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抓錯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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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這一抓,令衛風眉頭微皺,他雖然與劉嬌沒有過多的身體接觸,可劉嬌也沒這麽小啊,難道不是嬌嬌姊,而是....劉興男?

似乎爲了确認,也似乎抱着不抓白不抓的心思,衛風對着另一邊又是一抓!

“啊!啊!”頓時,兩聲能刺破耳膜的尖叫先後響起,聲音中滿滿的全是驚恐,緊接着,仿佛嗓子抽了風似的,尖叫持續不斷,就連衛風都有種頭腦暈乎乎的感覺。

第一聲尖叫來自于劉興男,她正睡的迷迷糊糊,卻感覺胸部被觸碰了,起先還以爲是姑母睡不着了逗自已玩呢,但睜開眼一看,床頭站着個黑黝黝的人影,這讓她如何能不驚慌?出于女性的本能,立刻放聲尖叫,叫聲吵醒了劉嬌,她也被床前的黑影吓的魂飛魄散,于是跟着尖叫起來。

衛風暗吞了口口水,很顯然,姑侄倆正抱在一起呼呼大睡呢,可這時隻能壓低聲音喚道:“不要叫了,嬌嬌姊,我是衛風,特意來探望你的,還有劉興男,你叫那麽大聲想吓死人啊!我現在把燈點着,讓你們看清楚。”

尖叫嘎然而止,衛風摸上案頭,“咔咔!”兩下點燃了油燈,昏暗的燈光下,劉興男背對着縮在劉嬌的懷裏,兩個女人頭抵着頭,均是微微擡起腦袋。

難怪自已沒看出床上睡了兩個女人,這樣的睡姿。在黑暗中能辨出真是見鬼了。

劉嬌赤紅着臉頰,不敢置信的嗔道:“衛将軍,你怎麽進來都不敲門的?妾還以爲摸進了采花賊呢,都被吓死了!”

衛風大大冽冽的往床頭一坐,讪讪笑道:“嬌嬌姊,我這一趟來京口是爲了擒捉劉牢之,同時也爲了把你接走,我已經沒法抵受對你的相思之苦了,趁黑摸進屋是要給你個驚喜,誰能料到。你睡覺還帶着拖油瓶?黑乎乎的。我又看不見。”

“哼!”劉興男怒哼一聲:“深更半夜摸進女兒家的閨房不是采花賊還是什麽?姑母,将軍就是故意的,變着法子輕薄興男,興男才不信他的鬼話。床上睡兩個人看不到也能摸出來吧?興男的身形與您又不一樣。他摸着了一邊還去摸另一邊!”

劉興男下意識的低頭看了看自已那已經有了少許起伏的胸脯。似乎衛風的大手擱着仍沒拿開。

“嘿嘿~~”衛風嘿嘿怪笑道:“劉興男,我不正是摸着你在辨認究竟是誰嗎?就要認出,卻被你的尖叫打斷了而已。不過,我不得不贊上一句,你的胸脯比去年大了些,看來我白替你操心了啊。”說着,把手掌湊上鼻尖聞了聞,似乎還殘留着劉興男的幽幽體香。

“不要臉,誰稀罕您的稱贊!”劉興男低低啐罵,聲音裏卻透出了幾分羞喜與自豪。

劉嬌哭笑不得,無奈道:“衛将軍,你膽子也太大了,這又不是海外可以爲所欲爲,阿兄與嫂嫂在北面睡着,恐怕就得過來了,到時看你怎麽解釋!”

劉興男也陰陽怪氣道:“将軍從沒把父親放在眼裏,父親有了他這個好兄弟真是倒了黴喽!”

衛風卻眉頭一皺,搖了搖頭:“劉興男,我記得曾和你說過,晚上要脫光了睡,尤其是女子脫光了睡更是好處多多,你都忘了吧?它可以使全身放松,改善某些隐性疾病,最大程度的緩解疲勞,還可以保護你的私蜜處,使女子美麗迷人,穿衣服睡不也嫌磕着慌,嬌嬌姊,你更需要注意,雖然天生麗質難自棄,但有了資本不能驕傲,女人的美麗三分靠天生,七分靠保養啊!”

劉興男紅着臉嘟囔道:“興男記得,隻是與姑母脫光了睡總是心裏怪怪的,如今興男與姑母已經不穿亵衣睡覺了,這該夠了吧,雖然您說的聽起來挺有道理的,但您曾騙過興男一次,興男現在對您的話隻能信一半!如果再有下次,另一半都不信了!”

衛風不滿道:“劉興男,我怎麽騙你了?你敢說你的胸脯變大沒我的一丁點功勞?”

這話剛剛落下,突然砰的一聲巨響傳來,門被猛的推開,臧愛親風風火火直闖而入!

臧愛親與劉裕被隔壁屋裏的尖叫驚醒,連忙爬起身,草草整理了衣衫,便匆匆趕了過來,恰好聽見衛風對劉男興的煽動引誘!

竟然誘騙一名未出閣的女孩子脫光了衣服睡?興男真信了他的鬼話脫去了亵衣?還把女孩子的胸脯拿出來說事?這他娘的要不要臉了?夫妻倆心頭的惱火簡直是傾三江之水都難以澆滅,劉裕好歹能記得男女授受不親,需要避嫌,站在屋外等候,由臧愛親入屋抓人!

