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了司馬奕的彙報,劉鎮國一邊敲着桌子,一邊沉聲說道:“也就是說,楚扉月果然還活的好好的。”
司馬奕站在劉鎮國的辦公桌前,雙手緊繃在褲線兩側,站的好像一根标杆:“如果那個人不是替身的話,那麽我想是的。”
“這樣…雖說是松了一大口氣,但那小子還真是不讓人省心啊。”
劉鎮國的感慨,司馬奕雖然知道是怎麽回事,但卻不好去插嘴,所以他識趣的保持了沉默。劉鎮國感慨完了之後卻沒人接話茬,這讓他稍微有些尴尬,唧唧嘴巴之後,劉鎮國便朝司馬奕揮了揮手,讓他滾蛋了。
等到司馬奕走出去之後,劉鎮國又沉吟了好一會兒,突然一拍腦門,“哎呀,忘了問小倩和楚扉月現在在什麽地方了……不過現問好像也不遲。”
說着,他拿起了桌子上的電話,撥通了自己的老搭檔的内線。幾秒鍾之後,諸葛泓的聲音出現在電話的對面。
“是我,小倩那邊有人盯着麽?”
“楚扉月自己一個人回家了?那小倩呢,小倩不是和他一起出去的麽!”
“不見了?什麽意思?”
“你是說,小倩在咱們那麽多人眼皮子底下,突然消失了?”
“這他媽什麽鬼!現場呢,去看了麽?你确定楚扉月走的時候是一個人麽?”
“大家都看到了黑色的霧氣,然後楚扉月一個人從裏面走出來,霧氣随後消失,而小倩則消失了…這種能力你聽說過麽?”
“對啊,我也沒聽說過啊!再說了有楚扉月在,小倩的安全不會出問題才對。”
“也就是說……嗯,你先接電話,我這不着急。”
“……你的意思,小倩還呆在那個燒烤攤裏?那你們之前爲什麽看不見她,全都瞎了麽?”
“算了,不管怎麽樣,找到就行了,小倩現在怎麽樣?”
“讓她回來,這件事果然還是要問問,到底是怎麽回事。”
“那就這樣。”
他挂掉了電話。
……
楚扉月走後,燒烤攤中隻剩下了兩個女孩。
沁月的阿卡林光環發動,不管是燒烤攤的老闆,還是周圍原本監視楚扉月順帶看護劉思倩的眼線,統統失去了針對她們兩人的“視野”。
坐在椅子上,看着桌子對面臉上依然挂着淡淡的微笑的楚沁月,劉思倩的心裏就跟打架子鼓一般,咚咚咚咚的響成了一串。
明明劉思倩是老師,而沁月是學生才對,但是在面對現在這樣的沁月的時候,反倒是劉思倩唯唯諾諾了起來,兩人的位置似乎發生了颠倒。
沁月隻是笑着看着劉思倩,一句話也不說。但是這種拿不清态度的迷の沉默反而更加讓劉思倩難受,既然沁月不說話,那就隻好由她來開口了。
“那個…沁月…”
“哥哥是我的,讓給倩姐是絕對不可能的。”
“呃……诶?”
“絕對沒商量的餘地,哥哥是我的,相信倩姐你也很清楚這一點,不是麽?”
沁月臉上微笑不變,放在桌子上的雙手卻微微用力攥成了拳頭。
“所以,不管倩姐和哥哥做了什麽事情,哪怕把所有能做的事情全都做了,哥哥都是我的。關于這一點,倩姐你有什麽意見麽?”
“沒有(tot)”
雖然還是有些不甘心,但是劉思倩很清楚,沁月并沒有在征求她的意見,而是在陳述一件對她而言,十分殘酷的現實。
不管她做出什麽樣的努力,就算是把楚扉月按在床上,化身榨汁姬強行榨取牛♂奶,甚至是因此而懷了小寶寶,或許在楚扉月的心目中,她依然也排不到首位。頂多,是第二位,先于楚扉月自己,但卻依然無法超越楚沁月,這個無藥可救的重度妹控!!!(咬手帕)
見劉思倩點了頭,沁月臉上的笑容更加的燦爛了起來。
“太好啦,不用将倩姐殺掉,這真的是太好了~??”
