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六章崖上洞裏一朵花開(求月票和)這一下把完顔雲殊打懵了,她本以爲方解會軟聲細語的勸自己回去,誰想這個野蠻的家夥竟是直接過來打人,而且打的力氣那般大。啪的一下,她立刻疼的呻吟了一聲。屁股上火辣辣的疼傳進腦海裏,卻在瞬間讓她止住了哭聲。打完了人,方解将她立起來往旁邊一放。“跳崖?你知不知道會吓死人?”方解微怒說道。完顔雲殊揉着屁股,一臉委屈的說道:“我哪裏是要跳崖了,隻是這裏清靜我想下來呆會!你……你剛才居然打我……”方解哼了一聲道:“再有下次,打的更狠。”完顔雲殊氣的一跺腳,轉身往山洞裏面走,或是因爲屁股上着實的疼,所以連走路的姿勢都有些别扭。方解看着那倔強的背影鑽進山洞裏,笑着搖了搖頭跟着走進去。“你怎麽知道這山上有這如此隐秘的地方。”方解一般走一邊問。完顔雲殊卻根本不理他,氣鼓鼓的一直往前走。方解也不再言語,隻是跟着她一直往山洞裏面走。這山洞竟是很寬闊,越往裏走越大。方解從鹿皮囊裏取出火折子晃了晃,點燃了之後快步追上完顔雲殊:“走慢些,看不到腳下的路。”這話還沒說完完顔雲殊踩了一塊什麽東西,腳下一軟往前撲倒。方解連忙伸手将她保住,從後面攬過去,胳膊恰是圍着那一對飽滿的胸脯。完顔雲殊站直了身子掙紮着從方解手裏出來,哼了一聲還想往前走。方解一把将她拉住。“别往裏走了,這洞裏你可曾進來過?”“沒……”完顔雲殊終于開口,嗓音都有些發顫。方解用火折子照了照,見剛才絆着完顔雲殊的竟是一塊骨頭,隻是已經幹裂,看不出是人骨還是獸骨。完顔雲殊吓了一跳,啊的輕呼了一聲跑到方解背後。她本不是個膽子小的,隻是這環境裏突然出現骨頭難以适應。方解瞪了她一眼,将那骨頭踢開:“沒進來過還往裏面走這麽遠!”完顔雲殊在他背後抓着他衣服小聲道:“誰叫你現在才抓着我。”方解氣的想笑:“我若不抓着你,你就一直往裏走?”“我……”完顔雲殊張了張嘴,忽然察覺自己還拽着方解衣服所以立刻松手:“我不想和你說話,你打我的事我要告訴我哥哥,讓他幫我十倍的打回來。”方解也懶得理她,一把将她拉過來然後蹲下背上往外走:“現在倒是想起找你哥哥了,剛才怎麽那麽大的氣。”完顔雲殊掙紮了幾下掙脫不開,兩隻手擡着有些不知所措。被方解背着走了幾步,她的心卻跳的越發劇烈起來。她看着方解的後背,聞着他身上的味道,僵硬在半空的手臂緩緩的放下去,放在方解肩膀上。她慢慢的俯下身子,臉貼在方解的後背上。“方解……”“嗯?”“不要讓我回北遼地好不好?父汗打算讓我嫁給闊克台蒙哥,我不要。”“好”方解的回答很簡短。“真的?”“真的。”完顔雲殊在方解後背上蹭了蹭,把鼻涕和眼淚都蹭在方解身上:“可是我哥哥一定不會答應的,就算你肯幫我去說他也未見得同意。他和父汗其實都一樣的,隻是去想如何保住部族。雖然他們疼我愛我,可除非大隋盡快答應我們北遼部族歸入中原,不然哪怕大隋平叛,将蒙元人打回草原上,我還是要嫁到王庭去。”“我說不會就不會”方解想到完顔雲殊從屋子裏跑出來之前看自己的那一眼,他就知道自己的理智最終會被沖動戰勝。這是北遼地的私事他本不該去管,可是,那種無助哀傷中帶着希望自己能保護她的眼神,方解無法拒絕。“你哥哥打不過我,他要是執意送你回去我就幫你揍他。”方解笑了笑說。完顔雲殊靠在方解的後背上點了點頭,忽然一口咬在方解的肩膀上。方解若無其事的回頭問:“怎麽樣?有沒有崩了牙?”完顔雲殊臉一紅,直起身子揮舞着兩個小拳頭在方解肩膀上一下一下的輕輕敲打:“叫你打我!叫你打我!”方解哈哈笑笑,朝着洞口光亮處大步走去。…………走到山洞口,方解将完顔雲殊放下來,完顔雲殊紅着臉往後退了幾步,不敢去看方解的眼神。方解搖頭笑了笑,往外走了十幾步到邊上往下看了看。這裏是半山腰,距離山下的大營直線距離也要有百米,掉下去的話尋常人十成十會摔死。但方解肯定不會,就算他不做任何措施也不會,他的肉身之強大遠不是一般人可比的。從這裏往下看,透過樹木的縫隙能看到大營裏,畢竟直線距離并沒有多遠,以方解的眼裏甚至能看清巡邏士兵們的臉。但是從大營裏仰着頭往這邊看的話,隻能看到方解頭頂上的那塊大石頭。若是仔細去聽,甚至能聽清訓練場上将校們的吼聲。“你怎麽會發現這個地方?”方解回頭問完顔雲殊,卻見這個一向性子直爽的北遼地十萬大山走出來的美人有些扭捏的站在那裏,臉紅的好像三四月份春風裏盛開的桃花。“對不起”方解笑了笑:“剛才打了你是我不對。”