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兇殘的小白,實力就是猛,擡起酒杯,一口幹了,對着滅絕師太說道,“滅絕師太,你還在等什麽呢?就像你說的一樣沒有什麽人擋擂了,你是不是應該挑戰我了啊?”這次他不是拔劍,而是把劍鞘一起取下來,嘭,劍直立在地上,調整着自己的心态,滅絕師太可不是小癟三,不是誰都能像張無忌一樣輕松的幹掉她的。
擂台四周傳出一道聲音,“呵呵,誰說沒有人了,我慕容博來試試你這個年輕後生如何?”目光輕輕的憋了他一眼,忙不招呼的說道,“你雖然沒有帶劍,但是整個人就是賤,我可不想跟你打,老尼姑,你要是怕了,就他媽的不要在那裏亂放缺詞,滾回去!”
放下就酒杯,蘇乞兒慢慢的站起來,對着慕容博說道,“打了小的,來了老的,老大,我很是害怕我打了慕容博,他老子會不會來打我,到時候我可料理不過來啊。”
“放心吧,不是還有我嘛?就算我挂了,我家裏也有個老頭,實力貌似還不錯的樣子。”
哼!臉色一黑,他慕容博還從來沒有被人如此說過的,呵斥道,“牙尖嘴利,既然你的長輩教好你,我就替你的長輩教訓教訓你。”慕容博得鬥轉星移可不是慕容複可以比的,現在可不是漫天的星辰運轉,而是單單的一個星,一個有靈性的星星。
聽到他的話,蘇乞兒最恨人家說他的老爸了,因爲他之前是有老爸的,就是因爲他自己不去乞讨,他的老爸給他乞讨,而自己卻沒有吃到東西,那個飄雪的冬天,很冷很冷,他記得很清楚,他還記得,他老爸爲了磨練他,還說什麽要煉成什麽丐幫打狗棒法,把他扔進關有狗的大窯洞裏,一個月後,等他出來時,什麽也沒有學會,可是他卻等到了,他老爸被冷死的噩耗,那一刻他才發現,一個月的好吃(對他來說是),是老爸用命換來的。
所以雙眼通紅的他,盯着慕容博說道,“啊,啊,啊,怪不得你老爸慕容龍城沒有教養?”“羅漢禅身!天涯一刻!”瞬間就取出自己戰斧對着他就是一個力劈華山,那一點星芒,瞬間被擊碎,不過屬于他們兩人的戰鬥才是剛剛開始,對于蘇乞兒來說,禅意,就是武道,武道就是兵道,三者話爲他自己的道,這就是幾個月來,他的領悟。
在另一邊的小白也開始了屬于自己的戰鬥,光劍精通的他二刀流實在是滅絕師太不太明白的劍法,她仿佛自己的滅絕劍法劍招在他的面前如一個三歲小孩那着把劍的感覺,節奏完全是按着他的掌控而來。要不是憑借自己豐富的戰鬥經驗,他早就如這個小子所說,實力不濟,硬要上來送死啊。
看着小白兩人都有人在戰鬥了,東方四人也躍躍欲試,眼前仿佛已經浮現出跟老一輩高手比試的場景,可是注定會讓她們失望了,今天的沈忘川就沒有想過需要她們去比試,至少沒有需要無情,海棠和歐陽兩人去,因爲他要一挑五絕。
站起來,拉着東方對着武當派張三豐的方向說道,“晚輩沈忘川見過張前輩,明教張教主和武當卓掌門,不知道張前輩能否屈身,指點賤内幾招太極的功法?晚輩感激不盡!”遙遙對他一拜,表示請求了,因爲讓一個女人去挑戰,對他們這種身份的人來說都是一種不小藐視,當然就看當事人怎麽看了。
“沈忘川你什麽意思?哼,就讓一個女人來挑戰我師父,你怎麽不親自挑戰,想要得到就要有所付出。”本來宋遠橋就是一位儒雅的武當第二代代表人,平時都是禮讓有加,可是沒有想到今天會這樣,武林中不是沒有人不知道沈忘川跟武當的恩怨,你們的弟子去抓了人家的家人威脅,人家沒有當場沖上武當山就是已經很給張三豐的面子了,隻是定了個挑戰時間,就是希望能夠有緩和的機會,現在不過讓自己的妻子希望張三豐教幾招太極而已。
在者東方白在武林中的地位可不比張三豐低到哪去?宋遠橋如此說,三人就知道要遭了,東方就受不了這個氣,更别說沈忘川了,隻聽他寒聲道,“呵呵,張前輩,我教妻子和屬下的時候,總是說占理的時候要說理,占大道理的時候要嚣張的說理,沒有理的時候就要尋找雙方之間存在的錯理。什麽時候都要懷着謙虛的思想,有時候吃虧不一定是件壞事,反而得到好處了就要想一想有壞事。”
