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星眸微眯,面頰绯紅,手臂緊緊圈住衛風脖子,身體也靠貼上來劇烈磨蹭着,一張櫻桃小口湊在衛風耳邊聲嘶力竭的放聲大叫,幾乎能把人的耳膜給震破!
衛風也大吃一驚,他知道褚靈媛悶騷,卻沒料到竟會悶騷到如此程度,以前他看小電影,總覺得那些女演員的叫聲太假了,女人怎麽可能發出刺耳的叫聲?該是婉轉呻吟才對啊,可今日聽見褚靈媛的聲音,他才明白,世間的确有這種女人!
王蔓能被折騰小半個時辰,衛風毫不懷疑,褚靈媛完全具備打破王蔓記錄的實力!
‘真是個風騷的女人啊!’衛風暗自贊歎,他無數次生出了解褲腰帶的沖動,然而,既然向褚爽許下了三年内迎娶褚靈媛的承諾,那他也不可能于這時采了褚靈媛的紅丸,人可以五毒俱全,可以惡事做絕,卻不可以不守信諾,這是衛風做人的底限。
衛風并沒有太過深入,因爲他怕捅破了褚靈媛的那層膜,所以隻在女人的小弟弟附近打轉,沒過多久,他感覺褚靈媛的小弟弟猛的縮回去了一半,這預示着即将進入佳境,于是,衛風想都不想的把手指抽了出來!
“嗯!”褚靈媛輕哼一聲,手臂反而圈的更緊了幾分,伏在衛風懷裏劇烈喘息,秀美的臉頰細細分辨,竟還帶着明顯的意猶未盡與淡淡的不滿,想想也是,眼看就快了,卻突然停止,這事落在誰身上都不舒服啊!
褚靈媛有些嗔怪的瞪了衛風一眼,但緊接着就回過神,頓時一把推開衛風,低着腦袋連擡都不敢再擡!她覺得自已是個**的女人,以手指撥弄女人的私密處,這是明顯的輕薄與不尊重啊,可自已竟會留戀這名惡魔的手指,并發出連自已都不敢想象的叫聲,最後還以如打情罵俏般的眼神看他!
如果身邊有把刀,褚靈媛會毫不猶豫的抹脖子自盡,再如果地面有個洞,她會立刻鑽進去,永遠都不見人!
情不自禁的,淚水重新布滿了臉龐!衛風則毫不憐惜的伸手托住她的下巴,把不作任何抵抗的腦袋緩緩擡起,褚靈媛面色冷寂,一副了無生趣的模樣。
衛風淡淡道:“褚靈媛,你看這是什麽?”說着,把另一隻手擺在她的面前,手指一捏再一松,一條晶瑩的細線憑空而出!
霎時間,褚靈媛羞憤欲絕!她感覺既使是死了,靈魂裏的羞恥都難以洗盡,隻有魂飛魄散永世沉淪,才可能洗刷去這份羞辱,女兒家那地方淌出來的羞水,居然被他拿出來炫耀?這哪裏是人,分明是一隻披着人皮的禽獸啊!
衛風卻又不依不饒道:“褚靈媛,我可以暫時放過你,不過,你得嘗一嘗它的味道再告訴我,如何?”
“你殺了我吧!”褚靈媛恨恨的回了一句。
衛風邪惡的笑道:“你那麽漂亮,又惹人生憐,我把你殺了豈不是暴斂天物?你想啊,如何我三年内取不到士族身份,不就意味着你可以擺脫我的糾纏了?我這人什麽惡習都有,但就是說話算數!而你需要付出的代價,隻是品嘗一下再告訴我,這有何難呢?事關你和你父母兄嫂的将來,可不能意氣用事啊!”
我知道,你是抹不下面子,覺得羞恥對不對?不過,你在我面前還有面子嗎?是個正常女子都不會發出你那樣的叫聲吧?我還知道你肯定沒有盡興,瞧?我對你如此了解,你呀,就是隻小騷蹄子,說不定你品嘗到了,會喜歡上這種味道呢!”
衛風把手指向前探了探,一股淡淡的腥味立時飄入了鼻中,褚靈媛下意識的把腦袋别了過去,顫抖着聲音強道:“你....你在軍中立下規矩不許淫辱女子,違者皆斬,可你呢?三番兩次羞辱于我,若是讓将士們知道了會如何作想?上行下效,軍紀豈不是形同虛設?你....你怎能帶頭違背?”
衛風不以爲然道:“那不一樣,我何時淫辱你了?你不是挺享受的嗎?剛剛是誰叫那麽大聲?是誰把我抱那麽緊?這麽多的水又是從何而來?天下間,我才是你的知已啊!來吧,不要抗拒了,舔一舔你就有了擺脫我的機會,你放心,我不會對别人亂說,包括王蔓,這是我們倆的小秘密。”
衛風的聲音帶着盅惑人心的魅力,或許是真的存有僥幸,也或許在衛風面前早已失盡了臉面,作爲一名未出閣的黃花大女郎被玩弄的**盡顯,還有什麽好顧忌的呢?褚靈媛略一掙紮之後,伸出小香舌,輕輕一舔!
