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劃重點,你需要夠可愛。隻要可愛,不管你做什麽都會被原諒。
看楚扉月知道拓拔野這個人,劉思倩點了點頭,說道:“沒錯,就是他,遊戲裏面金狼幫的會長,一個有錢到讓我們都感覺很頭疼的家夥。戚國豪被判刑了之後,他似乎感覺自己輸掉了,而且輸掉的原因就在你的身上,所以他這幾天正在發動力量找你。”
“那和我有什麽關系,這不應該是你們負責的事麽。要是你們不行那就讓他來找我呗,我保證他以後再也不敢來了。”楚扉月奇怪地說道,他的身份保密工作一直都是國安在做的,要不然就憑他做出來的那些東西,景虎苑的大門早就該被各國間諜給擠爛了,楚扉月怎麽可能還有現在這麽安定的生活。當然,要是外國勢力真的敢這麽嚣張,那楚扉月也不介意找這些間諜後面的人談一談。楚扉月現在已經有順着一條因果線往上捋的能力了,他隻要抓住了人,甚至不需要真的抓住人,隻要在使用顯像符卡觀看回放的時候鎖定到目标,就可以通過一系列的因果線操作順藤摸瓜找到背後指示那些人來找自己麻煩的幕後黑手。确認了是誰想對自己下手之後,楚扉月一個隙間過去,什麽事解決不了?
劉思倩苦笑,她真的是不知道該怎麽辦回答楚扉月這個問題。确實啊,爲了防止楚扉月太過簡單粗暴的将問題解決,從而衍生出更加嚴重的問題,對楚扉月不懷好意的那些目光從來都是他們國安部來解決的。但問題在于這一次盯上楚扉月的可不是外國的敵對勢力啊。拓拔家的資本主要集中在金融領域,不管是在經濟上還是在政治上都有很大的影響力。拓拔家的小少爺指名道姓的想要找一個人,她這個國安部戰鬥組的組長還真的不好阻攔。對國家有特殊意義的受保護人員?抱歉,那些條例全都是對外國勢力有效的,如果是拓拔野提出的要求,國安部再去說三道四的不讓别的部門給予方便,那就顯得太專橫了。
說到底,國安部的主要職能是對外,是保障國家安全不受侵害,是保護國家财産不被侵占。拓拔野一不偷奸二不耍滑,又沒有做出對不起國家的事,他隻是想知道在法庭上爲畢雲婷提供了證據的那個證人的身份而已,這種頂多算是指使政府職能部門給予自己一些方便的小事,根本沒有人會上綱上線,就連專門負責這方面的檢察院都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國安部要是插手進來,那完全就是狗拿耗子多管閑事了。在天朝的政治生态圈,多管閑事是相當犯忌諱的,這一點就連劉思倩都沒有辦法違背,所以她現在夾在拓拔野這個大纨绔還有楚扉月這個人形移動天災的中間,難受的要命。
在聽完劉思倩解釋完了國安部的職能本分之後,楚扉月隻感覺到一陣無奈。他終究不是體制内的人,這些别人心裏門清的門門道道,楚扉月也會想當然的理解錯誤。在他看來,國安部應該是一個很厲害的部門,自然可以解決一切問題,但現在看來并不是這樣。
“好吧,既然這樣的話,那就讓他來呗,也正好讓我看看他到底想幹嘛。”楚扉月覺得自己可以一勞永逸的解決問題。如果問題解決不了,那就解決引發問題的那個人。
但是劉思倩卻在這個時候把頭晃成了撥浪鼓,甚至有些驚恐的說道:“不行,絕對不行。拓拔野的性格和你的性格都很成問題,你們撞到一起,肯定沒好事。”
“喂,我怎麽有問題了,而且這種話你怎麽也不能當面說吧。别看咱們熟我跟你說我可是會翻臉的啊,我翻臉了可是很兇的。”
劉思倩翻了翻白眼,完全無視了楚扉月那一臉超兇的表情,說道:“你一點自己已經是個大人物的心理都沒有,難道這問題還不嚴重麽。你的一舉一動都牽扯着太多人的神經,就算是爲了讓我輕松點,你也消停一點好不好。”
要是劉思倩總是沒好氣的跟楚扉月對嗆,那楚扉月當然也會變得堅硬。但是在劉思倩有幾分哀求的請求下,楚扉月卻感覺有點臉紅。
他自己有多麽任性,他自己心裏其實也有點b數的。他總是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而這些事情必然會給其他人帶來困擾。雖然楚扉月從來沒有覺得自己做錯過什麽,但人和人是沒有辦法相互理解的,站在不同的立場看待同一個問題也會得到不同的答案,楚扉月認爲正确的事,在别人看來說不定就是另外一個答案。
“好吧,我不去主動找他的麻煩就好了。但是他自己來找我的麻煩怎麽辦?”
