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熙一時沒轉過彎,皇後昭儀落别人手上與落到那姓衛的手上有什麽區别?不禁怔住了。
衛風又回頭一掃二女那幾乎已經敞開了的衣襟,催促道:“趕緊穿好衣服,背過去穿,别給慕容熙看着。”
苻訓英與苻娀娥均是芳心暗喜,雖然衛風隻是晉國地方州刺史,遠遠比不上慕容熙的大燕國之主來的顯赫,而且衛風會不會對自己言聽計從也沒有把握,但這時,她們哪有選擇,地方官就地方官吧,好歹也是一方藩鎮,手底下總有些使喚的人,同時她們還對自己媚惑男人的本事頗有幾分信心,隻要今晚和他登了床榻讓他嘗了滋味,不被迷的神魂颠倒除非他不是男人!
姊妹倆交換了個隐秘的眼神,略一點頭之後,雙雙應道:“是,将軍!”
二女果然依着衛風的吩咐,轉過身穿起了衣服。那悉悉率率的聲音尤爲的誘人,衛風盡管沒看,卻感覺下面都硬了,再一望向慕容熙,乖乖不得了,翹的都能吊起個水桶!
‘難道這兩個女人真有媚術?’衛風有些不解,在他想來,再漂亮的女人,再是如膠似漆,幾年下來也足以把愛情轉化爲了親情。不可能有這麽大的反應。何況慕容熙風流倜傥,又身爲一國之主,要想什麽樣的女人沒有?這隻能說明姊妹倆有些過人之處。
衛風皺了皺眉,旋即把這心思壓下。伸手攔着慕容熙道:“訓英與娀娥是我的女人。你身爲一國之主。竟偷看别人妻妾更衣,你懂不懂道理?算了,你想有下次也沒機會。我不和你計較了,另外我勸你趁早把衣服穿上,别讓人見着,丢了你慕容氏的臉!”
“你....你....”慕容熙頓時急怒攻心,偷看别人妻妾更衣?這他娘的分明是自己的皇後與昭儀啊!
“撲哧~~”一聲,一大口鮮血疾噴而出,慕容熙暈死過去!
這可把衛風吓了一跳,他并不願意慕容熙死在他的手上,就目前來說,慕容熙還有些用處,可以給燕國制造内亂,而魏國滅去燕國也不是三五年的事,有這時間已經足夠了。
衛風趕緊摸了摸慕容熙的鼻息,又搭了會兒脈,确定是暈死,這才放下心來。
衛風再一次看向了姊妹花,除了頭發還未梳理,已經基本上穿好了衣服,那披散到後背的烏黑秀發被潔白的銀狐襖子襯托,更是顯得嬌豔萬分。
一瞬間,衛風都有了種沖動,那就是把慕容熙扔出去,先和這兩個女人打一炮再說,可是想到姊妹倆昨晚乃至之前的一段時間一直都和慕容熙大被同眠,心裏又很不舒服,因爲男人的小蝌蚪在女人體内最長能存活超過一個星期,也就是說,衛風要想品嘗姊妹花的風情,至少也要一個星期以後,而且衛風還打算再等等,萬一兩個女人有了孕根本搞不清是誰的種!
衛風立刻把目光移開,向外喚道:“來人!”
“啊~~”兩名母夜叉剛一進來,就看到了渾身**的慕容熙,禁不住的發出一聲尖叫。
衛風擺了擺手,無奈道:“不是你們,叫兩個男人進來,替燕國皇帝把衣服穿上!”
“哦!”兩名母夜叉均是通紅着臉古怪的看了眼衛風,心想該不是人家做那事時把人拎走的吧?可這樣的話又不好問,隻是應了聲,以最快的速度退了出去。
衛風也不願在帳内多呆,帶着姊妹花離開了營帳,這一下就引來了陳少女、王道憐、劉興男與茱麗娅的關注。
劉興男嘀咕道:“是挺漂亮的,連興男看的都我見尤憐呢,哼!難怪将軍您會去搶奪别人的妻室,但是您要明白,這是您搶來的,恐怕嘗到甜頭了就會學那曹孟德專門搶人妻室,而且姊姊與兩位伯母那裏看你如何交待?”
