊走,叮叮當當之聲此起彼落,齊禦風之能在于招式廣博,心念如電,而山中老人卻劍招奇快,身法怪異,功力之上更勝過齊禦風一籌。

齊禦風這一年以來,殺的都是酒囊飯袋,雖練功不綴,但自己到底有多大進步,卻也未曾細細體察,眼見今日将所學張三豐的武功和波斯武功同自己所學交相融合,今日發硎新試,自己也想不到竟有如斯威力,隻可惜這山中老人卻似乎功力無窮無盡,劍招極快,不容他有絲毫冒險之處。

他正自思索之際,猛然之間,看見劍光從眼前掠過,手腕頓時覺得一痛,随手一攪,手中長劍卻被山中老人一劍劈碎,當即翻身一躍,在寶藏堆裏一摸,抽出一柄長劍,随手揮去,卻見銀河點點,散播開來,揮出一道玄光。那山中老人勢不能抵,忙閃身後退。心中驚訝無比。

齊禦風也覺得驚訝,低頭看去,卻見清冽逼人的劍光,瞬間綻放四射,那劍身如秋水無痕,光潔無瑕,竟有些耀眼奪目,此劍齊禦風持來。輕重長短,無不趁手,不是他的長白劍,又是什麽?

他的長白劍早年被阿密娜奪走,後來她爲了取信山中老人,主動獻寶,緻使齊禦風隻能揮舞着大馬士革刀劍上陣。沒想到他今日居然在這裏見到了這柄長劍,當即齊禦風不由得驚喜萬分,猛然一挺劍,上前一刺。

山中老人見他持了這柄寶劍之後,氣勢猛然一振,心知不好。想到他方才一劍,如追風逐電,心中也自膽寒,忙移步後退,卻劍齊禦風身形一晃。從他身邊飛掠過,将他一劍攔住。

山中老人冷笑道:“這是你的劍?怎麽一直卻不讨還?”

齊禦風心道。我這長劍丢失已久,加上兵荒馬亂,天天都有事情做,我不過受你寵愛才一個多月,誰知道你有沒有興緻還我。

當即他翻了一個白眼,右手劍倏地遞出,快如電閃,這一招原本他在長白劍上練得熟了,是他自己絕招之一,雖然隻是平平一次,但精氣神力一份不多,一份不少,換了一柄武器,便難以發揮如此威力。

山中老人舉劍一擋,卻不了齊禦風這一劍之速遠勝先前,他一個不查,登時肩頭中了一劍。

當即他心中吃了一驚,這一劍雖然刺得稍淺,但自己居然爲一個小子所傷,實在丢臉之至,當即腳步微動,向左踏出兩步,擡劍與齊禦風放對,卻見齊禦風微微轉身,一劍劃出,劍鋒卻已經又劃破了他一片衣角。

山中老人猛然心頭一震,心道這少年與這長劍心靈相同,人劍合一,持了此寶劍,武功生生提高三成,自己居然能被他尋到了自己的長劍,這可倒黴之至。

虧得他内功也已有根柢,身上雖受了二處傷,心神依舊不亂,當即心念略轉之間,見眼前劍光晃動,齊禦風已然出招,忙向後躍,退開丈餘,舞動兵刃,一邊護住了周身要害,一邊想要瞧清楚他的劍式心道隻要能在他招數之中瞧出一些端倪,便有了取勝之機。。

齊禦風但見眼前一片寒光閃動,山中老人身形倏進倏退,猶如一道鐵壁遮住身前,踏步便上,一劍又出,卻又與先前截然不同。

山中老人武功雖奇,但終究不過是西域旁門的奇險一路,而齊禦風對中原各路武學,均有所涉獵,能出奇制勝,又有堂堂之軍,他又有寶劍護身,這兩方相較,自然便勝過了山中老人一籌。

兩人這一次劍光相交,隻聽得空中火花亂濺,一片響聲,悠然不絕,劍光缭繞,燦如星河。這長聲雖然隻是一記,但兩人在一瞬之間,卻已經刺削點斬,一共出了四十餘招,齊禦風攻自攻的花樣百出,山中老人卻也守得滴水不漏,兩柄長劍交錯,耳邊聽來,隻不過一下兵刃碰擊的長聲而已。

