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海這奴才,倒是個能會道的,看來能翻雲覆雨的人物都是有幾分本事的,而楊猛也在藉着安德海之口,了解一些皇城的人與事兒。
或許是伺候慣了四色棍,安德海的總結表述能力不錯,皇城連同京城的圈子不大的時間,他就給楊猛了個大概。
先是朝會又是東暖閣議事,此時已經接近淩晨了,四色棍已經打了招呼,要安睡一天,禦醫給的方子也是讓皇帝多休養,有了這些,楊猛估摸着自己還有大半天的時間,可以享受一下皇帝的女人。
就在楊猛滿肚子龌龊的時候,韋駝子的領的五千新軍前鋒,在八裏橋與英法聯軍對上了。
肅順的人馬應該是清國京師最後的防禦力量,英法聯軍的指揮官已經有了大概的猜測,可能龐大的收獲就在今天,根據情報,這清國的京師離着八裏橋還有三四十英裏,爲了早一步進入清國的京師,聯軍上下也是起了個大早兒。
十幾天的戰鬥,英法聯軍也不是沒有付出代價,近兩千人戰死,千餘人負傷,但相對于這些損失,他們的戰果無疑是很龐大的,雖跑了很多清國的士兵,但這十幾天,英法聯軍的殺敵數量,應該在四五萬人上下的。
這支聯軍的彈藥和補給,都差不多快見底了,爲了補給他們也該加速行進了。
韋駝子的埋伏。大概設置在了肅順陣地的偏後一帶。雖經過了一夜的忙活。但悄無聲息的建造工事,對江南新軍還是有些難度的,一夜之間建造的工事,也隻能算是勉強可用。
昨夜大勝的英法聯軍,與韋駝子料想的差不多,沒有先遣隊,大隊人馬就直接踏上了肅順設下的殘破陣地。
“打!”
伏擊戰,在韋駝子的親身指揮下打響。但英法聯軍的反應速度,超出了韋駝子的想象,也就兩刻鍾的時間,英法聯軍在付出數百傷亡之後,依着肅順的陣地,就開始打起了反擊戰。
一場伏擊戰,兩刻鍾的時間打成了遭遇戰,韋駝子隻能暗歎晦氣了,若是他的直屬新軍,或許能給英法聯軍造成千餘人的殺傷吧?
與英法聯軍相比。江南行軍的動作太過死闆,五十步打人。二十步打頭,豈不知這打頭的難度很大,若是在二十步的時候,選擇打人,這批新軍給英法聯軍造成的損失會更大的。
五十步打人,二十步打頭,是楊猛給新軍定下的射擊訓練标準,所謂五十步打人,就是在百米左右瞄準胸腹開槍;所謂二十步打頭,就是在三十到五十米的距離之内,瞄準頭部開槍;這些隻是訓練的标準而已,實戰之中德萊賽裝備的大号米尼鉛彈,别是打在胸腹之間,就是打在胳膊上,就如今的醫療水平來,都有可能流血過多而死。
而英法聯軍在射擊與應對上,無疑強過江南新軍不少,近距離擡槍便打,遠距離大約的瞄準之後果斷射擊,本來在裝彈速度上快過恩菲爾德前裝的德萊賽,卻在實戰之中,在射擊頻率上吃了敗仗。
新軍瞄準的時間太久,許多人都是因此而喪命的。
“抓起來就打!”
韋駝子的命令,也犯了一個不大不的錯誤,若是雲南的新軍,七八十米之内不用瞄準擡槍就打,起碼有七八成的準确率,而江南的新軍,還沒有這樣的訓練,擡槍就打,射擊速度雖然上去了,但射擊的準确率,卻在大幅度的下降。
伏擊戰打成遭遇戰,約摸一個時辰之後,反應迅速的英法聯軍快速鞏固了肅順殘留的陣地,韋駝子一方的遭遇戰,又變成了攻堅戰,新軍的死傷在不斷的增加着,韋駝子無奈的看了看周遭的士兵,這次伏擊練兵算是失敗了!
