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h**你們幹什麽!小楚扉月看着周圍看熱鬧的男生一窩蜂的走出了教室,剩下的女生們帶着一臉的詭笑圍了上來,頭頂上的呆毛就好像感覺到了極度的危險一般,一圈一圈的旋轉着,釋放着警戒的電波。
小楚扉月突然“呼”的站了起來,揮揮手将桌子上的書收進無盡世界,然後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人卻已經不見了。
【那啥,我内急,失陪一下!】
人已經走了,桌子上留下的字卻還在元素的光輝下閃耀着。周圍已經圍了上來準備強脫小楚扉月衣服的女生們,相互對視了一眼,全都傻眼了。
“那個啥,大姐…人跑了。”一個路人型的女生,拽了拽依然舉着手擋在眼前的葉薔薇的衣袖,小聲對她說道。
“神馬!你們這麽多人還能讓她跑了?你們太廢物了!”
葉薔薇将手放下來,一看面前空蕩蕩的座位,立馬就炸毛了,随便指着一個女生罵道。
被葉薔薇這麽一指一罵,被指着的那個小女生眼圈立馬就紅了。不過她卻不敢哭,而是強忍着酸酸的感覺,解釋道。
“不是啊,大姐,她是突然消失的,我們根本就沒看見他是怎麽離開的。”
“額,這樣啊…那算了,反正隻要她還選修銘文學這門課,就不怕見不到她。”
“下次再見到,一定要分個清楚,比我還可愛,怎麽可能是男孩子!”
……
小楚扉月直接将隙間的出口開在了第四花瓣教學樓的門口,因爲頭一次将移動的距離設定成這麽長,小楚扉月享受到了隙間反噬的快♂感。
那感覺,四個字來形容,真他喵的爽…
身體就好像被擠碎了一樣,酸疼酥麻全都湧出來,差點将小楚扉月直接一發入魂。所幸這種感覺隻是一瞬間,然後就消失無蹤,甚至讓小楚扉月有種它其實隻是自己的錯覺的錯覺。
不過那種想死的心都有了的感覺,還是留在了小楚扉月的心裏。以後再碰到什麽事,他是打死也不超距離移動了。
不知道套着魔法盾是不是會好一點呢?不過現在自己這種糟糕的身體狀況,讓小楚扉月熄了實驗的心。
不管有什麽猜想,還是等到身體恢複之後再說,現在養傷才是被放在首要位置的。
小楚扉月掏出課程表,看了看自己接下來的課程。
《我們仍未知道以前發生的塵封曆史》,上白澤慧音教授,蓮座上層西區,寺子屋。
……
剛推開一條門縫,一股寒風從裏面吹了出來,讓本來就一直感覺兩腿中間涼飕飕的很不舒服的小楚扉月狠狠地打了個冷戰。
尼瑪,裏面開了冷氣麽?怎麽突然這麽冷啊!
這樣想着,小楚扉月先在自己的身體周圍富集了一些火元素,等到身上的雞皮疙瘩都下去後才推門走了進去。
然後就看見一位身材高挑但卻并不豐腴的女士,将雙手搭在另一個矮小許多,頭發是天藍色的小幼女的肩上。在她們的身後,還凝結着一個人高的透明冰塊,裏面凍結着一個粉紅色短發的小女孩。女孩驚慌的表情,被永遠的凍結在了那一瞬間。
兩個人的笑容都很燦爛,就好像夏日陽光下河岸邊盛開的花野一般。
“努洛奇,你知道你剛剛幹了什麽嗎?”高挑的女士柔聲的問道。
“知道!爲了幫大醬抓住小碎骨,我把她凍住了。”幼女似乎很驕傲的挺起胸,雙手叉腰大聲的回答道。
“那麽,你有覺悟了麽?”
“是的,慧音老師!”
“那就,覺悟!”
就在小楚扉月還在疑惑這是不是自己打開門的方式錯誤了的時候,就看見這位女士将自己的頭稍稍的往後一仰,預留出了充足的力臂之後,猛烈地一個頭槌砸在了面前這個幼女的額頭上。
“噗——”
一聲如同西瓜被敲碎的聲音,那個藍發的小幼女的上半個腦袋直接被這記攻擊力爆表的頭槌打爆。不過從她的腦袋裏噴出來的不是紅白相間的腦漿,而是一大片淡藍色的粉末和冰晶。
似乎完全不爲自己的惡行愧疚一般,那位女士松開已經失去了半個腦袋的小幼女,任由它不受控制的倒在地上。緊接着,一個綠色長發,在側邊還幫了一個側馬尾,同樣是幼女體型,但相貌卻漂亮到無可挑剔的小姑娘就從旁邊撲了上去,抓住腦袋瓜子缺了一半的努洛奇的“屍體”,一邊哭喊着一邊劇烈的搖晃着,将更多的冰晶和粉末從腦袋上的空洞裏搖出來。
别說人現在已經挂了,就算沒死被你這麽晃來晃去,也能丢半條命啊。
然後,奇迹發生了!
