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所有人眼裏,巨大的花蟒代表着衛風位極人臣的氣運,親衛們固然沒有這份野望,也不敢有,但是通過肩扛,沾一點氣運将來封候拜将也是好啊!
衛風與九名幸運兒合邊扛着大花蟒,女人們也紛紛圍了上前,謝文麗立刻把羊羔抱進了懷裏,象哄小孩似的哄着,謝文蟬也趕忙替它解去了繩索,羊羔則咩咩叫着,一個勁的直往謝文麗的懷裏鑽呢,它是真的給吓着了!
衆女均是現出了會心的笑容,随即紛紛打量向了巨蟒,褚靈忍不住道:“衛郎,它怎麽不動了?不會被你打死了吧?”
衛風呵呵笑道:“怎麽可能?它隻是暫時脫力動不了而已,過個幾個時辰會慢慢恢複的,來,靈媛,你來摸摸它,手感挺不錯的,不要害怕!”
“這....”褚靈媛立時渾身上下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摸如此之大的一條蟒蛇她可不敢!
王蔓微微笑道:“大蟒傷不了人的,而且瑞獸難得一見,不沾一沾豈不是終身爲憾?”說着,落落大方的走上前,伸手拍了拍大蟒,又摩挲了一陣子,這才贊道:“衛郎沒說錯,涼涼的,滑滑的,摸着是挺舒服的,靈媛。你也來!”
褚夫人連忙丢個個催促的眼神過去,在她看來,褚靈媛的子嗣要想得到繼承權幾乎已沒了指望,謝氏姊妹花可以無限制的與衛風圓房,誕下子嗣随時都有可能,更要命的是,王蔓也将于本月中旬出喪,褚靈媛反而落到了要等三年的地步!
而造成這一切的根本原因正是那死鬼褚爽!連帶着褚靈媛都走了黴運,沾一沾瑞獸,或許可以轉運!
在母親的目光催促下。褚靈媛咬了咬牙。硬着頭皮向巨蟒摸去,除了王蔓所說的又涼又滑之外,韌性十足中又不失柔軟,這一摸上。感覺還真的挺不錯的。
連續摸拍了好幾下。褚靈媛才略有些不舍的退開。其他女人們也都紛紛上前沾一沾大花蟒的氣運,就連小清蕙都被小蘭抱着拿手背輕輕蹭了下,陳少女是最後一個。摸完之後,問道:“将軍,還去不去越秀山了?您帶着條大花蟒不方便吧?”
衛風點點頭道:“走,現在回城,改日再來便是!”
由于捕捉到了大花蟒,這麽些女人早沒了爬山的心思,陸續表示同意。
衛風正要轉身,卻是目光一滞,在榕樹後方的山坡上,生長着一小排香蕉樹,約有十來顆,全都挂着成串又微微泛黃的香蕉!
衛風立刻喚道:“劉興男,看到了沒?那就是香蕉,你們去摘一點過來!”
“啊?這麽巧啊?”劉興男定睛一看,無論葉子還是果實,都與衛風描述的一模一樣,于是歡呼一聲:“咱們都去摘啊!”
這裏的每一個人都是頭一次見到香蕉,頓時,女人們一窩蜂的湧了上前!
衛風又向親衛吩咐道:“先把大花蟒放下罷,吃點香蕉再走,放樹蔭底下,可别把它曬死了!”
親衛們小心翼翼的放下巨蟒,也不待衛風提醒,紛紛一屁股坐了上去,壓的巨蟒除了無力的甩了甩尾巴未梢,根本動彈不得!
衛風回頭看了看,便走向山坡,數十名女人圍着香蕉樹,可以用窮兇極惡來形容,伴着呼喊與叫喚聲,香蕉樹枝葉亂飛,不多時,所有的香蕉都被摘了個幹淨,甚至還有人摘了不少葉子。
劉興男懷裏抱着兩大捧,問道:“将軍,香蕉怎麽吃啊?不能直接吃吧?”
“撲哧!”衛風強忍着笑,闆着臉道:“不是早和你說過了?要把皮剝了吃,你現在掰一隻,從把子處把皮剝開,不要全剝,剝一半就可以了!”
“笑什麽笑?不是沒吃過嗎?”劉興男不滿的嘀咕了句,掰了隻香蕉依言剝開皮,露出了那彎彎的,且白裏透黃的果肉。
所有的目光都在注視着劉興男,衛風雖對香蕉的美味大加吹噓,可是人人都想等着劉興男先嘗嘗是什麽味道。
劉興男左看右看,又湊上小鼻子聞了聞,嗯!一股從未聞過的甜甜香味撲面而來,這讓她立刻認可了香蕉的美味,當即張開嘴巴,正要咔滋一口咬上!
衛風連忙喚道:“等一下!”
“嗯?”劉興男的手停在了嘴邊,不解的目光向衛風投去。
衛風不急不忙道:“劉興男,香蕉的産量極少,你也看到了,走這麽久才找到了十來棵香蕉樹,困此這是上天饋贈給人類的珍品,所以不能囫囵吞棗,要細細品嘗它的滋味,來,你把皮再向下剝一剝,先舔舔尖子,然後橫着拿舌頭舔一舔,最好都舔個遍,才能更加的體會到它的美味!”
