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路上被别人盯着看的次數多了點,但習慣了之後卻的确如妹妹所說的那樣,也就僅此而已而已。
被看幾眼而已,又不會少塊肉╮(╯▽╰)╭
一路風平浪靜的來到了磐岩大學的體育館,楚扉月又一次被那兩個蠢萌蠢萌的校科協幹事攔在了外面。
依然是那個幹事領班,帶着一臉“别有用心”的笑容,将手伸在了楚扉月的面前。
“美女,沒有票真的不能進。今天可是大機挑的賽區決賽了,座位緊張的很呢。”
楚扉月翻了翻白眼,掏出了自己的電話開始給俾斯麥那個機械宅打電話。
電話————————————————沒通!?
楚扉月的眉毛微微皺了起來,挂掉電話重新又撥了一次,依然是大段大段的忙音。
俾斯麥這個家夥,究竟是…
“美女,出于公平起見,體育場裏面的信号已經被全面屏蔽了,你打的電話是沒人會聽的。”
旁邊那個光笑容就讓楚扉月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的科協幹部又湊了過來,仰着頭得意洋洋的說到。
【快求我啊,不求我你是進不去的】這個家夥眼神中的意思,已經十分**的表露了出來。
“……這樣麽,那就沒辦法了。”
楚扉月無奈的搖了搖頭,在那個科協幹部略顯呆滞的眼神中,轉身,幹脆利落的走掉了。
看楚扉月竟然真的要走,那個科協的幹部才開始着急了。這個在磐岩大學大有名氣的美女可是他早就盯上的目标,怎麽可能這麽輕易就讓她從自己的手心裏逃出去。
“稍等一下!”
這個到現在爲止連正式的名字都沒有純屬爲了給讀者和作者還有楚扉月添堵的龍套科協幹部快走了幾步,攔到了楚扉月的面前,臉上又一次挂上了燦爛陽光的微笑,朝楚扉月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稍微自我介紹一下,我是校科協的副部長——”
“不用了,我還要趕着去比賽了,請你讓一下。”
楚扉月完全無視了這個自戀的家夥,向左邊轉了一下,繞過他朝着體育館旁邊的林子裏走去。
這個自稱是科協副部的家夥還想再争取一下,但他突然發現自己竟然失去了對身體的掌控能力。他,動不了了!
就好像是身體被砌進了牆裏一樣,除了腦袋還可以勉強的轉動之外,身體的任何一處都動彈不得。
一個穿着黑色緊身衣,臉上還帶着假面頭套的人出現在他的身後,将手搭在他的肩膀上,陰森森的對他說道。
“不要動你惹不起的人,小子…會死人的。”
說完,這個人又以同樣不科學的速度“唰”的從那個科協幹部的身後消失了,留下他呆在原地,白襯衫的後背卻已經被冷汗打濕了一片。
至于身後的那個一直沒有台詞的科協幹事,誰還在乎他呢?
……
楚扉月閃進了小樹林,小聲的吟誦了一聲“夢之扉頁”。銀白色的光在楚扉月的手心亮了起來,慢慢的彙聚成爲兩顆通體銀白色但挂墜上刻畫的圖案略有不同的耳環。
古明地之榮光and古明地之隐匿,古明地覺和戀戀送給楚扉月的畢業禮物。
效果:讓你變成衆人視線的焦點and讓你從衆人的視野中消失!
楚扉月萬分糾結的看着手心中這兩顆小巧但卻精緻的耳環,良久之後,他才咬了咬牙,摸索着耳朵上面的兩個小耳孔(在贊松部落篇被艾莉咬出來一個,在戰火節被古明地覺用禁魔釘紮出來一個),将這成對兒的兩顆耳環戴在了耳朵上。
兩顆耳環剛一戴上,楚扉月便感覺自己的腦袋微微涼了一下,精神亦爲之一振,耳環的被動屬性生效了。
既然這樣,那附屬的主動技能應該也可以了。那麽…
古明地之【隐匿】!
楚扉月的右耳微微刺痛了一下,一股十分晦澀的能量從耳環挂墜上的圖案中爆發出來,迅速的掃過楚扉月的身體。
這股能量來的快,去得更快,一秒鍾不到的功夫,它便消失的無影無蹤,甚至讓楚扉月來不及分析它。
楚扉月還想直接解析出這股能量的構成,以後就不需要帶耳環了呢,看來這個打算泡湯了。
開啓了古明地之【隐匿】之後,楚扉月便又從樹林裏鑽了出來,明目張膽的朝着體育館的正門走去。
果然,這一次那個煩人的科協幹部連看都沒有看他一眼,就好像他完全不存在一樣。楚扉月站在他面前,得意的揮了揮手,然後繞過他朝體育館内部走去。
在他經過之後,那個科協副部張才扭頭問他帶的那個小幹事:“哎,你聞沒聞到一股蠻香的味道?”
