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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2章問沒問過我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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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降訣,這來自于子柏風的養妖訣,先後經曆了神降術、共生訣、神降訣三個版本的法訣,現在已經不再是當初的簡單神降、共生,同時還有了信仰的加入。

雖然這些小的妖怪沒辦法像青石叔、丹木叔那樣得到大量的信徒,卻可以和其他的所有妖怪共享一個“泛信仰池”,這是拜神教的最新“泛信仰套餐”推行的最新結果。

而這種信仰,讓這些石頭妖,都成爲了青石叔麾下的屬神,可以在需要的時候,從青石叔那裏分潤一些神力。

但僅僅是這種弱小的信仰,還不能讓石頭妖媲美擁有恐怖種族天賦的燭龍。

但神降訣的強大之處就在這裏,能夠讓人和妖的力量彼此互相分享。

若說信仰之力,子柏風的身上可也不少。

而最近,子柏風還拿到了一個“文道之巅”的特殊成就,這加成可就更高了。

對子柏風來說,文道之巅讓他的文道殺伐威力倍增,而這種力量被分到了石頭妖的身上,就變成了現在這般暴力的場面。

“轟轟轟轟!”連續不斷的打擊,讓祁隆妖尊已經無法控制自己的身形,它如同沙包一般被打來打去,直到被子柏風拎在了手裏。

“不要殺我!”祁隆妖尊僅存的意識就隻剩下了拼命求饒。

但是子柏風卻兩手抓住了他的脖子和腦袋,使勁一撕。

“呃……”祁隆妖尊拼命掙紮,他的身體在不斷變換,一會是人形,一會是龍形,一會又想要化成一團妖雲逃跑,但子柏風的雙手好像是有一股魔力,将緊緊束縛住。

明明他的身軀如此巨大,卻就這樣被子柏風抓在手中,格外違和。

“咔嚓咔嚓咔嚓”連續不斷的爆響聲響起,就像是被從鞘中抽出來一般,祁隆的脊椎被從他的身體裏抽了出來,斷裂的肋骨搖搖晃晃挂在脊椎之上,遍布龍鱗的身體軟軟地搭在一旁,屍體宛若小山一般巨大。

而那連着腦袋和脊椎的部位,在子柏風的手中,也化成了本體的大小。

渺小的人類,抓着那巨大無匹的脊椎,懸挂在空中,看起來詭異異常。

整個戰場,靜的好像是沒有一個人。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天空中。

“啪!”神降訣散去,包裹在子柏風身上的石頭盔甲化作了漫天的灰色風沙消失不見,子柏風站在空中,深深吸了一口氣。

“都散去吧。”子柏風站在空中,默然半晌,道。

兩邊的軍隊,如同潮水一般退卻,不論是壓箱底的力量被子柏風屠殺掉的易解州,還是損失慘重的岸貴州,此時都不想再戰。

因爲再怎麽說,他們也是人類。

未來如何,誰也不知道,但至少這一刻,他們無需再戰。

“道友……”岸貴州的兩名修士彼此對望一眼,想要說什麽,子柏風擺擺手,一揮手,将地上分成兩截的祁隆妖尊的屍體收起,消失不見。

岸貴州的兩人對望一眼,說不出是遺憾,還是其他的什麽。

戰争,并無勝利者。

……

“怎麽可能!”當消息傳回了燭龍的耳中時,他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祁隆死了?怎麽死了?”

“目前詳細的消息還沒傳來,易解州的人對我們有抵觸心理,讓我們的消息收集有些不暢。”在他的座下,一名老者端立,這就是九嬰的首領。

“是誰?”燭龍的眼睛連連閃動,他的腦海之中不斷閃動着人影。

能夠殺死祁隆的人,這個世界上屈指可數。

北國的那些地仙們可以,但他們根本就無法離開自己的領地。

除了他們之外,似乎就隻剩下仙界、魔域的人了。

突然,燭龍的心中閃過了一個人影,子柏風。

是的,子柏風,子柏風他本身實力雖然不強,但是他麾下的人非常多,如果他付出一定代價的話,說不定能殺死祁隆。

但這個代價,絕對會非常沉重,并不是輕易能付出的。

燭龍對子柏風的判斷似乎沒有錯,但是他卻沒想到,最近子柏風的實力有一次飛躍。

一個小小的“大上科狀元”,給了子柏風“文道之巅”,也讓他的實力有了質的飛躍。

除了子柏風之外,還有沒有人?

