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叔冷笑了一聲繼續說道,“想必張家的這将軍在暗中做了手腳,毋庸置疑了,隻是他利用皇帝老爺子的江山換來了自己的榮華富貴,這也變成了一個沒人解開的秘密,隻是我懷疑他的後代應該可以幫我們解開這個事實。”
我再也安奈不心中的火了,刷的站了起來說道,“求叔!這幾千年的事情,你怎麽就知道我是張将軍的後人,何況這榮華富貴并非我在享受,你說的那些段子都應該給小孩子說去,這麽神話的段子,你不當小說寫出來,是浪費你這個人才了。”
話說完,這黑燈瞎火的石屋裏面,頓時彌漫着一股火藥味。頓時死一般的沉寂。
張融這時候走了過來,臉上還有點不好意思,說道,“夢哥,你少說兩句,村長開了這麽大台戲,自己老命都不要了,自然求叔是他請來的,定有一定的道理,隻是現在不知道這戲要如何演嘛,”說完還攤開雙手,眼睛左右瞄了幾眼,嘴上帶上一點笑容自嘲的說道。
這小子是來打圓場的。
村長闆着臉走了過來說道,“小夢,既然叫你過來,一定是有你用着到的地方,現在大家都在等你一句話,你要是答應,我便帶你開始尋路,要是不答應,那麽....”村長故意咳嗽了一聲說道“恩,我便要把你暫時的關起來,等我們找到東西了,這才放你出去,你自己看吧。”
我一聽,他娘的,還打算威脅老子了,這都是什麽狗屁,這牙齒咬的吱吱作響,眼睛瞪着他們,張融一直邀着我的肩膀叫我鎮定點。自然我也不是傻子,這群人也不知道一下去能不能回來都是兩個字,我自然不會選擇第二種,便說道,“好吧,我答應你們,但是我有一個條件。”
“你說!”求叔背着我低沉的說道。
我看了看求叔的樣子,頓時"噗通"跪在求叔身邊說道,“請求叔收我做徒弟!”
我這樣的動作或許讓其他人難以理解,頓時石屋裏面鴉雀無聲,沉默了半分鍾後,求叔哈哈大笑起來,說道“你小子還行!有心眼,敢算計老子,這樣有野心的男人老子喜歡!”說完求叔轉過身對着我肩膀又是狠狠的拍了幾下。我知道這求叔是看出來,我是想拜他爲師是有目的的,就是想讓他們在以後的探險中,把我當自己人看待,不然自己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說完,這群人整理了一下背包,就坐在那裏商量起來線路,聽他們的口氣,估計沒有幾天是無法到達所謂的“藏寶地”的。等他們商量完畢,已經又過了幾個小時。肚子已經咕噜噜的叫喚起來。
吃完飯,也不知道吃的是早飯還是晚飯,村長便站起來伸了一個懶腰,帶着隊伍就要出發了。
一行人,出門一路沿着河水向下走去,沒過多久,一縷陰柔的光線從石壁的側邊射進來,我一看便知道前面有個岔路口。剛走出洞穴門口,前面的人貓着腰停了下來,在打一個手勢意思說别說話,外面有情況,我們幾個便蹲了在洞口。
外面,一個人身影拿着手電筒一閃而過,在細細一看,這人還背着一個袋子,看身材這像是之前在瀑布那裏遇見的那個人。我便自言自語的說道,“這人好像剛才在瀑布看見的那個人,我們吃吃喝喝一頓了,睡了一覺了,這個人怎麽還在我們前面一點點啊?”蹲在我身邊的求叔說到,“你們沒看見那人背着一大袋的東西在逃命麽,想必這人已經找到什麽好東西了,隻是現在處于危險情況,你也不好好看看。”
我稍微擡起頭一看,就看見那人再拼命的奔跑,後面拖起地上灰塵無數,後面更是一大片灰塵緊跟随其後,隻是這月光太暗淡,再也無法看清楚罷了。
“阿明,你說跟着他後面的會是什麽?”求叔問身邊的高個子說道,“這個我就不曉得了,隻是看那群東西個子應該沒有多高,速度也不快,但一定很兇狠。”這明叔說話還帶着一股四川音。
“個子不高?速度不快,但是又兇狠?狼?野豬?”我一個一個自言自語的說道,身邊的村長說道,“别亂嚷嚷了,你狗屁不懂,這東西不一定是動物,等那人跑遠了,我們在去看看。”
沒多久,背着袋子着拿着手電筒消失在遠方,求叔在探出頭看看四處無人便走了出去,我們便跟着他走出了洞口。外面,遠處山脈的輪廓和天際早已融入一片。月光昏暗,微風徐徐,借着慘淡的月光仔細一看,才發現自己處于一處三面環山的位置。眼前,是一處破敗不堪的廟宇。而拿着手電筒的那個人就消失在廟宇之後的。
求叔看大家都到齊了,便四處打量一番說到,“本來我們也是要按着那個人路線走的,但是剛看見一些不知名的東西在追趕那個人,現在爲了安全要改變線路了。”沒等話說完,村長就走過來說到,“這也無需改變線路,至少我們人多,各個吃飽喝足,沒必要怕那一群小東西”在指了指腰間,還呵呵一笑,我才知道村長這老不正經的東西還帶了手槍。
求叔一臉的無奈,還是跟着我們向廟宇那邊走去。
腳下,盡是黃沙亂石,及其的蓬松,沒走多遠後面便泛起陣陣的灰浪,想必是很多天沒下雨了,在走了幾步,便到了廟宇的外圍牆處。
由于黃沙地容易暴露自己,求叔便要求我們靠着圍牆慢慢的走,要是發現什麽東西,便抄家夥伺候,就算是人也不放過,除非弄不過再跑。這說完還送我一把防身的東西,我拿過來一看,就大跌眼鏡,就是求叔剛在地上撿起來的一把爛木頭棒,我心想,尼瑪這也算防身武器?
我嘴裏沒做聲,心裏還是犯嘀咕,不過還是跟着他們繼續向前走,到了圍牆轉彎的地方,前面的人又停了下來,打着手勢叫我們别說話,我蹑手蹑腳的走過去探出頭一看,前方不遠處,一把手電筒丢在地上,發射出微弱的光線照亮冰冷的石壁,而剛才那背着袋子的人也昏倒在離我們轉彎處不到十米的地方。
我大氣不敢出,瞪大着雙眼看着遠處,半響,一個模模糊糊的半透明東西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