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
傅淵耳邊似乎還回響着剛才九頭蛇皇那憤怒的吼聲,震耳欲聾。
可惜的是,傅淵此時已經來到第六境,九頭蛇皇可追不過來!
傅淵怕九頭蛇皇太過厲害,沖破陣法束縛,還特意小心的用瞬移穿越兩境,從第八境直接到了第六境!
至于那128000積分,傅淵是不敢去想了,哪位大佬想要,就自己去領,保證被憤怒無比的九頭蛇皇撕成碎片!
至于剛出煉心迷宮時說好不到迫不得已不使用月神戒瞬移能力的事,大家都散了吧,畢竟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
相較于死亡之花,萬年清曜濁蓮對此時的傅淵更加重要!
死亡之花以後或許還有機會想辦法得到,但萬年清曜濁蓮卻對此時的傅淵來講,當真是可遇不可求的寶物,給十件半神器都不換!
再說了,面對無影蛟這頭九階下位帝獸,他也不是完全沒有一戰之力!
看着手中的萬年清曜濁蓮,傅淵将蓮蓬輕輕摘了下來,蓮蓬被一經摘下,清曜濁蓮的紫色花瓣瞬間化作灰燼,吹散在空中。
至于蓮蓬,裏面共有十顆紫色的蓮子,體表有淡淡毫光閃爍!
“有了這十顆清曜濁蓮蓮子,無心魔教那邊就可以放心多了,也是時候收拾那些心懷不軌的人!”
想罷,傅淵拿出一個青玉石盒,将紫色蓮子珍之又珍的裝了起來。
有了這十顆清曜濁蓮蓮子,他就有足夠的底氣,畢竟有很多時候很多事,都可以安排手下人去辦,他隻需要起到核彈的作用就好!
當然,遇到頭鐵的,他這枚核彈就需要投放到敵人身邊,消耗一枚紫色蓮子,将敵人進行人道毀滅!
一路遇到幾頭八階中下位皇獸,傅淵依靠着手中天階長弓龍吟嘯月弓,弓開如秋月行天,箭去似流星落地,遠距離輕松将對方射殺!
在傅淵進階到七階後期,能夠運用魄之境法則之後,使用那張龍吟嘯月弓的威力也是大大增加,不可與當初剛得時候同日而語!
過天星似箭,吐魂月如弓。
其威力,碧濤吞日,電掣風馳。
就這般,傅淵在第六境輕松獵殺八階魔獸的時候,還意外收獲了五株王品寶藥和兩株皇品寶藥。
可是,這些寶藥對傅淵沒什麽作用,帶也帶不出去,隻能将之換取積分!
經過一系列掃蕩,傅淵将離他最近的八階、七階魔獸都清掃了一個幹淨,最後一共獲得了三萬多積分。
“姓名,帝霄。”
“積分,106860。”
“排名,2/476。”
獲得了三萬多積分後,傅淵的排名再一次來到了第二名,至于第一名,也不知有何本事,怕是已經打破玄月洞天前一百名記錄了!
看了看時間,還有五天多的時間,傅淵決定去會一會别離澗水中的龐然大物,那頭躲在水中的不知名八階上位皇獸,順便再把那座小石屋的獎勵給拿了。
按照推算,那座小石屋裏應該有32000積分獎勵,隻要被傅淵得到,登上玄月洞天神榜是鐵闆上釘釘的事!
順着水流的方向,傅淵來到别離澗的上遊,是一條十分險峻陡峭的瀑布!
“飛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銀河落九天!”
這是傅淵對這條瀑布最直觀的表達!
那瀑布從數百米之上的懸崖,垂直而下,一瀉千裏。
水花飛瀑,翻滾着白色的浪花,飛濺着似玉如銀的水珠,閃爍着五彩缤紛的霞光。進發出續而不斷的春雷般的響聲,氣勢雄渾而磅礴,豪邁而坦蕩!
盡管瀑布雄偉壯闊,水流湍急磅礴,嚴重影響了傅淵的感知,但是此時的傅淵早已今非昔比,對于區區一躲在水中八階魔獸,對它的感知還是比較清晰的。
那是一頭兇狠無比的河流之王,一條橫行水域的霸主級生物,此時就躲在瀑布下面的水潭中,不停晃動着它那龐大無比的身軀,正開心的在那兒戲水,偶爾逗弄着從它身邊小心遊過的小雜魚!
至于岸邊的傅淵,實力進一步提升,對于很多更高級收斂氣息的秘法也能從容使出,這頭河流之王暫時還未發現他!
河流之王,八階上位皇獸,因其頭大占據身體一半長度,且全身覆蓋金黃色骨甲,又被稱黃金鲇。
通體呈金色,體呈半圓筒形,尾鳍呈淺叉形。頭部巨大無比,眼小,口下位,長有突出的上額及肉厚的吻,裏面全都是密密麻麻的尖牙,隻要被其一口吻住,就會如同攪拌機一般,被那鋒利的牙齒快速啃食成粉末。
且背體寬,倒刺軟而柔滑,胸鳍短而圓。全身上下被厚厚的金色骨甲覆蓋,防禦力極強,一般武器難以突破,喜歡吞噬一切,包括泥土砂石!
或許這裏以前真的是一條很小的澗,但是伴随着河流之王的成長,随着它身體的不斷變大,它就把周圍的泥土都吞吃了個幹淨,也使得這别離澗終于有了今天的模樣!
這頭河流之王雖然看不見傅淵,但是傅淵卻要主動暴露自己的位置,引誘它過來,讓其露出破綻,最好是将之弄上岸來才好!
在水中,傅淵可不是它的對手,但是一到了岸上,這河流之王就成了一頭沒有了爪牙的老虎,隻能任人宰割!
當然,傅淵對河流之王的所有信息都了如指掌,對于它的弱點,早就心中有數!
悄悄來到下遊,看着湍急的河水,傅淵腳尖輕輕一踏,運轉無影身法,好似離弦的箭一般,飛射而出!
而後幾個起落,腳尖輕輕一點水面,踏水無痕過後,這近一千米的别離澗便輕松渡了過去。
在快要接近河岸對面的時候,傅淵注意到間隔數百米外的水面上,一抹金色的魚鱗在陽光的照射下,閃閃發光!
它來了!
河流之王的天賦神通類似雷達一般,在它的地盤上,任何水面上的動靜,他都能夠接收到信号,分析出大概的信息!
可惜,傅淵在它來之前,就已經輕松到了河對岸,它對此沒有絲毫辦法!
以傅淵此時的目力,他能夠清晰的看到那河流之王在那深不見底的河水中,正張着巨大的魚目,惡狠狠的盯着自己,不停的咬合着它那鋒利的牙齒!
傅淵知道,河流之王在等待,等待他放松警惕,去往河岸邊那熟悉的小石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