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他使用超能力訓練出來的狗子的技能可是會永久保留的,而蘇雷抽出來的“空虛”不光限定了隻有他自己一個人能用,使用時間還有限制,手裏拿着别人的“空虛”的時候确實很猛,但他的體力卻不會跟着運動能力一起提升。那種誇張的運動能力,就算蘇雷的身體素質很不錯,也頂多隻能堅持五分鍾就得趴架。而且就算蘇雷那個時候很強沒錯,但再怎麽強,他還能自己去沖鋒陷陣不成?
拜托,家裏那麽多的錢是幹嘛的,身後那麽多的保镖是幹什麽的。他們可是新時代的纨绔大少,難道不應該是擡手一指,喊一聲“給我打!”,然後身後沖出來一大票如狼似虎膀大腰圓的壯漢麽。作爲一個不管怎麽浪錢都花不完的超級大少爺,什麽事還得自己去做那才是最low的。
這麽一想的話,拓拔野突然感覺自己的超能力其實也不是那麽差了。說真的,在很多時候,有着各種心思的人反而不如狗子更可靠。如果可以把狗子訓練的能夠做人的事,拓拔野甯可把事情教給狗去做,至少它們肯定會十分忠實的執行自己交代下去的任務,不帶一絲的折扣,而人的話,那可就不一定了。
使用自己的超能力安撫了周圍這些巨犬的情緒,順帶着也算是向月依臭顯擺了一下自己的能力,向她示威了一把。将身邊的這些巨犬挨個摸了一個遍後,拓拔野将目光重新投向了身子已經有些僵硬的月依,嘴角微微上翹,再一次露出了那種女頻小說裏經常出現的“邪魅的一笑”。
“重新自我介紹一下,我在現實中的名字叫拓拔野,金狼破日隻是我的遊戲ID,在遊戲裏這麽叫一叫就行了,在現實裏,我更希望你喊我野哥。當然,拓拔大哥我也不介意。”
月依的臉都氣的有些發青了,拓拔野的不要臉程度刷新了她的認知,這兩三句不離一個“哥”字,他丫的到底是有多想占她的便宜!
“我完全,完全不想知道你叫什麽。我隻想知道你爲什麽要綁架我,還有我已經報警了,你最好趕緊把我給放了,要不然等警察過來了,我一定會指認是你指使他們綁架我的,你是主犯,警察不會輕饒你的。”月依握着木棍的手小幅度的上下揮舞着,似乎是想讓自己看起來硬氣一點,但其實她的心裏已經慌得不行了。
對月依來說,拓拔野這個“熟人”的出現可以說是既有好處又有壞處。壞處當然就是兩個人曆來立場上的對立,他們已經不對付一年了,月依幹出來的得罪拓拔野的事可以用不計其數來形容,其中最嚴重的當屬通過公會戰來迫使拓拔野把金狼幫的本部從豐饒之城轉移到了神賜帝都,雖然這其中也有拓拔
野主動進行戰略轉移的因素在裏面,但一句“喪家之犬”總是少不了的。以拓拔野的傲氣,被月依當着全服務器那麽多玩家的面那樣羞辱,他當時大概連殺人的心都有了吧?
好處其實也是不言而喻的,氣的打算殺人終究不是真的會殺人,那隻是一種對氣憤程度的形容而已。拓拔野費了這麽大力氣把她綁過來,還找人給她化妝換上漂亮的新衣服,這顯然是别有所圖的,所以月依可以肯定,自己的生命至少是不會受到威脅。至少,死應該是不至于了。
但是這個世界上,還有很多事,其實是比死還恐怖的,比如說生了重病,比如說被其他人折磨,比如說被淩辱,再比如說被霸淩,等等等等。月依現在就很害怕,拓拔野是一個頭腦不正常的瘋子,他把自己抓過來,就是爲了滿足自己變态的欲望,會把自己抓起來關到誰也找不到的地方關上一輩子,那還不如直接死掉呢。
拓拔野被月依的威脅再一次逗笑了。報警?咳咳,這個不能說。嗯,這個話題就此打住,再說就涉及敏感話題了。
總而言之,通過各種渠道,拓拔野知道了月依脫困的全過程,他知道月依根本就沒有與外界接觸的機會。報警,你首先得有一個電話吧?不管是在被綁架過來的路上還是在那個大卧房裏,亦或者是破窗逃進院子裏之後,月依都沒有接觸到任何手機或者電話機的機會,她拿什麽去報警,意念麽?
