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子淇一邊時不時的拍打兩下偷襲自己的怪手,一邊興緻勃勃的聽着怪手的主人講着他們在海外仙島的神奇經曆。如今那原本隻是爲了應付古人,臨時編出來的“海歸”身份,已經被王峰這小子給全面升級了。海外的一座普通大島,已經被他升級爲海外仙島;島上的普通土人,已經被他升級爲在神仙領導與庇佑下的幸福民衆;海島因地震而沉沒的借口,已經被他升級爲仙島因爲受到敵對妖仙的進攻而被毀滅;他們這些“海歸”在海島沉沒前乘船出海,已經被他升級成島上與妖仙大戰身受重傷的神仙,在臨死前用最後一點法力,将他們這些普通人送回中土。雖然在穿越衆聽來,他這些說辭純屬胡說八道,滿嘴跑火車。可是對鍾子淇這清純的古代小妹妹來說,卻已經完全被王峰所講的那些緊張刺激的故事所迷惑,對他所說的一切都深信不疑。畢竟這個年代的絕大多數人還是很相信鬼神之說的,再加上王峰的如簧巧舌,哪裏還有不信的道理。
一段仙魔大戰的故事講完,鍾子淇已經聽得如醉如癡。她擡起頭,用充滿無數小星星的一雙美眸望着正将自己摟在懷中,在仙魔大戰中表現的異常英勇無畏的那個凡人小夥,心中除了崇拜就是愛慕。望着古典美少女精瑩的雙目,暈紅的俏臉,溫潤的嘴唇,王峰一下就看的呆住了,随後便不由自主的向那充滿誘惑力的朱唇吻了下去。鍾子淇被他這突如其來的一吻搞得有點不知所措,雖說自己已經認定他這個心上人了,這生非他不嫁。對他在自己身上竄來竄去的怪手也睜一眼閉一眼,但是那終究還是隔着衣衫的。現在這個當代周郎卻連招呼也不打,就這麽直截了當的吻上自己的嘴唇。
從未有過此種經曆的鍾大小姐先是本能的想要掙脫王峰的懷抱,扭動了兩下卻沒有成功。數分鍾的熱吻過後,鍾小妹妹已經丢盔卸甲,潰不成軍。兩人的嘴唇暫時分開之後,她全身軟綿綿的偎靠在王峰的身上,張着小嘴不停的大口喘着氣。
過了一會兒,已經喘過氣來的鍾小妹妹開始展開反擊。當然,現在嬌弱無力的她所能做的,也就是握着小粉拳,像撓癢一樣在王峰結實的胸口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捶打着,口中還不住的喃喃重複着說道:“壞蛋,登徒子。就知道欺負人家。”欣賞着這香豔的美少女,享受着堪比按摩的粉拳,聽着極具誘惑力的喃喃輕語,要不是王峰頭腦中一直在默念堂哥教導他的“謹慎,謹慎,再謹慎”的名言,恐怕早就忍不住提槍上馬,将這鮮嫩無比的小羊羔一口吞下肚了。
摟着懷裏的軟玉溫香,王峰輕聲的在她耳邊說着肉麻的情話,把個鍾小妹妹說的是耳朵癢癢的,心也癢癢的。作爲一個讀書識字的女子,鍾子淇對男女之事還是略知一二的,要不是還有一絲清明的理智在,她恐怕也把持不住,與王峰做那更加羞人的事情了。
就這樣相擁着坐了一會兒,兩個人都覺得需要找個什麽别的話題聊聊,不然真不知道兩人還能克制自己的**多久。最先開口的還是鍾子淇,她理了理有些零亂的秀發,說道:“對了,前兩天,我爹爹去良鄉縣參加胡知縣母親的壽宴。在與胡知縣的攀談中得知了上個月在良鄉縣官道上劫殺咱們的那些歹人的幕後指使。”
“哦,是什麽人跟咱們有這麽大仇,要下狠手害咱們。”王峰聽她所言也來了興趣,急急的問道。
“據我爹說,劫道的是良鄉縣裏有名的**首領史飛虎和他的手下,而出錢請他的人,居然是咱們上次在良鄉縣廟會見到的那個徐悟遲‘徐膏藥’。”鍾子淇有些恨恨的說道。
“是他!他爲什麽要這麽做?胡知縣是怎麽知道這些的?”王峰也有點不明白,他自認爲并沒有與這‘徐膏藥’結仇,搞不懂對方爲什麽會有如此舉動。
鍾子淇白了他一眼,說道:“這都想不明白,真是個笨哥哥。”随即就感到王峰的怪手又要有所動作,忙讨饒道:“我錯了,我錯了,好哥哥,饒了我吧。我說,我說。”見王峰在她的求饒下停止了動作,才幽幽的說道:“還不是因爲看到你總在人家身邊轉悠,他又求愛不成,所以心生嫉妒,因愛成恨才下了狠手。”
然後,鍾子淇就把從父親那兒聽來的,關于史飛虎的弟弟如何綁架徐悟遲,徐家如何花了不少錢也沒換回兒子,官府如何把徐大公子給救出來,徐大公子如何被綁匪砍了手腳,等等來龍去脈說給了王峰聽。
王峰聽罷,搖搖頭,說道:“真是自作孽,不可活。這徐悟遲也忒狠毒了,活該他被人報複,落得如此下場。”頓了頓,他又說道,“你剛才說那個史飛豹和一個親信又給跑掉了,可知他跑到什麽地方去了?”
