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着潇潇在京城的街道上就是一陣的亂款,看到一家大型雲雪的服裝店,店面裝修很是不錯,就比起我的黃金屋要差那麽一些,可能是女子的天性,潇潇一看到這些漂亮的服裝,兩眼就放光,叮着那些服裝一路猛看,還跑到一件雪白色的公主羽絨上,用她的小手輕輕摸摸,像是一定要得到一般。
在這裏買衣服的人,非富即貴,而且還是年輕的美女較多,一下子看到身穿火紅色古裝衣裙的潇潇,深情的撫愛着這件雪白色的羽絨服,她嫩紅的皮膚,可愛的臉蛋,俏皮的淚汪汪的眼睛,把觀衆的眼球的俘獲了。頭疼了,隻好蹲下,抱着她講道,“潇潇,那着件衣服潇潇穿不了,潇潇可以去看看其他的,而且你要是特别喜歡雪白色的裙子的話,爸爸,帶你去黃金屋拿一件雪白色的,它可是限量版的。”
限量版,還是雪白色的,直點頭,不過還是疑惑道,“那爸爸黃金屋在哪裏?我們快去好不好,潇潇想要一件限量版的。”
看到一身廉價的衣服的蕭忘川竟然是這個可愛公主的爸爸,一旁一個肥婆就叫宣道,“喲,原來是個沒錢的爸爸啊,那麽可愛的女兒,一看就不是你自己的,肯定是撿來的。還說什麽黃金屋,就以我肥姐在服裝市場上購買的幾年裏,貌似到沒有見到什麽黃金屋,要是有也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店吧,你啊,哄女兒,也不能這麽哄的啊!哈哈哈!”
周圍的起哄的女人可真的夠多的,你一句,“就是啊,就連京城的大門都進不了的衣服,能好到哪去?你的女兒不會是騙來的吧!”
“就是趕緊報警,就他這一副打工的模樣的人,八成是真的。”
本來已經同意的潇潇,猛地聽到這個女人說自己是撿的,而且根本就沒有什麽黃金屋,一下子低下了頭,眼淚已經在眼眶了。就在這時,一個普通話不怎麽标準,聲音比較尖,帶着一個棒球帽,把帽沿壓得低低的。對着周圍讨論的女人呵斥道,“你們是怎麽回事?人家父女兩好好的在看衣服,關你們什麽事,你們沒有見過穿衣服簡單一些的人?這位可愛的小妹妹都被你弄哭了。”
講完從我的手裏把潇潇一把抱過去,喊安慰說什麽姐姐請吃你糖之類的,這個大約也是九零後的女子,完全不顧後面那一推憤怒女人的眼神是多麽的狂暴了。隻見那個肥婆趁着她不注意給了她一巴掌。啪!棒球帽被打飛了,一個紅色的手掌印在她的臉上,她整個人,就像個瘦弱的麻杆一般倒在我的懷裏,自己不由皺起眉頭,這個肥婆怎麽回事?
扶她起來,看她捂着臉,仿佛受得很重,今天自己的心情本來就不怎麽好,自己的脾氣就是那種平時很好,但是一到臨界點,會很爆的那種,拿起她的棒球帽往那個肥婆的臉上就是一巴掌,砰,兩百斤的體重就這樣被打個翻轉,躺在地上發出殺豬的叫聲,爬起來,“我趕打老娘,看我扁死你。”
啪!砰!
又被帽子打翻了,她的門牙都出血了,爬起來的她,“啊,我不活了,有人要殺人了。快來看看啊!”像是一群蒼蠅,都圍起來,嗡嗡的讨論不已。
一點都不擔心會有什麽人來英雄救美,走到她的面前就是一個帽子,啪,砰!有給料倒了,用自己的眼神告訴她,還要喊不?旁邊有個好事者說道,“原諒是小三上位了,黃臉婆上門來了。”可能是被這句話給激得,肥婆那兩百來斤的重量級,發起最後的沖鋒,披頭散發的,想要把我推到,要是被她推到了,我貞潔何在?
那個一臉瑣碎的好事者大叔,立馬加了一句,“大家快看,這是要把相公抱回家了。哈哈哈!”
絲毫不管沖來的肥婆,對着大叔說道,“大叔,我看你想要個老婆回家,送給你,别客氣!”三個字還沒有說完,啪,帽子拍在肥婆的肩膀上,一個華麗的旋轉,兩手伸手抱到那個大叔。那個肥婆把厚厚的豬唇吻向那個大叔,緩過一口氣之後,還不服氣嘶吼道,“你敢打老娘,你就給老娘負責,不然我死給你看。我看你年輕力壯的一定很有力氣。”
瞬間冷場!
抱着潇潇,拉着一旁呆呆的女子,往後溜走,等出了人群,立刻聽到人群發出驚天的尖叫,“啊!我的初吻!”
