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二零章發現煤田

慕容熙這裏左右爲難,握住劍柄的指節都由于用力過度而變得青白一片,苻訓英與苻娀娥卻是吓的魂都飛了,她們清楚慕容熙撥出劍的後果,頓時一人一個,分别抱上了慕容熙的大腿!

苻娀娥悲哭道:“陛下,請聽妾解釋,當天晚上是那個姓衛的色膽包天,竟然輕薄妾與訓英,妾又驚又怕,原本想叫您的,可是他拿出一把小刀威脅,說什麽隻要敢叫喚就劃了咱們的臉,還要把這事大肆宣揚出去,讓天下人都知道陛下您寵愛的是兩個淫婦,咱們膽小怕事,又擔心您被人恥笑,所以....所以就一時糊塗了。

後來那姓衛的還想把手伸向妾與訓英的下面,但咱們甯死不從,咱們倆姊妹一直以來,都以未能将紅丸保留給陛下,卻蒙陛下萬般愛寵作爲此生最大的遺憾,因此雙雙下定了決心,那裏....那裏今後隻屬于陛下您,絕不容别的男人亵渎,既然沒有了第一次,可無論如何也要把最後一次留給您,以報陛下的厚愛,請陛下明鑒啊!”

苻訓英也是滿面淚水,悔愧萬分道:“陛下,咱們知道說什麽都晚了,畢竟是一時膽小才犯下了錯事,陛下您要賜死妾與娀娥,咱們絕無怨言,但請念在一日夫妻百日恩的份上,讓妾與娀娥再侍奉您最後一次吧,嗚嗚嗚~~”

“嗚嗚嗚~~”兩個女人緊緊抱着慕容熙的大腿失聲痛哭,眼淚水淌的就像小溪似的。把褲管都哭的濕透了。

其實她們的辯解一聽就言不由衷,可這時,慕容熙需要的隻是一個解釋,在那令人肝腸寸斷的哭泣聲中,緊繃着的心弦漸漸松下,低頭看了過去,以他角度雖然看不到二女滿是淚水的俏面,卻可以見着那瘦削的香肩正一陣陣的顫抖,柔弱而又無助,不知不覺的。自偶爾在街頭得遇苻訓英與苻娀娥。一時驚爲天人,從此納爲私寵之後的一副副畫面浮現在了眼前。

“愛妃,不要哭了,這事不怪你們!”慕容熙終于放下了劍柄。把苻訓英與苻娀娥拉了起來。

“嗚嗚嗚~~妾無顔再見陛下....”苻訓英與苻娀娥趁勢撲向了慕容熙的懷裏。摟着他的脖子。哭的更歡了!

慕容熙輕輕拍打着二女的後背,心裏滿是憐惜與因寬恕而來的偉大情懷,卻似是想到了什麽。連忙轉頭道:“今日之事,誰也不許洩出半分,另外,再查一查三年前朕宴請晉國使臣時都有哪有些女子陪侍,全部賜死,快去罷!”

“請陛下放心!”軍士們施禮離開。

殿内隻剩下了慕容熙、苻訓英和苻娀娥,還有後殿已上吊自殺的丁太後,慕容熙替倆姊妹拭了拭淚水,恨恨道:“這事雖怪不得你們,但那姓衛的竟狗膽包天至此,還虧得朕當年與他推心置腹,不因他位卑職低而許以戰馬交易,沒想到,卻是一狼心狗肺之徒,不行,朕不把他剝皮抽筋豈能咽下這口氣?朕要盡出精兵,攻打晉國,替二位愛妃讨還公道!”

苻訓英和苻娀娥頓時吓了一跳,說實話,她倆偶爾也會在私下裏提到衛風呢,在慕容熙眼皮子底下偷情,不僅衛風刺激,她們也覺得刺激啊,而且衛風的手法多變,當奶奶被摸時,能帶來一種與旁人不一樣的感覺,這是慕容熙遠遠比不上的,即使她們互相撫摸,刻意模仿,也總是摸不出那種滋味,憑心而論,她們并不想取衛風的性命,隻想這事快點了結,不要再起波瀾了。

交換了個極爲隐秘的眼神,苻訓英勸道:“陛下,匆要莽撞啊,如今您初登大寶,雖說誅了謀反作亂的丁氏一族,卻難保沒有别人心懷僥幸,何況我大燕北有高句麗犯上作亂,西南兩面還有魏國虎視眈眈,妾明白您急于攻打晉國是愛護妾與娀娥,但您自少聰慧,乃天縱之才,當以國事爲重,妾不敢讓陛下因私廢公,被外人指議爲紅顔禍水,請陛下三思啊!”

苻娀娥也鄭重施了一禮:“妾與訓英也無日不想取下那姓衛的頭顱來洗刷恥辱,但俗話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陛下乃我大燕不世出之明主,待内憂外患盡去,再興兵攻打晉國也不爲遲,屆時,妾姊妹倆願陪伴陛下身側,爲陛下擂鼓助威!”

