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楚扉月一個人去,那楚扉月肯定是不去的。楚扉月之前就和沁月說過川普大帝想請自己吃頓飯這件事,比起能夠面見這個世界上最強大的國家的國家元首這件事,沁月對白房子的大廚的燒菜水平更加關心。上京一環内那片海的大廚的手藝沁月已經領教過了,确實有許多不凡之處,就算是以沁月那開了挂一般的夢幻廚藝,也可以從那些專門處理國宴的大廚身上找到值得借鑒的地方。專門給白房子裏的要員準備宴席的大廚,水平應該和天朝的國宴大廚差不多吧?要是能從這裏再學到一些新知識,讓自己的菜變的更好吃,沁月絕對會感覺不虛此行。
所以呢,沁月到底有沒有時間?要是明天沁月要去跑流程,那豈不是就很尴尬了麽。楚扉月可不覺得川普大帝還會邀請自己共進午餐第二次,他們的這次會面就夠讓某些人頭脹如鬥了,要是再來幾次,呵呵……
這是唯一的一次可以在白房子裏享用盛宴的機會了,要是錯過去,沁月一定會對此深感遺憾的。
因爲自己的欠考慮,做出了魯莽的決斷,楚扉月對此感到有些愧疚。但是楚扉月并不是因爲這種事而墨迹的人,他現在隻想趕快把這件事告訴沁月,然後大家一起想辦法。如果可以的話,最好能把明天中午的時間空出來,至少也要把吃午飯的那段時間空出來。
回到了程大師租住的事務所,楚扉月直接用法師之手打開了房門,走了進去,直接來到了大廳裏。
沁月她們這個時候都在這裏。
看到推門走進來的楚扉月,公孫輕羽有些茫然的眨了眨眼睛。她明明記得自己關好門了啊,怎麽楚扉月沒有用鑰匙就進來了?
楚扉月對沁月的師門來說并不是陌生人,但也不能算是太熟。畢竟話都說不到一塊去,熟又能熟到哪裏去。要知道,在坐的這幾個,不管是少女還是女士,全部都是音樂領域的大拿,楚扉月一個五音不全的音癡,能夠和人家好好說話,沒有被人家鄙視,這就已經好不錯了,他們唯一的共同語言大概就是沁月,但是楚扉月幹嘛要和别人聊自己的妹妹?
所以呢,楚扉月和程大師以及沁月的三位師姐擡手打了一個招呼之後,就自己很自覺的找了一個座位坐了下來,眼觀鼻鼻觀口,一言不發的裝起了石頭。
沁月瞥了楚扉月一眼,知道現在這種情況根本就沒有楚扉月插話的份,強行把他拉進來,隻會讓大家全都不好辦,所以也就随楚扉月去了。
商量來商量去,沁月打了一個哈欠,大家這才意識到沁月坐了一個晚上的飛機,雖說飛機上也可以睡覺,但顯然不會有床那麽舒服。這個時候,沁月應該去好好的睡一覺。
然後等到晚上再好好的玩,好萊塢的夜生活,其精彩程度可是不比大吃貨省差的。
程大師給楚扉月和沁月各準備了一間卧房,這裏是事務所,本來就有給人休息的地方。楚扉月分到的房間裏還有江夏的味道,估計江夏之前就在這個房間裏休息過。
楚扉月什麽行李都沒有,從無盡世界中找出一雙拖鞋換好,然後拎着另外一雙拖鞋走到了隔壁,敲開了沁月的門。
沁月打開門把楚扉月放了進去,踢上門之後,拉着楚扉月坐到了床上,然後把楚扉月往床上一推,枕着他的胳膊也躺了上去。
“哥哥~有什麽事麽?”沁月抱着楚扉月的腰,稍微擡頭,看着楚扉月的側臉問道。
楚扉月撫摸着沁月的後背,享受了片刻後,才開口說道:“嗯,我明天中午約了一個老頭一起吃飯,你能跟我去麽?”
