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聾子老頭這麽一說,我做在姑娘身邊,眼睛還瞪着那邊一直看,怕是兩個年輕人送了性命。
兩人先用棍子挑了挑水中的東西,估計是沒挑起來,然後就問聾子老頭說道,“老伯,按道理說這水下應該是人對不?爲什麽一點都挑不動呢?”聾子老頭一聽,哈哈大笑起來,說道,:“你估計不懂這墓葬的原理,雖然這個是人,但是你沒考慮到她一點沒有腐爛,還有,這些人牲是不能掏出水面的。”說道這裏站起來拍了拍青年的肩繼續說道,“依老夫所見,你們就别掏了,這裏面的東西邪乎的很,萬一你有個三長兩短,老子是沒時間和你們瞎扯。”
兩年輕人先是一愣,估計還是有點怕,過了一陣,又開始商量,最後這兩個年輕人還是準備下水去看看,一本萬利的事情,誰不想去做?
等一人跳下水,另一個就站在石棺上等,我走了過來看着下面泛着光的眼睛,總感覺這些一對對的眼睛有點邪乎,按着中國人的審美觀,一般眼睛要麽卧蠶眉,柳葉眼,要麽大眼睛,而水下這種眼睛,我細細一看,這好像是三角形的,雖然隔着模糊的水面,但是微弱的光線還是能看出形狀。
剛下水的年輕人啪啦起水花,潛入水中,在浮起來的時候手中就多了一個藍色的寶石。這掏了一個像是沒滿足,接着又下去了。
那年輕人拿着這個泛着藍光的三角形寶石似乎得意忘形起來,站在我們面前手舞足蹈,許久也沒停下來,我和聾子老頭本打算過去看熱鬧,當這年輕人歇斯底裏的叫喚起來,我兩人還是擺了擺頭别去算了。
不過幾人隻管看着那個尖叫的男人,都忘記了水裏的年輕人,等我想到的時候,才叫他停下來,說道,“你同伴呢?”年輕人聽見我說的話後,停了下來,猛的一怔,在轉過頭看着水裏半陣沒說話,我看着架勢,估計是出了問題,抓起聾子老頭要他和我一起去看,畢竟是一條人命。
聾子老頭打着手電筒一看,下面水底泛着鮮紅的血,正在呼呼的向上冒,就擺了擺頭說道,“沒得救了。這小青年可惜了,老子叫他别下去他就是不聽。”說完還瞪着拿着寶石的青年說道,“你也别調皮,手中的東西不幹淨,快點丢了,等下你遇見什麽東西了,就不好說了。要是這麽容易拿,我還會留給你?”
等他說完,我就把聾子老頭拉在一邊問他到底是怎麽一回事請,聾子老頭說道,這個說來話長。
“人牲之眼其實在下葬的時候都是不能見太陽的,送下葬的人都不能看他的眼睛,屬于極其陰的東西,這還牽扯到一些巫術,按着這後生的死法,我想是他已經被扒皮了。”
“扒皮?”拿着寶石的男人聽到這裏,已經微微發顫了。聾子老頭繼續說道,“根據巫術記載來說,盜取人牲的人都會被扒皮,從額頭開始起,用一把小刀開始扒,到肚子結束,這下面還有十多米的淤泥,你那夥伴應該沒死,但是也活不了,不然我怕第二個倒黴的就是你!”
我拉了拉老頭,說道,“有這麽吓人麽?”突然想到那些石窟裏面的紅信字,想問問他,怎麽突然沒了反應。
聾子老頭說到,“那隻是一種幻覺而已,這山和水杯一樣,凹字形,但又不是完全凹的,那些石窟也是通往其他地方的路,你看見的那個東西其實也就是一種幻覺。”說道這裏,看得出他不願意說下去了。
我當初是看到紅信子是吐了好長,這麽一說,珊萍不是在演戲?他是能看見,并且是故意給我看了之後跳入水中,還有身邊的姑娘也說了,他是尋路去了。
我現在感覺事情有點弄大了,還有我們不會到這山洞裏就沒事做了吧,起碼有個路繼續走,彭大哥老爹的真身還沒找到。但事情越來越複雜。
聾子老頭聽我說完,說道,“其實這路已經沒了,按道理,巫師在學習巫術時候的真身都不會放在這裏。其實他們來是有目的的,或者說,我們都會忽悠了。”說道這裏聾子老頭的臉色似乎一下差了多少,我沒吭聲,他從口袋裏掏出一幅畫給我說道“其實,這山頂到這裏,一系列的事情,都是個陷阱,你們到這裏來也是陷阱,石窟那邊其實是另一邊的蓄水池,估計沒了多久,這裏又會被注滿水,我看你小夥子不錯,拿着這幅畫逃生去吧。”
我等到這裏差點就暈過去,說道,“你的意思就是我們站在這凹字形的石棺中,也是别人設計好的?這是誰設計陷害我們的?”
聾子老頭說道,“也不是陷害你們,隻是年輕人提早的打開了機關…”說道這裏也不說了,抓着我和姑娘的手就叫我石槽那邊跳下去。
我們三人站在石槽那邊,下面漆黑一片,也不知道多高,風一吹感覺涼飕飕的,還有這老頭前言不搭後語,剛吃過飯,先說是南北朝的陪葬,馬上改口是機關被激活了。到底他那句話是正确的?還有珊萍,彭大哥幾人突然消失去了哪裏?
我抓着石槽的石頭想了許久,估計這事情沒完,準備跳下去的時候,老頭忽然說道,“哎,我忘記了,這不能跳,從石槽爬下去,你們要的答案就在下面,不過你們速度要快,我給你的那幅畫有空多看看,想必對你以後很有幫助。”
說完,老頭走在那些人牲的地方,看他的樣子就是想跳下去。我這一看就準備拉他,沒等我跑上兩步,這老頭就“嘩啦”一聲入了水,等我拿着手電筒到那地方一看,漆黑的水面上早已經沒了影。
今天這老頭似乎怪的很。或者說,他被什麽東西控制着的。不然說話不會這麽語無倫次,還有,他跳下去到底是幹嘛,也沒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