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我和胖子驚慌失措的時候,就聽見我身後一陣騷動,我回過頭,發現這群狗在舔着鍾念的手臂,喉嚨裏還不時的發出凄慘的叫聲,那樣子似乎在和鍾念做最後的道别!
正當我看的發呆,這十來頭黑色的狼狗就飛奔而出。瞬間将屍王圍了一個圈。
屍王看着這些狼狗,數量衆多,身上蟲子還沒拍幹淨,先還是愣了一下,然後惡狠狠的看着最小的那條狼狗,而這隻狼狗嘶牙裂齒的看着他,前腳微彎曲,後腳用力,我知道這是狗要躍起咬人的動作,正當屍王拍完最後幾個蟲子,最小的那隻狼狗沖着屍王的脖子咬了過去。
屍王速度更快,當這隻狗還在半空中的時候,屍王便橫着一巴掌打在了狗的身上,這狗哼哼一聲慘叫,被活生生的拍到了牆上,在落了下來,牆角處,灑滿了鮮血。
當屍王收回手,這十多隻狼狗見實際已到,蜂擁躍起,沖着屍王的脖子咬去。頓時間,屍王的脖子挂上了幾隻狼狗,腳下,頭上,盡是狼狗的撕咬聲。
屍王轉了幾個圈也沒吧脖子上的狼狗扔掉,這也似乎更激怒屍王,這時候,屍王雙手扒開前面的兩隻狗,抓住大腿,猛的像我們前面過來,兩道黑影劃過微暗的甬道,随着兩聲沉重的落地聲,我的前面的地上,傳來一陣陣哀聲。
我看的慘不忍睹,憋着眼淚望肚子吞,正當這時,身後傳來鍾念的叫聲“三巫,四巫。”我回頭一看,鍾念已經無法接受這殘酷的現實,居然爬出去撫摸着這兩頭狗,厲聲的大哭起來。
我看的曆曆在目,這群曾經被人當着畜生的動物,在最後一刻,犧牲自我,保全自己主人,這能讓我這七尺男兒有何顔面聳立在這裏?
熱血再次沸騰了,我從背包裏找出古鐵,咬住牙,對着自己的手臂就是一刀,鮮血登時流出。左手放在傷口上接上一手心的鮮血,就将要沖出去,宰了這東西。
胖子摸着眼淚驚訝的看着我。
我已經無法言語,對胖子使了一個眼神,全身發力,兩人就沖了過去。
随着鍾念的哭聲,那邊又有兩隻狗被甩了出來,我一路狂奔。左手的鮮血對着屍王灑了出去。正中屍王的頭部,屍王一慌張,雙手猛遮住頭部,卻露出了他的心髒處,就在這一刻,我拿着古鐵用力全力的刺去,而身邊的那群狗,根本就沒有一點放口的樣子,更像是用一死來換取主人的知遇之恩。
當那股黑色的鮮血從屍王的胸腔噴出來,屍王猛的倒退幾步,發出厲聲的尖叫,甩掉身上的狼狗,小胖和我就要發作了。
“我X你媽,”随着我和胖子一聲大叫,兩人就抱住屍王的手臂,将要把他撂倒。隻是這東西太沉,我們抱住他的手臂推着他到了石壁處,這東西才“噗咚”一聲到下地,看着這東西雙手還在反抗,我兩人更是怒火沖天,胖子拔出古鐵,在猛的向他的頭部刺去,頓時,那白紅相加的腦漿參合着血水噴出幾米遠。
一下,兩下….三下!……
胖子已經殺紅了眼,直到這屍王的頭被戳成了馬蜂窩,這胖子還不肯罷手。
我和胖子氣喘籲籲的站起身,搖搖晃晃的走了過去…
在甬道一方,我和胖子挖了幾個坑,将幾隻狗埋在一起,鍾念抱着他們像是抱着自己孩子一般,慢慢放下,卻又舍不得摸了一片又一片。眼淚如同斷了線的珍珠,一顆顆的落了下來。
她抱着一隻狗和我說,這隻狗叫五巫,很調皮,喜歡偷食物吃。
那隻叫小巫,也是最小的,每次都搶不到食物,就擺着尾巴問我要吃的。
一尺黃沙三尺深…這裏成了他們最終的埋骨之地。
我已經無法壓抑自己的淚水落下,隻能稍微擡起頭,讓滿框的淚水不溢出..
剩下的三隻狼狗匍匐在地上,默默的看着自己的兄弟被埋葬。轉身進入一個黑暗的角落,我第一次聽見這群狗發出渾厚的叫聲,那叫聲回蕩在空蕩蕩的甬道中,顯得格外的凄慘。
我扶起鍾念,對她說到,我們還要繼續前進,要是一味的留在這裏,還會遇見其他的事情,怕到時對不住這群狗的一片忠心。
我背着鍾念,胖子背着文月,四人繼續向前走着。
到達甬道第一個石屋的時候我們将近走了半天的時間,當前面出現一處黃色的石屋,鍾念在我背上高興的說道,前面那個石屋有吃的,我們早已饑腸辘辘,胖子一聽,那還忍得住,背着文月就沖進了石屋。
當我們到達石屋的門口時,奇怪的發現胖子進去也沒有打開任何的燈具。我放下鍾念,就蹑手蹑腳的走了進去。
突然,傳來一聲急促的拔槍聲音,我登時也将槍掏了出來,瞄準了對面。
兩人的槍是同時舉起來的,等鍾念心神恍惚的打開手電筒一看,我已經和小胖兩人拿槍相互對着對方的頭。
鍾念和文月大聲的對我兩叫道,“你兩發瘋了!你們不是好兄弟!快把槍放下!”
我兩并沒有放下槍,對面的小胖一聲冷笑,就說道“夢哥,你放下槍,你這把槍早已沒了子彈。”
我冷冷的笑道,“這就是你錯了,我對你們雖然說沒了子彈,其實,我早已養成把最後一顆子彈留給自己的人,要是你想拿去,作爲兄弟,我會毫不猶豫的送你。”
胖子看了看我的槍,也拿不住我槍裏是否有子彈。
我對着鍾念說,我要和小胖在這裏聊聊天,你先和文月出去,到時候我會叫你們進來的。
鍾念和文月半陣才磨磨蹭蹭的走了出去。
關上石門,馬上伸手不見五指,極其的安靜,就連兩顆心髒急促的跳動聲聽的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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