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小胖和鍾念破涕爲笑,更是這胖子見我沒事,這就要抓住我身上的衣褲細細一檢查,就要拔下來,說是要把我打回原行。
等幾人嘻嘻哈哈的吵鬧一陣後,我就停了摸了摸上衣口袋,早已穿了了一個大洞,然後再仔細一摸,就無奈的看着小胖說到“胖司令,這貓眼已經成了渣渣了,看來我的相機和你妹的學費你要從新劃算了。”
小胖收起一臉的笑容走了過來,打開手電筒,便叫我把衣服脫下來,倒是要看看這無價之寶的貓眼順壞到什麽程度了。
等胖子把我的衣服放在地上,他便跪在地上小心翼翼的用刀劃開上衣口袋,等口袋被小刀慢慢剪開,幾人就看見一口袋微微泛着藍光的渣渣,除了一塊大的還能拿的上手,其他的渣渣,幾乎都成了粉末,隻要來一陣風,就能被吹走。
胖子小心的從渣渣裏面拿起那塊稍大的貓眼,剛才沮喪的神色又笑了起來,對我說道,“他娘的,還要求叔的槍法了得,給我們留了半邊,不然這次我們真的什麽都沒撈到。”我看小胖把這貓眼在手心上抛來抛去,我手在空中一伸,便接住了貓眼,然後那在手裏,便要細細打量起來。
許久,我看着玉石對他兩說到,“當初我從侯景那家夥身上順來的東西都變成了青銅渣渣,唯有這塊東西怎麽沒有變成渣渣,還有,我們還是要去外面看看,小胖之前把眼睛裝反了,按我夢中所看見的形勢牻屍投石車….”我頓了頓,對着小胖說到“我也不知道什麽個情況了。估計沒個十年八年的是出不去了。”
當鍾念腦袋猛的一怔就說到,“我忘記了,文月!!!兩個文月都有麻煩,那邊那個文月還和那個女的在一起,另一個文月都不知道去了哪裏。”
小胖一聽,這就不答應了,一把晃過我安慰他的手,這就要出去找那女的去了。我當時就恨我他媽的嘴賤,鍾念不是告訴我文月和那女的在一起麽,我怎麽還說有牻屍投石車啊?這下小胖完全變了一個人似的,奮不顧身的就要沖出甬道口。
我看抓不住小胖,便對鍾念說道,“那麥克老東西早跑了,我們一直在打鬧,早就給他們忘記了,你把地上淩亂的手槍撿了起來,貓眼的衣服包好,我先去追小胖,你弄好後馬上過來,我們到玉璧哪裏等你。”另外還着重強調鍾念要快點,這次麥克這群人被我們羞辱的夠慘的了,他裝備最好,說不定現在就搬着打包的炸藥要轟平我們也有可能。
說完就看見小胖下了水,就要出去,我便匆忙追了上去。
等别住氣,一頭猛的紮進水中,雙手在水裏猛的扒拉着,在看見微微發綠的玉璧,便沖出水面,在四處一看,就發現這貨已經上了那頭的玉璧,站在那裏一動不動。
我一看便知,這水雖然退了去,但是現在也無法走過去,我走到小胖身邊拍了怕他的肩膀,安慰的說到,她會沒事的。
等鍾念背着一個小型背包從水裏崩出來,我們三人就坐在這塊凸起來的玉璧上。四周水面倒影着天上的月亮,一陣微風吹來,感覺這裏凄涼無比,三人不知道何去何從。
幾個人又坐在這裏許久,我倒是心無挂牽,看着小胖臉色緊繃,神色緊張,我還是想個辦法吸引一下這貨,以免搞的大家神經兮兮的。
我四處打量了一番,說到,“小胖,剛才這青銅柱落水後,我們也沒空去看看,要麽現在去看看有什麽寶貝?或許會發現比貓眼更值錢的東西呢?”
小胖隻是嗯了一聲,似乎并沒有太大的興趣,我一把搭住背鍾念的肩背,站起來說到,我們先過去看看,讓我們的胖司令先休息休息。
我領着鍾念走入齊腰的水中,對面青銅柱出,就閃爍着一片暗綠色,忽明忽暗,隻是在慘淡的月光下,我們并不知道那是什麽樣子的東西。
經過了幾次九死一生的遭遇後,我感覺這降下來的青銅柱也未必是安全的,便叫住我身邊的鍾念别動,便從背包裏掏出手電筒,準備先看看再作打算。
當我打開手電筒的那一瞬間,兩人就大驚失色的發現,這哪裏還是當初的青銅柱,簡直就是一大塊棕褐色的牛皮裹在水中,還微微蠕動着。在他正中心發出忽明忽暗的暗綠色。
我打了一個激靈,便感覺這東西來的蹊跷,便對着那頭的胖子叫道“司令,快點過來,這裏有敵情。”連續叫了幾片,這貨才萎靡不振的走了過來,看到這東西,也啧啧稱奇,表示沒看見過,不過胖子說很有興趣來看看他中間那個發着光的東西,按道理說,這個東西極有可能就是麥克一直要找的第一把鑰匙。
鍾念看着這東西一言不發,我雖然不說,但是按着求叔的話盤算了一番,鍾念似乎有撒謊了,但是現在不能提醒她,還是以後在和他好好談談,或許她也有難言之隐。
當即,小胖就叫我們重新整理裝備,一個人别了幾把手槍,上滿子彈,大刀小刀帶上一圈,最後我提議拉一根繩子套在這個怪物的身上,看三人能不能拉動它,正當我說完,鍾念就開口說話了,“這可能真要恭喜你兩個人了,之前小胖說按反了牛眼睛,這歪打正着正好把真正的牻屍棺弄出了水面。“
“按我師傅說的,這牻屍棺開啓是十分的複雜,每一步都要循環相扣,每開啓一次的機關都要上一步得到的物,我沒猜錯的話,這已經到了最後的機關,隻要我們幾人合力,牻屍棺裏面的東西應該就唾手可得。”
我點了點頭,心裏一陣激動,雖說小胖歪打正着正确的安裝了牛眼睛,但是想起來這鍾念也不簡單。
她或許一直熱戀與我,心裏未必就不想着那串能打開蕭衍墓地的鑰匙,一時間,感覺除了小胖之外,這小女人也不能信任了。并且還不能表露出來,不然可以參考一下那幾隻“陛”之前的下場。或許她另有目的,或許她真的在幫助我們,人是一種很複雜的動物,單憑幾句話還是無法知道他最終目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