“好了,别鬧了,你穿的這麽少再在外面站着會凍着的,先跟我回屋去。”說着,拓拔野就朝着月依走了過去,想要伸手去拉月依。
這丫頭,不穿鞋就敢在外面跑,從腳上到小腿上現在全都是被樹枝刮出來的血痕,估計腳底闆的情況要更糟糕,得趕緊處理才行。
自己的胳膊被月依用改錐刺了一個大窟窿,月依的雙腳也出現了這麽多的傷口,基于這兩種情況,拓拔野已經放棄了今天就占有月依的想法。而且他對月依的感覺本來就挺複雜的,以前慣用的那些直接用錢把女人的腿砸開的套路他一點也不想再在月依的身上試一遍,月依很顯然根本就不吃這一套,他那樣做隻是自取其辱。比起雖然得到了身體但卻永遠失去了彼此交心的機會,拓拔野倒是希望可以好好的和這個女孩談一場不摻雜任何利益交換的戀愛,就算最後他可能還是不得不在家族的安排下去娶一個他并不愛的女人,但至少他也可以說他曾經愛過不是麽。
但是月依顯然不這麽想,看到拓拔野竟然還敢就這麽向自己靠過來,月依吓得直接一棒子朝着他伸向自己的手甩了過去。可惜旁邊一隻巨大的狗子在這個時候以讓她根本反應不過來的速度撲了上來,一口咬住了月依手裏的木棒扭頭一甩,直接把她唯一還能用來自衛的武器從她的手裏奪走了。
失去了手中的武器,又逐漸被巨犬們迫近,月依終于失去
了最後的反抗能力。退無可退的她無助的站在最角落的地方,看着這個男人帶着一臉邪惡的笑容(其實是拓拔野不知道該用什麽表情去面對緊張的好像小兔子一樣的月依,他想開懷大笑但又怕這樣會讓月依懷疑自己是在瞧不起她,所以隻能半笑不笑的,臉上的表情确實顯得有些扭曲。)朝着自己伸出了罪惡的大手,看着那雙手終于快要接觸到自己的身體,種種無比凄慘的未來在月依那充滿了腦洞的腦袋裏如幻燈片一般快速的閃動,随之而來的如海嘯一般的絕望終于在這個時候将月依最後的那點堅持沖垮了。
“不要啊!!!”在這幾乎無光的庭院中,月依放聲發出了凄厲的悲鳴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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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mmmm這個時候當一個斷章狗怕不是要被打死,所以也就不賣關子。
随着月依被絕望吞噬,一股原本沉寂在她身體中的力量終于蘇醒了。一道橘紅色的能量光紋從月依的心口處沖了出來,在離開了她的身體之後,這一道波紋立刻表現出了強大的排斥性,離着月依距離最近的拓拔野和那幾條巨犬首當其沖,直接就被這一道波紋帶動着向外飛去。随着波紋的極速擴張,被排斥出去的東西越來越多,甚至就連月依腳下的泥土都在其中。當月依的這一波能量爆發結束時,以她的身體爲中心,周圍幾十米的土地已經被削薄了厚厚的一層,整個園林式庭院當中的一切景觀都不複存在,附近的那些建築物也都在剛剛爆發的能量沖擊的沖刷下變得搖搖欲墜,就算還沒有倒塌也肯定要被打上危樓的标簽,以後再也不能繼續居住了。
以絕望爲鑰匙,月依終于覺醒了身位輪回女神應該掌有的能量。但是這個時候的月依完全處于一種失控的狀态,她在失去意識前的最後一個想法就是讓眼前的這個人離自己遠些,所以她的能量以這種類似于“神羅天征”的方式被表現了出來,将她身體周圍的一切都轟飛了。
輪回女神的力量等級已經完全超越了地球所能容納的範疇,以月依那暴走的輪回女神之力,很快她就會制造出更大的災難出來。然而就在月依的身體經過了短暫的停頓,準備再一次動起來的時候,一道潔白的光束卻突然從她的頭頂照射下來。緊接着,那股龐大的信仰之力跨越了太陽系第三星軌整個直徑那麽遠的距離,甚至穿過了太陽的炙烤,經過了令人望而生畏的長途跋涉之後,終于抵達了它們的目的地——月依的身體。
失去了自我意識後的月依的身體的動作,再一次停頓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