現在升仙術泛濫,正所謂蟻多咬死象,如果有幾十個修煉了升仙術的人圍攻祁隆,也能将其殺死。

但是,祁隆死或者活都無所謂,重點是他想要的東西,必須快點拿到。

“珍寶之國那邊怎麽樣了?”燭龍問道。

“我們已經找到了疑似第四血脈的人,但還沒有經過驗證,不知道能否堪用。”九嬰首領道。

“必須加快進度了。”燭龍道,“以免夜長夢多!”

“是,我會命令九嬰的人加快速度。”九嬰首領道。

九嬰也是一種妖怪,夏俊國的情報機構以九嬰命名,其實也是有原因的,九嬰本就和妖界有着千絲萬縷的聯系。

……

絲竹聲聲,一名戲子在上面咿咿呀呀唱些什麽,子柏風卻完全沒有聽進去,隻是在皺眉沉思。

“吳兄,你就不要煩心了。”安公子旁邊扯住了子柏風的袖子,道。

子柏風無奈搖頭,雖然他和安公子年歲差不多,但兩個人卻是完全不同,安公子是那種爲賦新詞強說愁的人,他明明可以生活的無憂無慮,卻總是将自己弄得愁雲慘霧的。

而子柏風,卻是有各種各樣的煩心事,總是層出不窮。

現在的天下亂象,讓他怎麽能高興起來?

但現在,他所煩心的,卻是自己的沖動,當初他不該親自出手的,若是打草驚蛇了怎麽辦?

“還是忍性不足,該忍的總是忍不住。”

漠北府的驿館并不大,夏俊國二百人的使節團,完全住不開,很多人都必須住在外面的客棧,但籌備一次像樣的晚宴,還是可以的。

此時庭院裏正烤着一隻羊,這是夏俊國的風味,庭院裏也布置了一些夏俊國特有的飾物,顯得頗有異國情調。

那在台上唱着的戲班,也是來自夏俊國,演出的是夏俊國的地方戲曲。

烤羊已經快要烤好了,廚師将一盤盤烤肉分給衆人。

“嘶”就聽到安公子突然将食指含入口中,不知道怎麽着,安公子竟然切了手。

“抱歉,抱歉!”一名侍者慌忙過來,想要爲安公子包紮,安公子微笑着擺擺手:“不礙事,是我不小心。”

那侍者連聲道歉,爲安公子換上了一把新的餐刀。

席間無話,戲台上咿咿呀呀唱着的戲實在是無趣,倒是桌上的美食不錯,還很對子柏風胃口。

子柏風本不打算來,不過實在是挨不過安公子的熱情,就随着安公子一起來了。

一日之間,從激烈的戰鬥,到無趣的晚宴,這中間的改變實在是太多,就算是子柏風,也有一種恍然若夢的感覺。

酒過三巡,衆人都有些喝多了,就連子柏風都喝了幾杯,腦袋有些暈乎乎的。

安公子頻頻過來和子柏風喝酒,這一切都看在了對面的夏俊國主使馬躍安的眼中。

這個吳風,似乎和安公子過從甚密,而且來曆神秘,不知道到底是什麽人,不要因爲他的關系而産生什麽變數才好。

他對副使路望征使了個眼色,瞥了一眼子柏風的方向,路望征心領神會,轉身對身邊的使者低聲說了幾句,那侍者立刻起身,走到了末座處,低聲說了幾句。

那末座上坐着的男人點了點頭,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似乎在說明一切都包在自己身上。