隻見那個藍發的小幼女身邊突然出現了一些藍色的光點,同時教室裏面的寒冷在以一種十分可觀的速度消退着。大量的光點聚集在小幼女的身邊,将她的“屍體”都映上了水藍的顔色。在光芒之中,她腦袋上的破洞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修複着,并最終消失不見。
而且因爲她吸收了那些藍色光點,教室之間的低溫消失,就連那個凍結着粉發少女的冰塊也完全融化,被動在裏面的女孩失去了支撐,大張着嘴巴摔倒在了地上,眼睛裏轉着大大的蚊香狀圖案,竟然是暈了過去。
小楚扉月在旁邊就我勒個次奧了,腦袋都被敲碎了竟然還能不死?這樣的複生能力也太尼瑪兇殘了?是不是就算把她大卸八塊,她也能通過吸收冷氣的方式自動複原啊。
還有那個粉頭發的小女孩,都被凍在冰塊裏了,竟然也隻是暈過了去,而看周圍的這些同學,除了那個正趴在努洛奇身上哭個不停的綠發小幼女之外,對眼前的一幕似乎根本就不驚訝,完全是習以爲常的樣子。
難道這樣的生活,就是她們之間的日常嗎?難道跟他們比起來,正在大驚小怪的我才是一個怪人麽?
就在小楚扉月對自己的正常人心态吐槽的時候,那邊的藍發小幼女已經重新蘇醒過來。她一睜開眼睛,就看見自己的友人趴在她的身上,哭的稀裏嘩啦。
開朗的一笑,她伸出手,拍了拍友人的肩膀。
“放心大醬,老娘是最強的!”
……
“呵呵,這群孩子,每天都這麽有活力呢。雖然孩子活潑一點是很好這一點沒有錯,但要是天天這麽鬧騰,我也是很頭疼的。”
小楚扉月轉過頭,發現剛剛用頭槌将藍發的小幼女腦袋撞爆的那位銀發的女老師,已經來到了他的身邊。
銀色的長發飄逸的散在身後,發梢堪堪達到腰間,頭頂上帶着一頂形狀很奇怪,就好像将一幢尖頂的房子縮小幾百倍之後戴在了頭頂上一樣。在帽子的頂端還紮着一個很大的紅色蝴蝶結,毫無受力點的位置讓小楚扉月很奇怪這個蝴蝶結究竟是怎麽那麽安穩的待在帽子上面的。簡單到極緻的藍色長裙甚至将鞋子都遮了起來,短短的袖子和裙子的底邊全都是純潔的白色,在裙子的底邊繡着一些藍色的半弧形,領口處的翻領用很精緻的手法縫成了2d版的蓮花形狀,雖然樸素但看起來十分的漂亮,有一種清麗脫俗的感覺。
她的胸前系着一根紅色的絲帶,如果是蝴蝶結的話小楚扉月倒是不稀奇,反正現在離世庭院好像正流行這個,但你這個明顯是小學生綁紅領巾的系法是要鬧哪樣啊!
不過紅領巾倒是和她那雙猩紅色的眼睛滿搭配的,都是一樣鮮豔的紅色,看着十分的醒目。
這就是小楚扉月接下來要上的課程《我們仍未知道以前發生的塵封曆史》的授課老師,上白澤慧音,教授。
當然,這位老師小楚扉月也是昨天瞥了一眼,但卻沒有說上話。總歸來講,算是混了一個臉熟…
【慧音老師你好,我是楚扉月】
小楚扉月禮貌的鞠了鞠躬,用牌子自我介紹道。
“恩恩,你的那些事情,我都知道。”上白澤慧音教授笑眯眯的說道。
不知爲何,上白澤慧音老師的這個表情,小楚扉月感覺十分的熟悉。再仔細一想,這個表情好像在自己見過的所有教授級以上的離世庭院元老臉上都出現過。
卧槽你們這種老衲笑而不語就等着你這小可乖乖入甕的表情,讓我很蛋疼你們知道麽?
很顯然,小楚扉月的蛋疼不疼這種事不在一大群憋屈在離世庭院幾萬幾十年的老怪物的考慮範圍之内。更有甚者,相信如果有機會的話,她們中的一些人一定不會放過讓小楚扉月無蛋可疼的機會,比如說某個八意某個永琳還有某個月之頭腦。
啥,你說我剛才舉的那三個例子其實是一個人?怎麽可能嘛,你看咱這純潔的眼神,那明明是三個不同的叫法(﹁”﹁)
ps:五一小長假,我該怎麽複(zuo)習(si)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