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們兩個人一鼓作氣的向上攀登,總感覺自己無線接近腳環碰撞聲音,但卻追不到他,兩人更是心慌不已,等在爬了二十多米後,後面的小胖叫我停了下來。
小胖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我說夢哥,我兩人腦袋有點秀逗,要麽就是你腦袋有點秀逗,你娘的明明就知道這青桐柱隻有三十來米,現在都爬了将近四十米了,你還帶着老子追那個聲音。那聲音是不是你女人?特麽吸引你啊?”
小胖一句話似乎提醒了我,我擺了擺頭,感覺銅柱裏面腳環踢踏聲立馬消失了,現在除了小胖一臉狐疑的看着我,這裏還是死一般的沉寂。
我在看看四周,一片漆黑,兩人到了哪裏也不知道,上下還是不見底,估計這二十米爬的夠冤枉,怎麽上來的都不知道。
兩人又慢慢坐下來,準備再次商量起來,兩人沒了剛才的話多,等兩人傻不拉幾的坐了幾分鍾,下面又傳來了一陣腳踏青銅柱發出的叮當聲,聲音甚是渾厚無比,像是有幾百斤的家夥猛的追了上來。
我和小胖聽見這聲音,往自己的腳下一看,就看見下面的枝桠上站着幾個全身發紅的東西,四肢僵硬,如同機械人一般的東西,一步一腳的踏着青桐柱的枝桠緩緩上來了。
我和小胖坐在枝桠上,如同篩糠一般的顫抖起來,小胖看見那全身通紅的東西,登時又唠叨起來了,“妹呀,你就别惦記哥了,哥今天就要交代到這裏了,以後老媽靠你照顧了。記得有空給哥多燒點紙,你哥還沒結婚呢…”說着說着,還要流眼淚出來了。
我聽見甚是發狂,大聲的對小胖說道“你娘的就知道你妹,你要想死在這裏,你繼續念你妹,老子先逃命去了。”說完站起來就向上爬了去。沒等我蹦出三道枝桠,下面的小胖哪裏還念的出來,追着我一口氣就爬了上來。
等兩人驚恐萬分的繼續爬了二十來米,這時候雙手雙腳已經沒了一點力氣,我純粹是拼着意志繼續向上爬,等我又爬了幾個枝桠,就感覺下面的小胖沒了動靜,我甚是奇怪,回頭向下一看,這小胖早已停在了下面的枝桠上,臉色慘白的看着我的上面,我順着他的視線在向上看去,差點就吓掉下去。
在我前面不到三米的地方,用鐵鏈挂着一些慘白的人頭,細細一數,估計有十來個,如同被人斬首後用鐵鏈穿過雙耳挂在上面。這些人頭并沒有任何腐爛的迹象,反而嘴角帶着血痂微微的翹着,眼睛緊閉,我看見這些東西後,就大叫不好,這他娘什麽時候挂上來的,不可能說這人頭是幾千年之前挂上去的,現在還随着青桐柱一起升了起來。
我看着那些人頭,慢慢的向下退了幾個枝桠,站在了小胖的上面,就開罵了,“你個豬頭,老子爬的要死,你他娘的在我下面看見這些東西,也不叫我一聲,你看着那些東西摘下來當球踢麽?”
隻是我罵了幾句,下面的小胖依然保持仰頭的動作,根本沒顧忌到我的話,等我猛的叫一聲小胖,這貨的額頭上早已泛起豆大的汗珠,嘴巴抿了抿說道,“夢哥,這東西還是活的,眼睛睜開了!”說完就向下退去。
我一聽,心髒就撲騰撲騰的加速跳了起來,在向上一看,就感覺毛骨悚然,這些人頭不知道什麽時候早已睜開了眼睛,而且,那些眼睛是一片死灰色,黑色的瞳孔早已不知去向。
正當我看的出神,就感覺下面的青銅枝桠上傳來一些急促的腳步聲,我心想壞菜了,下面又上來東西了,但是老子全身動彈不了,我估計和小胖要挂在這裏了。
等下面那些急促的腳步聲慢慢的靠攏,我硬是猛的閉上眼睛,這才聚神,當我睜開眼睛向下看的時候,下面的小胖早已無影無蹤,老子在心中就問候他祖宗十八代,這還是兄弟麽?等我準備向上逃命的時候,一片火把的光線和腳踏聲逐漸接近我所在的位置。
看低頭好好一看,不遠處,一群身穿盔甲的士兵,動作敏捷的向我奔來,我大叫不好,這他娘的又中道了,先不管小胖如何,這些士兵全神貫注的看着我,定然是發現了我,還有,這些士兵未必就是幻覺,看着耀眼的火光,老子感覺這些士兵是沖着我來的。
這還墨迹什麽,抓起身邊的枝桠,奔命一般的向上爬去,隻是雙手雙腳如同灌鉛般的沉重,沒等我爬上十來米,身後那群士兵早已追到了我的腳下,我全身一發軟,抱着青桐柱閉上眼睛,咬緊牙關,這就等他們揮着刀槍來捅我。
士兵們麻利的爬過我身邊,随着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離我而去,我才慢慢的睜開眼一看,艾瑪,這群士兵已經爬上去了,莫非我估計錯了,更貼切的說,和我前兩次做夢一樣?
或許我不做聲,他們是看不見我的。
看着他們屁股朝下頭向上攀登的樣子,我就來了精神,不管怎麽說,還是跟着他們上去看看,或許隻是一個夢,或許是祖宗留給我一條生路,跟着他們,我可能解開青桐柱無限延伸的秘密。
等我跟着他們,一口氣又爬了三十來米,那群人拿着火把在不遠處停了下來,我在爬上幾個枝桠,頭上,青桐柱已經到了頂部,一個類似于圓盤的東西放在頂部,大小有五個平方,這群人圍成一個圈,似乎在等待着什麽。
給讀者的話:
現在加更的出來了。感謝大家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