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慢慢的在山路上盤旋,四處如大霧彌漫,看看車外,就感覺自己渾身上下被大霧所包裹,如同天堂一般飄渺。
我看着坐在我對面的老頭,我這次算是徹底的服了他,這麽玄的東西都被他弄下來了,等我開口想大聽點事情與他,這老頭像是知道我的心事一般,扯着嗓子說道“小子别問,這東西天機不可洩露,下棋的時候該說的都說了,你再問就要被天譴了。這種東西最好别相信。”說完摟着背包就要打瞌睡來了。
我弄了個自讨沒趣,隻能和珊萍繼續聊天,當她說道自己的父母不測,就細細的哭了起來,我呆滞的看着她,連忙安慰。等過了一個多小時,車子再次轟隆一聲停了下來,駕駛室走下剛才那個口吃的青年,和彭大哥說了幾句話,看樣子是要倒車。車子要後退進入那邊的小路上去。
當時一車人包括我也沒在意,等這青年站在我前面一直叫“倒….倒…..”我再一看,車尾部已經到了一處爛泥地,眼看在倒車就要掉進去了,這家夥這麽還在叫倒。
等随着這青年的一連續的“倒”聲中,車尾部突的一沉,就掉入了爛泥地,那青年就大汗淋漓的叫道,“倒不得!!”
艹!記得下次再别叫口吃的人指揮倒車。
衆人下車,一看尾部兩個輪子都陷入了爛泥,擺了擺頭看着那青年,青年更是驚吓的滿頭大汗在哪裏道歉。
這也算了,隻是現在天色也不早了,估計也有五點多了,彭大哥過來就安慰大家說道,就算車能開上去,也開不了多遠,我們還是要甩步子上去,現在還是早點上山找個安穩的地方做飯,等下天黑了,這裏倒是有點滲人。
路上邊走,彭大哥便介紹,這裏叫二龍山,傳說這裏出現兩條龍從山頂上飛向天際,因此得名二龍山,但是這地方離市區太遠,很少有人到這裏來,傳說這裏還鬧鬼,據當地老百姓說,張家界這二龍山是兩座聳起來的山峰,和駱駝的雙1434峰一般,不過在雙32峰的正中間,有人就經常迷失方向,或者是遇見稀奇古怪的東西。這還叫我們特别小心點。
我看了看四周,一片綠油油的樹林接着山頂的大霧,雖然有點詩畫的感覺,但是被彭大哥這麽一說,倒是感覺陰森森的,更是那些從林子裏凹凸出來的石頭,在灰沉沉天際下一宣拓,簡直如同兇神惡煞的人頭,再聽上幾聲叽裏古怪的動物叫聲,整個人基本上是戰戰兢兢的了。
跟着衆人的腳步,一口氣就走了一個小時左右,腳下的路面越來越窄,地上坑坑窪窪,兩邊的雜草叢生,在轉過兩道坡,放眼一看,前面果然聳起兩座巍峨的山峰,如同兩個圓錐形豎立在我們眼前,山上爬滿了各種植物,墨綠一片,山頂還被雲霧掩蓋,根本就不知道有多高。
等衆人沿着路剛要走向雙13峰的正中間,前面的彭大哥就停下來叫喚到,“今天天色已晚,我們就别過去了,就在這裏做飯,等明天天亮了,在上去。”
等帥哥美女們找出燃料,我就坐到了老頭身邊,隻想他說點什麽故事給我聽,或者教我點法術。不過這老頭又開始喚迷糊起來,我一口氣把我的意思說給他,他就說道,“哦….我耳朵不行,你說什麽我聽不清楚…”尼瑪,算了,我一個人還是幫珊萍去找點柴火。也沒見過做保镖就要這樣伺候我的。
我和珊萍四處撿了一些柴火,等我抱着一大堆柴火會走,身邊的珊萍蹲在地上看着一個地窟窿就發呆了。我丢下柴火就問道,你在看什麽啦,這個地窟窿有什麽好看的,湘西這邊屬于卡斯特地形,這種小型的溶洞或者地漏大把,你難道比我還見的少?
珊萍見我勸她,忙收回眼神說道,“我倒是奇怪這個窟窿,剛好一個人的大小,四周光滑無比,倒像是經常有什麽東西出入。”然後打開手電向地上窟窿照去,說道“你看這個窟窿,深不見底,四周磨的光滑無比,這個還是要小心爲妙,怕是什麽東西晚上蹦出來就吓人了。”說完抱着一大堆的柴火站起來要折回了。
我倒是對這些窟窿見多了,雖然算不上天坑,但是人掉下去也基本上是沒戲了,不過我們要走的這條路似乎很少這種窟窿,越是靠近兩邊的山峰,這種窟窿越是多,隻是我們現在還不知道這窟窿是幹嘛的。
剛點起篝火,那邊的一美女就大聲叫了起來,“快來看,這裏有一具屍體!”
我先是一愣,打着手電筒和珊萍小心翼翼的走過去,在我們生篝火的地方不超過十米的地方便躺着一具男屍。
這人面朝地面腦勺朝天成一個大字型躺在了地上,背部的灰蒙蒙的一片,像是剛從石灰堆裏爬出來一般。腳步就有有一個石窟窿還呼呼的冒着冷氣。
等龍葵走了過來一看,我便叫他算算這人怎麽死的,好像死的很蹊跷,龍葵嘿嘿一笑說道,“人都死了怎麽算,你是要我算他在陰間去投了胎還是做了厲鬼啊?”說完沒好氣的走掉了。
這死東西…算了,别咒他,他會知道的。
等我和一大群人圍着看,彭大哥也不好意思叫那群女的做事,便拉出來幾個男的繼續找柴火,說是要燒一個晚上的篝火,不然火斷了氣,晚上就有麻煩。
等幾個青年男子被拽走後,那邊的龍葵聾子老頭幾個人根本就不屑看這些東西,我身邊就剩下幾個美女和我蹲在地上準備商開始我估計她們是想弄點刺激,便一個勁的叫我掏這人的口袋,看有沒有什麽線索,要麽把人反過來看看,具體是怎麽死的,以防自己也有這一天。
男人嘛,在女人面前最愛面子,她們一說,這還不下手等待何時,便抓起他的肩膀用力一提,就給他翻了一個身。在打着手電筒看去,就發現男子雙眼不知去向,死的面目猙獰,不過我倒是佩服這群美女,居然沒一個人說惡心或者害怕。
等我把他手伸直,準備去掏他的口袋,那邊的珊萍就叫了起來,“夢哥,你看這男人手上兩根指頭有血迹。”我斜着眼一看,果然在食指和中指有一塊早已幹燥的血迹。我一聯想,這人的雙眼莫非是自己挖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