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五零章獨會五主

五方十六萬精騎這一奔跑起來,立時驚動了明軍大營與谯,明軍營裏号角連響,鑼鼓震天,一隊隊兵馬急速調動,戰艦也沿着河岸向上遊依次駛出。

這沒辦法,如果對方挾初來之銳氣直接沖營,稍有不慎将會帶來災難性的後果,同時也能尋機殲滅些敵人,殺殺胡騎的銳氣。

至于谯,劉裕帶着衆将登上了城頭,站在城上,都能感覺到城池在輕微顫動,放眼望去,西北方向充斥着無邊無際的黑影,不由紛紛倒吸了口涼氣!

檀道濟面色微變道:“胡騎果然兇猛,如此鋪天蓋地之勢,若發力攻打明軍,或有幾分破寨的可能!”

謝晦搖搖頭道:“不過虛張聲勢罷了,别看他兵力衆多,實則互相之間,乃至與将軍之間都存有猜忌,在未能充分協調的情況下,輕易出兵莫非不擔心爲他人作了嫁衣裳?

後漢中平六年(公元189年),董卓廢少帝,擁立陳留王,卓殘暴貪婪,目無君上,關東群雄聯手讨卓,雖然兵力是卓的數倍,但令出多門,各懷私心,止步于虎牢寸步難進,不久之後,内部分裂,一哄而散,将軍當引以爲鑒,須小心運籌,匆讓明王尋到各個擊破之機。”

劉穆之也勸道:“此戰須速戰速決,穆之恐遲則生變,畢竟人心難測!”

劉裕點了點頭:“宣明與先生言之有理,本将也在擔心此事。這樣罷,待他十餘萬大軍立下營寨,本将會派人與之聯絡,協調好步驟再進擊明軍。”

其餘衆将連聲稱是。

沒過多久,沈林子突然驚呼道:“将軍快看,沿河那邊的陣形有些亂了。”

衆人連忙看去,劉裕笑罵道:“這些胡虜也是橫行慣了,距濄水如此之近,莫不是嫌活的不耐煩?”

原來,胡騎人數衆多。必須要拉開跑才能奔的歡暢。這一拉開,就有人不知不覺的奔到了水邊,沿河布置的戰艦立時開火,弩箭、石彈與巨箭雨點般潑灑而去。而胡騎均是性情暴戾之輩。受到了來自于船上的襲擊。竟然還組織兵力反沖,這隻能越死越多,沿着河岸漸漸堆積起了一條寬達數十丈的屍體堆!

劉穆之沉吟道:“未戰先折。乃不詳之兆,看來明王是故意吸引敵騎來攻,他可依托濄水與營寨夾擊,也不知這一部由誰統領,能否識破明王的詭計,不過,把話說回來,明王選擇于谯決戰,的确是下了一步好棋啊,他制濄淮二水,依水立寨,進可攻,退可守,偏偏咱們二十餘萬大軍隻能被他牽着鼻子走!”

“哎~~”劉穆之歎了口氣,目中閃出了一抹擔憂,其餘衆人也是收起了說笑的心情,凝神向下看去。

沿河被襲擊的騎兵屬于劉勃勃,他的軍卒以劫掠爲生,軍紀自然也是最差,如土匪馬賊般,性情火爆,經不得挑弄,有船隻在攻擊自己那還得了?而且濄水幾乎靜止不動的水流也很容易給人帶來錯覺,仿佛這條河很淺,可以策馬沖到船邊,至不濟也能放箭!

短短數十息工夫,已經死去了千餘人,并且還有人在前赴後繼的沖入河裏送死,劉勃勃氣的破口大罵道:“蠢材,現在較什麽勁?快傳令離河岸遠一點!”

“嗚嗚嗚~~”号角聲吹響,夏國騎兵這才心不甘,情不願的向着内側退去。

劉力俟提湊上頭,提醒道:“大王,今次吃的這個大虧,照臣看很可能是拓跋烈那老鬼故意爲之,咱們大夏國騎兵,上一次紮營前一直都走在内側,可是昨日撥營之後,魏人搶先一步卡了咱們的位,當時弟兄們都沒多想,也不願爲這點小事與魏人生出龌龊,但誰能料到,這老狐狸竟如此歹毒,魏人與明軍多次作戰,早就嘗到了厲害,而咱們對明軍隻有道聽途說,難免會不以爲然,因此給了他借明軍之手借刀殺人的機會啊,大王您一定要小心謹慎,莫被這老狐狸害了!”

劉勃勃的眼睛眯了起來,卻仍問道:“不至于罷?大敵當前他豈會不知?此時做小動作與他何益?”

劉力俟提又道:“大王,咱們多死個幾千人對于二十餘萬人的大軍來說不算什麽,可是您别忘了,目前秦夏魏三國,屬咱們夏國最弱,将來又緊挨着魏國,這老狐狸難保不會對大王您動起心思啊!”