“開炮!預備隊補上!”
韋駝子的四萬江南新軍,不僅在訓練上差了許多,而且在火炮的數量上,也與雲南新軍差了不少,若是雲南新軍,四萬人的隊伍,怎麽也有一萬炮兵,千門火炮,而他手下的這批江南新軍,隻有百餘門臼炮、兩百餘門野戰炮,而且炮彈的數量,也不足以打消耗戰。
三百門火炮,可用的隻有一百多門臼炮,打工事,想要給敵人造成有效的殺傷,曲線彈道的臼炮,無疑是最好的選擇。
最重要的是,韋駝子不能丢了八裏橋的地理優勢,那河道雖窄,但對英法聯軍來還是不利的,想要攻上八裏橋,他們就要經曆河道之中的仰攻,有優勢自然要占據優勢的,硬捍,那是傻子打法。
一百門臼炮,對于韋駝子來不算多,但對英法聯軍來,數量就極爲龐大了,猛烈的炮火讓英法聯軍選擇了後退,在應變能力上,英法聯軍從士兵到基層的指揮官都是可圈可的。
奪回了肅順的陣地,韋駝子清了一下人數,五千前鋒,戰死兩千餘,重傷三百多,輕傷千餘人,五千人的隊伍,打了約摸兩個時辰,廢了!
清了一下英法聯軍的屍體,一千三百多,弄死了三百多傷兵,算算戰損,二比一!
“媽的!上兩萬人,沿着原有的陣地鋪開,迅速鞏固原有的工事!
将戰報總結一下發給京師的三爺!
你們,準備沙盤,推演剛剛的戰事,找出英法聯軍的弱!
閑着的扒了洋鬼子的軍服,剁了腦袋,将屍體堆成防線!将咱們戰死的人手就地掩埋!”
韋駝子的決策是在百餘軍官的見證下進行的,以實戰練兵,就是楊猛給韋駝子的要求。
在勝敗上。楊猛已經有了底兒。自己帶的是二十一萬大軍。參戰的有十五萬,若是五比一還打不過英法聯軍,那楊猛啥事兒也不用幹,直接抹脖子就是了!
突然的伏擊戰,接茬打了一場遭遇戰,最後被轟下了八裏橋陣地,傷亡近三千,英法聯軍的指揮官。也怒了,四個時的傷亡,既然超過了前十天的總量,接到援軍即将到達的消息之後,英法聯軍也對韋駝子防守的八裏橋陣地,發起了一次又一次的沖鋒。
炮戰、近戰、肉搏戰,援軍到了就是人海戰術,從淩晨打到中午,被動防禦的韋駝子堪堪與英法聯軍打成了平手。
韋駝子這邊死傷過萬,英法聯軍那邊也是七八千的死傷。就戰果來,韋駝子算是平手。但韋駝子是占有地利與工事優勢的,這麽算來,這一仗,韋駝子實際上就是敗了,防禦作戰二比一的戰損率,江南的新軍,在戰力确實與英法聯軍差了一大截。
韋駝子在前線死戰,楊猛卻在東暖閣裏,當着安德海的面蹂躏着四色棍的皇後鈕钴祿氏,四色棍睡死了,而安德海在楊猛的教唆之下,吸多了雲煙,正翻着白眼做白日夢呢!
楊猛悄悄的走進四色棍休息的寄所托,果然,這四色棍的日子不錯,正在擁美而眠呢!
捂住了懿妃的嘴,強行把她拉下禦塌,這位算是三女之中最好的貨色了,未來的慈禧呐!楊猛也樂意多品嘗幾次,從寄所托到随安室再到安德海守着的東暖閣,與其他兩位不同,這懿妃好像也樂得如此。
而三女之中的麗妃,卻有些病怏怏的,在安德海面前,面前弄了幾下,楊猛就把她給放了,最好玩的不過是皇後了,充滿了輕微抵抗的活計,怕是每個男人都喜歡的。
“楊部堂,請自重!”