那侍者離開之後,沒幾分鍾,末座上坐着的男人就搖搖晃晃站了起來,拿着杯子來到了子柏風的面前,啪一聲,一巴掌拍在了子柏風面前的桌子上。

子柏風擡頭看去,那是一名吊吊眼的中年人,黃皮寡瘦的,嘴角三兩撇胡須,看起來活像是一隻老鼠。

“你就是吳風?”那吊吊眼中年人居高臨下地看着子柏風。

“怎麽?”子柏風擡起頭,看了那人一眼。

“沒什麽,就是想要和你喝兩杯。”中年人皮笑肉不笑道。

“不好意思,我沒有和陌生人喝酒的習慣。”中年人冷笑,然後他不等子柏風同意,就坐了下來,将子柏風擠到了一遍,大大咧咧道:“年輕人,要知道進退,知道好歹,更要知道,什麽樣的人惹得起,什麽樣的人惹不起。”

他指着子柏風道:“我聽說你打算做金沙的生意?真以爲每天施粥,就可以讓那些沙民土包子相信你了?真以爲你能夠把沙金收上來,把沙金賣出去?”

子柏風的身後,肅立着一位沉默的金劍妖,此時他身形一動,卻被子柏風隐晦的制止了。

他剛剛還反思過,自己不夠能忍,現在他倒是覺得,自己似乎可以忍一下了。

更關鍵的是,他突然有些欣慰,因爲他現在完全不覺得自己在生氣,被這樣一個小人物看扁了,并不會讓他覺得有什麽被冒犯的地方。

原來他并不是忍性不足,而是有不得不怒的時候。

如果面對祁隆那種該死的家夥都能夠忍住,那才是真正的壞了。

看地子柏風竟然還在想别的事,似乎注意力完全沒在他身上,那中年人頓時不爽了,道:“小子,我再跟你說話!”

“啊,抱歉,走神了。”子柏風笑眯眯道,“你哪位?”

“你在漠北府做生意,竟然不認識我?”那中年人好像是被冒犯了一般叫了起來。

“真不好意思,我初來乍到,真不知道你哪位。”子柏風搖頭道。

“裝,還裝。”中年人冷笑,“我看你年輕,還想要提攜提攜你,既然你在我面前裝蒜,那就算了,日後我擠垮了你,可别哭着來找我求饒。”

“那還真需要你手下留情才對。”子柏風笑眯眯道,“還有,真不知道,你哪位?”

“我就是雷富商号的雷大富。”中年人挺起胸膛,一臉驕傲之色。

“抱歉,什麽?”子柏風茫然。

“雷富商号,漠北府最大的商号,現在漠北府的十家商鋪裏,倒有九家是我雷富商号的。”雷富驕傲地拍拍胸口,“我們雷富商号更是承擔了漠北府金沙收購和銷售的九層以上,你想要進入金沙行業,可沒問過我同沒同意。”

“那你同不同意?”子柏風還是一臉茫然,“不過……我爲什麽要問你同不同意?”

雷大富差點被氣吐血了,心想你這家夥是真傻還是裝傻啊?

“好,既然你這麽不識擡舉,嘿嘿……有句話說得好,商場如戰場,那咱們就明刀明槍的比比看了,看需不需要經過我同意!”雷大富站起來,拍拍屁股,大搖大擺走了。

“吳兄,雷大富找你幹什麽?”看到雷大富走了,安公子好奇地湊過來。

“我也不知道……說了一大通莫名其妙的話。”子柏風也有些茫然,這家夥來找自己幹什麽?

