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們到達鍾念說的石門處時,我便按着鍾念說方法在牆角找機關,但是四人四處摸了一片,雖然這些墓穴的石壁都是凹凸不平,但是也沒一塊磚能撬動。摸了幾篇後,身邊的胖子就不耐煩了,陰着臉說到“我說夢哥,你是不是看我們幾個人冤枉過你,現在想報仇對不,拿着一堵石牆戲弄我們?”
我擺了擺頭說到,那姑娘應該不會騙我,我應該相信他,隻怕是我找錯地方了。我看了看甬道四處,這裏無論從顔色還是樣式,都幾乎一摸一樣,要不是這裏有個轉彎,就算告訴我這裏有個石門,我也不知道這石門在哪裏。
等我在摸了幾篇,也心裏也煩躁了,然後飛起腳蹬在那塊石壁上,就打算在到前面去看看。
我剛向前走上兩步,張融就叫了起來“小夢,門開了…”
我回頭一看,剛被我踹的石壁上居然有一絲絲的細縫,裏面還有光亮從裏面射出來。
“鍾念!”我踹石門,叫上她的名字。
許久,石門咔嚓一聲巨響,從左側慢慢的縮了進去,石屋裏射出一道昏暗的燈光,裏面朦胧一片。
鍾念就站在石門口,對着我微微的笑了起來。
石屋裏面除了一張石床。幾個石凳之外,就沒任何擺設。我們一進門就奔向石床,大包小包的丢在上面,然後身邊的求叔就說話了。
“我說小夢,你什麽時候遇見她的?看樣子長得不錯啊,不過這人我們不認識,你得小心。”
我倒是沒細細的看鍾念長的是什麽樣子,聽求叔一說,還來了興趣,果斷的站起身走到鍾念身邊,然後打趣的說到“你看我本事不錯吧,三下五去二,那群狼狗就搞定了。”
鍾念一聽狼狗都搞定了,臉上如同開花般的笑了起來說到“這次我能逃走了,感謝你,感謝你!”
不過這胖子甚是無聊,見我吹了牛,硬是開了口說到“你别指望他搞定那群狼狗,要不是胖爺給他掌舵,他現在骨頭能都打鼓咯!”說完,還掏出他那把54手槍,做了一個瞄準姿勢,楞是逗大家哈哈大笑起來。
這小胖也是性情中人啊,見不得美女。
燭光爻拽,昏暗的光線灑在鍾念身上,感覺她特别美,一身清涼之極的吊帶露肩裝,露出圓潤滑膩的珍珠肩,把她的身材襯托的玲珑浮凸;一頭烏黑的頭發自然垂落,不經意間,女人的韻味流露出來,對着我微微一笑,小酒窩就顯現出來,額頭上,那顆美人痣更是顯眼。
“我很醜麽?”他抿着嘴巴,故意把聲音提的老高叫我。
我猛的一怔,感覺自己看的看入迷了,臉就轟的一下紅了起來,說到“漂亮,漂亮,我沒救錯人,是美女…”說完就自嘲的笑了起來。
他對我們說,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也不安全,這個石屋還是那個老頭找到的,要是等他知道狼狗被殺了,一定會找到這裏來的。說完起身就沖着石桌上的機關按下。
等按下機關後,石床下就發出轟隆一聲沉悶的響聲,她在走過去,攤開床上的被子,下面赫然出現一個方形的密道。
衆人連忙下了密道。
密道裏面是黑漆漆的石梯向下延伸。狹窄無比,剛能通過一個人,石壁兩邊是雲母岩石堆砌而成,面并沒有人工打磨的痕迹,腳下的石梯大小不等,若不細細看路,腳下踏空就會摔下去。
剛走上幾步,後面的胖子就抱怨起來了。
“這密室是誰做的,簡直是沒人性啊!”胖子走在我身後憤憤不平的說到。
我倒沒發現什麽不妥,便問他這密室如何得罪他了,他吞了一口唾沫說到“挖密道的人一定和張融一樣瘦不拉幾的,挑土的和你一樣,個子高可以少走幾個石梯嘛,至于設計這個密道的人就腦殘了!胖爺我幾乎是卡在這密道中了。”
衆人回頭一看,就大笑起來。小胖體型過于肥胖大,在這狹窄的密道中,感覺不是很利索。
走在最前面的求叔四處張望了一番就說到,其實這個密道是臨時挖出來的,而上面那個石屋卻是當年造陵墓的人休息的地方。
在古代,等這些達官貴族的陵墓修好,千斤墜落下,在裏面各種匠人都無法逃生,所以,有些匠人在建造墓穴的時候,也會暗地裏挖上一條密道,以防被陪葬,也有人把主子的陪葬品搬走,從密道逃走,最後發家緻富的也有。
我對求叔說,“按你這個說法,上面的石屋是休息的,但是有一些陵墓卻放有石棺,甚至有機關,這些又是做什麽的?”
“那些石屋大部分是讓造陵墓人休息的地方,而那些有石棺的石屋說明下葬在這裏的人,生前略有寸功,能在陰間繼續伺候他的主子。”求叔頓了頓說到“在中國古墓記載中,隋朝之前都有陪葬一說,到了唐代之後,陪葬逐漸少了許多,自然這南北朝的墓穴,更是陪葬風頭盛行的時候。所以這種暗中挖密道逃生也是司空見慣了。”
求叔剛說完,張融就不同意了,說到,有看見這麽大張旗鼓的在自己床下挖密道的麽,按你這麽說,上面應該有很多的石屋,下面一開土動工,上面的人那裏有沒發現的?要是我,也不會再自己床下挖密道,要挖密道,也要找個稍微隐秘點的地方。
這時候,胖子和鍾念又七嘴八舌的說了起來,登時熱鬧了許多。
當衆人沿着石梯走了大約半小時之後,求叔便猛的停了下來,我愣是沒注意求叔這個舉動,差點就撞着他後背。
衆人閉嘴,拿着手電筒掃射下去,就發現下面放着幾台血糊糊的磨盤放在,在磨盤的旁邊,還放着一口大鼎,像是專門盛血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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