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大學的時候就在一起學習,但沈霖性格不羁。
不想服從管教所以從商了,爲此還被他父親狠揍過一頓。
沈霖有些商業頭腦,投資生意做得風生水起。
自己早年在他那入了一些股,現在翻了不知道多少倍。
大抵在北京買個房是綽綽有餘。
“上車,順便給我說說到底是什麽大事,反正是什麽都不能是結婚。”
沈霖調侃着随口來了句。
陸枭利落的上了悍馬的副駕駛上,拉下安全帶,輕吐了一口煙圈,低沉的聲音平添了幾分淡諷:
“怎麽就不能是結婚,我這次回來,就是要解決這件事的。”
如果他讓溫弦懷孕了,無論如何,都要第一時間給她一個交代。
“我特麽——你說什麽,這是真的?!”
沈霖着實是震驚到了,兄弟那麽多年,陸枭從來都是一門心思在工作上。
認真努力的不得了,被那些占據了自己全部的人生。
從來沒見對那個女人感興趣過。
他就是見不得他那個樣子,當年一想到自己也跟他一樣去進入部隊執行各種危險任務的話他就頭疼。
做做生意,縱橫商場,對美人左右擁抱那不香麽?
車子啓動了。
往市區的方向開去。
陸枭降下車窗,手腕搭在車窗上,點了點指尖燃盡的煙灰,不緊不慢來了句:“你什麽時候見我開過玩笑。”
開着車的沈霖有些風中淩亂了。
在确定陸枭沒有在開玩笑後,他震驚唏噓不已:
“什麽女人把你拿下了,真是不得了,該不會是看你年紀在這擺着,家裏給你安排的大家閨秀來相親吧。”
這話一出。
陸枭眉頭微挑。
大家閨秀?
他見過會半夜敲他房門,會打架,會飙車的大家閨秀麽。
可偏偏,他對那種知性溫柔的大家閨秀提不起任何的興趣。
“是個玫瑰,野的很。”
讓他發瘋的野玫瑰
豈料,這話一出,沈霖頓時輕嗤一聲:
“你可得了,我還不知道你?你這種一本正經的男人怎麽也得找一個在家裏乖乖相夫教子的小女人才符合你的性格。”
野玫瑰什麽的就算了。
陸枭家教嚴謹,性格保守,自制力極強。
他一直都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麽,不論是學業,事業,還是家庭。
他不允許自己的人生出現一點偏差的。
這也是他佩服陸枭的地方。
這個世間群魔亂舞,牛鬼蛇神齊聚,唯獨陸枭在扭曲的世界裏,敢一往無前,敢勇敢直面自己的内心,無所畏懼。
陸枭沒再說話,也懶得說話。
他不想解釋太多。
隻是最後拿出了手機,沉默了下,将煙頭在車載煙灰缸内碾滅,這才撥了一個電話出去。
而在陸枭回來之前。
北京,二環東城區的一四合院内。
北房也稱正房,客人每每前來的時候,就要在這聚上一聚。
眼下。
陸母沒别的愛好,現在清閑了下來,閑來無事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