“這....這....你們!”剛一踏入屋内,臧愛親一陣目瞪口呆,她真的沒有想到,屋内會是這樣的情形,劉嬌摟着劉興男半倚在床上,被子滑落腰際,露出單薄的月白中衣,均是微紅着臉頰,眉目間泛出羞喜,瞧不出有半點屈辱或是不憤的模樣,如果隻是劉嬌,她還能接受,畢竟劉嬌早已把一縷情愫系在了衛風身上,可偏偏劉興男也是這副模樣,而衛風,正翹着腿坐在床頭呢!

尤其她見着了劉嬌姑侄倆在坐直身子,衛風在轉回頭之前,那雙賊眼正緊緊盯着劉興男的胸脯一眨都不帶眨!

莫名的,臧愛親生出了種很古怪的感覺,就好象夫郎正在與妻妾調笑,這分明是一家三口啊!

臧愛親立刻把這荒謬的念頭抛去了腦後,怒道:“妾當是哪來的采花大盜,原來是衛将軍你,你倒是給了妾一個驚喜,深更半夜偷偷摸進女兒家的閨房,你讓興男怎麽見人?她的名節還要不要了?虧得你與劉郎稱兄道弟。你....你太讓妾失望了!”

衛風不急不忙的站起身,鄭重施了一禮:“衛某驚着嫂嫂了,請嫂嫂見諒,不過,不自請來雖嫌失禮,卻沒那麽嚴重吧?嫂嫂請看,興男受了哪點委屈?衛某隻是與興男說說話而已,其實這完全是意外,衛某哪能料到,興男這麽大的女孩子了。還會和嬌嬌姊睡一起呢?”

“嬌嬌姊?”臧愛親不敢置信的看向了劉嬌。

劉嬌心裏罵死了衛風。趕緊紅着臉小聲解釋道:“嫂嫂,是衛将軍非要這麽稱呼,阿嬌拿他沒辦法。”

臧愛親對劉嬌并不願過多幹涉,于是瞪向了衛風。冷冷道:“衛将軍。你去年在海外究竟對興男做過什麽?你怎麽欺騙她了?她....她的身體與你有什麽功勞?”

這話一出。劉興男的小心肝猛的一緊,給衛風連打眼色,如果讓母親知道自已的胸部曾失守過。後果不堪設想。

“呵呵~~”衛風會意的笑道:“嫂嫂,其實沒什麽,衛某粗通幾分醫術,而興男羨慕嬌嬌姊的好身材,她擔心長大後身體會過于平闆,所以衛某給了她幾道方子,可以....嫂嫂您懂的,或許是見效慢,興男總說衛某在騙她,就這麽簡單!”

“哼!”臧愛親總感覺實情不像衛風說的那般簡單,可這種事并不方便打破砂鍋問到底,問清楚又能如何?隻能吃個啞巴虧了,于是冷哼一聲:“衛将軍,劉郎在外面,你随妾出來吧,阿嬌,興男,你們也趕快穿好衣服出來!”說完,頭也不回的向外走去。

衛風老老實實的跟着臧愛親出了屋子,正見劉裕背對自已,仰頭看着月亮,當即深施一禮:“衛某見過劉兄,驚擾了劉兄美夢,望萬匆見怪!”

劉裕緩緩轉過身,臉面的憤怒不假掩飾,就是他的教唆,才使興男越發難以管束,自作主張拒婚,不但令劉穆之與自已尴尬萬分,還得爲這女兒操心能否嫁出去的問題,更要命的是,背後已經有人在議論自已的教女無方,興男沒教養,豈不是意味着自已也沒有教養?

一瞬間,劉裕都生出了種把衛風留下的念頭,他明白,自已的王霸之路必然會因衛風而變的坎坷曲折,如能不顧妹妹的傷心除去衛風,将來的道路會順暢許多!

但随即,劉裕頹然歎了口氣,回到京口也交出了兵權,如今的他隻是一個空号将軍,手下沒有一兵一卒,何況衛風的身手也令他忌憚,單打獨鬥,連何無忌都不是對手,逞論是他?

衛風能于深夜入城,說明必然有人給他開門,同時也意味着衛風在北府軍中還是有些人緣的,自已想冒險振臂高呼未必會應者雲集!

念頭一閃而過,劉裕勉強收起了怒容,淡淡道:“衛将軍深夜前來莫非隻爲了偷香竊玉?”

衛風呵呵笑道:“如今朝庭形勢詭黠難測,劉兄理該明白,而衛某雜事纏身,劉兄也該應付桓修,半點都不能大意,恐怕錯過今趟,年内都不可能再有迎娶嬌嬌姊的機會,是以衛某特來把嬌嬌姊接走,若有失禮,日後另作補償。”

剛剛披好外套,與劉興男步出屋門的劉嬌瞬間羞不自禁,心裏更是充滿了甜蜜,雖然缺了儀式使她有些小小的遺憾,但她也清楚如今的複雜形勢,的确不能太過講究,再說了,有什麽能比得上與心愛的人相偎相守更加重要呢?

劉興男卻是怔怔看着劉嬌,俏面現出了濃濃的不舍,漸漸地,最初的羞喜過後,劉嬌的心頭也蒙上了一絲惆怅,其實她不并把劉興男當作侄女,而是當作妹妹、當作閨蜜,這一想到即将分開,心裏挺不是個滋味的。

劉嬌不禁喚道:“興男....”

劉興男強壓下不舍,若無其事的打斷道:“姑母,你太不值了,之前是誰說那麽好聽,絕不能委屈你,可現在呢,說變臉就變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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