“香味?學長指的是什麽?”大概剛上任沒多久的幹事的回答略微顯得恭敬,這也是讓學長們最享受的。
“嗯…就是…漂亮的女人身上都有的那種很香的味道,聞香識女人,明白?”
顯然,在情場上還屬于超級菜鳥的童貞幹事并不明白學長到底在說些什麽。
比劃了兩下之後,科協副部長擺了擺手放棄了繼續解釋,繼而大手一揮,“得,甭說了,等這事完了之後哥帶你泡妹子去,你要學的還多着呢。”
一聽學長這麽說,那個還很青澀的新幹事臉立刻變得紅紅的,也不知道是激動還是害羞。
“謝謝楠哥!”
……
進了會場,楚扉月環視了一圈,便直奔着俾斯麥的席位走了過去。
古明地之【隐匿】的效果似乎好的過了頭,楚扉月當着上千人的面從體育館的這頭走到那頭,中間愣是沒有被一個人注意到。這讓楚扉月微微有點後悔,要是早知道這個耳環的效果這麽給力,他能少受多少罪?
至少不用被蘇雷抓着手跑那麽遠!一想起這個事楚扉月就感覺自己被蘇雷抓過的那隻手特别髒,忍不住又在褲子上用力的抹了抹。
唔,惡心死了!
俾斯麥正站在自己的選手台前,用手中的電子筆爲【掘墓者】做賽前檢查。這主要是爲了防止意外,雖然【掘墓者】理論上不可能在倉庫放一晚上就出問題,但防人之心不可無,誰知道會不會有人下黑手呢?
宿舍被燒的教訓,讓俾斯麥謹慎了許多。
楚扉月走到他旁邊,取消了古明地之【隐匿】的效果,偏着頭将兩枚耳環輕輕地從耳朵上揪下來。
楚扉月的突然出現在體育館内引起了軒然大波,但衆人們仔細的回想起來,卻發現自己實際上是看到了楚扉月的進場,但當時莫名其妙的給忽略掉了,這簡直是不能饒恕的罪過!
不提那群似乎中了什麽奇怪的病毒而有些精神失常的牲口,會場内的騷動同樣也驚動了一直專心緻志爲自己的【掘墓者】監測數據的俾斯麥,他疑惑的回頭看了一下。
楚扉月交疊着雙腿,雙手交叉在胸前,挺着腰闆坐在凳子上,吊着一雙死魚眼,和他對視着。
“哦,楚你來了!”
俾斯麥放下電子筆,揮舞着雙臂,很高興的說道。
楚扉月撇了撇嘴,偏過頭去不看這個活寶。
“哼哼,沒票這種小事當然難不倒我了,你說是,俾斯麥大!師!”楚扉月怨氣滿滿的說道。
第一天沒有票不讓進也就算了,明知道第二天還需要票你丫的還不給我票?你是坑我坑上瘾了是麽!
“呃…這個…我錯了…”
俾斯麥撓了撓頭,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還有…楚,你能不能換一個姿勢?你現在這個坐姿總是讓我想起我媽…”
俾斯麥的話讓楚扉月臉上的表情完全的僵住了,幾秒鍾之後,他如同被減速了一樣,緩緩的擡起疊在上面的腿,重重的落在了地上。雙腳平行放置,雙手死死地黏在膝蓋上,看起來就好像是剛開始學标準坐姿的幼兒班學生一樣。
“這樣…呢?”楚扉月咬着牙,從牙縫裏擠出幾個字。
“恩恩,好多了,但好像太僵了?”
俾斯麥捏着自己已經好幾天沒有理的下巴,上下瞅了楚扉月一眼,評頭論足到。
楚扉月的臉黑的更嚴重了。
就在楚扉月苦苦的回想着自己到底是什麽時候養成那樣女性化的坐姿的時候,體育館各處的喇叭裏面裏面傳來了召集選手們去比賽的廣播。
“嗯,要去比賽了,加油!”聽到了廣播的聲音,俾斯麥的士氣瞬間上升了百分之十七,變的高昂了起來。
楚扉月依然在思考着剛剛那個十分嚴肅的問題,對廣播的内容不置可否,隻是敷衍的說道。
“啊…是啊…加油哦…”
雖然楚扉月說的很随意,但正處于亢奮狀态的俾斯麥顯然并不在乎這樣小小的細節,他掄圓了自己的手臂揮舞了兩圈之後,轉身拿起了【掘墓者】的遙控器,控制着這台被他寄予厚望,同時可能也是全世界(潛在)價值最高的機器人從選手台上開了下來,朝着賽場的中心開了過去。
天朝賽區最後的戰鬥,将在那裏舉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