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意識的回過頭,一看,這就見了他媽的大頭鬼,剛才絆倒文月的東西哪裏是什麽石頭,而是一位大概二十來歲的少女躺在地上垂死掙紮,胸口的鮮血還在咕咕的流個不停,直到我站起身,這人頭才一偏,估計挂了。
我心裏硬是大罵老天玩笑開大了,本身就沒什麽事情,這下我變成了逃票犯、特級通緝犯、殺人犯、倒賣國家文物犯罪分子了,要是在跑上一段路,在遇見什麽倒黴的,估計在長出一百個腦袋也不夠他們槍斃的。
隻是身邊的文月根本沒了想繼續逃跑的意思,站在哪裏一動不動,我拉了幾次他的手,她卻擺了擺頭說道,“這個人我認識,是我們科考隊的王敏。隻是他怎麽死在這裏。”
我催促她早點上去,暫時沒時間去管這些。再說下面的特警不是吃幹飯的,手中的狙擊步槍一打一個準,不會比我們這群當兵的差。
文月已經沒了任何反應,站在哪裏看着那人的屍體就發起了呆,半陣才說道,“事情鬧的太大了,我不會和你上去了,你也自首吧,我幫你作證,你不是殺人犯,不是通緝犯…”
我擦。這女人秀逗了。
我當時就想揍他一頓,說道“你可以作證,但是我背包裏面的贓物怎麽說的清楚?那玉璧和金銀财寶一大堆,到時候局子問我到哪裏弄來的,你怎麽給我作證?你到時可以說你是科考隊的,一句話叫你單位來接你,我呢?我難道叫我那賣包子的老媽賣掉房子來探監?”
文月聽我說完,沒做聲。不過我反過來想,你文月沒跟着我我倒是輕松的多,再說,把你丢到局子裏,至少有人看護不會因此而被人陷害。
想到這裏,我對她說道“那好,就按着你想的去做,你去自首,你至少能證明自己是清白的,你把我的事情都能告訴局子也沒事,但是淵陵的事情千萬别說出來,要是你說出來,别說我張夢真的成了一級通緝犯,你科考隊也要遭殃。這損壞國家文物和倒賣文物可是重罪。”
文月默默地點了點頭,我現在才發現,這文月在酒缸遇見那時的機靈和少女的靈氣現在蕩然無存,感覺現在就剩下一縷空殼。
她走過來一把抱住我,帶着一絲的沮喪說道,感謝你這幾日的照顧,假若你沒有鍾念,或許我會對你好上的。
說完頭也不回的朝山下走去。我站立許久,直到他消失在我視線内才意思到,或許這女人也不是那麽的殘忍離我而去,她也可能是爲了我的安危,不想做我的累贅而已。
接着下面一片的呵斥聲,然後傳來電筒的光亮。我才打了一個激靈,飛一般的向山頂上跑去。
沒了文月的拖累,我一個人如同咆哮的豹子,隻覺得耳邊風聲呼呼,腳下雜草刷刷作響。跑上十來分鍾,我回頭一看,身後冷清一片。估計這些特警還真的把我當殺人犯看待了,可能在調集人員包圍這裏開始搜山了。
這還的快點跑,說不定另外幾隻特警部隊從另一頭已經上山了,我本身也是武警出身,這内部的圍追堵截,我再清楚不過了。要說是特級通緝令,要是在規定的期限内還會出現直升飛機或大批量的軍犬特警出動,最後就是大規模的軍民互動搜捕,到時候這山頭就連一隻蒼蠅都飛不出去。
天色已經是伸手不見五指,月光拽地,滿眼的暗淡模糊,前面的樹林被風一吹,沙沙作響,更是那些稀奇古怪的動物咕咕一叫喚,讓人感覺陰森森的不說,還特别滲人。
我隻管一路狂奔,也不知道跑了路,就感覺這山實在太大,根本就是無窮無盡的小路,也不敢打開手電筒去辨識方向。除了向前跑,還是向前跑。
當我剛爬上一處山崗,就聽到山下傳來悉悉索索的腳步聲,還有細微的說話聲,我大叫不好,我這嘴特賤,剛才想的事情都實現了!眼看前面下山的路已經沒了跑,隻能抄起右邊的小路跑去,剛跑動就挂起身邊的樹林沙沙作響,身後射來一束電燈的光亮,然後聽到那邊的厲聲大叫:“站住!!不許跑,再跑開槍啦!!!”
尼瑪,還要你叫,老子不跑就等牢底坐穿啊?
等我剛傳進一道樹林,屁12股1後面就傳來一陣“嗒嗒”的機槍掃射聲,那子彈就落在我身後不足十米的地方,我硬是猛的吓出一聲冷汗,馬上穿進前面茂密的叢林,我想你子彈不會轉彎來打中我吧。
現在的我已經是大汗淋漓,渾身發軟,根本顧不上前面的路況,一路連滾帶爬的沖向叢林深處。而身後的腳步聲也越來越接近。
借着慘白的月光,一路狂奔到達一處凸出來的石壁時候,身後的腳步聲和手電筒光也一同消失掉了,我這才細細看着四處,除了陰森森的叢林,地上還突兀的凸起來許多土包,我下意思的想到這應該是墳堆。還想到一種東西,那就是鬼打牆。
鬼打牆這種東西,我隻是在書本上看見過,書上說鬼打牆分爲兩種,一種就是踩中了死靈的魂魄,自己的腦子受到死靈的控制,不停在原地打圈,始終走不出去。另一種就是被一種東西所迷惑,也是在原地打圈,并且比上面更厲害的是,還能産生玄幻和幻覺,人在街上走動,眼中的景象确實是在山上或者墳地裏。
不過書上又說,童子尿可以對抗鬼打牆,要麽就是丢鞋子認路也可以破鬼打牆。我心想到這裏,就開始後悔起來,老子現在已經不是童子身了,隻能抛鞋子了,心裏雖然驚恐不已,但還是希望不是鬼打牆,但是仔細一想,不是鬼打牆,難道說這特警追在我屁股後面的就突然一下消失掉了?
是他們消失掉了,還是我消失掉了?
說道這裏,我拿着手中的鞋子,爬上石壁,估計這裏也是最高的地方了,也差不多按着書上說的按部就班的達到了條件,這就向着天上猛的摔去,等第一隻鞋子“咣當”落地,手中再甩出第二隻靴子,然後渾身打顫的閉上眼睛,嘴裏稀裏嘩啦的念着僅記着的“咒語”。
當時我自己都不抱任何希望,因爲那書中所謂的咒語都是我靠着大概記憶念出來的,而更多的“咒語”都是在念“求求老天爺别耍我了,老子還不想死在這裏。”
正當我跪在大石頭上渾身打顫的念着咒語,突然一隻手就冷冰冰的搭在我肩上,我硬是吓出一身冷汗,雙眼發黑,就差屎尿噴出了。腦袋一陣空白,等我微微的低頭一看,這隻手似乎一點血色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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