鍾子淇搖搖頭,有些遺憾的說道:“這就不知道了。爹爹說,胡知縣派了不少人去查探他的下落,都沒有得到确切的消息,隻是有人說看見他和親信跑進了山裏。可這良鄉西邊群山連綿,想找兩個人實在是有如大海撈針了。胡知縣也隻能發了海捕文書,至于何時能捉到,那就真的隻有天知道了。”
略靜了一下,鍾子淇又想起一件事,高興的說道:“另外,我爹還說,他已經與胡知縣說好了,待過個四五日,就可以給你和你的那些同伴頒發正式的度牒。到時候你們就是有正式身份的道士了,再也不用躲在玉虛宮裏不出去了。”
王峰聞言,也很高興,說道:“那可太好了,我哥他們這些天一直在爲此事費心思。他們很想盡快在良鄉縣裏開個拍賣會,但是因爲身份的問題沒有解決,總是下不了決心。”
“拍賣會是什麽?”鍾子淇眨動着美麗的大眼睛,不解的問道。待王峰解釋給她聽後,她拍手笑道:“虧你們怎麽想出來的辦法,這樣可比把東西拿到當鋪去當值多了。”
王峰用手指點了下她的小瑤鼻,笑道:“你就等着看吧,我們這些人腦袋裏的新鮮招式還多着呢。”
鍾子淇皺了皺小鼻子以示抗議,然後看着王峰興高采烈的樣子,有些失落的說道:“你和你的那些同伴,以後要是有了正式身份,再利用你們的聰明才智創出了一番事業,到時候你功成名就了,肯定就不會再看得上我這個什麽都不是的小笨丫頭了。”
王峰聽她這麽說,忙用力的把她摟緊,然後用無比堅定的語氣說道:“傻妹妹,你怎麽會這麽想呢。我王峰雖不是什麽頂天立地的大英雄,可也是個男子漢大丈夫,說話是算話的。我既已向你表白了心意,又有幸能得你的垂青,接受了我。如今又與你有了這般肌膚之親,自然已經認定你是我一生的伴侶,絕不會因爲以後身份地位的變化有絲毫的動搖。”說着,松開懷裏的鍾子淇,向上舉起右手三根手指,鄭重的說道:“我王峰向天發誓,今生必娶鍾子淇爲妻,一輩子愛她。如違此誓,天誅地滅。”
鍾子淇見狀忙撲過來,捂住他的嘴道:“我相信你就是。這麽重的誓可不是随便亂發的,小心老天爺怪罪。”
看着鍾子淇責怪中帶着些許欣喜的表情,王峰将她的小手緊緊握住,說道:“我發誓,是因爲我肯定可以做到,自然不用怕老天爺。待我得了正式身份,我們這些人能在中土有了自己的立足之地,我就立即去向你爹提親,求他同意這門婚事,然後馬上把你娶過門。”
鍾子淇此時已經被他感動得妙目含淚,說道:“嗯,我一定等着你擡着花轎來接我,那怕是等上十年、二十年也不怕。至于我爹那裏,你不用擔心,他既不反對我與你交往,也就不會反對把我嫁給你。”
王峰把鍾子淇緊緊的擁在懷裏,自信的說道:“你放心,我不會讓你等十年、二十年的,以我們的能力,最多一兩年就會見成效的。”
鍾子淇點點頭,然後将頭深深的埋進王峰的胸膛,聽着他有力的心跳聲,内心充滿了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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