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說完,錢學東就猛的一怔,似乎才發現這個人一直沒出現過,但是卻又知道錢學東的一舉一動,錢學東思考着,但是一點頭緒都沒有。
我勸他别想了,這事情可能還麻煩,不過你現在遇見我至少不會死在這裏。
我說完便叫他繼續說下去,錢學東也不墨迹,估計是自己哪裏失算了,繼續說了下去。
當我們把僵屍血放了許多,灑在寺廟附近,那條黑漆漆的“凹”形甬道就出來了,當時就合計一下,讓我一個人進來,而他們去尋找線索。我們總不能困死在這裏,最終還要回去。在這裏我找到了那本書。但是沒法帶出來,就算我是全是淌滿了那隻僵屍的血,我也不是張家後人,也無法得到它。
我想了一下,這個有點跑題,之前求叔說的什麽鼎,而現在又是書。這完全不對頭….
錢學東看着我,感覺我不大相信,說道,“小哥,你可以不用管我,上三樓去看看,那上面便有你要的書,隻是這書并不是真的書,而是一堆蟲子。他們身上都刻有字,至于如何學,我就不知道了。”
我看着那邊三樓,心裏泛着嘀咕,萬一說我剛走過去…他跑?或者打開機關?我思考一陣,我還是打算去看看。
正當我要站起來的時候,就感覺手上的小腿一陣鑽心的疼,我拿着手電筒一看,全身就發軟,一直金腳蜈蚣一對鳌頭已經狠狠的咬了我一口,我大叫不好,一巴掌拍掉這隻蜈蚣,頓時,受傷的小腳又流出鮮血來。
錢學東一看這蜈蚣在地上還在爬,一腳踩了下去,還在地上磨蹭了幾下,直到變成了一坨肉幹,才慢慢收腳。
我臉色刷白的站在他身邊,我不知道說什麽好,這東西我沒看見過,我打量着他的眼睛,想從他嘴裏得到一個答案。
“這叫金腳蜈蚣,相傳是最毒的蜈蚣,但是入藥的價值極高,一般被蜇的人沒得到醫治,都….”錢學東擺了擺頭,不願意說下去了。
我腦袋一懵,全身就發抖,更是感覺着小腳關節處如同火燒一般,胸悶無比,錢學東一直叫着我的名字,從包袱裏找藥叫我堅持,我還是感覺呼吸已經很艱難了。
這次我并沒有暈厥過去,反而,過了十多分鍾,身上的各種症狀慢慢的消失了,隻是看着錢學東拼命的尋找藥物,我呵呵一笑,說道“錢隊長,不用找了,我沒事了。”
他瞄了我一眼說道,“這沒可能,你難道不知道那金腳蜈蚣的厲害,我甯願見到幾隻僵屍也不願意見到這東西,隻要輕輕一口,沒有藥,基本上沒戲。”
我雖然感覺症狀慢慢的消失,但是也不敢大意,還在站起來慢慢了走了幾步,最後站起來跳了幾下,這錢學東就吓着了,“你…你居然沒事?”
我擺了擺頭說道,“沒事。”
錢學東驚訝的看着我,把我腳部看了又看,确信是被咬中了,還留了血出來,這更是不相信了。
我和錢學東說,我去那邊的三樓去看看,你暫時在這裏休息,等我回來,我就帶你走,隻是我要找到陰陽師,解除破壞風水的磨盤。
錢學東一聽,眼睛一亮說道,“莫非你說的那個陰陽師就是苗疆那位?”
我點着一支煙,吐了一個煙圈說道,“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沒見過他,小胖說他穿着道袍,我是一眼都沒見過,你現在說你是錢學東,要是你說你陰陽師,我可能當初就把你逮走了。”
錢學東頂了頂鼻梁上的眼鏡,呵呵一笑,叫我快點下去看看。他告訴我,别對那所宮殿有過多的想法,要是你感覺那裏是地宮或者是主墓地,那麽你就錯了。
我嗯了一聲,慢慢的走了下去。
我下完石梯,到了宮殿的下面,三層樓高的白玉宮殿居然隻有一個極其狹小的通道,或許在其他地方有上去的路,但是我并不希望在這裏花去多少時間。兩腳就蹬了上去。
當我一步步走上去,就感覺這裏陰森森的恐怖,腳下落下一層厚厚的灰,腳步踩在石梯上,沙沙的聲音,前面的樓層漆黑一片。我就感覺不對,這宮殿外面如此的亮麗,但是到了這裏,這些玉璧爲何不反射光線,反而好似在吸收光線。
我提着槍轉過二樓,一擡頭,突然感覺身邊有許多人拿着槍指着我,我登時吓的滿頭大汗,在細細一看,原來是從玉璧反射出來的影子。
不過我确實想不過這些人當年把這些玉璧打磨的如此亮,而且能照出人影!這是幹嘛用的?
我站在原地稍微鎮定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