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裝着若無其事的樣子半陣沒作聲,對面那兩人跪在在地上如搗蒜般的磕起了頭。
那邊一群人看我沒了反應,便兇神惡煞的從外面拿來凳子,關上門,就把老頭的手放在了上面,掏出明晃晃的刀,就要砍了下去。
我雖然心裏有一絲可憐這兩人,但是現在我自身難保,或者說,這女的和前面兩個人串通一氣來忽悠我也有可能。這種事情被麥克忽悠了幾次,算是給他繳學費了,現在還上當,我張夢就頭腦一根筋了。
我仰着頭觀看四處的古玩,等那邊的老頭一聲慘叫,我心裏一怔,轉過身,對身邊的女人說道,“小姐,這三歲半的把戲就别演了吧,你若有誠意,喜歡着玉璧,大可開個價,我覺得合适就出手了,何必找個老頭一個中年人來我面前演戲,你也不覺得吵的慌啊?”
那女人一聽,臉上就刷的紅了,坐在那裏雙眼梭來梭去,看的出這女人的詭計被我戳穿後,一時半會想不到下句話怎麽回答我,腦海裏不停翻滾組詞。
我也不難爲她,站起來說道,“你自己開個價吧,至于你要想知道這個玉璧的來曆,隻怕你知道也沒辦法去弄。”
話剛說完,身邊的女人說道,“看樣子這位小哥不是省油的燈,小女剛才得罪了。”說完還微微低頭緻意,繼續說道“不知道先生貴姓,既然你我有緣,何不相互認識認識?”
我說道“我叫張夢,貴州銅仁人,這幾日手頭有點緊,路過寶地便想換點買路錢,不知道小姐如何稱呼?”
這女人站起來說道,“我叫彭景元,本地人,既然小哥手頭上有點緊,這好辦我立馬叫人送錢給你。隻是張先生可知道這玉璧的來曆?”
我頓了頓,心想,我雖然看見這種玉璧甚多,口袋裏包裹裏都有一大把,但是對這些玉璧來說,倒是前所未聞,現在估計是忽悠不過去了,隻能化被動做主動了。
我呵呵一笑說道,“這種玉璧雖然很難得,但是也不是找不到,我也是溺愛如命,既然小姐一眼看出這玉石的價值,想必你對它了解甚多,何必說來聽聽,大家真心實意做個朋友?”
這小姐聽我說完,手一揮,叫下面一群人走了出去,又給我茶杯裏增了點水,便帶着微微笑說道“這玉璧具體是那個朝代已經無法考證,我也隻知道大概,他可以吸精納陽,要是洞藏于葬,屍體絕對不會腐爛,要是築于家裏,則gui怪無法靠近,我們叫他“濹石”。也有的人說這玉璧達到一定的面積可以讓人緻幻。不過呢都是道聽途說的。”說完拿着那拇指大小的玉璧慢慢的觀賞起來。
然後又看了我一眼,接着說道“讓張先生見笑了,之前我這小鋪裏也收到這種玉璧,不過因爲價格太高就沒收下,所以這次我打算收下你的玉璧,你開個價吧,至于你從哪裏得到的,這個我雖然有興趣,但是看你沒誠意,所以我們暫時不談這個。”
我聽這小姐要我開價了,這心裏就犯嘀咕了,這開多少呢?100W?還是50W?還是多少,老子對這個東西一點了解都沒有,現在隻能糊弄過去了。
我對她點了點頭,伸出五個指頭,在空中一揮,那邊的小姐就刷的一下臉變青了,半陣帶着一陣尴尬才說出話來,“先生,你…要的太多了吧?”
我看着她心裏故裝鎮定,然後對她說道,“你可以刀一點呗,我沒說一點刀都不接。”
這女人估計是慌了神,額頭上落滿了汗水,從桌上掏出紙巾擦去,無意中拿下眼睛上的墨鏡。再擡頭的一瞬間被我看了個清楚,心裏猛的一震,再看看,這小妞張的幾乎是天姿國色,沉魚落雁。雖然一身打扮過于妖媚了點,但眼中透出的靈氣,還能感覺這女人應該十分的淳樸。
我這一看她,似乎就收不到眼了,越看越漂亮。直到她臉上露出紅光,把茶水遞給我叫我請茶,我才想到,老子有點失态了。
這女人是禍22水。我且記下,不能看她了。
她又想了一陣,語氣十分緩和的說道,“張先生,既然你讓我刀,那麽我出個價,那就…給你五千萬,包括我,還有這裏的一切!”
我一聽這話,猶如電大雷劈一般的豎立起來,心想,老子沒聽錯吧,這破石頭有這麽值錢麽,别的不說,牆上那些古玩字畫少說也有幾百萬吧,在加上這妞一起白搭給我了,這用意何在?
我當時的感覺就像和南柯在一起做夢,半陣沒摸到方向,對面的小姐看我半陣沒說話,估計我嫌錢少了,又開口加碼了,“我在給你加五個美女保镖….”說道這裏,她又着重的說道,“不過,張先生,你的吧玉璧的故事給我留下,無論我拿不拿得到,這也有個希望在此。”
聽她說完,我也了解了個大概,豁的站起來說道,“既然小姐如此着迷于這玉璧,想必已經愛不釋手,你和你的美女保镖還有這裏的東西我都不要,我隻要五十萬。還有,故事我暫時不能留下來,要是有緣分我會告訴你的。”
這女人聽我隻要五十萬,這臉上如同開花一般,蹭的從凳子上跳了起來,就拿出手機,對着手機裏叫人送錢過來,還特意對電話那頭的人吩咐了,帶點土特産給我。
沒過多久,門打開了,外面走來一位三十多歲的年輕人,屁33股後面跟着混混十多個,我一看爲首的男人也是一副暴發戶的打扮,全身的名牌就不說了,耳朵上的耳環就有七八個,剃了一個大光頭,上面還紋了一些稀奇古怪的圖案在頭上。
這男人慢慢走進來,現就是摸了摸頭,在看了看我,說道,“先生,有興趣和我去裏面細細談一下麽?”
這話似乎柔中帶剛,綿裏藏針。我知道,老子又被他們坑了,心裏雖然安奈不住了,但是還是站了起來,随着這子走進一間更爲典雅的房間。
房間裏面,男子根本沒忌諱我的存在,把身邊的花瓶一碰,牆壁的字畫後面發出“咔哒”一聲,男子推開這扇隐蔽的門,便和我走了進去。
給讀者的話:
陰墓陽葬,屬于湘西這邊的傳說,不過也有人如此幹過,倒是不知道這是能能成爲現實,我就不得而知了。
求訂閱,求打賞,求票票,女女的故事絕對不墨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