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滿頭大汗還沒幹,又要進去,說是要去看密道,我這才提醒村長說,“剛才看見的那個屍鬼祖先是什麽玩意兒?怎麽把佛主的雕像後面刻那麽一個玩意兒?”村長說,這東西說起來玄乎,屍鬼祖先也就是這裏的鬼大王,既然看見他的雕像,想必這附近有屍鬼出現。,我們還要小心點爲妙。”
我停了下來想了一下,難道這裏還專産琥珀?這屍鬼難道可以無拘無束的直接爬出來?當初把人做成琥珀的時候又是爲什麽?難道就是爲了觀賞?
身後的張融拍了拍我的肩膀,對我示好,叫我快跟上去,我現在看他,心裏還是暗暗發氣,對他一笑,還是跟了上去。
再次進入寺廟門的時候,村長和求叔站在門口卻不進去,四處打量了一番說道,這門口剛才被侯大叔撞掉下來的屍體去哪裏了?
衆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都啞口無言。
說罷,也無心好好找,這才一口氣帶着衆人到了正殿,村長打了打手勢,提醒大家說道,“大家小心點,剛小夢發現者佛主之後刻有屍鬼王,想必這附近應該有大片的屍鬼出現,到時候大家要格外小心,見機行事。”然後吩咐矮個的田叔帶路,去找密道。
穿過一片狼藉的正殿,到達正殿一處焚香室,衆人打着手電看去,這裏早已挂滿蜘蛛網,地上地下落滿灰塵,左邊桌上放有一尊佛瓷像,隻是這佛像太小,而且頭部早已不知去處,在好好看看瓷器的肚子估計是彌勒佛。瓷像前面放了一個長方形的香爐,怎麽看都不協調,這佛像就半米高,這長方形的香爐鼎卻有兩米長度,這根本就不匹配。一時間,田叔便叫人四處尋找一下機關,而他自己卻把鼎裏的香灰抖出來,衆人赫然看見鼎裏有一個把手。
村長一看這把手黑乎乎,油光華亮,像是長年累月在使用,并沒有生鏽的迹象,想必這是打開那個地道的開關,便叫人做好準備,一旦開關打開,想必就要放出什麽惡靈鬼怪了。
氣氛一下緊張起來,衆人都面目緊繃,不約而同的拔出槍。站在鼎附近四處觀望。
隻是剛才求叔送我的那隻棒頭也被他們燒了,這下隻能和張融兩手空空站在他們中間。隻覺得心跳加快,四肢發抖,我心有餘悸的想告訴求叔,這一旦打開放出之前的屍裹蜂怎麽辦?隻是話還沒出口,求叔已經把這把手拉了起來。
隻聽見一陣“哒哒”的齒輪滾動聲,衆人早已屏住呼吸,
打着手電筒四處張望,注意着四處的變化,等求叔将這鐵環全拉了出來,再也拉不動,這焚香室卻也沒發現任何不同,
再過了幾分鍾,衆人才慢慢收起緊繃的臉神,打算放松起來,突然,焚香室大門處發出轟隆之聲,衆人回頭之時,一塊黑色的大石門已經落了下來,封死了退路,這邊,又聽見彌勒佛桌子下面“蹼蹬”一響,就聽見地上石闆抽動的摩擦聲。
我聽這聲音頭皮發麻,心想這次上當了,不知道這密道之處等下放出什麽怪物,自己還是在其他地方找防身東西。
而身邊的求叔托着槍叫我别走動,怕是等下出來東西自己怎麽死的都不知道,過了許久也沒發現有什麽東西蹦出來,桌下,一個能容納一個人通過且極其狹窄的密道已經全部展開。
求叔走過去用手電筒照了照,根據他的經驗,判斷這些東西應該輕而易舉,隻是他眉頭鄒的老高,卻也不說話,張融也過來看了一番,說到,“這可能是一個墓道,隻是裏面陰森的很,想必機關暗器甚多,不過....”
這張融可能看見什麽東西了,一句話沒說完,就指着裏面的東西,眼睛睜得大大的,臉上透出一股驚奇的表現,許久,才說出一句話,“裏面的石壁好像都是用黃金鋪的,黃燦燦的一片。”衆人也把頭探了過來,順着手電筒的光線一看,真是黃燦燦的一片,何止石壁上是黃金,那地上黃沙掩埋之處,露出一個轉角,更是黃燦燦的一片。衆人大喜,也要和張融沖進去。
我一看這麽多黃金,想必這麽簡單的機關就能打開,肯定有陷阱。一把抓住張融,說道,“你進去找死。”看着張融财迷心竅的臉留下的汗水,他這才鎮定下來意思到了,沒等我緩過神,其他三個人直接沖了進去老遠,站在黃金的地闆上大聲的叫喚起來,而上面就隻有村長,求叔和我和張融還不敢進去。
正當裏面的人高興的時候,桌下通道又傳出轟隆的石頭摩擦聲,裏面的人一怔,這才發現上當了,轉身想回頭,但是已經太遲了,就聽見這石闆“咔嚓”一聲,這密道早已恢複原裝。
等求叔在去拽那個把手,隻是這把手再也拽不動了。幾人站在那裏發了一陣的呆,意思到十分的危險,這才想到自己如何出去。
焚燒室内,四壁光滑無比,用大塊的石頭堆疊而成,我們幾人的情況似乎不比下面人的情況好多少,我便耷拉着腦袋來了瞌睡。
張融思前想後,對我說道“你帶了幾個天雷,一炮轟了這裏,或許能打開一條求生的道路。”
而求叔卻說,這裏雖然看起來平凡無奇,但是要強行炸開這通道,怕是會引來更多的機關,未必現在我們自己所在的地方就很安全。
村長四處找了一下機關,并沒有任何的收獲,幾人商量了一下,還是用炸藥炸開這通道,先營救出裏面的人。
等求叔将天雷稍微改裝之後,我們便躲在離桌子隻有三米多遠的地方,這也是離通道最遠的距離。幾個人用背包擋住了頭和身體,求叔便要去點炸藥。
當轟隆的爆炸聲響起,這通道的石闆碎片便四分五裂的飛奔而來,整個房間彌漫着一股濃烈額石灰和火藥味,一股強烈的沖擊波更是震的我四肢發麻,胸口發悶,身邊,大大小小的碎石鋪面的砸過來,噼裏啪啦的打在背包上和石壁上,正當幾個人好奇的站起來看看石壁是不是被炸碎的時候,這房子突然也發出轟隆的響聲!
衆人一看,焚燒室頂部石壁的灰塵徐徐落下,大有垮塌之意,那裏還顧忌下面通道有什麽危險,慌不擇路的跳進向着剛炸出的窟窿。
我最後一個進去,就聽見外面頂部的大塊的石頭掉落了下來,一聲巨響之後,激起一道黑色的灰浪撲面而來,我回過頭擡頭一看,模模糊糊的看見一個人冷冰冰的站在石壁垮塌之處,那白森森的臉和流着血的眼睛甚是吓人,相互對持一陣,這後面的張融拉了我一下,我本想告訴他上面有人,等我指給他的時候,那人已經沒了蹤影。
密道裏面,上下左右全是黃金鋪墊。隻是沒見了明叔和田叔幾個人,我們一行人站在門口卻不敢進去...直到通道的另一頭傳來“哒哒”的聲音,豎起耳朵聽來,那聲音像是手在地上爬行時候發出來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