兩人打完收招,心中都不由得各自驚懼,輕飄飄的向後略退,這一下兩人各拼武力,都已經使上了十二分的力氣,便是再多刺上一劍,卻也是不能,沒想到拼盡了力氣,卻也隻是鬧個不勝不敗之局面。

齊禦風退開幾丈,心中卻已經了然,自己吃虧在内力不強,劍招上的勁道不能蕩開對方兵刃,若能與這山中老人真力大緻相仿,他此時便早已守禦不住了。當即他看着對手面上也有一絲驚惶之色,便心道,這等以快攻快,巧招破解,内力和心力消耗極大,五百招過後,他年紀老邁,定然難以持久,不如靜以待變,時刻一長,總能尋到破綻。

于是他長劍微顫,似攻非攻,蓄勢待發,卻不出擊,教對不敢稍有弛緩,心中存了個施展太極柔術,與之相抗的念頭。

正自他打定了主意之際,突然見眼前半空之中,一抹藍光越來越盛,頃刻之間,光芒大盛,吞吐不定,猛然嗤得一聲,那青芒擴大開來,裂空飛射,白光湛湛,瞬息之間,四下便化爲白晝一般!

但見方才兩人長劍的交錯之地,一個碩大的傳送門打開,上面的光芒清冽逼人,耀眼奪目,仿佛另外一個世界正在散播着誘惑。

山中老人見到這傳送門,陡然身形一顫,踉跄向後退了兩步,幾乎摔倒在地,他拼命的爬了起來,口中喃喃道:“原來……原來……阿泰爾之劍的秘密……是……”

他猛然轉頭沖着齊禦風叫道:“原來你并不是這個時代的人,說,你來自那裏?是過去,還是未來?”他的眼珠瞬間變得通紅,臉上的青筋也暴露出來,聲嘶力竭,幾乎激動得不能自已。

齊禦風正低頭看着自己手中的長劍,卻有些奇怪,心道那傳送時空的法門,自己已經掌握了,此時并未使出,卻是怎麽又一次激發了它傳送時空的本事?

當即他擡眼看着山中老人手中鷹首長劍,此時也同齊禦風手中的長劍一樣,綻射出一片清光,亮如銀河,璀璨奪目,奪人心魄。

當即不由得喃喃道:“阿泰爾之劍?”

山中老人聽到他的聲音,當即大聲回答道:“不錯,阿泰爾之劍最大的奧妙便是可以自由穿梭時空,這秘密已經在阿薩辛派流傳了幾百年,今天,今天……我終于見到了那一刻……”他語氣之中,激動不能自已,仿佛此時面前有百人、千人聽到這個秘密,見識他的成就才好,隻可惜面前隻有齊禦風一人,他卻也憋悶得太久,不得不一吐爲快。

齊禦風思索片刻,問道:“可是阿泰爾不是一百多年前的人物麽?”

山中老人點了點頭,頗有些感慨的說道:“不錯,阿泰爾死于一百一十多年前,可是這柄長劍,也并非他所打造,甚至比阿薩辛派和明教的曆史更爲古老,相傳阿泰爾解開了這柄長劍的秘密,所以後世的山中老人,便都将這柄長劍呼喚做阿泰爾之劍,但他卻并未将劍的秘密流傳下來,直到今日我才知道,原來他要和另外一柄長劍相互激烈的撞擊……”

齊禦風聽到這話,心中不禁覺得好笑,當即搖頭道:“其實,不是那麽回事……”

山中老人漠然的轉過頭,看着齊禦風道:“我當然知道不是那麽回事,說罷,你到底來自過去,還是未來?”

齊禦風看着山中老人充滿了疑問的眼神,心中突然一軟,便點頭道:“未來。”

山中老人又問道:“是一個自由富饒的國度吧?”

齊禦風點了點頭道:“還行。”

山中老人猛然站起身來,大踏步向前走向傳送門道:“好,我要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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