“哈哈哈哈~~”慕容熙忍不住放聲大笑,多麽善解人意,多麽識大體的兩個美人兒啊,可是笑了一陣子之後,還有些不甘心,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偷偷摸訓英與娀娥的奶奶豈能說放就放下?于是又道:“莫非朕就白白讓那姓衛的多快活幾年不成?”

“這....”二女相視一眼,苻娀娥提議道:“陛下,妾或有一法可暫時出一口心頭惡氣。”

“哦?”慕容熙追問道:“愛妃,快說來聽聽!”

苻娀娥微微笑道:“那姓衛的不是每年都要與陛下交易戰馬麽?除了最開始的一萬匹,已經又有兩次了罷?現今是四月底了,恐怕下個月就該是今年的來了,陛下可以扣住他的糧食物資,先收點利息,自此之後,不再與他交易,免得他步步壯大,陛下以爲如何?”

“好!就按愛妃說的辦,姓衛的,咱們走着瞧!”慕容熙不假思索的點了點頭:“這裏血腥味重,二位愛妃,與朕回去吧!”說着,一手摟起一個,向着屋外走去....

衛風還不知道龍城發生了變故,在當天晚上的宴會上,以交州刺史杜瑗爲首的交州文武首先對于衛風滅去林邑大爲稱贊,還明确表示願奉他爲主,支持他在交州所做的一切,既然有這個基調,總之,席中洋溢着融融的氣氛。

衛風隻在龍編留了三天,臨走時,他把鄧逸要走了,因爲作爲交廣的土生土長人士,何況品行俱佳,将來可以繼任自己爲廣州刺史,這沒辦法,如謝公義這類的高門甲族,來番禺隻是曆練罷了,最終還是要回到朝堂之上的。

衛風離開龍編沿着海岸線一路北上,由于正逢嶺南的雨季,而且還要讓包括俚人在内的步卒練習馬術,因此行軍速度很慢,大約日行三四十裏的模樣,于十五天後,全軍抵達了四百裏外的下龍灣(今越南廣甯省下龍市)附近。

當日細雨紛飛,十餘裏外的海灣煙霧茫茫,如真又似幻,仿如仙境一般,王道憐忍不住贊道:“将軍,真美啊!”其餘衆人均是附合的點了點頭。

衛風卻是目光一凝,他留意到被雨水沖刷出的一條小水溝邊有一塊黑色的石頭,不禁拿了起來,這塊石頭約拳頭大小,很輕,通體漆黑而又光滑,難道是....

衛風心中一動,仔細看去,又用手指搓了搓邊角,竟然搓下了些黑色的泥水!

所有人都對衛風的古怪行爲表示不理解,劉興男問道:“将軍,您手上拿的是什麽?”

“哈哈哈哈~~”衛風頓時狂笑道:“劉興男,這是煤炭啊!你聽說過沒?這才是真正走了狗屎運啊!”

也不怪衛風欣喜若狂,要知道,南方根本沒有用煤炭的習慣,甚至很多人都不知道煤炭乃何許物,比如劉興男,所以手裏的這枚煤炭,應該是埋藏在地表淺層被雨水沖刷出來的,這意味着附近很可能會有露天煤礦!

原計劃衛風是打算将來滅去魏國再勘探蒙古高原上的露天煤礦,但一個大型煤田有可能就在腳底下,這如何能不欣喜若狂?

衛風的笑聲不斷,顯然是發自内心的愉快,這讓衆人更加不解,茱麗娅也問道:“您究竟有什麽喜事?說出來讓大家聽聽?”

衛風勉強收斂笑容,卻仍是滿臉歡喜道:“我懷疑附近有煤田,有了煤田,可以挖煤炭,有了煤炭,可以制作焦炭,而焦炭燃燒的溫度可以把鋼鐵融化,這麽說,你明白了嗎?”

“哦!我的天主啊!”茱麗娅立刻就明白了,忍不住驚呼道:“這意味着弩炮上的重要構件不必再用銅了,可以改用更加堅硬的鋼材,而且鋼材可以鑄造出更加鋒利的箭矢與刀劍!”

衛風點點頭道:“還不僅止于此,它可以改寫人類的文明史,老天爺,希望你不要玩我啊!”說着,轉頭喚道:“發動人手,散開找,看看附近還有沒有了!”

“遵命!”全軍迅速發動起來,數萬軍加上俘虜與女人,分布在了方圓數十裏的區域内,人多就是力量大,沒多久,媒塊被發現的越來越多,其中分布最集的是在往内陸十裏左右的一片水溝附近。

兩個時辰之後,衛風帶人匆匆趕來,隻見一汪汪的水坑中分布着七零八落的煤塊,于是,大聲喝道:“全軍就地下寨,把這一塊地挖翻過來!”

挖煤礦自然不用衛風的軍卒動手,軍中有大量的俘虜,僅僅三天時間,就開挖出一塊長寬各一裏,深一丈的大坑,越往下挖,煤塊越來越多,但是還沒有成片的煤田出現,這讓衛風在愈發有信心的同時,心裏又充滿了不安,直到兩個月後,挖到十丈深處時,赫然出現了一大片黑亮亮的煤田!(。。)

ps:謝謝閑彈歲月的打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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