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保護碎了,就連擂台結界都碎了,這是什麽破壞力。原住民英雄爲什麽可以這麽這差别,也太大了一點。
将垂天之翼碾碎之後,楚扉月和被系統重新複活的垂天之翼一起被傳送出了擂台。這一場比賽甚至倒計時還沒有歸零就結束了,所以他們是最快結束比賽的一組。
由于死的太快,垂天之翼并沒有感覺到多大的痛苦,隻是感覺自己的眼前花了一下,就發現已經被傳送到了台下。
啊,我已經死了麽,還真是快啊垂天之翼感覺自己的肩膀被拍了兩下,扭過頭來才發現金狼破日正用一副男兒哭吧哭吧不是罪的眼神瞅着自己,雷哥,别想不開,這種女人,不是一次兩次就能搞定的。
少說兩句吧,你還嫌死得不夠啊。垂天之翼悄悄地望了一眼金狼破日身後正襟危坐的楚扉月,才低下頭來小聲訓斥道,我的事不用你瞎攙和,有這個功夫,你還是去想想怎麽追你的灰姑娘吧。
這有什麽可想的,隻是錢沒砸夠而已。遊戲裏不行,我就去現實裏找,反正我有的是時間,慢慢找就是了,那麽顯眼的發色,全國又能有幾個。隻要錢足夠,什麽女人能得給我乖乖把腿分開,我就不信她能例外。金狼破日撇了撇嘴,一張口就是一股子濃濃的銅臭味。
金狼破日的言論讓垂天之翼暗自搖頭,蘇家和拓跋家雖然同樣都是天朝的大富之家,但兩者受到的家教卻完全不同。這或許是和大本營所在的位置有關,蘇家靠南,天高皇帝遠,教育孩子的方式也更加野性一些。拓跋家就在上京,京畿之地,天子腳下,孩子從生下來就被當成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裏怕化了的寶貝,時間短還好,這時間一長,孩子自然也會養成目空一切和金錢開道的理念。關鍵是,在絕大多數情況下,這套歪理真的很好使。
但那是因爲當今社會笑貧不笑娼,拓拔野從小到大都被豔慕着拓跋家權财的跟班簇擁着,在他的生活中,從來就沒有過真正将錢财是做糞土的高尚之人出現過。那樣的人一旦出現,往往就會直接被外圍的那些狗腿子給排擠到别處去,是沒有辦法擠到拓拔野的身邊的。
算了,反正和我沒關系,随他去吧垂天之翼抱着這樣不負責任的想法,放棄了和金狼破日繼續讨論這個問題的想法。
第二輪比賽結束後,第三輪比賽輪空的就是楚扉月了。這沒什麽好說的,就是按号來排的。
隔壁第一組的輪空選手是熊霸天下,一個身材高大得過了頭的蠻子。就算是坐在那裏,他的腦殼位置也比楚扉月站着的時候要高。
這個家夥曾經被劍縱八方用巫毒匕首坑過,而當時在那裏打醬油的楚扉月出面滅掉了氣焰很嚣張的劍縱八方,所以在某種意義上,他們也不能算是毫無關系。
當然,關系不大也就是了,楚扉月扭頭看了這個大塊頭一眼,就收回了目光,靜靜的等待着這一輪比賽結束。
參賽的選手陸陸續續的回歸,楚扉月隻能根據他們的表情猜測勝負,卻不知道他們這一輪的對手是誰。
這種小事,無所謂啦。
第四輪比賽,浴火熔鳳輪空,楚扉月對陣劍縱八方,一個能用很花哨的魔法的,劍士。
這貨曾經被楚扉月一發沒蓄力的火風錐打成殘血,楚扉月不知道他現在比起當初能有什麽長進,不過輪成長速度,楚扉月可自信不會輸給任何人。
參加了比賽的選手與外界的交流是完全中斷的,也沒有辦法看到别的選手比賽時的場景,所以劍縱八方完全不知道楚扉月擁有打破系統保護的能力。按照慣例,劍縱八方抓進了這十秒的準備時間給自己上齊了buff,而楚扉月則依然是一動不動。
倒計時一結束,劍縱八方就揮舞着手中加持了三四種魔法效果而變得五彩斑斓的長劍朝着楚扉月沖了過來。
這麽耿直那我也就不客氣了,楚扉月擡手打出了一大片爆炎火球,幾乎将正對着劍縱八方的整個扇面完全囊括了起來。楚扉月的爆炎火球,随便挨上一個基本就殘廢劍縱八方飛起來了
在觀衆們的驚呼和楚扉月略微有些驚訝的注視下,劍縱八方重重一腳踏在地闆上,整個人就像是沒有收到重力影響一樣,高高的飛了起來。這一下,他不光躲過了楚扉月的爆炎火球彈幕,還搶占了一個極度有利的攻擊位楚扉月的頭頂。
