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佬姆啐了一口: 呸!你這是乘人之危!老娘是身受重傷了,一隻手已經廢,要不然,我縱然并不是你的對手,你又如何能輕易就傷到我?”
“抱歉,爲了仙果,我隻能乘人之危。——現在,你願意交出仙果了嗎?”
海姆佬笑了,她原本的聲音很甜美,在被蕭家鼎用強腐蝕的湖水傷到之後,性情大變,聲音也變得尖銳起來,于是那笑聲,便如同風濤一般刺耳。
随着嘯聲,山頂的叢林裏,出現了十數道黑影,朝着玉立場中的冷雪飛射而去。
“竟然還有埋伏?”冷雪手中九環飛龍再次升騰,在空中盤旋,在嬌軀周身幻化成無數的光影,那些黑衣人手中的兵刃,剛剛碰到那光影,便立即被反彈出去,一時間丁丁當當的脆響,在山林中傳開。
九環飛龍旋即離開了冷雪的嬌軀,掠過一個黑衣人的身體,那黑衣人立即發出慘叫,半個頭顱帶着血花,飛離了身體,屍體随即倒地。
那銀色的九環飛龍猶如活的一般,在黑衣人間旋轉,慘叫聲伴随着鮮血,人的殘缺的肢體或者身體響徹了整個山巒。
轉眼之間,那所有的黑衣人統統屍橫就地,不是頭身分離,就是開膛破肚,死狀凄慘。
蕭家鼎不僅駭然,他現在有些明白了,爲什麽這女子名字叫冷雪,——果然夠冷血!
冷雪俏然而立,那九環飛龍又回到了她的手裏。此刻蕭家鼎看清楚了,卻是由九個邊緣鋒利的扁平銀色圓環串聯在一起,收回來,疊加在一起,變成了一個圓環。
一口氣殺了這十幾個黑衣人,冷雪的聲音還是古井不波:“現在。可以把東西拿出來了嗎?”
海姆佬又笑了,笑聲充滿了得意,好象抓住了老鼠的貓頭鷹。
蕭家鼎感覺到一絲不對,他敏銳的目光發現了冷雪身後腳下一具屍體微微動了一下,雖然是那樣的輕微,卻還是被蕭家鼎看見了,他随即發現,那具屍體的外形,非常象先前跟海姆佬一起的她的那個矮胖的師弟。
不好!這死胖子裝死搞偷襲!
蕭家鼎想也不想,高聲叫道:“小心腳下!”
冷雪聽到叫喊。立即察覺身後有異,她騰身而起,但是還是晚了一步,她的一隻腳被那海瓜夕從後面死死抱住。
幾乎是與此同時,海姆佬閃電一般撲出,彎刀當頭劈向冷雪那美麗的頭顱。腳下,海瓜夕施展摔跤技法,死死扣住冷雪,她根本動彈不得。
彎刀帶着撕裂空間的尖銳嘯音。即将劈中冷雪頭部的時候,被冷雪手中的飛龍環淩空撞開。身下,海瓜夕突然旋身,雙腿倒飛。踢向冷雪的後背。冷雪無法閃避,隻能用左手格擋。
嘭!冷雪嬌軀一震,她立即明白,腳下抱住自己一隻腳的這海瓜夕。竟然也是一個跟海姆佬武功相仿的強敵!
就在這時,黑暗中,海姆佬的左掌已經悄無聲息地印在了冷雪的小腹上。
冷雪嬌軀猛地一顫。她手中飛龍環突然光芒大盛,猶如從陰霾的雲端透射而出的耀眼陽光,劈向海姆佬的胸膛。
這一道光芒速度太快,海姆佬隻來得及一仰頭,光芒橫着掃過她的胸脯,她那碩果僅存的一隻乳峰,被削去了大半,鮮血飛濺,灑了她一身。
海瓜夕再次飛腿,踢向冷雪的後背。
咚!
冷雪一聲悶哼,身體借着這股強大的沖力,終于掙脫了海瓜夕的控制,飛向蕭家鼎這邊。落地時,一口鮮血噴出,她探手抓住蕭家鼎,身形詭異地接連閃爍,瞬間便消失在了夜幕的山下。
海姆佬前胸全是鮮血,她飛速點了幾處穴道,低頭看看自己原本那傲人的雙峰,現在已經成了一馬平川,氣得她差點昏死過去,歇斯底裏咆哮着:“追!她中了我的**掌,**發作起來,肯定會瘋狂,正是除掉她的好機會,一定要抓到她,我要她死!”
