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百合女,不準你靠近我妹妹!”“那也是我妹妹,憑什麽隻允許你碰。再說了,讓你碰你敢碰麽。”
“妹妹是要愛的,而不是用的,你的目的不純。”“誰都能這麽說,偏偏隻有你不行,說這話你不覺得臉紅麽?”
“總之你有你的妹妹,沁月是我的,你不可以搶。”“但小怡和沁月現在共用着一個身體,她們兩個是一個人。”
巴拉巴拉巴拉……
“好了,你們兩個有完沒完!”
沁月還沒發火,反倒是性格溫婉的星怡對着楚扉月和楚耀星呵斥了起來。
“你看看你們兩個,像什麽樣子。二姐你可是星幕征服者,你的威嚴呢,你的氣概呢,你的節操呢!難道全都丢在星界了麽,我可不記得至源大人喜歡那些東西,快給我正經點啊!”
“還有楚扉月,你們的讨論有多大聲你難道沒有注意到麽?你沒有看到周圍的人都在怎麽看你們麽,因爲中午的音樂會,現在沁月已經變成公衆人物了,就算你們不在乎别人對你們的看法,你們難道不在乎沁月的聲譽麽?”
“噗噗”兩聲,楚扉月和楚耀星一起捂着自己的心口臉色蒼白的蹲在了地上。星怡分别針對兩個人的斥責,正好全都擊中了他們心中最敏感的位置,造成了效果拔群的緻命傷害,直接将兩個人的意志擊沉。
将身後那兩隻叽叽喳喳的家夥罵的靜默之後,星怡注意到沁月以瀕臨爆發的意識波動終于開始回歸正常,大大地松了一口氣。剛才要不是被她搶在前面,誰知道沁月能說出什麽話來。
總之,一場可能會發生的情感冷戰被星怡扼殺在了搖籃裏,可喜可賀。
換好了泳裝的隻有楚扉月和楚耀星,他們兩個現在都隻套着外面的一層大袍子,裏面直接就是泳衣。
沁月敲響了鈴仙和初音未來的房門,開門的兔子。
不過鈴仙隻是将門打開了一個小縫,似乎是想看看外面是誰。但沁月直接将門推開,走了進去。
“鈴仙,初音老師呢?”
“初音的話,在床上打滾(房間裏傳出來“噗通”一聲)…呃,大概坐在地上捂着屁股喊疼呢。”
沁月扯了扯嘴角,對鈴仙的推斷深以爲然。
緊接着,她轉身将也想湊近來的楚扉月和楚耀星推了出去。
“走開啦,我們要換泳衣,你們也要看嗎?”
楚扉月立馬搖搖頭,但楚耀星可不幹了,“啊喂,我也是女生哎,不讓他進我能理解,爲什麽連我也不讓進啊。”
“雖然耀星姐也是女生,但對于其他女生而言,耀星姐的危害反而要更大一些。所以,預防萬一…”
沁月面無表情的說完上面的話,便“嘭”的一聲将房門緊緊了起來。緊接着,門後傳來了“咔咔”兩聲的兩聲輕響。
楚耀星面色灰白的轉過臉,看着楚扉月,用顫抖的手指指着面前的房門,聲音甚至有些發顫。
“剛剛,那是反鎖的聲音。”
“啊,是啊,是反鎖的聲音呢。”楚扉月點點頭,肯定地說。
楚耀星誇張的喊了起來:“可是反鎖哎,她反鎖了哎,門口就咱們兩個人,她反鎖門是要防誰啊!”
“我怎麽知道,反正不是我。”
楚扉月聳了聳肩,無所謂地說。
“不是你,那不就隻剩下我了麽”(﹁”﹁)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我可沒說哦。”
“小子你想找茬是麽,我打你哦,我打你你信不信!”楚耀星揮舞着自己的小拳頭,狠狠地看着楚扉月。
但楚扉月依然是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他才不相信楚耀星敢打他。再說了,以楚扉月現在完全體的實力,楚耀星能不能打得過他都要另說。
見楚扉月根本就不吃她那一套,自讨了沒趣的楚耀星迅速的又蔫了下來。
“可惡,要不是老娘的總旗艦報廢在了星界,老娘分分鍾打得你生活不能自理。”
楚扉月翻了翻白眼,選擇性的無視了楚耀星在他耳邊的碎碎念。
吹你就,星界那種地方,是人能去的麽?在那種地方,連生與死的概念都不存在,任何生物,隻要進去星界,就會被環境同化掉。迄今爲止,楚扉月知道的,就隻有奧蕾西娅姐姐一個人從星界活着回來,她被元素位面排斥到星界之後,有幸遇見了正好在那裏打醬油的根源至理,被救了一命。要不然,現在聖霄帝國大名鼎鼎的元初精靈就隻剩下三位了。
奧蕾西娅姐姐和仙妮大姐因爲這件事冷戰了很長時間…
看楚扉月根本不相信自己說的話,楚耀星癟了癟嘴,哼了一聲,轉過了頭去。
說實話都不信,人與人之間的信任都哪裏去了,難道我還會騙你不成!
