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月隻是稍微舔了兩口,便将手中的甜筒也塞到了楚扉月的手裏。楚扉月這才猛然意識到,妹妹現在似乎不能吃冰激淩這種冰冰的食物。
忘記了呢…
“要吃個漢堡麽,咱們買一份全家桶怎麽樣?”爲了彌補自己的疏忽,楚扉月提議到。
沁月靠在楚扉月的身上,歪着頭看着他的側臉,慵懶的說道:“不要了吧,太浪費了。”
“但是從小一直就想吃啊。”但是因爲那時候沒有錢,所以一直都隻能是想想。
“那就等明天到了再買吧,現在一點也不餓呢。嘻嘻,人家其實也很好奇全家桶裏面到底有什麽呢。”沁月閉着眼睛,微微笑着說道。
“對了沁月~”
“嗯?”
“呃…我記得你還有幾天才來…那個吧?”
楚扉月終于還是沒有忍住,将這個問題問了出來。
連妹妹的生理期都搞不清楚了,對于哥哥而言,這簡直是不可饒恕的錯誤。但是,到底是哪裏出錯了呢?
沁月愣了一下,妹妹那帶着迷茫的呆萌表情真是可愛爆了。緊接着,沁月便明白過來,楚扉月說的是什麽,臉“唰啦”一下,又紅了起來。
“我也不知道啊…這兩天突然就來了,完全沒有準備呢,讨厭死了。不過我估計應該是和遊戲有關系吧,以前晚上都是睡覺的,現在就算是晚上也在活動,所以身體對于天數的計算出現了錯誤什麽的…隻是猜的啦。”
竟然還能這樣?楚扉月對于沁月的猜想抱懷疑态度。不過這個問題稍微拉起了楚扉月的興趣,所以他拿出手機,開始查詢起玩遊戲導緻經期提前的帖子。
沒想到還真有這方面的帖子,看起來沁月的現象并不是個案。甚至有一些醫生直接就斷言,這就是由于睡眠期間大腦依然活躍導緻的,然後巴拉巴拉一大堆這樣那樣的危害性,最終的結論就是《夢》這個遊戲不是好東西,最好不要碰…這種老古董式的言論,楚扉月直接當笑話聽了。
經過了這麽一個小插曲之後,火車很快就來了。楚扉月和妹妹背着包登上了火車,找到了自己的鋪位。
因爲現在真的不是什麽旅遊旺季,也沒有什麽農民工返鄉學生放假之類的史詩級大事件,所以火車上的鋪位賣的真的不多。
楚扉月和沁月訂的是軟卧,就是把門一關裏面四個床鋪就是一個小空間在裏面幹點什麽沒羞沒臊的事情外面都不會知道的那種。而且一直等到火車發車,軟卧的另外兩個床鋪的旅客都沒有出現,大概是火車票根本就沒有賣出去吧…
火車啓動後,楚扉月便将滑門反鎖起來,世界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扭過頭來,沁月已經脫掉了自己的紗衣,僅僅穿着無袖的襯衣和短短的熱褲,露着雪白的長腿,坐在楚扉月的鋪位上,手中捏着一個蘋果,用小刀一點一點的削着蘋果皮長龍。
“怎麽穿這一身了?”
“因爲是和哥哥兩個人啊,當然要準備點福利啦~不好看麽?”
“不,好看的過了頭呢。”楚扉月坐到沁月的身邊,伸着手搭在了她的腰上。
沁月的手一顫,已經很長的蘋果皮便掉到了地上。沁月有些可惜的看着手上就差一點就要全部削完的蘋果,彎下腰将蘋果皮撿起來放在桌子上的垃圾盤裏,然後用小刀削下一塊蘋果,插在小刀上送到楚扉月的面前。
“真的很好看麽?說‘是’才有蘋果吃哦。”
“是~好看到讓我不光想吃蘋果,還想要吃了你呢。”楚扉月探着頭叼下面前的小刀上的蘋果塊,自己咬着一半,轉過頭來看着沁月。
“這可不是pocky啊…”
雖然這麽說,但沁月還是放下刀子和蘋果,乖乖的湊過來,咬住了蘋果的另一半。
脆脆的蘋果一瞬間被咬成了兩截,兩人的嘴·唇緊緊的貼在一起,楚扉月攬住沁月的腰,将自己的舌·頭伸了過去,細緻的舔·舐·着沁月整齊的牙齒。
兩個人的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沁月從喉·嚨深處發出了一聲低沉的嗚咽,用自己的舌·頭壓碎了嘴裏的蘋果塊,然後推着蘋果的碎塊,和楚扉月的舌·頭纏繞在了一起。
蘋果味道的擁·吻中,楚扉月緩緩的壓上,将沁月按倒在軟卧的床鋪上。同時,他的手也隔着衣服,分别朝着沁月光·滑的腰際和軟綿綿的胸前移動着。
作爲回應,沁月緊緊的環抱着楚扉月,雙手有些緊張的抓着他的衣服。尤其是當楚扉月的手終于突破了那件薄薄的上衣的阻隔,真的伸到了裏面的時候,她甚至因爲緊張而一口咬在了楚扉月的舌頭上。
“嗚!”qaq
楚扉月擡起頭來,委屈順帶還有點疑惑的看着被自己壓在身下的女孩。
“隻是…有點緊張…”
沁月捂住自己紅撲撲的臉蛋,害羞的低聲說道。
“那…還要繼續麽?”