看到沈忘川越是冷靜越是不發怒,就說明他的怒火在增加,因爲隻要達到了他的爆發點,就像上次京城一樣,直接殺,對于武當他可不會顧忌什麽國家不國家的東西。看到宋遠橋,又聽了沈忘川教訓自己的話,自己恍然覺得武當派的教育有問題,不管青書當年叛出武當,和武當長老叛出武當,就連現在的卓一航都有一些影響,也隻要不是自己教的無忌孩兒沒有什麽過大的影響,但是當年自己的忍讓,翠山的死,現在他對那幾個門派也是懷恨在心的。
想到這裏,張三豐慢慢脫下武當的外袍,袍子就這樣飄落在地,就三人想要撿起都不行,也許是自己對自己失望了,又或許對自己的弟子失望了,現在的張三豐仿佛已經看破迷障,精氣神一升再升,道家的太極之力直線提升無限接近元嬰期,并且随時都可以突破,所有人都察覺到了,沒有想到就憑着沈忘川的幾句話,就能令他看破迷障而突破。
又一次回複上次見到他的那副白發蒼蒼,隻是這次臉色更加的紅潤,顯然實力更加變态了,他開口道,“沈校長,老道想去天脈大學當一名老師,修身養性,順便偷師學習一下,沈校長是什麽教育自己的學生的,不知道沈校長然否?”張無忌三人就像反駁,可是一開就發現自己所說出的聲音根本傳不出去,隻能在周圍半米傳達,而大家隻是看到他們焦急的說話而已。看着張三豐一臉微笑,就知道這個可愛的老頭不僅想要化解恩怨,也真正的想偷師了。
不過我怕什麽呢?微笑道,“我天脈現在正是缺這種爲教育事業奉獻的老師啊,張老師這次給我立了個榜樣,看來我今天的氣運不錯,不僅有兄弟幫忙擋擂,還有機會請到張老師這那樣的老師啊,哈哈哈!”
示意東方跟張老師過幾招,聽到我的話,他哈哈大笑,說道,“呵呵,當年我教無忌太極功也隻是演示了一遍,就自己的了,東方,老道這樣叫你,不失禮吧!”最後還問道,随後兩人便探讨太極功去了。
擡頭看着天上的太陽,自己對場下的衆人說道,“各位,都已經下午了,我都有些餓了,不如我直接挑戰五絕,要是有哪位不服的到時候可一起來,五位前輩如何?”本來以爲應該沒有人再次搗亂,可是不想算露了一個,老頑童一下就竄上來問道,“喂,沈忘川還有我老頑童呢?”
對他說,“呵呵,老頑童你的蜜蜂,可是跟人家無情姑娘學來的,但是她卻沒有教你什麽跟他們說話,我教你跟他們說話如何?不過我的天脈大學還沒有蜜蜂呢?”靠,現在場下的人已經對他無語了,挖人都挖到全真的大佬身上去了。誰不知道老頑童一聽有好玩的肯定會去,“好啊,你隻要叫我什麽跟他們說話,我去給你當老師去。”能夠交流動物,這已經不算是簡單是技能了,老頑童可不傻。
直接盤腿虛空而坐,取出栖鳳琴,隻見一隻托着火紅色火焰,鳳頭有五彩鳳羽的鳳凰沖天而起,等五絕到達之後,東邪開口說道,“沈小子,要我來可以不過我家的外孫女想要一柄武器,怎麽樣?”
也不回答,隻手撫琴,栖鳳一曲,殺伐篇章,肅殺之氣,攻伐之音,瞬間布滿擂台,五彩的光環瞬間籠罩,五行的光環,五彩的音弦,慢慢的形成一個領域,這就是神階之上精通的技能,現在的沈忘川也沒有突破,隻是借助栖鳳琴暫時使用而已。五行的世界,瞬間融合自己的本命法相,琴音塑造的世界一般,随着五行的運轉,開始出現四季。
時間的碾壓,土屬性傀儡戰士,金屬性的兵刃,水火屬性漫布戰場,木屬性的恢複,沈忘川就這樣安坐中央彈琴,但卻沒有聲音傳出,如一名軍師一般,排兵布陣,千名步兵瞬間合圍五人。
東邪取出綠笛《碧海潮生曲》如一股波濤洶湧的大海,巨浪翻滾,經過他的神階的拟形化魂,沖擊着朝他而來兩百人步兵,瞬間被淹沒。西毒的蛤蟆功瞬間爆發的氣流,步兵被吹得四分五裂,北丐的降龍十八掌,龍呤聲擊碎了所有的士兵,南帝的一陽指如激光射線一般一掃就是一大片,中神通王重陽的瞬間化爲七個人,七星劍陣,配合他的先天功,隐隐成就一個七星的領域。
看着他們一個回合就把自己的士兵瞬間瓦解,不過隻是一流境界的步兵,并且沒有意識的士兵,看來這一次的試探大家都明白對方的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