“不錯!”劉勃勃的親弟弟,司隸校尉,鎮南将軍劉阿利羅跟着就道:“滅去明國,數魏國的處境最爲不利,他北面有夏,西面有秦,南面有晉,處于三面受敵當中,秦晉兩國根基未損,不是魏國可以輕易攻打,拓跋烈隻有把心思打到咱們夏國身上,畢竟大王您進駐幽燕,短時間内難以平定,而咱們軍卒數量少,現在多損失一個,将來拓跋烈犯我夏境就會省去一分力氣,大王,您一定要防着這老狐狸!”

“哼!”劉勃勃的臉面沉了下來,冷冷一哼:“拓跋烈算記孤,孤豈會如他願?但目前不宜翻臉,總之留着心眼便是,好了,今日的話不許向外傳出,知道嗎?這個梁子遲早要架回來!”

“遵命!”劉力俟提與劉阿利羅雙雙拱了拱手。

劉勃勃又向左右看了看,由于出了意外,自己一方落在了最後,于是揮揮手道:“咱們可不能讓人瞧了笑話,着兄弟們都加快點!”

“嗚嗚嗚~~”号角再次吹響,夏國騎兵收束起隊形,向着前方緊追而去。

......

衛風的營寨是沿着濄水距谯十裏,秦魏晉與二涼的營寨由于有劉勃勃的前車之鑒,不敢靠濄水太近,分别在衛風營寨西南方十裏呈弧形下寨。

站在箭樓上,衛風不由訝道:“想不到竟是五路人馬,李駐,你說說看,另兩路是誰。”

李駐不假思索道:“大王,肯定是沮渠蒙遜與秃發傉檀啊,除了河西二涼,還能有誰?看來姚興挺有些本事的,竟能把二涼也拉來對付大王。”

衛風不以爲然道:“唇亡齒寒的道理誰都懂,姚興虛言恐吓,再施以利誘,換了孤處在那樣的位置也不得不來,但說的容易做起來難,李駐,帶些弟兄們随本将出寨一盡地主之誼!”

“遵命!”李駐施了一禮,随着衛風向下走去。

不多時,衛風領三百騎馳出營寨,在中段線,也就是兩軍相隔五裏處止住,五名親衛繼續行前,分别掏出喇叭在五座大營前喊話,請五國君主出營與明王會面。

衛風帶三百人立在中心,抓是沒法抓,但不見面也不行,一方面會有失風度,另一方面有氣短心虛之嫌,約半刻不到,五營中,分别馳出六十餘騎,向衛風迎面奔來。

相距兩百步左右,五方紛紛勒停戰馬,衛風上前幾步,對面的五位帝王也排衆而出。

衛風首先看向姚興,笑呵呵的拱了拱手:“這位該是秦主罷?果然有幾分雄霸之氣,孤倒是失敬了!”

姚興對衛風不假辭色,隻草草回了一禮,冷聲道:“明王,有話直說,何必虛言?”

衛風不急不忙道:“令愛西平公主姚燕貌美機靈,孤納爲良娣,深爲愛寵,照這樣算,秦主還是孤的老泰山啊,出于這層關系,孤本不欲與秦國爲敵,奈何秦主受人盅惑,前來犯我,孤想不動手也不行了,但請秦主放心,孤怎也不會害了你性命,使公主傷心。”

姚興暗自凜然,他早就聽說過衛風的言辭厲害,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寥寥數語,已是暗含挑撥,于是哈哈笑道:“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倒是不勞明王費心,反而明王打的一手如意算盤啊,一邊好言相欺,一邊又占我武關,奪我豫西北十二郡!”

“哦?”衛風不解道:“那都是在結識令愛之前發生的事,如果照秦主的算法,百年前的關中還是晉土呢!”

“哼!”姚興怒哼一聲:“強辭奪理,你若不欲與我秦國爲敵,那就把武關與豫西北十二郡還來!”

衛風似笑非笑道:“我若交還,秦主可會退兵?”

這話一出,姚興恨不得扇自己倆耳光,這不是架好梯子請人往上爬嗎?果然,劉勃勃、拓跋烈、沮渠蒙遜與秃發傉檀,齊刷刷把目光投了過來。

“哼!”姚興再哼一聲:“你想挑撥我等關系,休想!”

衛風給姚興打了個你懂的眼神,就看向了劉勃勃,贊道:“孤雖未見過夏主,卻久聞夏主儀表堂堂,風姿卓越,想來這位便是夏主了?”

劉勃勃非常正式的施了一禮:“明王過獎,勃勃愧不敢當,勃勃也久仰明王大名啊,今日得見真人,了無憾矣,隻是,不知剛剛貴軍爲何襲擊我軍?勃勃雖爲生存,迫不得己與明王爲敵,卻仍願禀承先禮後兵之道。”

“誤會,這都是誤會!”衛風擺擺手道:“據我軍斥候探得,沿河一側行進的一直是魏國餘孽,可誰能料到竟臨時換成了貴軍?這真是誤會啊,呵呵~~”

拓跋烈再也忍不住,怒道:“好你個心性歹毒之徒,死到臨頭還意圖挑撥?敖雲豈會被你蒙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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