等待略微有些枯燥,楚扉月便張開自己的精神力場去查看船上的那些非正常人類到底還有些什麽新的動靜。
出乎意料的,這群晚期中二病現在一個個都十分的老實,除了國安依然有必要的巡邏外,其他國家的異能者全都龜縮在自己的據點裏,不知道在幹些什麽。
沒辦法啊,中午的音樂會,雖然星怡修改了所有人類的記憶,但還是有人察覺出了異常。他們的記憶太整齊了,簡直就好像是有人用格尺在他們的腦海中畫了一條線,然後将越過線的那部分統統抹去了一樣。
如果是一兩個人,那麽隻是這艘船上的人出現了這種情況,那都不算什麽,能夠大範圍心靈幹涉的異能者并不是沒有。但是,當他們打電話回國的時候,卻被告知在本部留守的同事們也都出現了這種情況。
這就太可怕了,他們之間間隔了差不多整整一個地球,卻同時出現了記憶的偏差。這種情況,之前絕對沒有出現過。
不過類似的情況最近倒是經常發生,那就是發源地爲天朝南京市的那一次次大範圍的精神力大爆發。最過分的一次,那股奇怪的精神力同樣覆蓋了整個地球。
它們之間,到底是不是存在着什麽關系呢?
這種事,專家是沒用的,他們并不是異能者,沒有發言權。但既然沒有專家站出來說話,那麽想要知道真相,他們就必須要親自去調查和分析了。現在這艘船上的異能者,都在盯着面前成山的情報苦思冥想着,試圖從中抓到哪怕一條最爲細小的線索,來解開最近發生的未知事件背後的謎團。
在結束探查的時候,楚扉月發現俾斯麥竟然出現在了酒裏,而且似乎和昨天見過的那位女酒保很親密的樣子。
而更奇葩的是,萬逸雪,那個讓楚扉月十分有壓力的德籍華裔三無黑長直,她竟然就站在酒的門廳,一個很隐蔽的角落裏,靠着牆抱着胸一副打算要聽牆角的樣子。
不過…俾斯麥竟然喝醉了。他不是不沾酒精的麽,怎麽會去酗酒呢?還有,萬逸雪到底在幹嘛?
似乎在我不知道的時候,發生了什麽事呢。要不要去看看?
楚扉月看了看面前緊閉的房門,搖了搖頭,打消了這個念頭。既然要去遊泳,就要先以這個爲主。
在不經意間,楚扉月又一次将自己知道那件事的時間向後推遲了。
經過了大概三分鍾的等待之後,客房的門後終于又傳來了動靜。沁月滿臉無奈的從房間裏走了出來——拖着蔥娘。
初音未來雙臂緊緊的環在沁月的腰間,雙腳耷拉在地闆上,被沁月從房間裏拖了出來。
“沁月沁月沁月,還要嘛,人家還要嘛!”蔥娘一邊欲求不滿的叫着,一邊将自己的臉蛋在沁月的後腰眼上不停地蹭啊蹭啊蹭。
沁月臉上的無奈,更深了幾分,“不行啦,說了不行就是不行,在來一次,初音老師會死掉的。”
“朝聞道夕死可矣,彈奏那首曲子的感覺實在是太棒了,如果爲了這首曲子而死,那我死而無憾。”
“但我不允許,我才不要你死!”
蔥娘見自己的撒嬌**沒有絲毫的效果,遺憾的“嗚咿——”着,松開沁月的柳腰,站直了身子。
“這會成爲我人生中的一大遺憾的,我肯定。”但她還是這樣說道。
沁月翻了翻白眼,沒好氣的說道:“我甯願你保留一輩子的遺憾,也不願意你因爲它而死。”
說着,沁月将自己的手伸到房門後,将兔子從門後面揪了出來。
看到鈴仙那件薄薄的白襯衫下面露着的白皙修長的大長腿,楚扉月的眼睛一亮。
果然,泳裝才是最能襯托出腿型的衣服。鈴仙現在這身打扮,形象分至少能往上加二十。
爆表了已經…
被周圍的幾位女生用羨慕嫉妒恨的眼神看着,鈴仙臊得滿臉通紅,“嗚”了一聲,按下自己的長耳朵捂在臉上。
自欺欺人這一點,倒是和黑兔子諾諾很像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