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着鍾念,哪種感覺很熟悉,她也抱着我,一切靜在不言中。她說,我們醒來的時候就漲水了,兩人提着大包小包走不動,剛要走遠,河裏就串出一條藤子,把自己腳給纏住了。文月自己又有傷,正當自己要落水的時候,這群人砍斷了合理的藤條救了自己,就一直帶着他們到了對面的通道等你。剛外國佬說你過來了,我才跑過來看看。
我對着他額頭親了一下,說道,“對不起,我…隻想不是…我不想以後苦了你,所以…”一時間的激動,說話都有點結巴了,“我….”
鍾念輕聲在我耳邊說道,“我知道,就是你想拿點寶貝,不想讓我種田對不…”她笑着說。
我點點頭。
那邊的老外現在似乎有了底氣,看着我們緊摟的一對,說道“張先生,我還有個和你們交換的條件,有興趣聽麽?”
我放開鍾念,心裏猛的一提,說道“什麽條件?”
這老外對那群人丢了一個眼神,沒過多久,兩個人擡着一副擔架,上面躺着一個女,走了過來。
我看着躺着的女人,擺了擺頭表示并不認識她。摸了摸額頭,有點發燒,氣息平穩。摸樣也不錯,但是這是誰我就不知道了。
老外擺了擺頭說,“我沒猜錯的話,這女子應該是蹲在水裏那個胖乎乎的男子的….”
他一口氣說完,估計不會用中國詞了,雙手在空中比劃了變天也沒說出口,我驚訝的看着這老外,想必這個女人和小胖有一腿。摸樣也不錯,身材也出衆。看不出胖子這貨還有點眼光。
我站起身對着老外說道,“行,看你這麽有誠意,這買賣算是成交,但出爐的東西先讓我們選,我們不要的,道上規矩都是這樣。還有,你們帶工具了麽?”
“張先生,這個不必你擔心,我們不是第一次來這裏,所以,希望你們站在這裏看就行了,别添亂。”
我一聽這話,就感覺這老外好高大上啊,叫我們别添亂…
我對老外說,我那哥們在水裏冷,我現在叫他收了槍,上來,然後你們在動手,說好的合作,别忽悠人。
這老外硬是重重的點了點頭,表示一定。
鍾念一聽這話,就拍了拍我肩背說道,“張夢,你們不是沒子彈了麽….哪裏弄到子彈了?”
話一說完,身邊十幾把槍齊刷刷的對着我….
尼瑪,妹子,以後說話時候小心點呗….
我舉着手,一臉刷白的看着身邊的人,穿幫了。
老外走了過來呵呵一笑說道,“其實我們一直都知道你沒有子彈,你們在之前就死了幾條狗,然後你們丢了許多臃腫的裝備去了天地閣,在哪裏破壞了讀碼器,偷了裏面的鬼心玉,然後又無意中打開了陰水棺,我的朋友,爲了配合你演戲,我已經很認真了,你快點叫你那個朋友住手,不然大家都要死在這裏,那個棺材要是掉落下來,下面的牻就會出來,我們根本逃不掉。”
“牻??牛??”我自言自語的說道,這個下面是牛?
老外估計有點不耐煩了,說道“去叫你朋友住手,那個棺材不是那麽弄的,他應該不想自殺。”說完,這老外示意讓手下人收起手槍,叫我去叫小胖上來。
我看了老外一眼,那臉似乎全都是黑的,說不定是非洲來的也有可能。
我跳下水,遊到小胖哪裏,就發現小胖在哪裏冷的發抖,縮成一團,見我來了,就好奇的問道,這什麽情況。
我把剛才的事情一說,小胖大頭一愣,神情驚慌的說道,“快點上去,我去看看那個女的…”一說完,就遊了過去。
我心想,這小胖也是性情中人啊,隻是那身邊的文月怎麽辦啊?
等小胖到了岸上,看了看擔架上的女人,就要細細的哭起來了。老外說這女的無大礙,隻是暫時昏迷了,胖子跪在地上,捧着那女人的臉蛋,輕輕的摸了幾下。
我一看這情況不大對啊,按着小胖的脾氣,還不去揍死這老外才怪,怎麽沒一點的反應啊?有點蹊跷…估計小胖不好說。
我和鍾念轉過頭,有點看不下去了。現在勸也沒什麽用。我們就坐在甬道邊上,等看老外開工。
而身邊的文月卻一臉的難堪,我似乎感覺到這微妙的關系了,更是埋着頭更不想管這三角戀愛。
老外對身邊穿着休閑裝的男人叽叽喳喳的說了一頓外語,我是一句沒聽懂,這男人時不時的點頭,許久,這男人就大叫一聲,行動了。
看着那群人火速的在四處安裝強力燈後,從背包裏掏出一些組合金屬骨架結籠,我就懷疑他們是搭腳手架,但并不知道要如何把這黃金棺材弄下來。
老外看我們也沒了敵意,便一屁股坐在我身邊,對着我呵呵一笑,掏出一隻雪茄給我,說道,“你們中國古人的頭腦很靈活,我怎麽也沒想到這個黃金棺材會在這裏,要不是你們誤打誤撞的打開了,我們還找不到。”
這老外說道,他們是華裔考古探險隊,他麥克餘,在全世界各個的洞穴都有探險,智利黃金洞穴就是他們探險出來的,還有湖北吃人的仙女洞也是他們找到根源的,他們屬于自發式的一種探險,有時候某些國家也會邀請他們來探險,并給不菲的報酬,這次也是聽說這裏有移動的墓穴,才下來的。
我聽這老外神采奕奕的介紹自己的團隊,心裏甚是感覺不舒服,畢竟這些都是國家的寶貝,我們倒賣也就混口飯吃,要是倒賣大量文物給老外,這罪不輕,更重要的是對不起自己的良心。
看他一口氣說了一大片,老子突然想到一個洞穴,心裏想惡搞他一下,便說道:“我說印度尼西亞有一個會吃人的洞穴,站在十米遠就能一口氣把人吸進去,你們探查過麽?”
我一臉皮笑肉不笑的樣子看着他,這老頭登時傻了眼,半陣說了一句,這墓穴和你說的那個洞穴,有驚人的類似。
我也難得聽他那說着并不流利的中國話,他卻很熱心的告訴我們現在這個黃金棺材如何建設成的。
他說,托我們起來的東西是叫做牻,牻是一種動物,就是黑白相間的牛。當年設計這個古墓的人就是用風水陣讓黃金棺材沉底,随着暗河四處漂流,搗毀風水陣後,會引發水流才把黃金棺材沖刷到牻處。而我們之前看見的水柱,的确是沼氣,并且這種沼氣還将黃金棺材包裹在中間,不讓水浸泡棺材,一旦破壞了風水陣,這棺材外面的沼氣才上升爆炸,形成水柱。
更沒想到的,我們已經擁有了開啓棺材的兩樣要是,一個是古鐵,一個是鬼心玉。
我聽了聽似乎這老外說的有道理。不過,我卻想不通,這黃金棺材爲什麽要升那麽高?
再問老外,老外說道,盡管看就是,并不言語。
等身邊那群人安裝好強力燈一打開,登時光亮一片,我下意思的閉上眼,揉了揉,在睜開眼睛時候,四處一看,文月和胖子已經不知道去哪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