完顔雲殊想起之前被打,還有方解抱住自己,再加上背着她一路從山洞裏走出來,臉就變得更紅了。“還不是……還不是無聊……”她在崖邊坐下來蕩着兩條修長的腿,看着下面大營沉默了一會兒說道:“哥哥整天都和騎兵們在一起,喝酒吃肉摔跤練兵,一整天看不見他也是常事。而你呢,到了這裏之後竟是跑去了樊固城,從年前到年後都沒有露面。好不容易回來了,還是整天都忙着軍務,回來和不回來倒也沒什麽區别,還是整日不見。”“這營裏隻有我一個女子,雖然我從不曾把自己當女子看,可畢竟沒有辦法如哥哥那樣和他們肆無忌憚的交談暢笑。這山洞是我很早之前就發現了的,後來我一個人煩悶了,就跑來這裏自己坐一會。從這裏坐着看大營,我能看到他們,他們卻都看不到我。就好像在看一幅會動的畫一樣,也就不會顯得特别無聊。”方解怔了一下,挨着完顔雲殊也坐下來。兩個人肩并着肩,看着山下大營。“方解”“嗯?”“如果就這樣坐着,看太陽升起太陽落下,什麽都不去做什麽都不去想該有多好。”方解側頭看着完顔雲殊,在夕陽下這個女子的側臉顯得那麽美。鍍了一層金邊的皮膚反而顯得更加白皙,或是因爲之前的嬌羞還沒有散去所以白皙裏還透着一抹淡紅。她的睫毛很長,鼻子很翹,毫無疑問,這是一張找不到瑕疵的臉。方解沒有回答,因爲他知道任何回答都會破壞完顔雲殊此時的暢想。他也學着完顔雲殊的樣子,坐在崖邊蕩着兩條腿。這樣幼稚的動作,好像從他會走路都沒有做過。雖然活了兩世,可加起來也隻有一個童年。兩個人陷入沉默,誰都沒有再說話。不知道什麽時候,完顔雲殊歪了歪身子,将頭枕在方解的肩膀上,閉上眼。也不知道是因爲心裏有些傷感還是因爲山風有些大,她的肩膀竟是微微發抖。方解垂頭看了看她,隻能看到光潔的額頭和小巧的鼻子。感受着她的體溫,方解下意識的伸出手攬住她纖纖一握的腰。當方解手臂環在她腰上的時候,完顔雲殊的身子似乎是僵硬了一下。她擡起頭看着方解,眼神裏有一種讓人忍不住想要憐惜她的感情。方解垂頭看她,她仰頭看着方解,陽光下,紅唇顯得越發鮮豔。完顔雲殊的小嘴微微張開着,似乎是要訴說有似乎是在等待。方解看的有些癡,不想說話不想動不想破壞這樣安逸的美。完顔雲殊卻忽然直起身子,蜻蜓點水一樣在方解的唇上吻了一下。然後她立刻垂下頭,不敢去看方解的眼睛。方解被她這一下弄的也怔住,表情僵硬了好久都沒有恢複過來。“就當……”完顔雲殊低着頭喃喃道:“就當是我報複你打我……”語無倫次。方解呃了一聲,沒有說話。完顔雲殊紅着臉看他,方解随即讪讪的笑了笑:“如果你覺得不解恨的話,倒是可以繼續報仇……”完顔雲殊将頭塞進方解臂彎裏不敢再露出來,小豬一樣使勁的拱了拱。“報仇報仇報仇”她一邊拱一邊說。方解忽然抓住她的雙手,低頭看着她的眼睛說:“我幫你報仇吧。”然後猛的的吻下去。完顔雲殊嗯了一聲就被堵住嘴,方解下颌上有兩天沒有刮過的胡茬蹭的她有些癢有些疼。她的手張着被方解攥住,然後身子被方解壓的緩緩往後倒了下去。就在懸崖邊上,兩個人逐漸抱在一起。雪白色的貂絨長裙沾滿了落葉很塵土,比貂絨長裙還要白的臉上卻布滿了紅雲。她的眸子眯着,呼吸稍稍有些粗重,嘴唇都已經被吻的有些腫,而她卻不想阻止這個讓她亂了心的男人繼續索取。崖下就是大營崖上意亂情迷方解将她抱起來,她勾着方解的脖子。“我剛才一直在想,找一個什麽樣的理由來對你哥哥說,你要跟我一起走,而你也絕對不能嫁給蒙元大汗。”方解抱着她走向那個山洞。“現在我找到了一個理由。”他看着她看他的眼睛認真的說道:“做我的女人。”完顔雲殊将頭埋進方解胸口,感覺自己臉上火辣辣的燙。然後,她幅度很小的點了點頭。額頭撓癢了方解的心。山洞裏光線很暗,可也遮擋不住那一具完美無限白玉般的軀體。連風都不好意思來打攪那一對糾纏在一起的人兒,卻在外面用吹動樹葉的聲音掩蓋住那**的呻吟。北遼地盛産美人,而完顔雲殊則是北遼地的一顆明珠。在她身上找不到任何瑕疵。方解的唇遊遍她的身體,從圓潤的脖子到高聳的胸脯再到平滑的小腹,他的手攬着她纖細的腰肢,不時去撫摸他之前剛剛打過的地方。兩條秀氣的眉糾結在一起,卻不是因爲煩擾而是因爲快樂。她躺在方解的衣服上,抵抗着嬌羞強迫自己睜着眼看着面前的男人。看着他對自己微笑,看着他眼睛裏的愛意。當他伏在她身上的時候,她知道……自己有了一個臂膀可以随時依靠。一聲因爲痛楚而從鼻子裏哼出來的呻吟刺激着某人的**,他扶着那兩條圓潤白嫩的美腿,緩緩的向前。這個幽暗的山洞裏,那一朵蘭花悄然盛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