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葵一行人聽到前面人的話便停了下來,站的老遠看了那玉制棺材幾眼,便和身邊的彭大哥說道:“彭大哥,相比知道這棺椁的來曆吧?”彭大哥頭一怔,再想到之前龍葵對他說的話,這才支支吾吾的說道:“莫非這就是當年彭田的做的登天法場?”
龍葵點了點頭,吩咐前後的人嚴禁觸摸棺椁,以免發生意外,彭大哥手下的人都是經過嚴格訓練,做事果斷骁勇的能人,命令傳達下來,每個人都緊繃臉色,屏住呼吸向裏面走。當第一個人走過這玉制棺材的時候,後面的人就出了事情。
跟着前面的人突然腳步一停,再一側身,就從口袋裏、背包裏掏出榔頭,兵工鏟、匕首等東西,直徑去撬那口棺材,這彭大哥一看,就大叫不好,連忙大叫起來:“你們他媽的吃錯藥了,随叫你們撬那塊石頭的?都給老子滾過來!”這話一連叫了幾篇,除了還沒接近棺材的幾個人停下來了腳步,已經到了棺椁身邊的人哪裏還停得下來,拿着手中的工具,就“乒裏乓啷”的開始打砸起來。
彭大哥這下火冒三丈,一個健步飛奔過去,逮住一個姑娘的手臂就猛的将她拉從棺椁上拉了下來,正準備大聲呵斥的時候,腦袋突然發蒙,就聽到從棺材裏面傳來的梵唱素音,所謂梵唱素音,乃是佛教徒舉行宗教儀式時在佛菩薩前歌誦、供養、止斷、贊歎的頌歌。一作佛菩薩之音聲。即佛報得清淨微妙之音聲,亦即具四辯八音之妙音。而這種四辯八音一旦用于巫術之中,也就成了黑巫術中的“盤捏之音”,也就是人聽到後,就會被魔幻,聽從梵唱之音,而人也會處于失控狀态。
不過彭大哥也是修煉之人,聽到這聲音,先是一愣,然後放開手中的姑娘,猛的後退幾步,随着耳邊的梵唱聲音逐漸的消失,這才定下神來,在回頭準備和龍葵商量如何破,等他回頭一看,身後除了珊萍傻呆呆的站在那裏,那龍葵早已沒了蹤影,彭大哥再一看前後的人早已被梵音魔幻,心裏早已亂如一團麻,自己辛辛苦苦組建起來的隊伍,可能就要在這一刻化爲烏有不算,這十幾号人的命也保不住。
彭大哥一慌張,就對着身邊的珊萍問道:“龍葵龍大師去了哪裏?”隻是這話問了幾篇,這珊萍刷白着臉,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等彭大哥将電筒好好的照着珊萍的臉,這才吓了一大跳,這珊萍的臉色由白變成青色還泛着黑氣,彭大哥一看估計是中了黑巫術,連忙将自己的皮卸了下來,剪下一截,燒成灰末,就對着珊萍的鼻子捂去,過了半陣之後,這珊萍才“咦”的叫了一聲,彭大哥估計她回過神了,這才放開手。
彭大哥再次問起龍葵去了哪裏,珊萍擺了擺頭,表示自己不知道,隻是感覺後脊背一發涼,就不省人事了。彭大哥大叫不好,他媽的一定是中了龍葵的奸計。兩人再一回頭,這十來号人,早已“乒裏乓啷”的将玉制棺材打的稀巴爛,裏面,一具早已發黑發枯的屍體就要被提了出來。
彭大哥雖說巫術不及龍葵和石大伯,但也不是泛泛之輩,牽着珊萍的手,在一看那屍骸,這就大罵起來,這他媽的是陰墓陽葬的“裹屍”。所謂裹屍就是替屍鬼,假棺材的意思,專用于迷惑盜墓人的工具,人要是想破這個風水格局,一旦挖到了裹屍,這可算是激活了機關,到時候大羅神仙也救不到自己。
彭大哥這一看,就知道大事不妙,前後也就兩條裏可以走,後面的路怕是有石大伯追過來,再說現在還在山崩海裂的垮塌着,也無路可走。心裏一橫,叫珊萍捂着耳朵,打算沖過這玉制棺材,向前面的路繼續走去。
等兩人捂着耳朵穿過這群人身邊,彭大哥就覺得後背被人重重的推了一下,一個踉跄摔倒在地,接着就聽着身後的珊萍“啊”的一聲慘叫,彭大哥爬起身一看,這珊萍已經滿臉發綠,雙眼發紅,估計珊萍爲了救自己,又中了哪裏的巫蠱機關,彭大哥站起身二話不說,拉起珊萍就向前跑去,一口氣就蹦了幾公裏遠。
等兩人喘着大氣停了下來,彭大哥才發現,自己一路着奔跑,根本沒顧及到來時候的岔路,這四處一亂竄,兩人已經到了一個偌大的洞穴之中,四周都是怪石崚峋,前面,還有四五條岔路口,顯然,彭大哥兩人早已迷了路。
隻是現在的珊萍臉色越來越發綠,呼吸急促,渾身乏力,沒等彭大哥扶住,就噗咚倒在地上,彭大哥再次扶住珊萍的頭,心想着自己和妹妹的勾心鬥角,最後換來的都是不得好死,還連累了跟随自己的這群人,想到這裏,彭大哥七尺男兒也難免落下了淚,竟然嗷嗷大哭起來。
就在兩人一籌莫展的時候,彭大哥身後走出一個身影,隻是這身影身手矯健,雙腳觸地間竟然絲毫無聲,彭大哥居然一點沒察覺到,身影在彭大哥的身後停了下來,微微彎下腰,猛的拍了了彭大哥的肩膀,彭大哥這才猶如觸電般的回頭一看,這人并不是别人,就是石大伯。
彭大哥放下珊萍的頭,就猛的退了幾步,一臉慘白的說道:“石大伯,我和你往日無仇,你來給我幫忙,我終日招待有禮,到了這節骨眼上,你爲何要至我于死地?”