劍縱八方在天上調整了一個姿勢,雙手握住自己的長劍,身上浮現出了一個向上指的箭頭的魔法标示。箭頭飛快的颠倒了方向,變成了指向下方,而劍縱八方也跟着飛快的下落,勢頭十分的兇猛。
楚扉月淡定的往後退了兩步,讓開了劍鋒的位置,然後擡起手來,在劍縱八方還沒有完全落地之前,一記上勾拳打在了他的下巴上。
有星幕帝晶的輔助,這麽精細的動作對楚扉月來說完全沒有壓力。
矢量操作本來就是敵愈強我越強的能力,劍縱八方下沖的那麽快,運動方向驟然間的改變自然也給他帶來了更大的傷害。更要命的是,這股巨大的力量可是落在了他的下巴上。脆弱的下巴和脖子在突然間接受到了如此猛烈的重擊,劍縱八方瞬間就陷入了昏阙之中,身子卻被高高的抛到了天上。
楚扉月站在原地,很淡定的看着劍縱八方在天空中劃過了一道抛物線。經過法師之手的微調後,劍縱八方腦袋朝下,筆直的砸到了擂台上,直接就把脖子摔到了後背上。随着劍縱八方頸骨骨折,楚扉月輕松的獲得了這一場比賽的勝利,獲得了第三場勝利。按照概率學分析,楚扉月進入八強已經是闆上釘釘的事,就算不去打第四場,他也不用擔心自己被淘汰。
雖然他本來就沒擔心過自己會被淘汰這種事情
第五場比賽,劍縱八方輪空,楚扉月對陣浴火熔鳳。
這是一場浴火熔鳳期待已久的戰鬥,要說楚扉月有多強,整個夢中或許當屬雪飄四季那三人組最了解。她們幾乎是楚扉月實力變遷的見證者,看着楚扉月一步步的從比較厲害變成了很厲害非常厲害強的沒有道理,最後到了現在,已經完全看不到獲勝的希望。
但就算是這樣,浴火熔鳳依然希望能和楚扉月打一場,甚至可以說,她來參加冒險者大賽,最大的願望根本就不是奪冠,而是能夠和楚扉月進行一場堂堂正正的較量。
這麽樸素的願望,楚扉月當然沒有不滿足的道理。
倒計時期間,浴火熔鳳和楚扉月一樣,完全沒有給自己加buff的想法。等到空氣牆消失後,她将自己的血腥戰斧一提,扛在了肩膀上,對擂台對面的楚扉月說道:小夢,這一刻呢,我可是等了很久了。
你想怎麽打對招還是亂鬥爲了表示尊重,楚扉月召喚出了自己的法杖和夢之扉套裝,就連卡恩圖斯聖典都拿了出來。在這種狀态下,楚扉月的魔法會被增幅到一個十分恐怖的程度。這是他打神眷級以上的敵人時才會拿出的姿态,用來對付浴火熔鳳,完全是大材小用。
對招吧,那種狀态下我也隻能掄一下斧子。那一斧過後,不管結果如何,我都會棄權的。
你是在拿我當新技能的試金石啊沒關系,我接下了。楚扉月将法杖在地闆上頓了頓,笑着說道,不過對招的時候,我能不能還手啊
随便你,那麽,我就來了哦。說着,浴火熔鳳從自己的腰間抽出了一把小刀,噗嗤一下,插到了自己的脖子上。
在楚扉月不解的目光中,浴火熔鳳将插在脖子上的小刀十分用力的拔出,血一下子就噴出去了老遠,浴火熔鳳的生命值也在瘋狂的下降,很快就到達了危險的紅血區,隻剩下大概5的樣子。
将自己自殘成深紅血之後,浴火熔鳳雙手抓握着手中的戰斧,半彎着腰,喉嚨中吞吐着不似人類的的吼聲。大量的血氣從她的身體中湧現出來,包裹在她的身體和斧頭上。很快,浴火熔鳳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幾層樓那麽高的血之巨人,手裏拿着一把同樣高大得不可思議的血氣巨斧。受到了血氣的影響,周圍的環境甚至發生了些微的扭曲,呈現出了一片怪異的血紅色。
呵血靈真身麽已經掌握到這種程度了麽。楚扉月擡頭仰望着浴火熔鳳所化的血之巨人,由衷地稱贊道。
血之巨人用一聲低沉的咆哮回應了楚扉月,同時,她揮舞起了自己手中的巨斧,在楚扉月的頭頂上方橫掃而過,然後高舉過頭頂,朝着正下方的楚扉月砸了過去。
爆發的血氣令整個擂台完全變成了猩紅色,龐大的能量以巨斧的落點爲中心朝着四面八方擴散。稍微的停頓過後,爆炸産生的沖擊波撼動了整個擂台,讓擂台結界也産生了不穩定的顫抖。當所有的血氣消散後,擂台的台面已經完全消失了,隻剩下了一個形狀與擂台完全一緻的正圓形的大坑。
擂台的直徑,可是接近一百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