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過來的蕭忘川已經過了一天,呃,好餓啊,怎麽天還沒亮?蕭忘川第一時間回想,剛剛被爆腦袋的形景,當時就感覺,頭被打了個稀巴爛,想到的就是這回是真的挂了,而不是什麽穿越之類的。嘩嘩,爬出水塘,坐在旁邊,擡頭打量周圍的環境,什麽都沒有看到,蕭忘川還沒有發現自己已經瞎了,因爲在被打碎神識的時候,他就已經暈死了,甚至是死了。一片黑,摸摸地下的石頭和這水,突然哈哈哈大笑,“哈哈,死老頭,你們給小爺等着,此仇不報我妄爲人。”
摸着石頭,慢慢的沉下水去,感應水流來的地方,逆流遊上去。噗,頭露出水面,咦?怎麽還沒有看見東西,不會又遊進岩洞了吧!秦嶺的地下暗河和岩洞非常多,可被我碰見的幾率,也不用那麽多啊。把手輕輕的放在水面上,水壓才是剛剛好,還有風的存在,現在雖然是冬天,可還是出現鳥的叫聲。
這裏就不是地下岩洞,那麽我,從水裏沖出來,跪倒在路上。慢慢的,擡起雙手,這麽短的距離,仿佛是過了數十年,還沒有觸摸到眼睛,手已經開始顫抖,嘴裏不斷低語,不會的,一定不會的。碰到那兩個空洞的眼窩,心裏的最後一絲幻想破碎了,“啊……瞎了,我瞎了。”砰,拳頭打在地上,發出轟鳴巨響,拳拳出血,一雙手已經鮮血淋漓,他确渾然不知,心裏不定恨自己,幹什麽将計就計,什麽提防,什麽斷後,啪!一巴掌打在臉上,“你以爲你自己很厲害?你就是個碴碴,自以爲是的碴碴。”
接受不了眼睛瞎了的事實,再次暈了過去。對于一名普通人來說,一下沒有眼睛的亮光,是誰都接受不了的事實!蕭忘川雖然領悟“聖階”,卻是沒有領悟“聖階”的心。“聖階”可不單單是實力提升方面的,還有其他的。
咕噜,咕噜,肚子的饑餓感,讓蕭忘川醒了過來,爬起來的他,沒有之前的大吵大鬧,隻是很平靜坐在那。我蕭忘川,不信被這一點小小的困難所難倒,美女老婆都還沒娶到呢,就像小白說的,還沒對教主表白呢,怎麽就萎了。雖然有了一個可愛的女兒,想着想着,放聲大笑,“哈哈,我有一個可愛的女兒,等我回家,等我的愛,老子的仇還沒有報呢。哈哈!”
直接一頭紮進河裏,不一會就解決了餓的問題。
已經習慣了,在水裏打坐的方式,盤起雙腳。真氣一周天,經過這兩天的淬煉,不僅僅是肉體上的,還有心裏上的,都成熟了。若是在遊戲了,蕭忘川就會收到一條信息,關于“槍聖階”的進入融會貫通的等級。他已經體驗到“聖階”的不屈精神力和王者自信,不再是那個遇到困難磨難時,永遠是那一副懦弱的接受和屈服于現實的模樣,現在,他身上散發出淡然的威壓,不屈的戰意充斥周身,如狼煙般千裏可見,自信的微笑,更像是魔王的邪笑,充滿誘惑,而空洞的雙眼,卻是恐懼的來源。
子不語,怪力亂神。是說人不應受外界的影響而輕易改變自己的信念,而是不斷的修正觀念,以至達到念頭通達,心自存浩然正氣的境界。
河裏醒來的蕭忘川,不盡高興地自言自語,“這就是一流武者才能領悟的儒家浩然真氣?完全不是以前我學到的儒家真氣說能比的,如果說之前被三對人馬合圍的我,能夠傷其一而逃,是無盡的逃,可能最終會抓。那麽現在的自己?”
結印!燧火分身術!
一道火紅身影閃現,猜的不錯,蘇火是繼承上古某位神的一部分靈魂而重生,最有可能的就是燧火,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隻要他對我沒有威脅,不說,我又何必問。蘇火一出現,就被這出去世界所強行标記,承認是這個世界的人,否則意識将會抹除,可以說現在的蘇火即是單獨的一個人,也是以蕭忘川爲主的分身,隻是有了自主意識。
看到蕭忘川精神飽滿,真氣純正,已經能夠充分發揮出斬一流武者巅峰等級的修者的“聖階”實力,可是這眼珠,怎麽,“老大,你的傷?”
“我的事,稍後跟你說,先說說你。蘇火,你沒有問題吧?”慢慢适應沒有光明的世界,沒有了雙眼,我的聽聲辨位更加的靈敏,這就常說的上天剝奪了你的眼睛,會賜另一樣天賦給你。
扶我坐到石頭上,對我解釋到,“老大,我在《影視都市》的身份,老大應該是召喚不了,隻能是單純的燧火分身,不過我可以進遊戲幫老大的一些小忙的。在這裏的我,一樣要吃要喝,以後小弟就靠老大保養了。我吃的有點多,望老大别介意!”蘇火在一旁,不時點頭哈腰,恭敬的小弟模樣。轉頭,用空洞的眼窩,盯着他,伸手拍拍他的肩膀,“蘇火,沒有湯,也會有水喝的,放心吧!”
