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走完這片甬道,放眼望去,讓我大吃一驚,眼前聳起一座金碧輝煌的宮殿,這宮殿紅磚碧瓦,雕梁畫棟好不氣派。三面是玉璧建築,隻需要一點光線,這裏猶如白晝一樣明亮。再好好一看,這陵墓猶如一座太師椅一般坐南朝北聳立面前。
我看了許久,啧啧稱奇,這人的智慧無限,生前榮華富貴,死後也要坐南朝北,把自己埋葬在“太師椅”處的墳墓。按風水來說,龍穴藏身,澤福子孫。
不過這墓穴到底是誰的?若這确是蕭衍的墓穴就說不過去了,按着蕭衍皇帝的習慣,他一生粗茶淡飯,襪子都打了若幹補丁,對人謙虛溫和,雖然老來有點懦弱,但是總的來說,他應該不會這麽鋪張浪費。
或許是求叔之前說的,難道是當年設計鼎的那位将軍,張葵的陵墓?
而村長一直要我下來,莫非我和他真的有什麽聯系?
我百思不得其解,這也不管他,但是來到這裏,這麽大的一處宮殿,我還是第一次看見,不進去瞧瞧就對不起自己的眼睛了。
當我順着地上的玉石闆慢慢的走下去,在第三個階梯就發現一個人背對着我躺在地上。
我猛的一驚吓住,全身發麻。心想這裏應該沒人進來過,這人是誰?莫非是在我身後跑過黑影人?
等我慢慢的走過去,順着手電筒的光線就發現這人穿着一件灰褐色的沖鋒衣,小平頭,臉色黑沉,地上有一絲絲的血迹,我料定這人是出了什麽差池。
我慢慢的走過去,用手電筒照射着他的頭部,這人戴着一副眼睛,大約五十出頭的樣子,一副知識分子的樣子。我站在他面前便搜索起這人似乎在哪裏被提起過。
突然眼睛一亮,這人是小胖說過的科考隊隊長,錢學東,胖子還罵他是固執狂,根本不聽别人解釋。
當我放下背包,将他扶起來,喂了點水,然後輕聲的叫道他的名字,許久那幹枯的嘴裏發出輕微的話語。
我檢查了他身上的傷口,在肚子上有一處2厘米寬的傷口,血肉模糊,我細細一看這傷口并非是普通的刀劍所傷,看上去,更像是一隻手捅破了他的肚子。
等我做了一系列的急救術,這錢學東慢慢的蘇醒了,帶着一聲沉悶的咳嗽聲,嘴角邊就翻滾出一口黑血。
再喂了點摻水的幹糧,王錢東臉色慢慢的好轉起來,幾乎可以說話了。
我問他是不是王錢東,他點了點頭。
我心裏一陣激動,問道“你是被什麽東西所傷?這裏是哪裏?假若你能如實奉告,或許我還能帶你出去。”
他依偎着一處石凳,有氣無力的說到,“傷我的是一個黑衣人,我還是失敗了。這裏便是南北朝的墓穴,張葵将軍的主墓室。”
他說到,當年在湖南一家住戶裏,家裏一到下雨的時候就泛起鮮血一樣的液體,地質專家來了幾次,都說是下面的紅石岩碎裂了,那鮮血其實就是普通的紅石水,不過這些專家其實是知道下面有一處墓穴,再過了幾年,農村就要修公路,這家住戶的地就被征收了。等公路修起來之後,大家發現公路并沒有從他家經過,反而在這家住戶上搭起了帳篷,天天都有拖拉機運土出來。
自己那時候還年輕,三十出頭,就被調到那邊去考察,我帶着一些同事下去,就發現了這個陵墓,那住戶冒出的的确是血水,并且是人牲的屍水泛上來。
經過大量的科考,下去的人一批又一批,都驚奇的發現,昨天挖開的洞穴,第二天便消失了,我當時也不知道如何辦才好,四處問風水先生,在風水上是不是有這種能移動的墓穴之說。
“就爲了這個問題,我足足的問了十年。”王錢東伸出兩手的食指一橫,說到“皇天不負有心人,我在苗疆的出差就找到了一位高人。”
開始我也不相信陰陽五行,到苗疆看到陰陽師開着一處“神算子”的研究學會,裏面人特别多,本打算去奚落他一頓,直到我見了他本人,便問他,你若懂得陰陽,那麽有沒有知道風水中有一種能移動的墓穴?這陰陽師沉默了幾分鍾,便說,你明天來,我告訴你,不過他要收我五萬塊錢。
我想都沒想,就答應了,賣掉身上所有的東西,然後叫單位郵寄過來4萬塊,第二天就去找他。
當我到他的住宿,他正在一個腳盆裏擺弄一個紙帆船,對我呵呵一笑,就說給錢,我當時就茅塞頓開,這墓穴下面應該有水,而且這墓穴底下應該是空的,用大量的木材或許其他材質做成,随着裏面的水漂流者。
于是第三天馬上回到單位就寫了一篇報告,要求經費。我們向前推算了三十公裏,在一個苗疆的亂葬崗,找到了這個墓穴,你也知道,我們科考隊是舍不得砸破墓穴的,一直沒找到這洞口...
說到這裏,我似乎明白了許多。
當年南北朝時候,有一位将軍修建自己的陵墓,挖空整座的山脈,注入水,然後再将自己的陵墓放在裏面,以至于自己的陵墓在整座山脈漂浮不定?
王錢東點了點頭。
雖然我搞清楚了這點事情,我又繼續問道“最後你們是怎麽進來的?我是從一出古井下來的。”
王錢東說到,要知道這墓穴的出入口,就必須懂得陰陽風水,所以我又去苗疆找哪位陰陽師,這次他給出了20萬的價格,我一口就答應了下來。
第二天把錢給了他,就帶着我們去尋找洞口,按着陰陽師的說法,這個洞口在墓穴的前側,一起找了四天,最後在一處樹林裏叫我們爆破。
“不過萬萬沒想到,爆破之後,居然放出諸多的惡靈”說到這裏,錢學東長歎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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