“就不能放着不管麽,冷處理就好了啊。反正那種人熱情持續的時間都很短暫的,過了這一陣子,他說不定就幹别的去了。”
劉思倩說完,也不等楚扉月回答,就自己洩了氣。她自己說的話自己都不相信,又怎麽可能說服楚扉月呢。被這種纨绔盯上,不管是誰都麻爪,他們有太多的方法可以對付一個普通人。但是這一次這個家夥盯上的是一條把腦袋縮在翅膀裏睡覺的巨龍啊,現在有危險的不是楚扉月而是拓拔野才對。
關鍵楚扉月的信息是需要保密的,就算劉思倩想要警告拓拔野不要靠近楚扉月也隻能以口頭形式。以拓拔野的心态,隻要不是直面劉思倩或者心裏有鬼,他并不需要怎麽在意劉思倩的感受。拓拔家這個龐然大物給了拓拔家足夠的自信去面對任何事情,包括在一定程度上無視國安部的意見。
一想到那個傻瓜竟然不知死活的去打楚扉月的注意,劉思倩就感覺自己的頭大了一圈。要是拓拔野如蘇雷一般能聽得進去别人的建議就好了,那樣劉思倩對他還有點威懾力,但是拓拔野的性格簡直就像是張口閉口就是雜碎的金閃閃一樣,傲慢而固執,雖然不可否認他的領袖魅力十分優秀,但如果是和這樣的人對話的話,那絕對是一次十分糟糕的體驗。
有人要作死,拉都拉不住,劉思倩能怎麽辦,她也很絕望啊。
楚扉月很重要,拓拔野也不差,拓拔家在金融領域的地位舉足輕重,而拓拔野是拓拔家的下一任家主,也就是所謂的少主。這樣的人要是出了事,拓拔家會做出什麽樣的反應,誰也不知道,也沒有人想知道。國家追求的是穩定,不管是楚扉月爆炸還是拓拔家爆炸都不在劉思倩的考慮範圍之内,所以她隻能想盡辦法去避免這兩者之間發生沖突。
現在看來,唯一解決的辦法似乎就是這兩個人在劉思倩在場的情況下見上一面,有怨報怨有仇報仇,總之一次性把所有問題都解決掉。但是很顯然雙方都沒有讓劉思倩當這個中間人的意思,楚扉月将劉思倩視爲麻煩,拓拔野又何嘗不是呢。楚扉月是感覺隻要一見到劉思倩就沒好事,而拓拔野身爲世家子弟天生就對國安部大小姐有一種抵觸心理,兩個人都不想讓劉思倩站在中間,這對一心息事甯人的劉思倩來說就很尴尬了。
這個問題在楚扉月這裏是找不到答案的,因爲楚扉月對拓拔野根本沒有想法,要不是劉思倩提起來,楚扉月根本就不會想起來這麽一個人。問題的源頭出現在拓拔野那一邊,如果拓拔野不對楚扉月産生興趣,那現在的這些問題就全都沒有了。
失望的結束了這個話題,劉思倩又提起了另外一件事。甚至可以說,前面的那些話其實都隻是小事,這件事才是真正的壓軸大戲。
“那個,楚扉月,你最近有沒有時間跟我去一趟上京?那裏有些長輩想要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