“你問我,怎麽了。還是怪我自己,對敵經驗不足。”随即把五天前事跟他說了一遍。沉默了一會,又對他說,“蘇火,你去有Z國氧吧之稱的‘雲夢澤’,按我說的方法,點靈,布陣,我會把一滴精血給你。辦完就回家,我先回去等你。”
去點靈,淨化空氣,“老大,我知道了,這裏已經物是人非了,希望别它就此衰敗下去。可是你一個人回去?”那個空洞,仿若有無盡深淵,攝人心魄,接下的話,也不敢說出口。
讓蘇火整了幾條魚喂飽自己後,模拟琴聲發起的音線回聲,踏着世間的聲音之道,一躍一縱間,顯盡仙人逍遙身姿,時而在樹尖搖蕩,似秋千般壓下彎彎一道弧鈎,時而随風停留半空,又而風的無形無象,步伐轉身間,挪移之外,好不潇灑,硬要給它一個名,就叫‘仙人舞步’。
看着那魔幻的身法,蘇火不得不使勁揉揉眼睛,這個身法輕功的品級最低也是凡階紫品吧。“吼,雲夢澤,你火爺爺來了。”朝蕭忘川的方向敢過去。
随風而行,大自然的聲音如此神奇,聲音無處不在,數千公裏的距離,也就花了半天的時間,在晚上的時候到達了,時隔幾天,聽着這個基地新房傳來的聲音,一股溫馨的氣息瞬間充滿心田。“燕姐姐,你說爸爸怎麽還沒有回來呢?潇潇好擔心他。”一位身材高挑,完全的S型曲線在其身上被一覽無遺的體現,白色絨領的羽絨服也掩蓋不了,她的容姿,燕菲兒。
正在欣賞蕭忘川忽悠來的那一株五彩牡丹花,她自己不盡爲其散發迷幻光芒的所癡迷,在十月中旬的時候,聽同事說起一段晚上爆紅的新聞。一張拍有‘五彩牡丹花’照片的空間說說,引起轟動的新聞,寫有‘牡丹花開了,你還記得?’的話語,被廣大的水軍灌名爲‘牡丹思情’。同樣是散發着五彩的光芒,其價值更是不菲!
“潇潇,你爸爸就快回來了,别擔心,知道?”刮刮潇潇的可愛的鼻子,捏捏柔滑的臉蛋,你說潇潇的皮膚怎麽那麽好呢,我都很是嫉妒!就想問牡丹花的來源。
汪汪……,蹲在地上,任随潇潇騎的金龍,仿若是聞到有什麽人接近似的,連帶着潇潇一起就奪步出門,在三樓的陽台上一躍而下。前後也就是一秒鍾的時間,她還沒有反應過來,就看到金龍帶着潇潇跳下樓,因爲跳躍的伏度過大,潇潇被抛出狗的背上,驚險場景,她驚恐的發出尖叫,“潇潇!”
追到陽台,就看到。身着破爛的人,從對面竹尖山輕輕一點,很是飄逸,很是快速急駛而來,半空中接着潇潇,雖然不怎麽高,可真的好帥呀,啊,我想什麽呢,燕菲兒,你也不害臊。
潇潇又恢複了一如既往嘻笑聲,“爸爸,潇潇等了你好久好久。”一腳把金龍給踢開,“死狗,你想死就早說,把你給炖了,也不知道味道怎麽樣?”獻媚的在腳邊,不斷的哈腰,嗚嗚。看着潇潇,輕輕的問到,“潇潇,爸爸這個樣子,怕不怕?”
潇潇隻是一直搖頭,“爸爸,潇潇不怕,嗚嗚。”發出哭腔,抱緊我的脖子。聽到我的聲音,爸爸、媽媽他們也出來了,看到我雙眼的眼珠都沒有,隻留下空洞的眼窩,老媽一輩子哪見過這樣的場景,就要尖叫,幸好爸爸,眼疾手快捂住了媽媽的嘴,可她的眼淚還是流了下來,發出嗚嗚的聲音。爸爸也顫抖喊我,“小夜,你回來了。”
遞給他們一個微笑,“爸,放開媽的手吧!我沒事的,眼睛會好的。”輕輕的擦掉媽媽的眼淚,“來潇潇,給奶奶擦擦眼淚。媽,你忘了,爸爸的病呢?你擔心什麽,它可以幫老爸,就可以幫你兒子嘛!沒事的,你看你的可愛孫女都沒哭呢!好了媽。”
緩過來的老爸也解圍道,“好了,你也别哭了,小夜不是沒事嘛。來潇潇,爺爺抱抱,讓你爸爸去洗澡換身衣服。”收起淚水的老媽,“對,對,小夜,你去換身衣服,你餓了吧,我去給你熱飯去。”說完就匆匆走了。順便問了今天是幾号,得知是十一月一号,遊戲裏的大賽已經舉行了,不過觀看大賽的精彩也不錯!原來本想是賺錢,可是現在看來是不行,太祖就說過,槍杆子裏出政權,沒有實力,有錢再多的錢也是白搭,君不見老沈就被他朱家弄得颠沛流離,現在是有氣不敢出,乖乖的當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