叢林裏出現無數的人影,跟着海瓜夕和海姆佬,朝着冷雪他們消失的方向瘋狂地竄動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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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家鼎穴道被點,動彈不得,被冷雪提着狂奔,隻覺得身邊狂風呼嘯,這冷雪的輕功,盡管自己内力超強,卻也遠遠不如。蕭家鼎暗自贊歎。
很快,他們便到了小山腳下,冷雪站住了,嬌喘着,似乎在猶豫該朝哪裏去。
蕭家鼎想提議她跟自己去自己住的客棧,可是他剛才已經聽說了,他們都在尋找武月娘和長孫嫣然,以便确認仙果是不是在她們身上。還是不要引狼入室爲好。所以他沒有吭氣。
冷雪提着蕭家鼎,沖進了城裏,在大街小巷裏穿行。很快,來到了一處宅院。這裏燈火輝煌,人聲嘈雜,最多的竟然是男女的浪笑,還有女子嗲聲嗲氣的招呼。聽這個聲音,蕭家鼎便知道,這是一處青樓。
冷雪怎麽帶着自己到青樓來了?
冷雪提着蕭家鼎來到一間亮着燈的屋子後窗,擡手按在窗戶上,棉柔的力道施展出來,窗戶的窗栓無聲無息地斷裂了。輕輕推開窗戶,翻窗進入。屋裏大床上正在地動山搖地鏖戰,大床的帷帳裏傳出女子的**和男子粗重的呼吸。
冷雪關上窗戶,放下蕭家鼎,深吸一口氣,快如閃電一般點中蕭家鼎身上數處穴道。蕭家鼎感覺身子一震,被封閉的穴道已經悉數解開。
冷雪又是一口鮮血吐出,全身脫力,身子軟軟地倒下,蕭家鼎趕緊一把将她抱住,輕輕放在地上。
此刻,大床裏的男女似乎聽到了什麽動靜,撩開帷帳,沒等看清楚,已經被蕭家鼎兩掌劈昏了過去。
蕭家鼎将昏死過去的赤條條的這對男女藏在床下,然後打橫把冷雪抱起,放在了床上。自己也鑽進進去,把帷帳放下。
冷雪嘴角挂着血絲,眼神迷蒙,兩腮潮紅,盯着蕭家鼎,高高的胸脯不停起伏。
蕭家鼎低頭問:“前輩,你怎麽樣了?有沒有我能幫忙的?”
冷雪喘息越來越急促,眼神卻亮晶晶的滿是興奮。看着蕭家鼎有些莫名其妙,心想她都吐血了,說明内傷很重。怎麽這樣子,反倒跟馬上要洞房的女人似的?
莫非……?
剛剛想到這裏,冷雪突然閃電一般出手,一把抓住他的衣領,将他扯到面前。
“幹什麽啊?”蕭家鼎趕緊用手撐在她雙肩上,免得撲到在她懷裏。盯着她。
冷雪嬌喘籲籲,吐氣若蘭,一雙美目仿佛要滴出水來,她在慢慢把蕭家鼎往懷裏拉。紅唇染着鮮血,變得更加的嬌豔。
蕭家鼎使勁咽了一口唾沫,艱難地把目光從她的那花瓣一般的紅唇上移開,澀澀道:“先輩。晚輩可不敢……冒犯你的聖潔……”
這話必須說,要不然,等到将來冷雪清醒了,必然殺了自己的。
冷雪素手勁道一松。閉上眼,仿佛用了很大的努力,才把蕭家鼎推開:“我……。我中了那淫婦的……**掌……”
**掌?蕭家鼎想起來了,當初在仙果島,海姆佬也準備給自己來這麽一家夥,結果反而被自己吸取内力給吓住了,立即回收,所以當時自己沒有中掌。那時候,海姆佬也說過這掌力會讓自己欲火中燒,脫了衣服追女人亂跑。難道現在……?
他望向冷雪,冷雪已經開始撕扯自己的衣服。大片雪白的酥胸袒露眼前。蕭家鼎趕緊轉頭,道:“前輩!冷靜!要克制啊!”
冷雪卻嘶聲道:“我克制不住了……,你……,你要克制……,不可對我……無禮……,不然,我……,我殺了你!”
蕭家鼎苦笑:“那我把你綁起來?”