“如何?”雷大富回到了自己的席位沒多久,就有一名侍者上前來問道。

“那小子是個蠢貨。”雷大富道,“他什麽都不知道。”

侍者點點頭,轉身去了。

雷大富卻是怒瞪着子柏風這邊,雖然他說子柏風是個蠢貨,但他卻被子柏風這個蠢貨氣得不得了,身體都在發顫的感覺。

終于,到了夜深時,賓主盡歡,除了雷大富氣哼哼的,不時地咒罵着什麽不識擡舉之外,其他人都很是高興。

子柏風也喝了挺多,安公子東倒西歪,在兩名随從的攙扶下走過來,大着舌頭對子柏風道:“吳兄,我們一起回去。”

“也好。”子柏風本就是和他同車來的,此時自然也和他同車走。

兩個人勾肩搭背地走出了驿館,上了車。

夏俊國主使馬躍安送他們出門,還牽着安公子的手,又客氣了一番。

等到兩人上了車,一名侍者突然急匆匆地跑了過來,低聲道:“大人,已經驗明,這安公子确實是最後一族的血脈擁有者。”

馬躍安微微點頭,和路望征對望了一眼。

夏長青站在他們身後不遠處,目光閃爍。

“哈哈,今天晚上真開心……好久沒這麽……嗝……”安公子攀着子柏風的肩膀,還沒說完,就打了一個酒嗝,一股酒氣噴了出來。

“安兄,你醉了。”子柏風微微皺眉。

“你還說我,你不是也醉了麽?”安公子道。

他剛才明明看到子柏風也醉醺醺的。

子柏風微微搖頭,先不說他天生海量,就算不是海量,以他現在的修爲,真的是想醉就醉,不想醉就不醉。

“來,我車上還有一壺好酒,我們再喝……再……喝三杯!”安公子非要拉着子柏風再喝幾杯。

——

一會更新,修改~

“雷富商号,漠北府最大的商号,現在漠北府的十家商鋪裏,倒有九家是我雷富商号的。”雷富驕傲地拍拍胸口,“我們雷富商号更是承擔了漠北府金沙收購和銷售的九層以上,你想要進入金沙行業,可沒問過我同沒同意。”

“那你同不同意?”子柏風還是一臉茫然,“不過……我爲什麽要問你同不同意?”

雷大富差點被氣吐血了,心想你這家夥是真傻還是裝傻啊?

“好,既然你這麽不識擡舉,嘿嘿……有句話說得好,商場如戰場,那咱們就明刀明槍的比比看了,看需不需要經過我同意!”雷大富站起來,拍拍屁股,大搖大擺走了。

“吳兄,雷大富找你幹什麽?”看到雷大富走了,安公子好奇地湊過來。

“我也不知道……說了一大通莫名其妙的話。”子柏風也有些茫然,這家夥來找自己幹什麽?

“如何?”雷大富回到了自己的席位沒多久,就有一名侍者上前來問道。

“那小子是個蠢貨。”雷大富道,“他什麽都不知道。”

侍者點點頭,轉身去了。

雷大富卻是怒瞪着子柏風這邊,雖然他說子柏風是個蠢貨,但他卻被子柏風這個蠢貨氣得不得了,身體都在發顫的感覺。

終于,到了夜深時,賓主盡歡,除了雷大富氣哼哼的,不時地咒罵着什麽不識擡舉之外,其他人都很是高興。

子柏風也喝了挺多,安公子東倒西歪,在兩名随從的攙扶下走過來,大着舌頭對子柏風道:“吳兄,我們一起回去。”

“也好。”子柏風本就是和他同車來的,此時自然也和他同車走。

兩個人勾肩搭背地走出了驿館,上了車。

夏俊國主使馬躍安送他們出門,還牽着安公子的手,又客氣了一番。

等到兩人上了車,一名侍者突然急匆匆地跑了過來,低聲道:“大人,已經驗明,這安公子确實是最後一族的血脈擁有者。”

馬躍安微微點頭,和路望征對望了一眼。

夏長青站在他們身後不遠處,目光閃爍。

“哈哈,今天晚上真開心……好久沒這麽……嗝……”安公子攀着子柏風的肩膀,還沒說完,就打了一個酒嗝,一股酒氣噴了出來。

“安兄,你醉了。”子柏風微微皺眉。

“你還說我,你不是也醉了麽?”安公子道。

他剛才明明看到子柏風也醉醺醺的。

子柏風微微搖頭,先不說他天生海量,就算不是海量,以他現在的修爲,真的是想醉就醉,不想醉就不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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