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無論他是不是身體有殘疾,有缺陷,都永遠屬于國家。
“……事情就是這個事情,另外我已經跟管轄區那邊說好了,我離開後,你會擔任救援隊的隊長。”
本來噶卓在隊裏就相當于副隊長,所以這一點毋庸置疑。
噶卓望着他,聽着他說的那一番要離開的話,一個三十多歲的雪區大老爺們,視線突然就莫名有些模糊了似的。
他唇瓣動了動,卻一時間沒能說出什麽。
陸隊什麽都安排好了,就差這最後一步了,才跟他說。
最後,噶卓望着他隻說了一句:“不論走到哪,記得你還有這幫兄弟,也記的……有空回來看看。”
是的。
回來看看這幫青海的兄弟。
他們會想念他的。
陸枭擡起拳頭,和他的在空中撞了下,他堅定的蹦出了兩個字:“肯定。”
說到這,他語氣低沉認真道:“等我們在北京結婚的時候,你們都得來。”
“那還用說!”
噶卓笑了。
隻是笑着笑着,他就微微轉過了身,一邊抽着煙,一邊含糊的來了句:“那行,我去讓這幫小子都動起來,今天咱們好好熱鬧熱鬧。”
說着他就離開了。
隻是轉身後,他唇邊的笑意就逐漸斂去了,最後眼眸微微泛紅,變得又酸又脹。
陸枭望着他的背影:“……”
三年隊友,一生兄弟。
……
陸枭再進小木屋的時候,溫弦正準備将讓他們釀的米酒拿出給他這些兄弟們嘗嘗去。
今天他們是要在這裏紮營了,所以除了個别守崗的,其他人喝點米酒問題也不大,這種米酒,度數極低,更多的是酸酸甜甜,配着烤肉吃剛剛好。
隻是在溫弦準備抱着一壇酒出去的時候,陸枭卻突然從她身後抱住了她。
溫弦一愣:“怎,怎麽了…?”
陸枭手臂收緊了些許,卻依然沒有說話。
溫弦:“……”
她默默把手中的米酒壇子放了在台面上,手落在了他的大手上。
握住他的,似在安撫。
溫弦沒問是什麽原因,隻是覺得此時的陸枭,心情似乎有些沉重。
不,是格外的沉重。
具體是因爲什麽,或許他想說的時候,自然就會跟她說了。
不過,好端端的,到底是什麽事情呢?
難不成——
是他知道,自己要離開了,所以才這般……?
想着,她猶豫了下,還是跟他坦白:
“親愛的,雖然這次去國外不知道得多久的時間,不知道再回來又是什麽時候,但是——”
說到這,她語氣頓了下:
“但不論如何,我也希望你能放心,如今的我已經不是曾經的廢柴,我會做飯,會急救,會逃生,我會平平安安的回來見你,而你也要答應我,在這裏也要一切安好。”
說到最後,她自己都有些怅然若失。
可她知道,不論是拍戲還是去參加國家安排的保護活動,這都是她的工作。
或許每個人就是因爲要經曆過離别的苦和思念,所以才會在相聚重逢的時候,更加幸福和開心吧。
她的話落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