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程無交流,臉上的表情也冷漠的就像是石頭一樣,這些人該不會是認爲這樣會顯得很酷很專業吧?
兩個新到的女人很快就和那兩個黑衣男碰了頭,她們并沒有搭理這兩個看門的,直接推開門走了進去。在進入月依的卧室之後,這兩個女人一左一右的站在月依的遊戲倉旁邊,低頭看着隻穿着内衣依然沉睡在遊戲倉裏面的藍發女孩。
這就是《夢》裏面世界第一的召喚師啊,原來真的是藍發啊,除了發色之外看起來就和普通的女孩沒有什麽區别呢。
感慨了一下女孩真真可愛以及果然青春無敵之後,兩個女人就開始了将月依從遊戲中強制喚醒。按動緊急呼喚按鈕後,遊戲中的人也會接到系統發來的警報,知道現實中有人找,然後從遊戲裏退出來,處理現實中的事情。
不管是楚扉月還是沁月都曾經使用過這個功能,而且自己的家裏也不會進來别的人,所以月依絲毫沒有懷疑過是自己的家裏進來了别人,她還以爲是現實裏出了什麽事楚扉月或者沁月來叫她了呢。
真是的,不是都去忙了麽,還不帶她,怎麽現在又回來了?
一邊不太高興的嘀咕着,月依一邊找安全區退出了遊戲。眼前的視界黑了一下之後,再亮起時就變成了隔着營養液的遊戲倉鋼化玻璃。
月依根本就沒有扭頭去看呼喚自己的人到底是誰,毫無戒備心的使用遊戲倉内的按鈕打開了遊戲倉的玻璃蓋,從已經空掉營養液的倉内撐起了半個身子。
然後,就在她準備扭頭看一眼到底是誰使用現實呼喚功能叫她的時候,一塊帶着濃濃刺激性氣味的方塊布就朝着她的口鼻捂了過來。月依在那一瞬間被吓得心髒都停了兩拍,強烈的乙-醚味迅速充斥了她的口鼻,她想要掙紮,但鉗制住她的那條胳膊十分的有力,她用盡力氣掙紮也無法逃脫。
吸入大量乙醚的話,人其實是不會立馬失去意識的,但是會失去對身體的控制能力,而且腦袋也會一下子變得昏昏沉沉,就像是攝入了超過身體适應量的酒精,雖然頭腦“似乎”還是清醒的,但你想的和你真正做出來的事根本就不是一個。
吸入身體的乙醚開始發揮作用,月依的掙紮力度一下子就小了不止一個級别,
那兩個女人很輕易的别開了月依阻攔她們的手臂,使用皮帶将月依的手和腿全都捆住。将月依的四肢固定之後,其中一個女人從兜裏掏出了一疊絲襪,放在手裏用力揉出褶子,然後突然團成了團塞進了月依的嘴裏,将她的舌根死死地壓住。
月依驚恐的看着這兩個女人,大大的眼睛中眼淚不斷地湧出。就算是再怎麽遲鈍,月依也知道自己這是遭遇綁架了。但是爲什麽要綁她啊,她都沒怎麽出過門,也從來沒有露過富。要說是因爲樣貌的話,雖然月依感覺自己長得也不算太差,但很顯然隔壁的沁月姐還有鈴仙姐她們更勝一籌吧,難不成這群人是蘿莉控?那隔壁也還有由紀和來妃呢啊,不管怎麽算都輪不到自己吧!
