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到嗎?"
這裏已經是法蘭西的邊境,一路上他們完全沒有得到任何有關奧爾良騎士團的信息,放佛已經銷聲匿迹了一樣。
應該是在做着些什麽事情才對。
将之前發生的事件聯系起來,奧爾良騎士團可能想要在各處聯通法陣,從而進行'查士丁尼的瘟疫';的再現。
如今沉寂下來的他們估計是要展開一場大的行動了吧。
走在最前方的夏目通過強化視力看到了位于不遠處的一座中型城市,那座城市右靠高山,後臨一條長河,地勢倒是十分不錯。
"馬上到了,就在那邊,這樣就可以休息一下了。"
回答完夜莎的問題,夏目加快速度,将兩個人抛了下來。
不是争強好勝想要搶先到達城市,而是爲了兩個人的安全,夏目每次都會先行一步去探查情況,在确認沒有危險之後才會讓他們進入城市或者是村莊。
雖然經常被夜莎嘲笑膽小,但是夏目從未放棄過事先探查,有幾次都是夏目事先秒殺了當地的暴徒才讓他們進去的,隻是沒有告訴他們而已。
經過人工搭建的小橋,從結構和表面來看應該剛剛修繕過,木材和橋下的木樁都是新木所做,不是老舊的木材。
和新橋不一樣,道路上雜草重生,從高度來看至少有一個星期沒有進行修理了,感覺到了一股頹喪的氣息。
夏目曾經攻打最後一個BOSS一小時後忘記存檔被幹掉都沒有這麽頹喪過,隻是後來把遊戲機幹掉了而已。
閑話不提,夏目順着道路走進了城市當中。
上方的名牌顯示的是【阿依諾阿】,正是位于法蘭西首都正南方的一個邊境城市。
進入裏面,路上的行人少得可憐,因此可以說是全部的行人都将目光停留在了出現在這個城市的異裝者。
也對,這個時代或許沒有自己這樣的衣服吧,隻是在其他人眼裏,自己就是造型有些怪異的外來者罷了。
帶着一絲疑惑,夏目走向一個将看闆放在地上的旅館。
裏面的擺設極爲簡陋,這不是誇張的比喻,而是現實。
幾張有些陳舊的桌子,缺了幾個口的長凳,還有挂在頭頂的一盞不太明亮的煤油燈,感覺就像是來到了很久以前的古董屋一樣。
"請問需要一些什麽?"
起先有些遲疑,但是爲了賺錢的店長還是迎了上來。
掏出幾枚金币放在桌子上,這讓對方立刻露出殷勤的笑容,這對于他來說可是大錢,但對于夏目來說,那是來自與強盜手中的'小錢';。順帶一提其實那些人爲了感謝自己而送給自己的錢财。
見到店主靠了過來,夏目首先詢問現狀。
"這裏發生了什麽嗎?"
"要問這個嗎?請問您是遊者還是從其他什麽人,外人的話,勸你最好在這個星期之内離開,因爲騎士團似乎将要從這裏經過。"
"不必擔心,我不是教會的人,而且你不逃走嗎?"
"這樣啊,我的上一輩,上上一輩,都是在這裏生活的,怎麽可能離開,你既然想要知道原因的話..."
首先将錢财收好,老闆頗爲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聽說原本分散在各地的【奧爾良騎士團】聚集了起來,那群以暴力當做'救贖';的人似乎又想幹壞事了。之前有群觀光客路過,說是自南往北,有一個大型的移動團隊正往首都前進,估計那就是【奧爾良騎士團】。"
"哦?"
終于行動了嗎?
他們想要在法蘭西開始自己的計劃,爲了心中的'聖戰';即将在現那場瘟疫。
夏目聽到了腳步聲,往後看去,夜莎和特裏安都面帶疑惑的走了進來。
向着店主點了幾份普通的料理之後,三個人在一張算是最好的桌子上坐下。
"打聽到了什麽嗎?"