“好……!不好……,抱我……”
聽她說話這樣,蕭家鼎便知道那掌力有多厲害,以冷雪這等超一流高手都抵禦不住。他可不會點穴,便抽出自己的飛索,将已經半裸的冷雪綁得跟粽子似的。
在蕭家鼎綁她的時候,冷雪拼命克制,等到綁好了,冷雪勁力一瀉,全身立即被欲火淹沒,她在床上翻轉着,發出了醉人的呻吟,嘴裏呢喃着:“我要……”
蕭家鼎索性抓起她撕爛的衣服,塞在了她的嘴裏。然後盤膝而坐,閉上眼睛。
可是,樹欲靜而風不止。沒過多久,冷雪怪異的響動便讓蕭家鼎睜開了眼睛,這一看,頓時吓了一大跳。
隻見冷雪原本清涼火辣的美目已經充滿了血絲。那漂亮的臉蛋也因爲痛苦而扭曲了,正在跟扯風箱一樣基礎地呼吸着。
難道,她中的這什麽**掌,必須要咻嘿才行?要不然就會血管崩裂而死?
蕭家鼎趕緊扯下她嘴裏的布條,沒等問,冷雪已經喘息着說:“我要……,我要你……!快!不然我會死的……!求你了……”
蕭家鼎心想:真要是給你,那我會死的。可是不給,又怎麽辦?
他看見冷雪劇烈的掙紮,那特殊材料制作的飛索已經深深地勒進了她的肌膚,他有些猶豫要不要解開繩索。便在這時,冷雪反綁着的一隻左手不知道怎麽的竟然脫出了束縛,閃電一般探出,勾住了他的脖子,将他拉進了懷裏,吻住了他。貪婪地吸吮着。
冷雪的吻帶着嘴上的血腥,分外的刺激。但是蕭家鼎不能享受這種刺激,他用力掙紮,慌亂之下,他手臂推出,卻正好印在她高聳的雙峰上。他能感覺她的心跳快要蹦出來了。再不減慢,隻怕便會因爲心動過速而驟停猝死!
蕭家鼎立即将一股渾厚的内力注入,包裹住了那狂跳的心。
頓時,冷雪感到心中一片空明,她的武功高絕,隻是海姆佬的功力跟她的相仿,靠她自身的内力,無法取驅逐出這**長掌的陰毒掌力。而此刻,她感覺到了蕭家鼎注入的内力竟然比自己的還要強,立即因勢利導,用自己的内力混入,會合成兩股強大的内息,将挑起她**的那**掌陰毒掌力按下,往外驅除。
蕭家鼎馬上明白了她的用意,立即源源不斷輸入内力,隻用了一頓飯的工夫,冷雪便将體内海姆佬的淫亵掌力全部驅除出去了。
蕭家鼎舒了一口氣,心想早知道這麽簡單,哪用得着那麽費力?
冷雪也常常舒了一口氣,這條性命算是揀回來了。
蕭家鼎低聲道:“先輩,你怎麽樣了?”
“我……,我沒事了……”冷雪低着頭,整理着自己的破碎的衣衫,“謝謝你!”
“不客氣!”蕭家鼎鑽出帷帳,看見有一口箱子,打開了裏面都是女人的衣服,有一些顯然是新作的,還沒有穿過,便取了一套遞進帷帳裏,“前輩換上衣服。”
“嗯!”冷雪接過,片刻,說了一句:“好了!——你進來。”
蕭家鼎又鑽進了帷帳,瞧着冷雪。
冷雪已經換好了衣服,盤膝而坐,瞧着他,道:“我後背被踢了一腳,受傷很重,現在連活動都難。我必須在海姆佬找到我們之前恢複。我需要療傷。你替我護法。不要讓旁人打擾我!”
冷雪的話帶着一種不由分說的命令,說罷,便閉上雙目。開始入定調息。
蕭家鼎對她的态度有些悻悻的,心想老子救了你的性命,你就不能态度好點?不過,話又說回來,人家救自己在先,要是先前她沒有把自己提着離開山頂,自己便已經落在了海姆佬的手裏,這老變态絕對會玩死自己的。所以,也算是一報還一報。兩不相欠。
這麽一想,蕭家鼎心裏也就平衡了,他也側耳聽着外面的動靜,到處都是青樓特有的那種聲音,沒有什麽奇特的。
可是,剛剛過去沒有多久,蕭家鼎便感覺到了一種不對,有一種叫罵聲隐隐傳來。
不好!蕭家鼎暗自心驚,海姆佬帶人肯定找到這邊來了。
蕭家鼎回頭看了一眼冷雪,見她渾然沒有任何反應,好象一尊泥菩薩似的。蕭家鼎眼珠轉了幾下,爬下床,把那一**青樓女子拉了出來,用涼水澆醒了。
女子悠悠醒轉,便看見一個男子,手裏拿着一柄明晃晃的尖刀,吓得立即便要尖叫,被蕭家鼎一把捂住了嘴。(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