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不是楚沁月日語
楚扉月直接一巴掌抽了過去,附帶着法師之手的手掌狠狠的撞擊在這個男人的側臉上,巨大的力量将他直接從地上打飛,在半空中打着旋,撞破了一件同樣擺滿了裝飾品的展櫃,帶着一地的零碎狠狠的撞在了對面的牆上。
我聽不懂日語,請你說中文,謝謝
楚扉月緩緩地向着那個男人走去,随着他的移動,他面前所有的障礙物全都被無形的大手推開,爲他掃出了一條十分寬闊的道路。
那個男人被楚扉月一巴掌抽的不輕,雖然牙沒有掉,但鼻腔耳朵和眼眶裏卻不斷有血流出來,本來俊朗到甚至有些嬌媚的臉也因爲這些雜亂的血痕而變得十分的猙獰。但他還存在着意識,在看到楚扉月移動時所附帶的效果,他低垂着眼簾,低聲的說道:咳咳念動力麽超能力者
你究竟是誰
我是楚扉月,你想要抓來制作成靈媒的楚沁月的哥哥。楚扉月來到了男人的面前,虛握着手,用法師之手扼住他的脖子,将他的身子提離了地面,冷笑着看着他用自己的雙手用力的扣着那隻掐着他喉嚨的無形的大手,同時,也是她的男朋友
不想讓這個男人死的這麽輕松的楚扉月信手一揮,将他直接從這一側的牆壁甩到了對面,砸穿了那一側的木質房門,甩到了院子裏面,在地上打了好多個滾,甚至撞斷了一棵觀賞性的小樹,最後落到了水池之中。
現在已經十一月多了,天氣已經不再溫暖,淩晨一兩點鍾又正是氣溫最低的時候。冰冷刺骨的池水刺激了那個男人的腦神經,将他強從昏厥之中拉了回來。咳嗽了兩下,将灌進喉嚨之中的池水咳出來,這個男人拼盡全身的力氣,一把抓住了通向水池正中的亭子的觀景布道的邊緣,努力的讓自己的頭部不至于低于水面。
楚扉月穿過了那被男人砸毀的兩道充滿日式風格的木質推拉門,來到了那座水池的邊上,低着頭淡漠的俯視着這個不光想要強奸自己的妹妹,還要将自己的妹妹送去喂那些怪物的男人。
雖然聽他的意思,抓自己的妹妹隻是單純的因爲沁月的靈力很強,可以鎮壓那些被他們抓住的妖魔很長時間。但那些東西,和楚扉月半毛錢的關系都沒有。這個男人想殺自己的妹妹,但卻抓到了自己的頭上,這件事就是這麽簡單。
呐,我跟你講你死定了,有什麽遺言麽
我做的這些全都是爲了這個國家
啊是呀,爲了這個國家,爲了你們的日本。但這和我有什麽關系,老子是天朝人,巴不得你們這些鬼子全都死光的天朝人
楚扉月擡起腳來,重重的踩在了那個男人扒着步道邊緣的手指上。巨大的力量從上方轟下,直接将他的手指碾成了一片模糊的肉醬,血肉和骨渣呈放射線形落滿了步道的邊緣。
那個男人慘叫了一聲,重新落回到了水中。看着他在水中掙紮的樣子,楚扉月卻沒有感覺到絲毫的快意。甚至,就連情感上的波動都沒有多少。
這樣的人,就算是死上一百個,一萬個,一百萬個,楚扉月都不會爲他們的死感到可惜。
誰讓他将目标鎖定在了沁月的身上呢就算是未遂的,也足夠楚扉月殺他一百遍了。
真可惜,這個人隻能殺一遍
院子中的動靜終于驚動了院子中的其他房間中的人,楚扉月的身後傳來了某扇木門被拉開的聲音,同時一個很動聽的女子的聲音也從身後傳來。
昌浩君,你在幹什麽日語
聽到了妻子的聲音,落入水下的安倍家當代家主安倍昌浩更加用力的掙紮了起來。嘩啦嘩啦的水聲引起了女子的注意,她見到自己的丈夫落入了水中,而且在明亮的月光下,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周圍的水已經被血染成了紅色,大吃了一驚。
昌浩君你是什麽人日語她大聲對楚扉月喊叫着,同時毫不猶豫的從岸邊跳了下去,遊到了安倍昌浩的身旁,抓住安倍昌浩的胳膊,将他朝着岸邊拖去。
安倍昌浩的身體不太聽使喚,但神智還是清醒的,見他的妻子遊過來救他,立馬強忍着全身各處的痛苦,讓自己的身體保持放松,好方便妻子的動作。最終,在藤原彰子不對現在應該叫安倍彰子的努力下,他們成功的遊回了岸邊。