"恩。"
面對有些急迫的特裏安,夏目将剛才的事情告訴了兩個人。
"必須在他們到達目的地之前展開行動,可是還有一個疑問,他們爲什麽要将力量分開那麽多,而現在有聚集起來。"
"這個不清楚,不過你的提議是正确的,在他們的複仇暴行開始之前,必須先下手才行。"
夏目有些擔心特裏安口中的友人,如果那個人對于他們來說有利用價值的話,那麽就有兩個可能性。
一個成爲得到'神谕';的'貞德';的'素體';,一個就是用于再現那場一天之内奪走近萬人的瘟疫。
将這個可能性放在心中,夏目并未将其當做自己的假設提出來,現在不能夠亂了陣腳。
經過數天的趕路都已經有些勞累,三個人在吃完飯後朝着同一間房間走去。
雖然夏目說讓夜莎一個人住,但是她卻'一個人太無聊了!喝酒都不高興!';爲理由拒絕了,爲此隻好訂了一個大房間。
因此,夏目爲洗澡和休息發愁。
就算是大房間也隻有兩個床鋪,有一個人注定要睡那硬質的長凳。
特裏安示意他睡長凳就好,不過夏目拒絕了,那樣很不公平。
"這樣吧,以抽簽來決定如何?"
"可以嗎?"
"我是沒問題,不過不準耍賴啊你這家夥!"
見到兩個人都沒有反對,夏目就下去準備。
"OK!開始抽簽吧!長的左邊的床,短的睡右邊的床,最後一根都知道了吧。"
爲了盡快休息,三個人瞬間将夏目手中的木簽都抽了出來。
我是長的!
夜莎高興的舉起手中的長簽。
我是短的。
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特裏安将短簽亮了出來。
接着兩個人都将視線放在了夏目身上,夜莎期待着夏目去睡那一點都不舒服的長凳。
"好了,我是長的,那麽我們一起睡吧,夜莎小姐。"
"爲啥啊!你這家夥!說了不許作弊吧!"
"請問我作弊了嗎?沒有吧,隻是按規矩來而已,如果我和特裏安都抽到了長簽,也會一起睡的啦。"
"可是!不不不,這個肯定不行吧,我才不會和你這個家夥睡覺!"
"說什麽呢??現在不就是因爲害羞而臉紅嗎?"
"你,你!"
察覺到自己被調侃,夜莎從背後将大刀一股腦的拔了出來。
"切掉你的完全無能的弟弟!"
"這就話你跟誰學的啊!還有我的弟弟不無能!"
躲開對方的斬擊,夏目雙手推送着空氣說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會睡長凳的。"
"哼,其實一起睡也..."
"你有說什麽嗎?"
"什麽也沒有!"
夏目其實聽見了,不過那種情況他可是不太擅長應付,所以還是PASS好了,就算KISS都有些想要MISS呢。
唉?我剛才是不是說了很多英文單詞?!我真是超**耶!
當夏目再爲自己說英語而激動的時候,肩膀被特裏安拍了一下。
"要是可以的話,我和威廉先生換換也行。"
"你是指和夜莎睡覺嗎?看不出來呢。"
"不不不。"
看到想要發火的夜莎,特裏安連忙否定。
"指的是我睡長凳,您睡床就好了。"
"不用,不用。"
自己現在幾天睡一次都沒有問題,之所以睡覺也是陪着他們才進行的行爲。
打整所有的一切,三個人在分配好床鋪,決定好規矩(指的是夜晚不準靠近夜莎之類的...)之後,勞累了一天的三人陷入了睡眠當中。
時間流逝,第二天,最先起床的夏目察覺到城中的躁動。
出門一看,許多人正打包離開房屋,往城外逃去。
看到店主從廚房中走出來,夏目走過去詢問,才知道騎士團将在夜晚到達這裏,害怕他們的人都決定去臨城避難。
不過那是徒勞的。
除非不是靠近海洋的城市,不然都有可能遭到攻擊。
"這裏的教會呢?他們應該有負責戰鬥的人吧。"
"早走了,據說是總庭的召喚。"
"時間還真準呢。"
夏目估算着時間,沒辦法了。
看着上方的房門,特裏安和夜莎依舊熟睡。
活動了一下筋骨,夏目也跟着人群往城門外走去,不過方向卻是相反。
"這次的戰鬥,就由我來終結好了。"
傭兵之身,聖人之名,強大之力,擁有這一切的人,正跨越邊界,獨自迎向奧爾良騎士團。(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