劉興男的識海中立時浮現出了在建康被偷襲了小香舌的往事,俏面随之布滿了警惕之色,冷冷一哼:“哼!天底下哪有這樣吃東西的?将軍,您又耍花招了吧?”
衛風委屈的兩手一攤:“劉興男,茶葉爲何要放姜桂桔皮等各種調料?不放莫非就不能飲用了?無非是口味欠佳而已,同樣的道理,一種食物有一種吃法,你非要一口吞下,那随你,反正怎麽吃都是吃,總之吃不死人,還有,我離你足有一丈吧?你以爲伸出舌頭我會有偷襲的機會?”
并不是每個女人都清楚衛風對劉興男懷着怎樣的心思,謝氏姊妹花便是其二,謝文麗連忙催促道:“興男,你按郎君說的試試吧,不好吃再換回來就是了。”
但王蔓母女、陳少女、王道憐,也包括劉嬌,相繼嗅出了一絲陰謀的味道,隻是正如衛風自已所說,隔那麽遠他占不到便宜啊,因此都不點破,想看看衛風打的什麽算盤。
劉興男也是尋思了好一陣子,确定不會再被衛風沾上身,這才點點頭道:“那好吧,興男可以試一試,不過,将軍您可不要亂動啊!”說着,伸出小香舌,先用嘴唇抿了抿香蕉尖子,再橫着輕輕一舔!
還未品出味道,衛風已提醒道:“劉興男,轉動手腕,舔的時候用心體會!”
劉興男心想既然已經舔了,那多舔幾次也沒什麽,于是小香舌蹭着香蕉來回磨蹭起來,可是除了股極淡的甜味,就隻有一點澀嘴,于是不滿道:“将軍,沒什麽味道嘛!不是這種吃法吧?”
衛風擺了擺手:“這隻是第一步,接下來你把香蕉塞入嘴裏,不要用牙咬,用舌頭抵着,力道不要大,否則會斷掉,然後輕輕的伸出,再輕輕的塞回去,記着了吧?”
“噢!”劉興男把香蕉納入口中,緩慢的抽送起來,王道憐卻是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具體是哪兒,一時又說不清楚,正絞盡腦汁的想着時,衛風的喋喋不休聲已在耳邊響起。
“對,就這樣,有沒有體會到特殊的感覺?沒有?那說明你還沒靜下心神,你把眼睛微微閉上,再稍稍加快速度,對對,就這樣,感覺挺美妙的吧....”王道憐擡頭一看,隻見衛風的目中閃動着綠芒,滿臉都是委瑣的笑容,劉興男則傻乎乎的拿着香蕉一抽一送!
一道靈光突然閃過,衛風不是曾提過冬季要腌制香腸,還勸誘自己含在嘴裏練習的嗎?香蕉和香腸都是細細長長,何其相似?
霎時間,王道憐全明白了,想都不想的喚道:“興男,快把香蕉拿出來,你上當了,将軍在看你笑話呢!”
“啊?”劉興男睜開眼睛,把香蕉從嘴裏取出,不解道:“道憐姊姊,怎麽了?”
王道憐又好氣又好笑,狠狠瞪了衛風一眼之後,提醒道:“你沒覺得香蕉像什麽嗎?”
“像什麽?”劉興男還未回過神來,無意識的問道。
王道憐簡直無語了,這是缺根筋吧?劉興男雖沒經曆過完整的男女之事,卻也經曆了一半,怎麽還不明白?這讓她向左右看了看,身周的姊妹們有的已經現出了似懂非懂之色,仿佛答案已呼之欲出,隻是還隔着一層紙仍未捅破!
王道憐再也按耐不住,紅着臉指了指衛風的胯下,咬咬牙道:“興男,你不覺得香蕉和将軍....将軍的壞家夥有點像嗎?”
這話一出,女人們全明白了,尤其是王蔓、劉嬌與小蘭,早被衛風糾纏的煩不勝煩,褚夫人與褚靈媛更是美目中滿滿的全是不敢置信,她們認爲衛風已經足夠無恥了,孰不料,除了無恥還委瑣的令人發指,誘騙一個十三歲的女孩子做那樣下流的舉動,太不要臉了吧?
與所有人不同,庾氏的眼裏閃過一抹綠芒,瞄了眼衛風的胯間,還暗暗吞了一小口口水,之後,才與衆女向着劉興男看去,劉興男仿如受了莫大的羞侮,臉面紅的似要滴出血來,怒哼一聲:“将軍....您,您不覺得過份嗎?”
“呃?”衛風不解道:“劉興男,我好心好意教你吃香蕉,怎麽不落好了?你别信王道憐的挑撥,那是她思想肮髒,連我都沒想到,她竟然想到了,也不知整天在想什麽!”
“将軍您....”王道憐也是氣的渾身直打哆嗦,被倒打一耙的滋味絕不好受!(。。)
ps:謝謝雲歧青谷的打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