但是下一刻的驚天吼叫就不是這樣的,隻聽一個年輕的男子問向幫忙的人,“诶,兄弟,你有沒有覺得那個被打得美女有點像鄧芷棋?”旁邊回憶了半秒,一拍旁邊人的頭,“啊,什麽就做像,就是她,快,快,要她的簽名?”人群湧動全部沖向三人剛剛出去的地方。
抱一個,拉一個,後面有一堆。終于在一家烤鴨店包廂裏躲過了圍堵,忍不住爆口粗,“靠,潇潇,下來,看來電視裏面那些拖家帶口還真的不容易,這才帶着個免費的油瓶跑一會,就那麽累了,你個臭皮蛋的。”
滿頭大汗女子,别說還真是漂亮,啪,一拍自己的頭。
本來很生氣的鄧芷棋,聽到他抱怨的話,就一陣的冒火,向旁邊的潇潇問道,“你爸爸爲什麽要打自己?”
拿着一隻鴨腿一個勁的往自己的嘴裏塞的潇潇,嗚嗚的回答道,“那是因爲越漂亮的女人,越會騙人,和古時候那句紅顔禍水一樣,哦,對了,你就是一個。”說完又對她的烤鴨進行地毯式轟炸。
鄧芷棋就瞪着眼睛,惱怒的看着那個緊閉雙目,并且額頭還有一縷白發的男人。仔細看了一會就發現在她的面前,這個人竟然睡着了,自己的魅力難道減弱了?心裏的氣憤更加大了,況且剛剛還拉着本姑娘的手跑來着,哼!
埋頭苦幹的潇潇,仿佛察覺到這個跑出來美女救美女的姐姐竟然沒有吃烤鴨,這個很吃得啊,“姐姐,你千萬别愛上我爸爸,他的紅顔知己很多的,聽說那個什麽第二夢和東方白就是啊,哦,還有一個叫什麽神仙姐姐的。”
大約經過了半個小時,睜開眼睛的第一時間就是問潇潇,“潇潇,烤鴨好吃?”她拍怕圓鼓鼓的小肚子,示意自己吃得很飽對着旁邊的繳費機,拿出一張銀行卡,刷卡。叮,顧客您好,本次消費十萬。眼睛往鄧芷棋的小肚子瞄了一下,立馬坐正的她,說道,“怎麽你有意見,是潇潇說你很有錢了,家裏的别墅都是标号的。吃你點心疼了,小氣鬼!”
上下打量一番之後,開口說道,“鄧芷棋,那個唱歌一般的九零後。”
“什麽叫一般,你說清楚。”
拿起她旁邊的包包,“喂,你作什麽,小偷。”攤開雙手,無奈的說,“我趕時間,潇潇她很開心,你好歹也算個明星,你的名片?”
“怒!”她不情願的從包包裏拿出一張名片,不情願的遞給我,一把扯過來,用手一撮,牛逼的吹了口氣,又遞給她,雖然她身上的能量波動隐藏得很好,但是在我的龍眼面前,毫無遁形。抱起睡着的潇潇,一個閃身就出現在樓頂,幾個跳躍,站在虛空之上,青鳥變成真身,青鸾。從京城扶搖而過,卻沒有注意到烤鴨店裏,鄧芷棋檢查名片,看到正面是一個工作卡的模樣,寫着鄧芷棋,天脈大學老師。而背面寫有這個月工資已發,簽署人:沈忘川,天脈大學校長。
沈忘川這個名字好熟悉,到底在哪裏聽說過呢?嗷,對了,《影視都市》那個非常牛轟轟的人,據說他把整個神州的大佬都坑了一遍,現在在商道上都聯合對他的店鋪黃金屋進行封殺,最近又聽說,他叛國了,九大帝國通緝他。最牛的就是他還大搖大擺的開啓了一座學宮,也就是大學,這熊孩子的膽子當真很大了。據花邊消息,他很第二夢和東方白都有染了!
第二天早上,回到靈洞村,蕭家門前的廣場,就聽到一連串的咯一叫聲,在一樓大廳,父母,副村長,二叔一家,姐姐一家圍着茶幾而坐,所有都沒有說話,就練一歲多的小凡也變得不哭不鬧,隻是眼珠不時的亂晃,仿佛是打量這個新鮮的環境!
汪汪!所有人都跑出門口,看到安然無恙的蕭忘川,抱着睡着潇潇,正微笑的看着衆人,蕭媽媽看到蕭忘川身上一點傷都沒有,喜極而泣,偷偷的抹眼眶裏的眼淚,搖醒潇潇,小聲地對他說,“潇潇,奶奶的眼裏進沙子了,你幫奶奶擦擦好不好!”
迷迷糊糊的她一聽到這話,拿出一隻手巾,很精緻,雪白色,上面用蠶絲繡有一個身穿雪白裙短裙,周圍如夢似幻的泡沫。老媽可不舍得用這麽精緻的手巾擦眼淚,連忙自己擦幹,抱過潇潇,這可是古代女子的随身手巾,一般都不會離身,如若離身,那便是定情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