“白房子!?”沁月猛的擡起頭,興沖沖的問道。
這件事楚扉月之前就和沁月說過,沁月也對這件事也十分期待。這一次來阿妹你看,沁月的另外一個願望可就是去白房子吃一頓大餐。
楚扉月點了點頭,說道:“但是我約的是明天中午,之前也沒有和你商量,我現在就怕你明天沒有時間。”
“哎呀,這個沒問題啦,這裏可不是天朝,咱們花了錢的,是他們在等着咱們而不是咱們看他們有沒有時間。隻要咱們這邊提出要求,律師今天下午就可以到達事務所。”沁月的話語中,充滿了對資本主義追求金錢的腐朽本質的鄙夷。
但是不得不說,在阿妹你看,有錢真的是可以爲所欲爲。雖說這次發行的唱片是以沁月爲主導的,但是這其中也凝聚着程流蘇程大師整個師門所有人的心血,不說資産一直都是未知數的程大師,江夏就算了,王雨熙的家庭十分殷實,但距離巨富也還有一段距離,可是别忘了她們還有公孫輕羽呢啊。公孫家族在天朝的南方地區有着重大的影響力,積累了幾個世紀的财産可不是開玩笑的,就算談不上富可敵國,隻要把公孫家的底蘊拿出來,直接把唱片公司買下來都不成問題。更何況,這不是還有楚扉月呢嘛?
楚扉月銀行卡上的存款大約是十億軟妹币,可能現在還不到了(小茹的開銷很大,楚扉月也沒管過小茹花了多少錢,隻知道每一次流水都是七位數、八位數。)。這點錢用來生活肯定是夠了,甚至活上十輩子都夠了,但想要用這些錢在腐朽的資本社會縱橫自如,那肯定還略有不足。但是沒關系啊,楚扉月可是能自己生産黃金的人,一公斤的金磚直接拍在桌子上你怕不怕,哦金子密度很高一公斤也沒多大?那沒關系啊,十公斤的、一百公斤的,三十乘三十乘三十的巨型金塊他都弄得出來,還怕你一百公斤的金塊麽。反正就是拿錢砸呗,老子金子多的是,看你的脊梁骨能經受住多大的重量。
資本世界的人的脊梁,基本都是軟的,之所以看着硬挺,不過是你放上去的籌碼不夠重而已。隻要付出的利益足夠多,讓他們賣掉自己的至親和信仰都不是難事。這一點,天朝就不太一樣,雖說不能否認,天朝這幾十年确實朝着資本化走了很多,但天朝依然有很多很多的人是無法用金錢來收買的。在金錢與信念的較量中,信念最終還是會占據上風。
得知時間是由自己這一邊來定的之後,楚扉月立馬安心了很多。既然是這樣,那明天去白房子的事就可以定下來了。
這個時候,沁月眯起眼睛打了一個哈欠,閉上眼睛,在楚扉月的胳肢窩裏蹭了蹭腦袋,不動了。
“沁月,這裏可是……”
“沒關系啦,咱們的關系她們又不是不知道。”沁月毫無壓力的嘀咕了一句,便停止了思緒,進入了睡眠前的準備狀态。
楚扉月也不再說話,輕拍着沁月的後背,撫摸着她的長長的秀發。片刻之後,盯着天花闆發呆的楚扉月也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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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小時之後,沁月在楚扉月的懷裏扭了扭身子,楚扉月立馬睜開了眼睛。低頭一看,沁月也在看着他,她的眼睛亮晶晶的,就算外面的天色已經漆黑一片,也依然十分明亮和清澈。
楚扉月突然想親一下沁月的眼睛,然後他就這樣做了。
輕輕一吻過後,楚扉月縮回脖子,沁月還追了一下,仰着頭想要讓楚扉月繼續。楚扉月沒有動,似笑非笑的看着沁月。
沁月這個時候終于徹底清醒過來,看到楚扉月近在咫尺的笑臉,她撅了噘嘴,拍了楚扉月一下,從楚扉月的懷裏坐了起來。
淩亂的頭發從楚扉月的臉上掃過,癢絲絲的,撩動了楚扉月的心。
“現在幾點了?”
“嗯……早上十二點??不對,這是國内時間,讓我更新一下本地時間。”楚扉月将手機屏幕往下拉了拉,經過自動更新,手機屏幕上的時間也變成了好萊塢當地時間。
晚上,八點多,正是夜生活剛剛開始的時候。
沁月理了理自己的頭發,跨過楚扉月下了床,找到拖鞋。
“哥哥也起來吧,三姐說要帶咱們去當地最有名的餐館。”
“這個時間?等下,阿妹你看能有什麽好吃的,不都是快餐麽。”
“就算是快餐也有好吃的啦,臉盆大的漢堡哦,五斤重的烤牛排,配上鮮嫩的青菜和可口的酸黃瓜,比起國内那些山寨貨正宗多了。”
楚扉月想想了一下,好幾個人圍在桌子邊上桌子正中間擺着一個差不多十斤重的超級漢堡王,那畫面感……
竟然意外的帶感诶!
“我也來,我要嘗嘗蜂蜜麥酒。”說着,楚扉月也從床上跳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