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每個人汗流浃背,目瞪口呆,站在原地不動,我蹲下來抱起鍾念,就大聲的叫道“你們那個身上有藥,給老子拿過來,我要先救人。”
這句話剛說完,坐在前面的道長就猛的一怔,全身打了一個哆嗦,猛的睜開雙眼,看了看石屋,臉色甚是難看,癡呆的站起身,手上的黃紙,拂塵也随之落地。
衆人看着道長不解,胖子問道,“道長,小夢說的,紅繩子和石磨同時完成的,這個怎麽樣?”
道長微微的張開嘴巴說到“完了,一切都完了,我辛苦了幾十年,一切完了。”然後轉過身,看着我們沮喪的說到,“你們…逃命去吧…”說完,手在空中有氣無力的揮了揮。
正當道長話一說完,我就聽見槍上保險的聲音,我擡頭一看,兩邊的人又僵持住了,舉着槍對準對方。
這都什麽時候了,尼瑪的,還在打打殺殺,艹,你們不救人,我自己去救人。
我搬着鍾念大步的離開石屋,現在的鍾念躺在我手臂已經沒了任何的知覺。我大汗淋漓的将她擡到了剛才和陰陽師說話的石屋裏面。身後就傳來噼裏啪啦的槍響聲。
我将她放在石床上,從背包裏找出一些衣物,将他裹的嚴嚴實實,聽說中槍的人先熱後冷,或許這樣她能舒服點…
等我點上煤油燈盞,微弱的燈光照射到她發白的臉,我連忙想到自己從小胖哪裏順來的口袋裏還有一包白藥,先止血再說。
我扒開他的衣物,細細一看,這發了黑的傷口居然有2厘米寬,這鮮血如同沒了開關的龍頭,咕咕的冒個不停。我顫抖着手,将一瓶白藥灑在他的傷口上。就祈禱,這白藥能止住血。
時間過了十多分鍾,外面的槍聲還在繼續,頭上的轟隆聲已經逐漸消失,我心想估計這劫數可能是破了。我揪心的看着鍾念,想着第一次碰見她,她居然那麽的調皮,或許不是她暗中警告了那群狼狗,我哪裏有脫身的可能?
我抓住她的手,淚水慢慢的流了下來,不管她之前是什麽人,我現在已經徹底的愛上了她。
石門打開了,道長一臉絕望的走了進來,隻是現在已經沒了剛才的神氣,換來的是一雙絕望的眼神和無助的雙手攙扶着石壁走了進來。
“小夢,你還不逃命?”他站在我身邊冷冷的說到。
我一臉茫然的看着他說道,“石磨難道沒破?”
他擺了擺頭說到,“天意,天意不可違啊,這石磨吸收墳墓的龍穴之精華,剛才雖然是同時到達,這龍穴也要複原從新開始運作,要不了幾個時辰,洪水就會倒灌過來。在墓穴的所有人都會死掉。”
我看了看他一眼擺了擺頭說道,“我可以跑,但我更不想離開她…他也救過我。”
道長擺着頭說“孽緣啊!我看你未必和她是天生一對,咳咳!但是天機不可洩露,一切皆我而起,我也隻能盡力幫你了。”
道長一屁股坐在是登上說了起來“看你面相并非大富大貴之人,但是也不是市井小販,将來飛黃騰達,你能記住我這老頭,在我墳前多少幾張黃紙就是了。
你乃是名門之後,無論是不是張葵的後人,在這墓穴裏都有一種神秘的力量支持這你。不然小哥你怎麽進的了空虛之門找的到我?你也擺脫不了那幾百頭僵屍的困擾,我想你在這裏應該有超乎我們這種常人之處。”
我頓了頓,滿頭的尋找能超乎常人的事情,這就想到了錢學東說的話,“你是張葵之後,那頭僵屍是你祖先!”我猛的一怔,大聲說到,我想到了,是我的血!我的血!
道長微微一笑說到,“你且安神,我這裏有一個轉陰陽之法,你若是你真愛這姑娘,想必這皮肉之苦你是熬得過去吧?”
我一聽鍾念還有救,就刷的站起來,堅定不移的說到“别說皮肉之苦,就是要我這條命都行!”
“啧啧!老夫慚愧,想不到這世界還有真愛!也罷”說完,這陰陽師站起來,從口袋裏拿出一把刀丢給我說到“這刀叫古鐵,相傳是一位皇帝所用,這人隻要美人不要江山的,自己的愛妃死後,便用此刀在自己身上紮滿九十九個窟窿,在貼在自己愛妃身上,人也就活過來了。最後老死後還化成了夜莺,在夜晚中對歌呢。”
陰陽師看着我一臉茫然,怕是我不相信,又說道“這東西也是我和你大伯在圖夫子的墳墓裏找到的。今天物歸原主,想必我也不用躲躲藏藏的做人了。”
我心想,這怎麽牽扯到我大伯了,好奇的問道,“你怎麽認識我大伯?”
老道一聽,面帶慚愧的說到,“說起來慚愧,慚愧….時間不多了,等下我說完這個故事,你就帶着鍾念去大圍山,你記得那塊歪脖子佛像麽?炸斷那歪脖子石像的頭部,跳下去,就可以逃離這裏,若是老夫估計不錯,三天後,你們會到安全的地方。隻是下面水冷,姑娘要你悉心照料了。老夫救了你這個小鬼,還了夙願,你大伯也不會記恨我了。我也可以撐起要背做人了。
說完,道長居然大聲的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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