此時此刻,月依害怕極了,但是吸入了過量乙醚的身體就連動一根手指都有難度,現在又被綁得這麽嚴實,月依隻能毫無抵抗之力的被那兩個女人合理裝進了黑色的布袋子裏。待到布袋收緊之後,月依就徹底的什麽都看不到了。
将月依裝進了布袋後,其中一個女人麻利的将月依扛在了肩膀上,兩個女人一前一後的走出了月依的卧室。扛着月依的那個直接下樓了,跟在後面的那個則在離開之前扭頭對那兩個跟門神一樣就杵在門口什麽都沒有做的蒙面黑衣男說道:“我們先回少爺那邊了,遊戲倉都是綁定身份的,你們把遊戲倉先搬到你們屋裏,等會兒會有貨車過來把遊戲倉運走。你們做的不錯,我會在少爺那裏爲你們表功的。”
“謝大姐頭!”x2兩個蒙面黑衣男直接扭頭去拆遊戲倉了。一台遊戲倉好幾百斤,這可不是一件輕松的活計。
兩個底層小弟在幹着苦力的活,兩個女人已經擡着月依上了那輛廂式貨車。貨車打火起步,很快就離開了景虎苑,朝着城外開去。
深夜的南京街道是沒有多少車的,這兩廂式貨車在空蕩蕩的車道上飛馳,上了城鎮快速路,速度直接飙到了一百多。五分鍾的時間,它就從雨花台區漂到了江甯區,并在靠近城郊的路口從城鎮快速路直接轉到了S87号城鎮高速公路,繼續朝着郊區飛馳而去。
又過了十分鍾,廂式貨車下了城鎮高速公路,轉到了一片别墅區的門口。門衛看到了廂式貨車的車牌,什麽都沒有說,就打開了别墅區的大門,放廂式貨車進去。
貨車直接開進了别墅區占地面積最大的那棟别墅當中,在一個大概是後廚庫房的地方停下了車。兩個女人将月依從車裏擡出來,還是那個力氣很大的女人将月依扛在了肩膀上,兩個人一前一後走進了别墅當中,直接把月依帶到了二樓的某個房間。
在那裏,月依被從麻袋中倒了出來。突然的強光讓月依忍不住眯起了眼睛,在看不清楚的時候,她感覺自己身上的那些束縛全都被人
解掉了,就連堵着嘴巴讓她不能說話的絲襪團都被從嘴巴裏摳了出來。
嘴裏驟然被解放,月依忍不住發生了“嗚啊”的呻吟聲。但是乙醚的效果依然在生效,月依就算不再被綁着了,依然沒有什麽反抗能力,隻能任由這兩個女人打扮。
沒錯,就是打扮。這兩個女人将月依扔到了一張特别大特别軟的床上,然後拉開了旁邊的牆壁,露出了裏面裝得滿滿當當的衣服。那一整面牆壁,竟然就是一個巨大的、上下兩層的衣櫃。
兩個女人在衣櫃中挑挑揀揀,很快就達成了統一意見,從衣櫃中挑出了大紅色的吊帶長裙,紅底紋着金鳳和花蓮圖案的修身馬甲,一對兒金玉耳墜,還有發網和畫眉筆、口紅、眼影等。
今天是個重要的日子,當然要打扮得喜慶一點。
月依的腦袋昏昏沉沉,就連數都數不清楚,根本就想不明白這兩個女人扒掉她被營養液浸濕的内衣内褲,先把她扒光然後再給她穿上了一身看起來超漂亮的衣服到底是爲的什麽。
講真,這一套衣服比月依自己的那些漂亮多了,月依自己一個人在家,穿的最多的就是襯衫,甚至有的時候還會隻穿着内褲上半身披一件襯衫光着腳丫哒哒哒的就滿屋跑。那種簡簡單單的衣服,和現在這豔麗花哨的大紅色禮服根本就沒有可比性,差的太遠了。
她們這樣做是爲什麽?就是爲了把自己扒成真空麽?月依如一隻提線木偶一般任人擺布,腦子裏慢吞吞的轉着這樣一個問題,怎麽也想不明白。
套上了衣服後,這兩個女人就把月依拉到了梳妝台前做好,一個人把着月依的腦袋,另一個人則拿起各種化妝品在月依的臉上撲撲打打,很快就把月依弄得光彩照人起來。
月依的底子本來就不錯,雖然她本人根本就不會化妝,但架不住天生麗質青春無敵,就算每天都是素面朝天,也依然有着不低的顔值。但是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美其實是有共性的,不管本來長的有多漂亮,在看習慣了原先的模樣之後,再略施粉黛,都會有種讓人眼前一亮的感覺。
此時的月依就是這個樣子,她吸入乙醚之後身體雖然已經麻痹了,但頭腦還沒有完全瓦特掉。看着鏡中光彩照人的自己,她那依然正常運行的審美觀告訴她,正在爲自己化妝的女人絕對是一名專業的化妝師。
但是,她們到底是爲什麽抓自己啊。
“你們……爲什麽……要抓我?”明明隻是短短幾個字,月依卻說的很艱難。急性接觸乙醚後的暫時副作用包括頭疼、惡心、臉色蒼白、脈緩、呼吸不規律等,雖然月依的體質平行對比别的宅女來說還算不錯,也沒有對乙醚過敏,但吸入乙醚的副作用依然盤桓在她的身體尤其是腦袋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