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擔架上的這個文月,腦袋開始翻江倒海的思索起來,這怎麽可能出現了兩個文月?之前小胖救出的文月不是一直在我們身邊麽?這文月是誰?鍾念叫我找這個文月,莫非說和鍾念在一起的文月是假的?那前面那個文月是誰?
我叫求叔稍等我幾分鍾,我把這女的耳根翻過來一看,就看見幾個紅痣,小腿部,的确有明顯的槍傷,現在已經結成了血痂,我倒吸一口涼氣,若說剛才在玉璧哪裏把我皮帶射出去已經打碎了我的世界觀,那麽現在這個文月的出現已經讓我的世界觀徹底的颠覆。
我看完擔架上的文月,扭頭就問求叔,這女人是從哪裏找到的,求叔憨厚的一笑說到,“說到這女人,當初我被洪水沖到瀑布那邊,幸好抓住一根石柱,就看見這女人水沖下來了,我和候叔才打撈上來一看,這他媽的一看是文月,當場就想崩掉他,但是候叔和科考隊的人說,這女人怎麽說也是科考隊的,很多事情還要這女人醒過來才知道,所以老子一直背着她,到了這裏。”
求叔說到這裏,拍了拍我的肩,繼續說道“小夢,事情有很多的蹊跷,雖然我們救了一部分的科考隊隊員,但是我感覺他們都是雙份兒的。”
我詫異的看着求叔,說到“雙份兒的?”
求叔說到,“在石磨那邊,文月說沒殺死村長,我當時不相信,因爲我明明看見是文月殺死了村長,還有剛才聽麥克老東西說,他在一個地方看見村長,還留了幾句話,我就感覺這事情有蹊跷,村長的屍骨我們都埋葬了,不可能在爬起來死第二次。”
我心裏一盤算,求叔和我遇見同樣的問題了,也就是說我之前遇見的兩個錢學東和現在的兩個文月,都是存在的,然後能确定的,小胖和我遇見的錢學東不是同一個人!
求叔看我木讷一般的看着他,然後把我肩膀一拍說到“小夢,現在形勢你自己也看見了,就算我不逼你去開棺,麥克那老東西也不會放過你,所以,你…”
等求叔說完這句話,其實我早已經知道自己非開不可了,隻是不知道爲什麽一定要我開啓,然後所謂的牻石棺到底是什麽樣子,裏面有什麽東西,如何開啓我都不知道。
求叔說到,“難爲你了,我們出去說,麥克那老東西老奸巨猾,我們在這裏說多了,他腦袋一發神經,就會開槍的。等下你好好聽我們說,就行了。”
說完,求叔也不容我在說下去,一把抓住我的手,就牽着我走出了甬道。
外面幾十個人,除了幾個科考隊的人戰戰兢兢的看着我們,其餘人都是一副早已等的不耐煩的樣子,特别是麥克這老東西,看見我一走出甬道,就迎了上來,雙手在我面前比劃起來,大聲的唠叨英語話,眼睛死死的瞪着我,怕是我一瞬間跑掉了。
許久,這老東西看我沒聽懂他的話,也意思到自己行爲有點粗魯,臉上的怒氣立馬消失了,在轉過頭後,就成了憨态可掬的老頭了,站在我身邊就露出一臉的笑容,畢恭畢敬的說起了中文“張先生,剛才十分抱歉,剛才我有點失态,請你見諒。”
我心想,艾瑪,我在這個古墓中真的是見識了,前面有一直示弱的陰陽師,現在又遇見個會變色的老外,這古墓裏面真是芸芸衆生,大千世界的縮影啊!
我也笑眯眯的看着他,說到,“我要知道幾件事情,我才能下手,不然任憑你們把我槍斃了,我也不會出手的,或者按你的說法,我和你合作,我也有項目知情權,對不對,麥克先生?”
這老東西一看我軟嘴了,立馬眉飛眼笑的說到,“盡管問,盡管問,知無不言,所言據實!”這架勢,都差不多要拜倒我腳下了。
我收起笑容說到“第一,牻棺到底是怎麽一回事,第二,爲什麽每次都要我來起棺,第三,我還沒想好,你先說前面兩點,我想到了會問你的。”我剛停住,肚子就咕嘟叫了,沒等這老東西說話,又說到“既然叫師傅辦事,你别太小氣,按中國規矩,請師父來做事,你難道不好好款待款待我?我沒力氣怎麽辦事?”
這老東西一看我要吃飯了,對着手下的人稀裏嘩啦的說了幾句英語,手下人就從背包裏拿出一些幹糧出來送我,我擺了擺頭說道,“中國人請師父倒是大魚大肉的,這點壓縮餅幹你自己吃,沒力氣幹不了活。”
麥克看我不願意吃這些壓縮餅幹,大手一揮,叫道,“燒火做飯!”
尼瑪,這老東西說了這麽多,我就聽見這句話最順耳。
幾十個人,分成幾組,加起了鍋子,找出無煙爐,就在玉璧上點起了火。我坐在地上擺着頭可惜這玉璧,要是小胖現在看見了,不知道這貨會是什麽表情。
等一陣香味四溢的飯香飄了出來,那邊的凍肉吱吱的在鍋内做響,麥克老東西就坐在我的身邊,便要告訴我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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