同樣對這種事情沒有絲毫的經驗的楚扉月像是無可救藥的感情笨蛋一樣,詢問着女生這樣愚蠢的問題。
沁月深深的吸了口氣,将捂在自己臉上的手拿下來,用滿含媚·意的眼睛直直的望着距離自己不足十厘米的臉龐。
“難得這麽有氣氛,這樣的機會,人家怎麽可能放過!”
說完,女孩帶着巨大的決意,用雙手攬住楚扉月的脖子,将自己主動送了上去。
楚扉月的反應稍微有些遲鈍,但總算還是連接上了之前的狀态,又一次開始了甜蜜的探索之旅。
從嘴·唇出發,臉頰,眼簾,額頭,耳輪,耳垂,脖頸…
沁月迷·離着眼神,感受着楚扉月火熱的嘴·唇一點點的吻過她的身體,雖然咬着牙在忍耐着,但是誘人的呻吟聲還是止不住的從顫抖的唇·瓣之間中流露出來。
原來,這種事情,真的會讓人舒服到管不住喉嚨啊…
終于,楚扉月的舌頭舔過了沁月的鎖骨。同時,他的手也伸到了女孩的衣服下面,将那兩塊保護着女孩最嬌·嫩的兩顆小葡萄和哺育小寶寶的肉·團·團的海綿片推了上去。
借着軟卧間中不算明亮的燈光,楚扉月半擡着身子,驚歎的看着面前的這兩團如羊·脂·白·玉一般,仿佛散發着乳白色的微光的肉·團·團。在雪白的乳·肉的頂端,粉紅色的乳·暈的正中央,那兩顆惹人心喜的小葡萄在随着沁月緊張的情緒而微微顫抖着,隻是看着,就讓人有種想要将它們含在嘴裏的沖動。
“不…不要看啊,很害羞的啊…”
沁月抓起床上的枕頭,蓋在了自己的臉上,捂得嚴嚴實實,聲音也變得悶悶的。
隻是捂住了臉,卻沒有去遮蓋自己的身體…
“可是,很漂亮啊。”楚扉月俯下頭,撩開自己垂下來的頭發,将自己的側臉埋進面前的兩個肉·團·團中間,輕輕的摩擦着。因爲他的這個動作,女孩的嬌·軀微微的顫抖着,仿佛在強忍着不讓那股甜蜜的羞·意流淌出來。
“好狡猾呢,沁月,明明有這麽漂亮的景色,我之前卻一點都不知道。”
“還不是因爲之前,哥哥總是在…啊!”
沁月下意識的辯解在頃刻間瓦解,在舌尖的逗弄下,被特别照顧的那顆葡萄迅速變得充血腫脹了起來,就像楚扉月的海·綿·體一樣,變得硬硬的,色·色的。
女孩用力抱緊了楚扉月的腦袋,将他的整張臉都壓在了自己的胸口上。雖然限制了楚扉月的移動,但也相當于将自己的半邊胸部送給了楚扉月。對于這份送上門的大禮,楚扉月自然是毫不猶豫的笑納了。
就像發現了新大陸一樣,楚扉月專心緻志的享用着面前這塊前所未有之精緻的半球形,仿佛要用舌頭将它的一絲一毫都記錄下來一般。這份堅硬與柔軟、雪白與粉紅的完美契合,簡直就像是最猛烈的毒品一樣,隻是稍微沾上,就永遠也别想戒除。
這份,名爲情·欲的,世上最毒的,毒品。
在品嘗着或許是這個世界上最美麗的食物的同時,楚扉月的手也沒有休整旗鼓,而是依然在向下探索着,劃過人魚線,點過那可愛的小肚臍,最終抵達了熱褲的邊緣,輕輕的搭在了那粒完全有可能會将世界線拉向另一個方向的熱褲的紐扣上。
隻要再輕輕動一下手指,未來的那一切,或許就都不會再發生了。
但是,剛剛成爲團員的作者菌顯然不會就這麽輕易的看着楚扉月變成一隻徹頭徹尾的脫團狗。于是,意外毫無懸念的在這個時候發生了。
砰砰砰!
“開門,換票啦,開門!”
砰砰砰!
列車乘務員粗犷的嗓門,從門外,嘹亮的響了起來,将房間内正在纏綿的這一對兒鴛鴦徹底的驚醒。
他們還沒有把紙質票換成塑料票來着。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