“啥?”劉思倩眨了眨眼睛,一臉茫然的看着笑容滿臉但總是讓人感覺似乎畫風已經有些崩壞的沁月。
“其實人家剛剛還在猶豫呢,如果倩姐不答應的話,要直接砍掉腦袋還是剁成重量相等的十七份。不過倩姐既然答應了,那真的是太好了~”
沁月一合掌,滿含笑意的說着如此令人毛骨悚然的話。至少,劉思倩已經被吓得連臉色都微微的青了起來。
“沁…沁月,你在說什麽啊,殺人什麽的,怎麽可…”劉思倩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一把漆黑色巨大的鋸刀給逼了回去。
沁月站起身來,一手低垂着柴刀,一手平舉着鋸刀,輕輕地壓在劉思倩的肩膀上。這兩把光是刃部就快要有人的身高那麽長的巨型兵刃,被沁月那本應是撥弄琴弦的柔弱的手指握在手中,卻看起來像是還有餘力的樣子。仿佛,這兩柄就算是交給三米高的巨人使用也不會覺得突兀的兵器就是爲她量身定做的一般,看起來十分的自然。
“我并沒有開玩笑哦,如果剛剛倩姐沒有答應…”
“真的,殺~了~你~哦!”
兩把代表着沁月已經黑化的武器化作兩縷黑色的霧氣消散,沁月重新拉回椅子,坐回到了劉思倩的對面,臉上的笑容依然燦爛的好像假花一般。
劉思倩驚魂未定的看着對面的沁月,嘴唇輕輕地上下顫動着,但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讓她說什麽呢?發表一下自己剛剛差點就被一把巨大的鋸刀砍掉了腦袋但實際上并沒有被砍掉的感謝緻辭麽?别開玩笑啦!
“沁月,你怎麽會…”
“怎麽會變成這個樣子麽?”沁月笑眯眯的接着劉思倩的話說到。
劉思倩用力點了點頭,依然用那種狂信徒上廁所的時候看到了上帝蹲在隔壁坑裏拉屎而且還沒有帶手紙的眼神望着沁月:“沒錯啊,我印象裏的你可不會拿起那樣的東西的!”
等等,上面那句話并不是在侮辱基督教徒,隻是一種類似于“偶像崩潰”的比喻而已,請不要多想otz
“是啊,但是爲了捍衛自己的愛情,女人可以做出任何改變。拿起武器,隻不過是我所選擇的,最簡單但也最有效的措施。”
“隻要将所有偷腥的貓全都殺掉,就沒人會跟我搶哥哥了,不是麽?”
沁月微微眯着眼睛,看着對面又被自己吓到了的劉思倩,用十分溫柔的語氣,輕聲的說道:“所以,倩姐。關于你和我哥哥今天所發生的事情,我不想多說什麽,就算你以後再做什麽,我也不會在意。”
“但是,如果你想要将哥哥從我的身邊奪走的話——”
“——就算你跑到天涯海角,我也一定會,殺了你的!”
……
你想當小三,去給哥哥當肉·便·器,老娘才懶的管。但你要是想給老娘演宮鬥戲,跟老娘搶正宮的位置,分分鍾剁你十七段,你信不信!<a(喵)v6的科幻大片正演到**的部分,各種爆炸連珠炮一樣轟轟炸響,看的鈴仙頭頂上的那對兒兔子耳朵也跟着一顫一顫的,真的十分的喜感。
聽到開門的聲音,鈴仙扭過頭來,看到就隻有楚扉月一個人,不由得有些奇怪的問道:“爲什麽楚扉月大人一個人回來了,沁月小姐呢?”
“呃…”楚扉月的嘴角一下子垮了下來,他該怎麽說?妹妹抓到了自己正在和自己的老師接吻,直接半黑化,先将自己趕回了家,現在正在料理劉思倩,等到晚上再來收拾他?
這麽說的話,各種意義上的充滿了禁忌感啊,聽起來超帶感的嘛——如果當事人不是楚扉月自己,那就更好了。
不過最終,楚扉月還是這樣回答了鈴仙:“沁月在外面還有點事情,我一個人先回來了。”
“哦…”鈴仙點了點頭,也沒有想太多,直接轉回了身子,接着津津有味的看起了電視。
不過緊接着,鈴仙就想起了什麽,又轉過了身子,對楚扉月說道:“對了楚扉月大人,剛才有個人送來了一封信,我放在鞋架上了。”
“信?”
楚扉月換好自己的拖鞋,同時将自己的目光挪向了鞋架的頂面,專門放鑰匙和背包一類的東西的架子上。一個被從中豎着折疊過一次的信封,被很随意的放在了那裏。
楚扉月将信封攤開,卻發現信封的外扉上什麽也沒寫。從手感來推斷,這個信封裏面大概裝着三四張紙的樣子。
撕開信封的封頭,将那幾張紙從信封裏面取出來,一張小卡片也跟着滑了出來,上面還寫着寄信人對他所說的話。
“楚君親啓:
妾身近日聽聞卿遭遇恐怖分子襲擊,誠恐。所幸,卿安然無恙,妾身稍稍心安。然,匪徒依然逍遙法外,此誠令人憤慨。
惜,妾身勢單力薄,無力代卿行天誅之罰。故,奉上匪徒情報一份,如何炮制,悉聽尊便。
——宮小路菲櫻,敬。”
菲櫻的賣隊友時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