衛風嘿嘿怪笑道:“劉興男,你是沒人家長的漂亮妒忌了吧?其實女人的美麗不完全來自于天生,與後天的滋潤也有很大關系,老處女不但會越長越醜,性格還會越來越古怪,你那紅丸就你當個寶,交給我對你有什麽損失?你要記住,你的名聲已經臭了,就算你想嫁人都沒人敢娶,我勸你一句,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啊,女人的美麗隻有一二十年,别等你以後雞皮鶴發後悔了,哭着求着讓我取你紅丸我還不一定要呢,所以今晚你洗洗幹淨,在床上等着我來滋潤。”
“哼!您還是滋潤她倆吧,套用一句您的話,千金難買我樂意,興男再老再醜也是自己的事,才不需要您的滋潤呢!”劉興男微紅着臉頰冷哼一聲。
茱麗娅的俏面卻也紅了,看了眼衛風,似乎在猶豫什麽,碧綠的眼珠子中,掙紮之色愈發明顯。
苻訓英與苻娀娥則是暗暗交換了個不解的眼神,她們不明白這個十四五歲,雖然有幾分姿色,卻連給自己提鞋都不配的小女孩子是何方神聖,竟然敢與衛風說這樣的話,而且還能隐約感覺到,這裏的女人似乎對自己二人都有些抵觸,她們明白,在沒搞清楚情況之前,不能輕易的得罪任何人,于是傾刻間媚态盡去,俏面布上了一絲不安,偷偷看着衛風,做出了一副想說什麽,但是不敢開口的模樣。
偏偏衛風沒給她倆說話的機會,在見着慕容熙被帶出來後,就吩咐道:“陳少女,你們是一家人了,要好好相處,你和王道憐先把訓英與娀娥帶下去,告訴她倆咱們家裏的情況。”
“請将軍放心。”陳少女點了點頭,便向苻訓英與苻娀娥道:“二位娘子,請吧!”
“妾先告退了。”苻訓英與苻娀娥向衛風施了一禮,跟着陳少女與王道憐向着營寨的一角走去。
衛風又看向了慕容熙,慕容熙面色灰敗,雙目無神,一副行屍走肉的模樣,這讓衛風失去了再與慕容熙說話的興趣。
衛風揮揮手道:“不用帶過來,和燕軍軍卒一起放了罷,每人發十天糧草,另外把貴客們的親随每人留兩個。”
“遵命!”親衛領着慕容熙轉了個方向離去。
不遠處的燕國文武一看連慕容熙都給放了,立時大急,仇尼倪趕忙過來施禮道:“請問衛将軍,我....我等何時才能離開?”
衛風呵呵笑道:“本将與諸位一見投緣,不好好招待豈不是讓人看了笑話?請諸位多留些時日,不急的。”
“這....”仇尼倪回頭與同伴相互看了看,臉面難看之極,他們都是活了幾十年的人精,不用想也能明白,自己被扣作了人質,下面該是敲詐勒索了吧,可是性命掌握在人家手裏,還有如何呢?
仇尼倪的心髒一陣抽搐,違心的稱了謝之後,無奈的向回走去。
劉興男卻把衛風拉去了一邊,小聲問道:“将軍,興男明白您扣住燕人是爲了勒索錢财,隻是您爲何放了慕容熙?他身爲一國之主,那不是要多少有多少?難道是由于搶了人家的妻室您心存愧疚?不對啊,這不是您的風格,您是吃骨頭不吐渣子的那種人!”
衛風問道:“劉興男,你真想知道?”
“嗯!将軍您别賣關子了。”劉興男重重一點頭。
衛風指了指自已臉頰:“來,親我一口!”
“你....”劉興男不滿的瞪向了衛風,按她本意,是不願意與衛風過于親熱,但是不弄清楚,心裏又七上八下落不着邊,于是咬了咬牙,如蜻蜓點水般,在衛風的臉頰親了一口。
衛風這才滿意的笑道:“那邊的百來人,隻要開的價不超過他們的承受能力,誰都會被贖走,可是慕容熙不同,哪怕我隻開一枚鐵錢,都不會有人贖他,這麽說你可明白了?”
“哦~~”劉興男恍然大悟道:“由于慕容熙兵敗被俘,必然名望大跌,燕國朝庭不可能沒人動心思,就巴不得慕容熙死在您手上呢,根本不可能花錢把他贖走。”說着,又話音一轉,懊惱道:“要早知道這麽簡單,興男就不親您了!”
衛風不但不搭理,還摸了摸臉頰,一副在回味的模樣,劉興男翻了翻眼睛,似是想到了什麽,又道:“将軍,那些人裏面,興男估計肯定有人心懷不軌,至少那個慕容懿是宗室出身,必然有些想法,如今見到您竟然放了慕容熙,多半會急的要命,他隻有越早回到龍城,才能越早策劃謀逆之事,如果興男沒猜錯的話,您盡管獅子大開口,他一定會把錢财乖乖的送來。
衛風微笑着點了點頭:“過了正午,我找他們談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