石大伯呵呵一笑說道:“我說你這小東西,胡亂聽别人幾句,就颠倒黑白,被人混淆視聽,你真的有愧于你老爹的名諱!”
石大伯說完,将手袖一揮說道:“老夫一直護着你的朋友張夢,本以爲你會讓老夫省心,你反而聽從那假龍葵的話,打開這天演結界,你手下那十來号的人,現在又要給彭田陪葬,你卻在這裏支支吾吾,學着女人哭喪,你怎麽對得起你頭頂上擺放你死去的老爹的真身!!!”
“你胡說八道!”沒等聾子老頭說完,這彭大哥一口打斷他的話,厲聲說道:“我妹妹幾人是不是被你打傷?這珊萍是不是被你打跑?你還在這裏裝好人?”說完,還準備從腰間掏出匕首,準備以死相博。
石大伯看着彭大哥這樣子,瞄了他一眼,說道:“小子,就憑你這三腳貓的功夫就敢和我叫闆?念在你當初請我來的時候以禮相待,老夫這也不和你計較,要是你在托刀弄槍的話,我就把你滅在你老爹的真身下!”
彭大哥聽完這話,自己也知道自己幹不過聾子老頭,雖然渾身血氣方剛,但是要說巫蠱術,這還跟聾子老頭差的不是幾層,而是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地下,遙不可及。
等彭大哥稍微平緩下來,這聾子老頭也不管彭大哥愛不愛聽,就說到:“那龍葵是假的,是張夢背包裏面制造出來的假龍葵,也就是說,這裏面有兩個龍葵!”說到這裏,石大伯還豎起了兩個指頭。
彭大哥一聽,這才詫異的看着石大伯問他到底是怎麽回事。
石大伯說道,張夢那口袋裏面,有一尊神器,名爲“陰陽血鼎”,可遁五形,可守乾坤,可活死物,可分身,而這龍葵雖說是祖先榮爺的後人,但是貪念自負,也是被你請過來所自有目的的。表面上爲你出力,其實也是借着你們兄妹關系,準備盜取張夢的血鼎。據我說知,這血鼎乃是南北朝時候的一件神器….
這彭大哥回憶到這裏,我蹭的站起身,叫他打住,對着彭大哥說道:“石大伯是如何知道我得到了血鼎?”
彭大哥幹咳了幾聲說道:“具體情況我也不得而知,隻是那石大伯說完這話後,表示我們已經無路可走,當初他們落下這陣法,自己也沒死,隻是爲了掩人耳目,才放話出去,自己早已死在天演陣法中,目的就是爲了這天演陣法不會被人破,但是到了今天,這天演陣法已經破了,失去了他的目的。”
我叫彭大哥繼續說,這彭大哥是如何逃出來的,莫非說,還是聾子老頭幫忙逃了出來?既然逃出來,這兩人爲何又身負重傷?那聾子老頭又去了哪裏?
彭大哥接着說了起來。
聾子老頭先是指出這地方有兩個龍葵,然後假龍葵将衆人引來這裏,破了天演陣法,目的達到後,又在暗中陷害彭大哥,隻不過被珊萍解救,彭大哥稀裏糊塗的到了這陌生的洞穴之中,現在唯一的出路,就是經過‘宗魂祠’,這才能活命出去。
彭大哥一聽,這就思索起來,話說這‘宗魂祠’乃是禁地,一般都是祭祀、活剝犯人的地方,加上和洞神的宗祠沒多遠,稍微大小的響動都會牽扯到自己的姓性命,不過看着石大伯的神色,這也不像是開玩笑,最後石大伯說道,彭大哥的妹妹其實也不是自己所傷,而是被真的龍葵帶下去,卻被假的龍葵做了手腳,當石大伯一人準備去看看彭小姐,這才引發了珊萍幾人的誤判,其實石大伯一直在救治彭小姐。
最後,石大伯指着最左邊的石洞說道:“這條路便是通往‘宗魂祠’的甬道,穿過去,便可以到達‘宗魂祠’,隻是這‘宗魂祠’常年下來,進出的人都要留下一樣東西在那來祭祀祖宗,所以,還要想留下什麽東西給祖宗,這才能安全逃出。”
“留下東西??”彭大哥聽石大伯說完,感覺現在的情況猶如一團亂麻,要說之前的龍葵是假的,難不成這個石大伯就不會是假的。就在膨大哥猶豫不決的時候,身後,傳來一陣淩亂的腳步聲,石大伯一聽大叫不好,說道:“小子,你已經沒選擇的餘地了。你手下那群人,已經被裹屍屍化,現在翻臉來找你麻煩了。”
彭大哥啊的一聲,在擡頭一看,前面沒多遠處,一群人拿着各種武器,就沖着他飛奔而來。
給讀者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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