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枭完全震驚了。
……
小木屋的外面,溫弦已經走到了那刷成白色的小栅欄面前,她推開栅欄,走進了院子裏。
院子裏還覆蓋着一層雪,隻有中間一塊塊木闆鋪成的路,直通小木屋的台階。
而那小木屋,是原木色打造而成,扶手的地方是找來的合适的樹幹,還帶着幾分給原生态的感覺。
就在溫弦目不轉睛的觀察着這裏的每一處時,突然,門開了。
溫弦一怔,站在台階上的她擡眸看過去。
這一看,頓時呼吸再次停滞。
雖然是奔着他的定位而找來的,可是在目睹陸枭就這樣再清晰不過的,出現在了自己的視線裏的時候……
她還是不得不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
小木屋,和他都出現在了她的世界裏。
陸枭就那麽直接打開了門,甚至是手中還拿着一把長槍沒來得及放下。
他上面是一件深色系 v領的薄絨衣,下面是條寬松運動褲,袖子因爲剛剛幹活的緣故,還撸了起來,露出了修韌結實的手腕。
頭發依然修剪的帥氣利落,冷峻的容顔輪廓分明,沿着下颌和肩頸的線條格外堅毅。
溫弦就那麽看着他,反應過來後,直接不管不顧的撲了上去……!
陸枭被撲了個滿懷,可他也順勢緊緊擁住了她,松手将槍支立在門邊,兩隻大手都摟住了她。
呼吸都跟着急促幾分。
溫弦深深埋在了他的懷裏,感受着他堅實的身軀,身上溫暖而清冽的氣息,她近乎有些貪婪的呼吸着。
終于見到了他了。
雖然不到一個星期沒有見面,可她隻覺得過去了太久,太久。
再開口的時候,埋在他懷裏的溫弦緩緩來了句:
“陸枭,你不來找我,我隻好來找你了……”
是啊,她來了。
她要遠離大城市的喧嚣一陣子,與世隔絕,陪伴在他的身邊,享受可可西裏的壯闊美麗和靜谧。
陸枭無法形容這一刻内心的顫動,隻覺得,她的出現才真的像是在做夢一樣。
甚至是他前幾分鍾内心産生了一種說不清的感覺,仿佛她就在自己的身邊。
可他沒想到,這後面幾分鍾内,她就已經在自己的懷裏了。
陸枭再将他們二人之間的距離緩緩拉開的時候,他認真的看着她的眉眼。
看着戴着帽子,圍着圍巾,發絲還隐隐被霜氣染白的她。
下一秒,他聲音暗啞的來了句:“你真是要了我的命。”
随後,直接一手攬住她的腰肢,就将她帶入了門内,壓在了門上——!
二人彼此互相注視着彼此,眼底似乎充斥着太多的情愫,太多想要說的那話那般,周身萦繞的氣息,都變得攢動起來。
溫弦莫名的嗓子間滾動了下,下一刹那,陸枭直接堵住了她的唇。
……
……
外面的風還吹拂着殘雪。
在遠處的湖面上劃,偌大的湖面上早已被凍住,在午後的日光下閃爍着明亮的光芒。
而就在湖泊的不遠處,一個小木屋靜靜的伫立在那,仿佛和這裏的一切都完美的融爲了一體。
可與現世安穩的小木屋外面相比,内部則是大相徑庭。
溫弦隻覺得自己還從未見過如此振奮熱情的陸枭,瘋狂的,緊緊的摟着她,恨不得都要将她融于自己的骨血之中。
陸枭說她是瘋子。
或許她的确就是一個瘋子,不顧一切的來找他,并且還真的讓她給找到了。
她身上的大衣還帶着外面的冷意,寒氣彌漫,她身上的外衣一層層扯下來,露出了她裏面穿着的一件米白色高領毛衣。
他似乎是真的太過于思念她了,卻又震驚于她的出現,所以掠奪的格外霸道而強勢,像是怎麽都索取不夠。
溫弦也深深的陷入其中。
隻是她想,誰能知道,看着那麽一個高冷嚴厲,不近人情的正經男人,此時将她狠狠的摁在門上親……
陸枭抱着她轉身,往裏面走去。
最後直接将她壓在了小木屋的沙發上。
溫弦氣息有些紊亂,聲音都變得啞了:“還沒洗澡。”
沙發是軟的,新的,讓她整個人都直接陷在了其中。
他聲音更低沉,暗啞:“那就一起洗。”
陸枭弓着腰身,他的手在領口處一拉,瞬間那v領的薄絨衣就被他褪了下來,露出了他結實的胸肌,和結實精瘦,強壯的八塊腹肌。
溫弦眼前一晃,都要暈眩了。
**
外面的風越來越大了,一聲聲呼嘯着,可小木屋像是隔絕了一切。
空中都燒灼着滾燙的溫度。
窗外風呼嘯着,像是林間野獸的嘶鳴,一聲又一聲。
……
溫弦微微睜開疲憊眼眸的時候,這才好好去看一眼這個小木屋。
隻是此時的她,窩在沙發裏,趴在某個男人高大結實的身軀上。
二人的身上蓋着一條毯子,隐隐窺得她毯子下的肩膀白皙圓潤。
陸枭的呼吸還有些粗重着,他望着溫弦看向這個小木屋,不覺擡起手,将她額角和臉頰處有些濕潤的發絲撥開,别到耳後。
因爲之前進行過太過于激烈的運動,溫弦都沒有來得及好好看看這個小木屋的結構。
眼下,她環視着周圍的一切。
從入門處進來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