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家夥從頭到腳穿着羽絨服,和在北京不同的,隻是把圍巾拿了下來。
畢竟煙雨江南的冬季也會下雪,也是會冷的。
小陸時穿着一件煙灰色的羽絨服,戴着個咖啡色小熊的帽子,而小妞妞穿着一件粉色的羽絨服,戴着個紅色兔耳朵的帽子。
兩個小崽子小臉圓嘟嘟的,白嫩嫩的,随着時間的流逝,他們也逐漸長開,粉雕玉琢的可愛極了。
溫弦怎麽看都看不夠,抱着他們倆親個不停,很快兩個小寶貝也都被哄好了,畢竟看到了媽咪比什麽都強。
空間有限的房車内,一家人終于團聚在一起,陸枭就那麽看着這一幕,看着心愛的妻子,可愛的兒女們,隻覺得人生最幸福的事情,也不過如此。
而沒過多會兒小家夥們就有些困了,小妞妞打了個哈欠揉了揉眼睛。
畢竟坐飛機來了之後,又長途跋涉坐車趕來,他們的确都沒怎麽休息好。
此時看到媽咪後,都賴在她的懷裏不走了,溫弦抱着兒子,眼看他小眼皮子有些耷拉下來還強撐着不睡,她心底實在是心疼。
最後對陸枭道:
“要不然我們先回酒店吧,先送孩子們回去休息,然後我再回來。”
陸枭微微颔首,随後就将他們倆的衣服穿好,先打開車門下了車。
他接過來閨女,溫弦最後又抱着兒子出來了。
夜裏的空氣很涼,可能之前下過雨的緣故,還濕哒哒的。
房車外溫弦叫來助理,跟她囑咐了幾句自己就先抱着孩子離開了。
雖然今天情況的确不同,孩子們都來了,但她也不想搞特殊,劇組的人晚上還等着她拍攝,所以該繼續的還是得繼續。
開車抵達了酒店房間之後,兩個孩子也在他們的懷中睡的酣甜。
等安置好他們,已經是晚上十點。
溫弦下一場戲是在夜裏十二點,所以她過不了多久就要趕回去。
而她和陸枭也終于有了短暫的,屬于他們自己二人的單獨空間。
溫弦在洗手間洗手,看着鏡子裏自己有些淩亂的發型,她正拿起梳子準備整理一下,而這時,陸枭卻過來了。
她因爲拍民國戲的緣故,身上穿了一件紫色的旗袍,上面繡着薔薇花,很美豔,充滿了風韻。
陸枭就那麽走了進來,站在她的身後,看着鏡子裏身材被勾勒的高挑曼妙的她。
溫弦也望着鏡子裏的男人。
比她高出大半個腦袋,身材高大,筆挺,和她纖細玲珑的身材,形成鮮明的反差。
他這一路趕來,風塵仆仆,雖看起來些許疲憊,但這個男人依然冷峻硬朗,充滿了成熟的男人味氣息。
給她帶來足夠的安全感,仿佛隻要有他在,就沒有什麽辦不成的事情。
“老婆。”
“嗯?”
她纖細的腰肢被人從後面緩緩握住了,陸枭将她的身子,緊貼在他的身軀上。
一隻大手拉過了她拿着梳子的手,另外一隻手捏住了她的下颌。
将她的臉轉過來,他低頭。
“……”
啪嗒一聲,不知後面發生了什麽,梳子從手中脫落,掉在了地上。
十天半個月沒見,夫妻倆眼下終于能單獨相處在一起,對彼此的思念之情,無論從精神上還是身體上,都不再受克制。
洗手間的燈光是昏黃的暖燈,他們二人的身影映照在對面的鏡子前。
而此時的鏡子裏,男人站在後面,女人站在前面,隻不過她的下颌被轉了過去,擡起,側顔對着鏡子。
溫弦有些紅了耳根,撐在盥洗池上的一隻手都不覺攥緊。
按理說,孩子都有兩個了,她本不該會羞澀,會臉紅,可他們微微分開,她視線迷離的,微微喘息着看着鏡子的時候,内心的某一處,就破了線。
腦袋裏嗡嗡的,亂了。
“從前面還是……”
他低啞的聲音貼着她的耳畔響起,讓她一陣酥麻,像是有電流經過,她連忙攥住了他的手,道:“不行,晚上還要拍,我擔心弄髒了衣服。”
“那就脫了。”他貼在她的身後,唇齒間蹦出幾個字。
溫弦:“……”
她臉都燥了,不過陸隊長難得那麽“強勢,霸道一回”,她也不好拒絕,畢竟她不會說,她也很想他。
哪,都想。
然,就在他在她後面上下其手的時候,突然,一陣敲門聲響起——
“咚咚……!”
二人動作一怔,随後反應過來的溫弦就立刻和他拉開距離,一邊趕緊整理着身上的衣服,一邊往門口走去。
陸隊長:“……”
看着門口,又低頭看了一眼哪裏,頓時不覺深吸了一口氣,微微咬牙了。
這來的可真是時候。
眼看着到手的美味就這樣溜走了,他不惱是不可能的,但也不會讓她獨自對面外面的情況。
“是誰?”
看溫弦準備開門,他在後面問。
溫弦别好耳邊淩亂的碎發,手落在了門把手上:“是助理。”
果然,門一開後,玲姐給她安排的小助理出現在了門口,手裏還拿着給她的劇本。
看見她後頓時堆笑着道:“弦哥,打擾了,時間不早了,一會兒那場戲很快會安排上,咱們現在去劇組吧。”
這話落下,溫弦微微挑眉,她沒有說話,隻是回頭看了一眼。
開了一小半門縫的門,小助理好奇的順着她的視線往後看了一眼,頓時撞上了一冷冽漆黑的眼眸。
看的小助理渾身一激靈,莫名覺得脊背直發涼。
不過小助理還是一邊笑着一邊點點頭問好,連忙縮回了腦袋瓜。
奇了怪了,這是發生了什麽,倆人吵架了嗎,這弦哥的老公臉色怎麽這麽不好。
溫弦這時拿過劇本,對小助理來了句:“行,我這就下去,你先去吧。”
小助手點點頭就趕緊下去了,生怕自己被當成中間的排氣筒。
内心八成是覺得這倆人是吵架了。
不過話說回來,在被助理打亂之後,她隻好先去劇組準備下場戲,而陸枭這裏,溫弦隻好“委屈”他了。
陸隊長雖心中有不滿,但更多的還是無奈,是心疼。
畢竟她是要去工作,拍戲到深夜,他怎麽想都覺得心疼她的身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