整個過程,楚扉月都站在步道上面,冷眼旁觀着,并沒有做出任何阻攔的動作。
安倍彰子穿着很華麗的白色十二單衣,留着一頭烏黑亮麗的長發,看起來就像是從古代日本穿越過來的仕女。當她正對着楚扉月的時候,楚扉月也看到了安倍彰子的正臉。
确實是一個很漂亮的女人呢,怪不得那些家臣會稱贊她不比沁月長得差。
當然,這種渾身上下舉手投足間都充滿了日本風情的女人,遠不如宮小路菲櫻那樣的充滿了現代氣息的日本女孩子對楚扉月的胃口。
現在可都是現代社會了,還穿的這麽複古,有什麽意義麽
安倍昌浩身上的擦傷和已經徹底被碾碎的手指讓安倍彰子大吃了一驚,吓得撲到了丈夫的身上大聲的喊叫了起來。但由于是日文,楚扉月又懶得去開智慧生物交流,所以楚扉月并不知道她在鬼叫的是什麽。
但大概就是那些吧,你怎麽樣啊,要不要叫醫生啊,巴拉巴拉的。
在安倍彰子小姐大概應該用夫人這個稱呼總之在安倍彰子焦急的呼喚下,剛剛陷入了短暫的昏阙狀态的安倍昌浩終于重新蘇醒了過來。
睜開眼睛首先看到的就是自己的妻子的臉,應該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吧不過在這個時候,看着自己的妻子焦急得落淚的臉,安倍昌浩卻一點也高興不起來。
他強撐着自己已經趨于極限的身體,扶着自己的妻子的身子從地上坐了起來,看向那邊的步道。楚扉月就抱着胸站在那個地方,剛剛一直保持着沉默。
閣下難道就是咳咳傳聞之中,摧毀了五角大樓的那個楚扉月
這個鍋我可不背,五角大樓是那些美國佬自己作死作沒的,和我可一點關系都沒有。然後,你的遺言,就隻有這些麽
楚扉月擡起手來,伸出一個手指指着安倍昌浩。在他手指的前端,出現了一根高速旋轉着的尖銳的火錐。
看到楚扉月展現出了攻擊意圖,安倍彰子夫人一個閃身擋在了自己的丈夫的身前,同時從自己的袖子中掏出了一把繡着金紋看起來很漂亮的剪刀,戒備的看着楚扉月。
楚扉月的眼睛,不由得朝着安倍彰子握在手中扮演着武器這個角色的剪刀上瞥了兩眼。
如果你剛剛說的話沒錯的話,這把剪刀,就是本來準備劃花我妹妹的臉的,對麽
請不要傷害我的妻子,她與安倍家的封印沒有一點關系
見楚扉月将注意力轉移到了他的妻子身上,安倍昌浩立刻緊張的說道。
看樣子,安倍昌浩的妻子并不會說中文,她并沒有理會安倍昌浩對楚扉月的哀求,而是對着楚扉月揮動了手中的剪刀。
くだぎつね管狐
随着安倍彰子的一聲厲喝,她手中的剪刀變成了兩根白茫茫的長長的長着狐狸腦袋的軟體生物,分别從兩個方向朝楚扉月厮殺過去。
楚扉月的動作沒有發生絲毫的變化,那兩根管狐自有元素鑽星盾擋下,雖然它們努力地在魔法盾上又是啃又是咬,但單憑它們那外凸出來的牙齒,顯然是沒有辦法咬穿元素鑽星盾的。
但安倍彰子對楚扉月的攻擊行爲卻快要把安倍昌浩吓死了,楚扉月那壓倒性的強大,他已經充分的體會過了。他的妻子,絕對不是楚扉月的對手。
彰子,退下日語
但是日語
兩隻管狐縮回到了安倍彰子的手中,重新變成了剪刀的形狀。女子扭過頭來,張皇失措的看着自己的丈夫。
但緊接着,她便瞪圓了自己的眼睛,驚恐的看着自己的胸口。在她的胸口的正中央,一根尖銳的火紅色的錐子,刺出了小半截,而更多地則存留在了她的體内。
嘭的一聲爆鳴,火風錐從這個美麗的日本女人的胸口爆炸,整個上半身直接就飛得到處都是了。
殺掉了安倍彰子後,楚扉月踩過落在他腳前的那把毀掉了無數女孩子容顔的剪刀,來到了因爲妻子的慘死已經完全呆滞了的安倍昌浩的面前。
站在你們的立場上,你們或許确實沒有做錯什麽,甚至可以說還付出了很多。但這些,和我有什麽關系
恰恰相反,在我看來,你們的心,比被你們封印的妖魔還要可惡。
楚扉月的手中出現了一把巨大的風刃,一個橫掃過後,頭顱飛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