這是楊猛拉起皇後之後,她所的。
“你要是變重了,怎麽跟皇帝解釋呢?”
這是楊猛的回答,有些事兒不是兩人心知肚明,而是三人,在懿妃的鼓勵之下,鈕钴祿氏無奈隻能任由楊猛施爲了。
一樣是從寄所托到随安室再到東暖閣,前兩個房間還好,當見到在圓凳上搖頭晃腦,手臂揮舞的安德海之後,皇後的反抗卻是格外的激烈,對此楊猛回應的是暴戾,最後将雙目通紅的皇後丢到了四色棍的身邊,楊猛的威脅依舊。
“若是尋死,就讓仵作驗一驗你身上的牙印,那是不是皇帝的,仵作一看便知,一個月之後,你的身子重了,更是無可狡賴,跟懿妃學着,不能反抗就默默的享受吧!”
楊猛的威脅很有效,在懿妃、麗妃的勸下,她停止了啜泣,隻是望着楊猛的眼神,格外的絕望。
“呵呵……想殺老子嗎?等閑十幾人是近不了身的,做這事,你就要承擔後果的,把守宮禁的可都是光棍,他們可不介意幾個人用的!”
宮中之事就是這麽的無奈,接連兩次之後,三女算是差不多被楊猛拿住了,接下來,就是熟睡的四色棍了。
整理好了衣衫,端端正正的在圓凳上做好,等安德海恢複了清醒,楊猛從他的眼裏看到了狐疑之色,雖那時的安德海神志不清,但多少也會留下些印象的。
“這東西要酌量,吸多了有幻覺,雖可以解乏,但過猶不及呐!皇帝有時也吸一些的,若是沒了你給皇帝添上一些。”
一邊警告一邊又給了安德海一個錦袋,裏面是一大瓶的雲煙,這東西留在安德海的身邊,也是爲了給四色棍救急。
“東西是好東西,隻是少了一呐!”
安德海搖了搖頭,想趕緊把腦中一些不該存在的東西甩掉,可那些東西越甩越是清晰,剛剛這位楊部堂好像是在蹂躏皇後吧?好像還有懿貴妃?又好像還有麗妃?
安德海的腦袋越晃,腦子裏的東西越多,把皇帝的妃嫔都想了一遍之後,他也隻能無奈的認爲這是幻覺了,皇後、懿妃、麗妃雖在寄所托之中,但這位楊部堂并不知道啊!而且其他妃嫔也不可能來到這東暖閣的。
“哼!少了?這東西的一勺,就要黃金百兩,你話多少錢也買不到的,這一個錦袋,價值萬金呢!仔細着用,若是沒了,可就得等來年了。”
太監有錢也沒地兒花,雲煙有奇效,楊猛誇大了一番雲煙的價值之後,安德海也珍而重之的将那個錦袋揣入了懷中。
其實楊猛最主要的就是看安德海的表情,見他從狐疑轉向無奈,楊猛知道這關算是平平穩穩的過去了。
“哎呀!這東西竟這麽金貴,部堂您是哪裏弄來的?”
“南洋,一年隻産數斤,卻要耗費幾十萬人力栽植藥草,這東西包治百病,有個頭疼腦熱的吸上一些賽神仙呐!”
“賽神仙,好名字,部堂以爲如何呢?”
“你倒是伶俐,願不願意跟着本部堂做事兒呢?”
“部堂這話的,皇帝待部堂好過了親兄弟,部堂願意提攜安子,那是安子的福氣!”
“知道要做什麽嗎?”
“知道,無外乎皇帝的起居而已!”
“知道得罪老子的下場嗎?”
“部堂權勢參天,部堂不倒安子可不敢捋虎須!”
“真是乖巧!跟着本部堂混,将來自有你的好事兒!”
楊猛與安德海的談話,在宮禁之中也是司空見慣的,大臣結交宦官、王公結交宦官,宦官也一樣需要王公、大臣幫扶的,這就是宮禁之中的買賣。(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