衛風的臉上立時現出了期待之色,跟着問道:“滋味如何?”
這如何說的出口啊!可是,面皮已被剝了個精光,隻須按要求回答就有了擺脫這名惡魔的機會,至不濟也能平平安安的過上三年,褚靈媛咬了咬牙,迸出三個字:“有點鹹!”
“哈哈哈哈~~”衛風得意的仰天長笑:“好!褚靈媛,你美麗而又乖巧溫順,我發現我越來越喜歡你了,爲了得到你,即便拼上老命也要成爲士族,你把紅丸留好,三年之内我必會取走,記住,你是我的,不可以背着我偷野男人!如果新婚之夜,你獻不出紅丸,那麽,我會很生氣,後果會很嚴重,你不要以爲我和你開玩笑,我這人心眼很小,容不得半點背叛!”
“撲通!”一聲,褚靈媛當即坐倒在地,面色蒼白如紙,俏面一瞬間布滿了驚懼!假如衛風真在三年内取得了士族身份,那麽自已除了嫁給他,還有另一種選擇嗎?可紅丸已經沒有了啊,到時候交不出又該怎麽辦?他會殺了自已?還是淩辱毆打?又或是遷怒于父母兄嫂?如果死可以解決問題,她會毫不猶豫的去死,但如今,隻能寄期望于老天爺開眼,不讓衛風取得士族身份,隻是,如果上天真有知,又怎會讓這名惡魔糾纏上自已?
褚靈媛心亂如麻,衛風并沒有過多的想法,他無論如何也猜不到褚靈媛已經不是處女了,隻以爲是自已語氣太重,吓着了褚靈媛,于是面色緩了緩,正要安慰兩句,屋外卻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呃?”衛風不由向外看去,腳步聲愈發清晰,很快的,随着啪的一聲脆響,門被重重推開,王蔓、小蘭與褚夫人出現在了視線當中,三個女人都帶着滿臉的焦急之色!
原來,褚夫人去向王蔓求救,王蔓一聽,立時心急如焚,連忙喚上小蘭先奔向軍營,打聽到衛風并未歸來,又想起了這處宅院,因此抱着碰運氣的心态趕來,果然,衛風把褚靈媛挾持到了這裏,而外圍警戒的軍士們也不敢攔,讓她們生生的闖入宅中。
褚靈媛縮在牆角,單手撐地,也看向了外面,美目中的死寂與絕望令人心悸,褚夫人趕緊喚道:“靈媛,你怎麽了?”
褚靈媛也不搭腔,隻是大滴大滴的淚珠沿着臉頰沽沽滑落,褚夫人上前蹲下,一把将她緊緊抱住。
“嗚嗚嗚~~”褚靈媛終于失聲痛哭,哭聲中滿滿的全是委屈,盡管她清楚母親的到來并不能改變什麽,可這時,她迫切需要通過眼淚來渲瀉出所有的屈辱與不安。
王蔓責怪的瞪了衛風一眼,不滿道:“衛郎,靈媛要嫁人,你不願意就不能好話好說嗎?幹嘛又把人給擄來欺淩?靈媛怎會如此傷心?你究竟對她做了什麽?”
衛風呵呵笑道:“我能對她做什麽?我隻是把她帶來談談心,雙方在和平友好的氣氛下加深了解,以釋去彼此間的誤會,你不要用這種眼神看我,靈媛是被我說動了,對以往的行爲悔愧交加才會失聲痛哭,你再看,她的衣衫不是好好的?你放心,既然向府君親口許下承諾,在未取得士族身份之前,我不會污了靈媛的清白。”
王蔓與小蘭交換了個将信将疑的眼神,又看向了褚靈媛,見她衣衫大體還算得上完整,地面牆上也沒什麽亂七八糟的液體布塊,這才稍稍松了口氣,可是,另一個擔心又湧上了心頭,她們都能看出,衛風納娶褚靈媛的心意已不可逆轉,但褚靈媛的紅丸失的不明不白,新婚之夜該如何是好?既使衛風不在乎,如果以後褚靈媛因心系舊情人而做了失德的事,那豈不是家裏要鬧翻天了?她們都認爲,有必要把這件事了解清楚,作出适當的應對。
正滿懷心事時,衛風又道:“我與靈媛的誤會已經釋開了,她也願意給我三年時間,好了,我得趕緊回軍營,這裏交給你們了,把她送回去罷,褚夫人,末将告辭。”
衛風煞有介事的草草一拱手,疾步而出。
褚夫人明白整件事絕不會如衛風說的那麽簡單,強上褚靈媛或許不至于,猥亵羞辱卻是少不了,否則,褚靈媛又何至于哭的如此傷心?衛風的解釋那就是哄人的鬼話!隻是家族攤上了這麽個惡霸,她也無法可想,她唯一希望的,便是衛風将來能對褚靈媛好一點,至少能與王蔓同等對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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